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盜竊罪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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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盜竊罪是要坐牢的
269盜竊罪是要坐牢的
夏天揚一回t市就直奔機場,回t市這麼久,外公還是第一次叫他回去,還這麼著急,肯定是大事,他一刻都不敢怠慢。
佐藤留在了湖心島,他可以隨時聯絡佐藤知曉島上的狀況。
到了機場,一下車,迎面走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這個男人不論是穿著還是氣質,都顯示了他不凡的身價,這個人就是張權。
“櫻田少爺。”張權一眼便認出了夏天揚,他是專門在這裡等他的,“你好,我叫張權。”
張權?夏天揚疑惑地看著他,“找我有事?”
“哦吼吼,可能櫻田先生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凌柏的策劃案,是我給他的。”
夏天揚一怔,原來這個就是內鬼。
張權不緊不慢地說:“這份策劃案是我千辛萬苦才拿到手的,凌喬絕對不會放過我,所以……”
夏天揚明白了,這個張權是來尋求保護傘的,他看了看時間,就快要到點了,他說:“我趕著上飛機,你的顧慮我會跟櫻田先生說,至於怎麼做,由他決定。”既然是叛徒,沒什麼好說的,他連他賣命幾十年的凌柏集團都能背叛,這種人最為低階。
“好,好,請代我向櫻田先生問好,如果他能保證我以及我家人的安全,櫻田企業的精華液我有辦法讓它進入中國市場。”
夏天揚一愣,這個張權,真的不能小看,“好,我會轉達。”
張權回到家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輛明晃晃的賓利車正停在自家門口。
凌喬笑著走下車來,那笑容,令他膽戰心驚。沒錯,他現在有點怕凌喬。
“張總,這麼悠閒?哪裡去逛了?”
張權心裡慌,但表面依然面不改色,他微微抬一下頭,“退休在家也無聊啊,有時間就出去走走。”
凌喬笑著說:“有時間出去走走也好啊,退休了確實挺無聊,就當鍛鍊身體了。你還不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吧?”
張權繼續跟他打啞謎,“找我談股份的事?你都把其他老股東給說服了,我一個人也挑不起什麼大事啊。”
“這倒是真的。”凌喬大笑起來,“你們的事情可費了我不小的功夫!”
張權臉色一慌,乾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
凌喬心裡打起了鼓,在他內心深處是願意相信張權不會出賣凌喬的,但是證據在握,也容不得他信不信了,“張總,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你拿凌柏的機密檔案幹什麼?這是偷,如果報警你會坐牢的。”
其實凌喬是很尊重他們這些長輩的,都是爺爺奶奶一手培養的骨幹,沒有他們也沒有凌柏的今天,他真的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才會私下過來找他。
張權並沒有否認,既然事情都敗露了,他也不想再回避,直接說:“這還不是防著你麼……你直接我也直爽,我知道你一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我當然要那點本錢防身了。”
“你……我好歹也叫你一聲張總,你以為我會害你?”凌喬懊惱極了,自己一心一意尊重這個長輩,誰知道卻換來了他的處處提防。
張權嘆出一口氣,“凌喬啊,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這個圈子,這個圈子就是如此,表面上對你和善的人私底下還不知道多想殺了你。”
凌喬緩和了語氣,張權說得沒錯,這個圈子的爾虞我詐不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說得清的,“張總,那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對凌柏造成什麼樣的損失嗎?”
“凌柏也有我的份,我會那麼卑鄙出賣凌柏?”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這席謊話,“我真的只是拿來自保的,何況變化趕不上計劃,這計劃一變,這份機密就都是垃圾了,凌柏能有什麼危險?”
凌喬很是挫敗,對,張權說得也沒錯,只要他的決定一變,那份策劃案就是垃圾,他拿去也沒用,可問題是,這份策劃案絕對不能落在他人手裡啊,特別是櫻田企業。
“好了好了,我已經退休了,不會管凌柏的事了,我看著你長大,看著你一步一步成長,也算是你的長輩,我也希望你能把凌柏管理好。”張權點了一根香菸,猛烈地抽了起來。
凌喬不想繼續跟他打馬虎眼,與其在這裡聽他講廢話,還不如做點實事,“張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這盜竊的罪名我有證據,我會先收著,但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是敢把策劃案洩露出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慢走,不送。”張權心裡正在上下打鼓,這麼大的把柄落在凌喬手裡,豈不是這輩子都要受他牽制?問題是,他已經把策劃案給了櫻田武一啊。
——
與張權見面之後,凌喬又回到公司,他去臨市去了好一段日子,回來之後又急著拿戒指趕遊輪,公司都沒有到過。這次回來,他也要詳細盤查一下除了湖心島的旅遊策劃案,張權還偷取了什麼。
凌柏集團,總裁辦公室
“機場?他去機場幹什麼?”凌喬的心又揪在一起,幸虧他留了個心眼讓鄧子俊查張權的行蹤,“他去機場幹什麼?”
鄧子俊說:“夏天揚今天的飛機飛北海道,這會兒應該在飛機上了。”
“呵,趕他趕不走,不趕他他倒是自己走了。”凌喬冷笑著,但想想又覺得心寒,“我怎麼都想不到張權會用這麼低階的手段,盜竊啊,我要是心狠一點,他就要去蹲大牢了。”
鄧子俊,“事情已經這樣,我看我們還是重新規劃一下湖心島。這一個月你跟舒舒就把心思放在湖心島上,她專注大賽,你就統領大局,我們在這裡會重新研究一份策劃案出來。”
凌喬打心底感謝他,幸好又把他找回來了,“嗯,好,現在也只有這樣……夏天揚這次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並不是創作大賽,而是後面的競標會,他想拿到湖心島的旅遊經營權。不過這次我不會讓他得手的。”
“夏天揚遲早回回來的,那他對舒舒……我只是擔心她的安危。”
凌喬一揮手,“沒事,有我看著,反正他也回了北海道,舒舒不會有危險。”等等……既然跟張權去了機場,夏天揚也去了機場,“糟了!”他重重地敲了一記桌子,“張權跟夏天揚聯手了。”
“什麼?”鄧子俊也是一臉詫異,一個是在凌柏集團同生共死的老骨幹,一個是想打敗凌柏的外來勁敵,內賊外盜一聯合,凌柏集團就是孤軍奮戰了。“張權好狡猾,真卑鄙。”
凌喬堅定不移地說,“本來還在猶豫,看來這一仗我非打不可,湖心島我勢在必得。”
“是”既然凌喬如此堅定,鄧子俊當然也站在他這邊,“我們全體都是你的後盾,既然他們聯手,那麼策劃案肯定已經被他們拿到手,我們必須做出比原來更好的策劃才行。”
凌喬沉思一會兒,再去跟張權談恐怕只是徒勞,及早修改湖心島的策劃案才最重要,可是這麼大的專案豈是說改就改的。“我明天回湖心島,這裡你繼續擔著。”
“好。”
——
凌喬給舒舒發來資訊時,舒舒正跟著大部隊走在湖心島的山林間。島上幽深偏僻,她一個人也不敢亂走,反正凌喬明天就回來了,今天就跟大部隊一起考察好了。
這一路下來,大家收貨挺大的。在離湖泊不遠處是一個小山包,一條幽深的小徑直通底部,除了入口處的狹小,裡面豁然開朗,原來這裡是一個溶洞,只是昏暗的光線需要一小段時間的適應。
溶洞裡非常陰涼,大夥兒紛紛穿上自卑的外套。也許是潮溼的緣故,溶洞頂部不時滴下水來。
“這水會不會有毒啊?”
“是啊,這裡常年不見天日,又沒人來勘測過,我看我們還是別這麼大膽了。”
“對對對,應該讓市政府派人勘察一下,確定了安全我們再來。”
大夥兒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舒舒聽著也有理,於是跟著大家一起退出了溶洞。
其實她並不需要隨著大部隊考察,她只是創作大賽的選手,完全可以在建設區走走玩玩,但是,要畫出有意境有靈魂的畫,必須對這個海島有所瞭解。
她沒有陳芳畫插畫的經驗,也沒有夏天揚畫漫畫的經驗,她就是一個轉行畫插畫的漫畫手,有點不倫不類,所以她必須比別人多付出幾倍的努力才行。
回到遊艇,迎面走來的陳芳眼神奇怪地打量著她,陰陽怪氣地說:“呦,還用得著出去晒太陽啊?這是在裝模作樣呢,還是怎麼樣?你有這麼大的靠山,我們都是陪襯啊。”
舒舒沒理會她,知道她這張嘴巴最臭,徑自朝房間走去。
“等等,”陳芳攔住她的去路,笑笑說,“舒舒,我知道我嘴巴直,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你也別放在心裡,以後大家就是同事,不管誰拿獎都是咱們出版社的榮譽,你說是吧?我為我以前的口沒遮攔道歉,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跟我計較了。”
舒舒一陣納悶,這是鬧哪樣,陳芳轉性了?簡直比翻書還快啊,頭一句還諷刺她,後一句就講和好,莫名其妙啊簡直。
“你啊,有個大靠山什麼都不用愁,我只是打工餬口的,以後遇到什麼困難,還得讓你幫幫忙呢,當然,你若是對插畫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問我,怎麼說我的經驗也比你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