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3 定情信物

223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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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定情信物

223定情信物

舒舒總是把“我聽你的”這四個字掛在嘴邊,她說得很順口,夏天揚聽得也很開心。現在的她,記憶是一片空白,他可以隨意在上面描繪一些他所期待的畫面。

有時候,她會問已經問過的問題,他必須回答得格外小心,他希望給她一段美好的純潔的過去,他希望她的記憶裡面,永遠都沒有凌喬。

舒舒忽然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口,她微皺眉頭,看了看四周,又跑到梳妝檯上找了起來。

夏天揚感到很疑惑,“你在找什麼東西?”

舒舒愣了一下,是啊,我在找什麼東西?她摸著胸口,這是她習慣性的動作,總覺得胸口應該有什麼的,“我也不知道……”

夏天揚看著她的動作,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找她一直掛著的項鍊,項鍊的墜子是一對金戒指,當時是他取下來的。他走上前,開啟梳妝檯上的抽屜,拿出一個首飾盒,“開啟看看,裡面是不是你要找的東西。”

舒舒半信半疑地開啟一看,是了是了,就是它們,她愉快地點點頭,“嗯,是的,果然在這裡。”她將鏈子拿起來,兩枚戒指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這是你送給我的嗎?”

夏天揚一笑,“當然,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一對,永遠不分開。”

“是麼,所以我能記得它,因為它意義深刻。”

“對,它意義深刻。”夏天揚只能迎合著她。

“給我再掛上吧。”

夏天揚拿過項鍊,卻將戒指取了出來,“不如我們戴在手上?”他拿過舒舒的手,直接把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舒舒握著手,用大拇指摸了摸,有點熟悉的感覺,卻又很陌生。

夏天揚舉起另一枚戒指,“你也給我戴上。”

“我……”舒舒抿了一下嘴脣,忽然笑著往門口跑去,“你自己戴吧,哈哈,雪停了,我要出去玩雪。”

夏天揚木訥地收起了戒指,匆忙地給自己套上,可是,戒指太緊了,指關節卡得有點痛。

該死的,戴不上!

他將戒指放進自己的口袋裡,追著舒舒下樓去,“穿上大衣,外面冷。”

——

櫻田企業大樓門前,凌喬和鄧子俊站在風雪中等待著,他們的面前,站著十個身著黑色西裝的日本武士,是的,沒錯,一點都沒有誇張。

大雪紛飛,天寒地凍,可是凌喬的臉色更加冰冷,他的頭髮上落滿了雪花,點點細細的白色,化成水,凍成冰,頭髮都變硬了。

裡面匆匆跑出來一個人,頭髮中分,上嘴脣還留有兩撇小鬍子,典型的漢奸造型。

“唉呦,快快快讓開,這是凌喬凌總裁,你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陳山推開中間的保鏢,跑到凌喬面前,又是彎腰又是道歉的,“凌總裁,快裡面請,櫻田先生正在等你。”

陳山是一箇中國人,說著標準的普通話,他連忙伸手拍拍凌喬的肩膀將雪花拍去。

凌喬瞪了他一眼,這條變色龍可真會變臉,剛才還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非要他們在外面等,這會兒卻跟哈巴狗似的巴結奉承,他一把扣住陳山的手腕,將其手腕不斷地往外折。

“啊……對不起對不起,凌總裁,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是小的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櫻田先生真的正在等你了。”

後面的保鏢又圍了上來,一副準備開打的架勢,若是有武士刀,他們肯定已經舉刀威脅了。

陳山立馬用日語命令道:“下去,都下去,這是櫻田先生的貴客,都下去。”

凌喬松開他,他一個沒站穩跌倒在雪地裡,但他爬也爬得快,趕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凌總裁,裡面請,我給您帶路。”

臭走狗!凌喬在心裡咒罵一句。

櫻田企業外面看著很一般,但裡面卻是富麗堂皇的,陳山在前面帶路,凌喬沉著臉跟著走。

裡面很暖和,凌喬頭髮上的雪花和冰水融化了,弄得頭髮都是溼溼的,鄧子俊也一樣。

電梯來到頂樓的辦公室,陳山敲了敲門,輕聲道:“櫻田先生,凌喬凌總裁上來了。”

“進來。”

“好的。”陳山迴轉身子想用中文翻譯給凌喬聽,凌喬開口就用十分標準的日語說:“多謝陳先生帶路。”他的笑容帶著寒意,像冰刀一樣直刺陳山。

陳山本能地倒退一步,尷尬地笑笑,“不客氣,不客氣。”他心裡暗歎,糟了,原來凌喬會日語,那豈不是露餡了?!

陳山戰戰兢兢地移開移門,這個辦公室的裝修風格跟外面的簡直天差地別,外面的簡約的現代風格,而裡面全都是古式的木質結構,十分的古樸。

“櫻田先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哈哈哈哈,凌喬,真是對不住了。”櫻田武一朝陳山揮了揮手,“這裡不需要你,你出去吧。”

“是,櫻田先生。”陳山緊皺眉頭,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請坐,請坐。”

入鄉隨俗,凌喬和鄧子俊脫了鞋子便坐在了熱毯上。櫻田武一是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頭髮幾乎全白了,不過他是少年白,三四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滿頭銀絲。

作為晚輩,凌喬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不過他不得不提,“櫻田先生,我今天真是見識了你們的待客之道啊。”

“來來來,喝杯茶水,真是對不住了,你突然來,我也沒有交代下去。”

櫻田先生親自給他倒了茶,他一笑,“好,沒關係,我接受櫻田先生的道歉。”喝了茶,暖了身子,他開門見山地說,“櫻田先生,我來是為了解決凌柏唱片旗下藝人沈小萱的事情,我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不想造成兩方的誤會。”

櫻田先生和藹地一笑,“年輕人衝動一點我是理解的,我已經說了不再追究,可是沈小姐一直留在日本不肯回,我也弄不懂啊。”

凌喬冷哼一聲,“櫻田先生,我來是因為她向我發出的求救,說你們不准她回國,我才來的。”

說及此,兩人對視一眼,這裡面確實有誤會。

“陳山,進來!”

陳山像狗一樣爬著進來,一點沒誇張,他還帶著哭腔爬著進來,一邊爬一邊認錯:“櫻田先生,是我沒有交接好,一切錯誤都是因我而起,我錯了。”

櫻田武一站起來,一腳就踢向陳山的胸口,他雖然年紀大了,但他曾經也是日本第一武士,他這一腳,一般人都扛不住。

“啊!”陳山痛苦地滾倒在地上,嘴巴里直接吐出血來,這一腳,正中他的胸膛。

凌喬並沒有轉頭看,依舊若無其事地喝著茶,他知道,這是櫻田武一和陳山合演的一齣戲。

“馬上滾,滾!”

陳山連滾帶爬地出去了,出去之前,還不忘用衣袖擦乾淨吐在地板上的血。

櫻田武一教訓完陳山,又和顏悅色地說:“凌喬,你放心,這件事不會鬧大,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還請代我向沈小姐道歉。”

鄧子俊看得莫名其妙,他是不會日語的,只見不管是陳山這個手下,還是櫻田這個老闆,都是動不動就彎腰鞠躬,還跪下鞠躬,他看不明白。

凌喬神態自若,泰然置之,“櫻田先生,你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找我過來,說吧,想怎麼合作?”

櫻田武一哈哈大笑,“好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凌喬,你比你爺爺要聰明,比你爸要有膽識,好,年輕人應當如此。”

凌喬扯著嘴角微微一笑,眼前這個花甲老人,是日本最大黑幫組織櫻田社社長,也是櫻田企業的最高掌權人,別看他年紀一大把,但背後的實力卻不容小覷,即便是凌喬,也不敢貿然與他翻臉的。

“櫻田企業正在研製一種精華液,想借助凌柏集團來打入中國市場。”

凌喬笑著說:“這有什麼難,凌柏和櫻田一直有合作,連廣告的女主角都是凌柏的人。”

櫻田武一鄭重地說:“那就這麼說定了?”

凌喬一怔,以他多年的經商經驗和他敏銳的商業眼光,他本能地覺得櫻田武一的要求不會這麼簡單,他一時答應不下口,“櫻田先生,不知這種精華液是什麼成分,面向的受眾群又是什麼?你知道的,中國市場很大,很多歐洲大牌的奢侈品都在排隊進駐中國市場,品牌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這……目前還在研製階段,我也不能向你透露什麼。”

“我懂。”一定有問題,若是按照程式,合作必然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櫻田武一偏偏提前跟他打招呼,還費了這麼大的功夫讓他大老遠地趕來日本,勢必沒有這麼簡單。

櫻田武一看到凌喬的戒備眼神,立刻轉移了話題,“聽說你奶奶去世了,我深感悲痛,我還記得當年櫻花盛開得極好,你的爺爺和奶奶一同來北海道遊玩,就是我帶的他們,沒想到一晃,他們都已經不在了。”

凌喬相信櫻田武一說著話時的哀傷眼神是真實的,但這僅僅是因為一個老者對逝去之人的緬懷而已,“奶奶走得很安詳,沒什麼痛苦。”

“嗯,那就好。”櫻田蒼老的臉部刻著深深的皺紋,差一點就掩蓋掉他左邊臉上的刀疤。

沒錯,是刀疤,而且很長,凌喬看得很仔細,那絕非皺紋。一條這麼長的刀疤留在臉上,彷彿是一種見證,見證了櫻田武一瘋狂掠奪的時代。

凌喬彷彿看到了一片殺戮,就在中國的戰場上,就在他自己的地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