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80女人的香水味

280女人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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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女人的香水味

280 女人的香水味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舒舒突然就爆發了,猛地推開了他,“凌喬,你混蛋,你清醒一點!”她拉著身旁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眼淚像洪水一般直瀉而下。

可是,他不給舒舒任何反應的時間,快速脫去褲子,又猛地壓上去。這麼長時間的欲.望都得不到發洩,他現在已經被衝昏了頭腦。

“你幹什麼?放開!”驚慌失措的舒舒反抗著,可是力氣遠遠不如他。

他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扣制在頭頂,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張開,不給她咬自己的機會,他的舌頭探入,用力吸允著,絲毫沒有溫柔。汲取完上面的甜蜜,他開始往下探索,他用力吻著她的頸,她鎖骨,她胸口,幾乎是用咬的。

“凌喬,你瘋了!”舒舒怒喊,所有的自尊在這時都被無情地擊碎。

但是凌喬絲毫不顧她的痛苦,沒有心軟,從下面撩起她的長裙,扯下她最後一層防禦,直接把自己推入她身體裡……

“啊!”舒舒吃痛,痛苦地喊道,她奮力反抗著,眼淚直直地從眼角躺了下來,“凌喬,你不能這麼對我,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

他頓了頓,可是之後,卻是更加猛烈而自私的抽.動。

窗外漆黑的夜裡,啟明星閃著微弱的光芒,天開始微亮。幾次索取過後,凌喬疲憊地起身穿好衣服,看著**哭到熟睡的人不禁一陣心疼,他輕輕撫上她紅腫未消的臉,她脖頸上的道道吻痕提醒著他自己是多麼殘忍。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舒舒,你只能是我的。”

天色大亮,舒舒醒來,房間裡空蕩蕩的只剩她一個人,陽光從窗外射進來,她覺得好刺眼。動了動沉重的身體,渾身都疼,她艱難地爬起床,身上的疼痛比想象中還要猛。

她確定凌喬已經不在房間裡,走進洗手間,她愕然發現鏡子裡的自己是如此潰敗,脖頸、胸口全部是凌喬留下的痕跡,她拿起毛巾一遍一遍用力擦,可是這些痕跡就像烙印一樣抹不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

一整天,舒舒都呆在房間裡,渾身痠痛下不了床,她也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會有事,現在不管什麼了,一切都以孩子為重。

晚上,滿臉頹喪的凌喬去了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動感淋漓的舞池,紙醉金迷的霓虹燈,馨香軟玉的身體,彷彿一切都是一場夢。不過幸好,至少他在清醒之前走出了酒吧。

當代架司機把醉死的他載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兩個傭人扶著他進房間,將他扶在小沙發上之後,他們便出去了。舒舒下床去洗手間拿了一塊毛巾,想給他擦擦臉,她忽然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

可是,這時他卻好死不死開始吐了。紅酒混雜著米粒,粘稠帶著惡臭,地毯上、沙發上、襯衫上到處都是。

“舒舒,舒舒……孩子是誰的?”

舒舒一陣心痛。

“舒舒……”凌喬伸手捂著額頭,一翻身差點滾下來,舒舒連忙把他扶正,她也沾了滿身的汙漬。那股幽幽的香味再次襲來,雖然嘔吐物臭氣熏天,但女人對香水味的**度就是天生比較高,她還是聞到了。

舒舒一臉疑惑,哪裡來的香水味?她看到凌喬嘴角也溢位紅酒來,正緩緩流進脖頸,她伸手去擦,卻無意發現凌喬的襯衫上有一個脣印——女人的口紅。

凌喬胡亂地開啟舒舒的手,連他自己都不知身處何處,“來,再乾一杯。”

舒舒本能地縮回手,連心跳都漏了半拍,她不敢呼吸,不敢相信眼前的痕跡。彷彿一切都變了,怎麼會這樣……

開門又喊了傭人上來清理,她自己則把自己關進了浴室裡。

“砰”地一聲關上浴室的門,舒舒反鎖了門,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嘩嘩嘩的水流聲蓋過了她的心跳聲。凌喬,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大混蛋!

不一會兒,傭人在門外敲門,她小聲地說,“舒舒小姐,大少爺醉得很死,要不就讓他睡沙發吧,我給他蓋條毛毯。”

舒舒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自己的緊張,“哦,好!”

這一夜,舒舒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天漸漸亮了,躺在沙發上的凌喬因為宿醉而頭痛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翻身,一不小心滾在了地毯上。“啊!”他不禁發出一聲悶響。

凌喬甩了甩頭,人是清醒了,可是頭依然很痛,他清楚地記得昨晚在酒吧喝得爛醉的事。他撐起身子,一看身上半開的襯衫上沾著點點汙漬印記,懊惱地咒罵,“該死的,我是喝了多少!”

他聞著陣陣惡臭,伸手解開襯衫上的扣子,三下兩下就脫了下來。可是,在甩掉之際,衣領上的一抹紅印令他詫異。這是……哦,對了,昨天是有幾個美女貼上來討酒喝,他隨手一團,將襯衫繞成一團,站起身丟在了垃圾桶。

“舒舒,”凌喬看到**躺著的人兒,不禁輕聲呼叫,“舒舒醒了嗎?”

舒舒沒回應,他有些歉意,心想,舒舒應該沒看到襯衫上的口紅印吧,嗯,一定沒有。他轉身走進了浴室。

待凌喬穿著浴袍出來時,舒舒正坐在床頭,冷冷的目光,冷冷的口氣,質問道,“昨晚去哪了?”

凌喬漫不經心地說,“酒吧。”他掀開被子躺進床裡,頭還是很痛,他得補一下眠。

“跟誰?女人?”舒舒正氣頭上,心裡一點都藏不住話。

凌喬聽著就覺得刺耳,口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酒吧裡當然有女人!”他倒頭睡進被窩,還忍不住埋怨了句,“一大早吃什麼乾醋?!”

“你……你昨晚喝得爛醉回家,身上濃重的香水味蓋過了酒味,你不覺得噁心嗎?”

沒等舒舒說完,凌喬蹭地坐起來,吼道,“襯衫領子上還有口紅味是不是!”他輕描淡寫地說,“不就是去酒吧喝了個酒麼,都是很久不見的朋友就多喝了幾杯!客套的擁抱親吻有什麼了不起?”也許是酒醒了煩惱就想起來了,也許是酒醒了頭痛得昏昏的,他也開始口不擇言,“我還沒計較你跟夏天揚孤單寡女同住一屋這麼長時間呢,你倒是管起我來了?連睡個覺都不安耽……”凌喬又掀開被子下床,邊走邊脫下睡袍,在衣櫃裡隨意找了套衣服,“我上班去了,你再睡會兒吧。”

看著凌喬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舒舒忍不住潸然淚下。

這就是她抱以最大希望的新生活,呵!

接下來的幾天,凌喬每天都回來得很晚,舒舒並不知道他是在公司還是在酒吧。

醫院,b超室裡,舒舒第一次從電腦螢幕裡看到了那粒小生命,那麼小一點,還沒硬幣大。醫生一邊拿儀器劃過她的小腹,一邊絮絮地說,“寶寶很健康,是個優良胚子,你是希望男孩還是女孩?”

“我希望,女孩吧,貼心一點。”

“呵呵,女孩的話一定是個漂亮mm,像你。”

“像我?不好!我只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其他的,平凡一點就好。”

孩子,媽媽只要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僅此而已。

舒舒走出醫院,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今天看到了她素未謀面的孩子,似乎想通了很多事情。她跟凌喬就好比兩隻刺蝟,越是想靠近互相取暖,身上的利刺就會把對方扎得越疼。而凌喬和夏天揚之間的戰爭,憑她一個女人的力量並不能阻止,她何必趟這渾水,有心無力之餘還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要為孩子著想。這個孩子,如果一直被自己的父親帶著懷疑的眼光看待,出生後第一件事情不是得到父親的親吻,而是被父親抱去做親子鑑定,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忍受這種待遇。

她沒有叫車,而是自在地在街上走。中途路過微風百貨,二樓懸掛著的嬰兒用品廣告分外惹眼。舒舒放慢了腳步,幻想著和凌喬一起選購嬰兒用品,可是,幻想終究只是幻想而已。

走過紅綠燈,對面就是赫然屹立的凌柏集團大樓,“凌柏集團”四個黑色的大字沉穩而內斂,歷經風霜卻依然威嚴,無不顯示了統領者的霸氣與豪邁。爺爺,奶奶,你們年輕的時候是怎樣的豪情壯志?

舒舒停下腳步,仰起頭看著大樓的頂層,她的未婚夫正在那裡運籌帷幄,是的,未婚夫,一直說要去復婚的,但一直沒有去。豪門本身就是一種禍害,身處其中的人將會被無窮的**和鬥爭牽絆。舒舒的心靈從未如此明朗,豪門之外的人拼命往門裡擠,豪門之內的她偏偏向往門外的風景。

——“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這句話時常縈繞在腦海,她不想想,可是無法控制。

不如,我真的離開吧。這個念頭忽然跳進她的腦海,而且越來越強烈。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舒舒回頭看,是夏天揚,沒來由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車在她身邊停下,夏天揚似乎有些驚訝,“你怎麼在自家大樓前發呆?”後邊堵著的車響起陣陣喇叭聲催促著,他往後一看,急急地說,“上來,這裡不能停車。”

“不需要吧,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舒舒撇過頭,徑直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