324 爆炸中的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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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爆炸中的萬幸
324 爆炸中的萬幸
危急關頭,凌喬一咬牙,橫樑微微抬起。但是,橫樑架在貨車上,橫樑一動,貨車跟著動,而油箱裡的汽油越漏越多。汽油灑在火星上,一簇簇火苗瞬間變成一團。
鄧子俊聞聲趕來,不過是去旁邊幫凌喬接了一個電話的時間,就發生了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見此,他立刻上來幫忙,他和凌喬奮力抬起壓住舒舒的橫樑,“我抬著,你快把人拉出來。”
凌喬點頭,彎腰把舒舒抱住拖了出來,“沒事吧?”
舒舒搖頭,“沒事沒事……”
忽然,一團火從貨車底竄了出來,火沿著汽油流經的地方越燒越旺。
“你們快走,貨車要爆炸了!”鄧子俊提醒,額頭因為發力而冒出青筋。
凌喬抱起舒舒,“一起走!”他說得堅定。
“不行,橫樑一動很可能會立刻爆了,你們先走。”
凌喬一看貨車,車底已經燃燒起來,刺鼻的味道嗆得很,還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看看懷裡奄奄一息的舒舒,不知道除了腳還有沒有哪裡被壓傷,再看看吃力抬著橫樑的鄧子俊,他的力氣也是有限的。
千鈞一髮之際,已經來不及由他多想了,“好,你也立刻出來,小心一點!”
“嗯,死不了。”
凌喬抱著舒舒衝出廢墟堆,鄧子俊見他們跑得差不多遠也慢慢鬆手放下橫樑往外跑,才跑出兩三米,“轟”的一聲巨響,貨車爆炸了,鄧子俊因為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而摔倒在地。
“子俊,”凌喬滾摔著過去,“子俊,你沒事吧?”
頓了約莫三秒鐘,鄧子俊從灰層堆中舉起一隻手,然後慢慢抬起頭,“總裁,我沒事。”
醫院的走廊裡,永遠充斥著強烈的消毒水味道,凌喬靠在牆上,眼睛盯著亮起的“手術中”的指示燈。
他還沒來得及換下身上的髒衣服,之前沾溼的地方,水泥已經凝固起來,他的幾縷頭髮也變成了細柱。
鄧子俊背上有部分燒傷,但並不嚴重,他已經消毒包紮好,“總裁,剛才我接的電話是唐夫人打給你的,她說唐又晴在機場跑走了,還說她情緒很不穩定。”
“……”回想起唐又晴血肉模糊的樣子,凌喬不自覺地冒著冷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門一開,護士推著舒舒出來,她的腿骨折了,打上了石膏,其他都是小傷。
萬幸,凌喬重重地撥出一口氣。
凌柏集團在建的六星級酒店工地爆炸,立刻成了第二天的頭版頭條,媒體將將唐又晴和舒舒兩人的過往恩怨悉數例出,真是一場精彩的豪門爭寵戰。
舒舒因為腳傷而在家修養,雖然不能外出,但她時刻關注著媒體的動向。
凌喬一到公司就被堵在門外,被記者們連續轟炮。
“凌總裁,這場爆炸案,凶手是你的前妻唐又晴,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凌總裁,唐又晴被確定換上精神錯亂症,這是不是你之前取消上訴的原因?”
“您的夫人是怎麼看待此事的?”
……
凌喬深吸一口氣,忽地舉起手,示意記者們不要急。記者們都很驚喜,因為往常的凌喬面對這般圍堵,都是一言不發,沒想到這一次卻破例開口。
“關於此事……目前為止任何媒體所報道的內容都不是實情。這是唐又晴單方面的失常行為,還有……”他頓了一頓,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話,只有閃光燈“咔嚓咔嚓”閃個不停。
“逝者已逝,希望大家給在生者療傷的空間。我不希望看到繼續有人惡意誹謗,我更不希望看到有心人士對唐又晴追根究底。大家都有子女,大家都有父母,望各位記者朋友站在唐家人的角度想一想,多謝!”
說完,凌喬在警衛的維護下進了電梯。
唐又晴的葬禮簡單而莊重,凌喬還是以他妻子的名義為唐又晴立了碑,這也算是對唐家人的交待和安慰。唐老沒有來,聽說受不住打擊住院了,舒舒見到了唐又晴的父母,陳永卉是一個端莊樸素的女人,她大半輩子都在為自己的女兒活,只要女兒在,她受再多苦都願意,唐又晴的離去就像抽走了她的生命。
“是我沒有看好她……”這是陳永卉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舒舒並沒有恨,甚至連埋怨都沒有,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t市的冬天很冷了,快下雪了吧,舒舒穿著厚厚的羽絨衣,抱著一束潔白的百合,輕輕地放在唐又晴的墓碑前,看著照片的人正對著笑,她也莞爾一笑。
風肆意地吹來,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凌喬摟著舒舒,把無限溫暖源源不斷地傳給她。
——
知道舒舒受傷的訊息,李嫂帶著冬兒回到了上海。
冬兒明顯長高了,說話已經很流利,也會走會跑了,舒舒高興之餘也深感難過,她終於體會到凌喬的感受了,錯過孩子的成長,是這一生最遺憾的事情。
“媽媽,你的腿還痛嗎?”冬兒這個機靈的小鬼,關心人的樣子簡直跟凌喬一模一樣,那眉角,那神態,根本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舒舒在石膏上敲了一下,“一點都不痛了,就是會癢。”
“癢就說明快好了啊,醫生伯伯說的!”
看著冬兒很老道的樣子,舒舒很是欣慰,問,“在爺爺奶奶那邊,冬兒有沒有乖啊?”
冬兒有點心虛,“嗯……當然乖了,我最乖了,就是,就是……”說著說著,冬兒的表情驟變,哭了起來,“就是尿床床了,嗚嗚……”
舒舒撲哧一笑,抱起心愛的女兒,假意拍了拍她的屁股,“不哭不哭,這有什麼好哭的,冬兒要噓噓為什麼不說呢?”
冬兒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認真地回答,“媽媽,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記了……”
“那以後晚上噓噓,一定要記得說,聽到沒有?”
冬兒點頭如搗蒜,“嗯!”
凌喬大跨步地從外面走進來,見到凌喬,冬兒大喊,“爸爸。”
“誒!”凌喬蹲下身子,將奔跑過來的小鬼抱在懷裡,“有沒有想爸爸啊?”
“有啊,我都在電視上看到爸爸,爸爸越來越帥了。”冬兒的嘴巴越來越甜了,她擦了擦眼淚,說,“爸爸,我以後不尿床了,我保證。”
凌喬捏著女兒的小翹鼻,逗趣著說,“嗯,冬兒真乖,其實你媽媽小時候也尿床哦。”
冬兒驚訝不已,轉頭朝舒舒看,“媽媽,你多大了還尿床?真不乖!”有時候,小孩子接收到的意思只能是一部分。
舒舒又好氣又好笑,“凌喬,你跟孩子亂說什麼啊?!”
“哈哈,難道你小時候沒尿床過?”凌喬起身抱起女兒,走到沙發旁。
舒舒白了他一眼,“不跟你貧嘴……”
終於可以拆了,凌喬特意抽空陪舒舒去醫院,他抱著冬兒陪在一邊,一步都不肯離開。
拆了石膏之後,舒舒感覺整隻腳都輕鬆了,迫不及待地想下地走走。但是被醫生一口制止,“凌太太,你別急啊,你現在要凡事注意,為了小孩。”
舒舒一愣,“小孩?醫生,我的小孩是會走路了啊……所以我更要快點恢復才行。”
醫生看了凌喬懷裡的小女孩,又看看舒舒,笑著說,“呵呵,對了,我還沒跟你們說……”他把電腦螢幕轉向舒舒和凌喬,指著驗血報告欄說,“剛才看你臉色不太好,我不是建議你驗了個血麼,驗血的結果是……恭喜兩位,血hcg數值顯示您已經懷孕兩週了。”
“啊?!”舒舒一臉不可置信,伸手拍拍凌喬的胳膊,“老公,醫生說我懷孕了。”
“老婆,你真神奇,居然在斷腳的時候懷上了,哈哈……冬兒,媽媽要生小弟弟了,哈哈哈哈。”
冬兒見爸爸笑,她也笑,還一個勁地拍手,“好耶,媽媽生個小弟弟給我玩玩。”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兒子?”
“我乾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一男一女湊成一個好字,這是我的目的。”
舒舒白了凌喬一眼,嘴角揚起了幸福的微笑。
陽光燦爛,萬里無雲,簡單的婚禮就在臨海的露天廣場舉行。廣場中央搭建了一個法式的白色小亭臺,從酒店到小亭臺,全程用白色的地毯鋪就,地毯兩邊是粉紅色的香檳玫瑰,一切都是那麼的浪漫唯美。
參加婚禮的人不多,就是幾個最親的家人和朋友,他們坐在地毯的兩側的長椅上,紛紛拿著手機記錄下這激動人心的一幕。
牧師已經準備完畢,身穿白色西裝的凌喬和同樣一身白色婚紗的舒舒一同從地毯的另一頭緩緩走來。舒舒挽著凌喬的手臂,一臉的幸福。
在陽光的印照下,白色婚紗胸部和腰部,以及長長的尾拖處,鑲嵌著的小碎鑽發出淡淡的優雅的光芒,配著舒舒胸前上千萬的鑽石項鍊,簡直令人叫絕。
走在最前面的,是小冬兒,她也穿著白色的小婚紗,乖巧機靈,人見人愛,手裡拿著一個小花籃,一邊走,一邊歡歡喜喜地撒著花瓣。
唸完誓詞,牧師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在一片歡呼聲中,凌喬掀起舒舒的白紗頭蓋,摟住她的腰親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