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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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護身符
230護身符
櫻田武一安慰道:“別再杞人憂天了,你以後免不了跟凌喬合作共事,舒舒的事情若是處理不好,你們將會由夥伴變成敵人。”
夏天揚一皺眉,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和膽量與凌喬對抗,他偷偷摸摸地帶走了舒舒,他只是一個偷了別人女人的小偷。
櫻田武一一臉嚴肅地說道:“雖然目前凌柏集團主攻娛樂產業,櫻田企業主攻美容產業,但其實我們另外的許多產業都相類似,未來的發展勢頭,凌柏集團勢必會成為我們最強的競爭對手,治也,外公不會把一個半成品交到你手裡,我追求的是完美,我會把我目前看得見的競爭對手幫你剷除掉。”
夏天揚聽得背後直冒冷汗,這就是櫻田武一的企圖心,他還活在他自己的王國裡,他要當國王。
“治也,你放心接手櫻田,外公只有你這麼一個孫子,不給你給誰?……把舒舒留在身邊也好,必要的時候可以當個護身符,這件事情我已經在辦了,不難,一個身份而已。”
夏天揚又一驚,他從來沒有想過把舒舒當成護身符,他猛然覺悟,他這步棋走錯了,太急又太沖動,外公根本就沒有打心底接受舒舒,而是把她當成對抗凌喬的砝碼。“外公,我只想好好跟舒舒在一起。”
櫻田武一皺了皺眉,“年輕人總把情愛掛在嘴邊,等你到了外公這個年紀,你就知道了,情情愛愛都是虛無的浮雲,權利才是至高無上的至寶。”
“篤篤篤”外面有人敲門,“櫻田先生,乾淨的西裝拿來了。”
櫻田武一接過西裝,親自交給他的外孫,“好了,該你出場了。”
夏天揚現在已經進退兩難,他看外公深邃不見底的雙眸,他感到陣陣恐懼。
“快換上,我在外面等你。”
酒會上,櫻田武一一出場,大家便安靜了下來,凌喬舉著酒杯,隨著大家的眼光看過去。
櫻田武一雖然年紀大了,但精氣神很足,畢竟以前是練家子,身體底子好,所以現在依然精神抖擻的。他站在中央,面對著話筒,聲音有些沙啞,“今天我很高興大家能捧場出席,我知道大家都很疑惑為何櫻田企業遲遲不確立繼承人,是不是我這個老頭子霸佔了不肯退位,呵呵,也對,我覺得我還能再奮鬥二十年。”
賓客們鼓起掌來,甚至有人高聲說:“櫻田先生,二十年後你還能這麼說嗎?”大家又笑起來。
凌喬皮笑肉不笑地裂了一下嘴脣,死老頭,再兩年你就差不多了,還二十年,開玩笑。
櫻田武一享受著巨大的權力給他帶來的無窮虛榮感,在闡述了一些他自認為比較意氣風發的話之後,終於迎來了櫻田企業的繼承者——櫻田治也。
所有人都翹首企盼著,記者們拿著照相機紛紛擁上前去,一個勁地按著快門,生怕漏掉一點點。
在萬眾矚目之下,夏天揚走到櫻田武一身邊,白色襯衫和深灰色西裝在他身上看起來十分有質感,他與身俱來就透漏著一種高貴的氣質,不知是這名貴的西裝襯托了他,還是他的氣質更家提升了西裝。鎂光燈此起彼伏,夏天揚與外公站在一起合照。
比起在房間裡的緊張,他現在反而比較鎮定,既然逃不過就接受吧,他不能改變現實,就只能去適應現實。
凌喬萬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櫻田武一口中的繼承者他的外孫櫻田治也,竟然是夏天揚,他怎麼成了日本人?眼睛定格在臺上,凌喬心中疑惑四起。
而站在臺上面對記者拍著的夏天揚,也在人群中看到了高大冷肅的凌喬,他心裡咯噔一下,不由得開始慌張起來。
酒會一結束,凌喬就致電鄧子俊,讓他查查夏天揚的身家背景。
當初舒舒被綁架失蹤,夏天揚還十分著急地去凌柏集團門口等他問情況,後來貨倉發生爆炸,夏天揚就沒有出現過。案件從偵查到審訊,再到宣判,期間有幾個月的時間,外面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更不知道結果的。聽說他去了外地出差,可是他一下子不聞不問的態度轉變實在太大了。
回想起來,凌喬覺得自己一直都漏掉了夏天揚這號人物,本來他也沒把夏天揚放在眼裡,今天突然以那麼高姿態高地位的身份出現,他真的很難以接受。
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查各種資料,想各種事情,他腦子的思緒又成了一團亂麻,他要重新找到線頭,然後一條一條整理清晰。每一次都會這樣,他是那麼想盡快找到舒舒,就算是一絲一毫的線索,他都不會放棄。
夏天揚回到木屋已經是深夜,他喝了酒,難免有些酒氣沖天,司機將他扶下車問他能不能自己走回去,夏天揚木訥地看了看門前亮著的燈,他很遲緩地才說可以。司機便放下他開車走了。
夏天揚跌跌撞撞地摸索著走到門前,門一拉就拉開了。
舒舒已經坐在沙發裡睡著了,夏天揚輕輕關上門,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他蹲在地板上,看著舒舒的睡顏,他覺得格外柔美。
他第一次見到舒舒起,心裡就對她有了一份莫名的感覺,他想守護她。
迷迷濛濛地看著她的樣子,她低垂閉眼的側臉像極了他去世的母親,不過,舒舒要削瘦一些,他的母親還要更豐腴一些。
舒舒腿上蓋著毛毯,慢慢地慢慢地滑到了腳邊,夏天揚伸手過去一抓想幫她蓋好,卻因為視線模糊而碰到了她的腿。
舒舒被吵醒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蹲在她身旁的男人,她嚇了一跳,她本能地往後退。
直到看清楚是夏天揚,她才鎮定了下,扶著他起來,她說:“你今天好晚,怎麼喝酒了?”
夏天揚對她的本能反應是十分心痛的,她關心著他,擔心著他,這些都是情侶之間最基本的,可是,她的本能反應往往把她的內心給暴露了。他反手拉住她的手,他頭暈站不穩,一個釀蹌摔進沙發裡,拉著她一起。
舒舒心裡一慌,推開他想走,夏天揚又一用力,一把將她拉近了懷裡並且緊緊抱住了她。
“你喝醉了,放開我。”舒舒氣得用力掙扎,用手肘推她,用手掌拍她。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麼做只會引起男人更大的佔有慾。夏天揚猛地將她推到,傾身壓到她身上,他一手扣住她雙手手腕,一手掰著她的臉不讓她亂動,“舒舒,舒舒,你是我未婚妻,我們就要結婚了,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接受我?嗯?”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舒舒只覺得一陣噁心,“不要,不要,你不要這樣……”她哭訴著,也乞求著。
夏天揚手指一滑,溫熱溼潤的**從她臉頰上蔓延開來,她哭了,她竟然哭了,夏天揚一時手足無措,鬆開了她的手腕,可身體依然壓著她。
舒舒的手得到了自由,她**將他整個人推開,夏天揚一下子就由沙發上翻到了地板上。
舒舒連忙跳下沙發要走,可是夏天揚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腿,她一個不慎身子直接往前撲。
此時的夏天揚有些失去理智,酒氣沖天,精蟲上腦,他一改往日溫文儒雅的模樣,變得凶蠻起來。他抓住東西就撕,“嘶”的一聲,舒舒的針織毛衣外套竟然被他撕破了。
“啊,你瘋了,助手!”舒舒踢著他,用力地踢在他的膝蓋上。
夏天揚一扯毛衣,袖子與衣衫脫離,因為是毛衣,毛線都被拉了出來。夏天揚又揚起手亂揮一氣,毛線越扯越長。
舒舒乾脆脫掉外套,趁機坐起來,用力一推他,他自己被毛線纏住了雙手,又是懊惱又是混亂。
舒舒跑上二樓,關上門將門反鎖上,她酥軟地癱坐在地上,背靠著門,手捂著胸口,久久不能平息。
這樣的夏天揚,她真的很害怕,這樣的感覺,也非常非常陌生,她打從心底想抗拒。
她不由得伸手用力打著自己的腦子,她腦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在醫院的時候,她偷偷地聽到醫生和夏天揚說的話,說她是失憶了,可能明天就能恢復,又可能永遠都恢復不了,她知道她一定有很多很多事情忘記了。
聽到夏天揚走上樓的腳步聲,舒舒又一陣慌亂,她在屋裡裡跑了跑,又回到門邊,伸手用力抵住門。
夏天揚跌跌撞撞地走上二樓,很習慣地走到舒舒這邊,他拍著門,“舒舒,對不起,我是酒喝多了,”他清醒了不少,但說話的聲音還是飄著的,“我又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對不起,我只是一時衝動……”
舒舒抵住門,一直不回話,只見門上的人影忽遠忽近的,她害怕極了。
夏天揚忽然說:“舒舒,我不管了,我們還是私奔吧,這裡太危險,我不能害你,我要保護你。你收一收東西,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裡。”
舒舒不確定他是不是又在說胡話,依然不講話。
夏天揚往後一倒,連忙退了幾步,他伸手扶住牆壁,“舒舒,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就走。”說完,他也沒精力再說什麼,轉而走回自己的房間去。
舒舒驚魂未定,離開這裡?私奔?她滿心的疑惑,不知道夏天揚又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