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7 被噴泉噴溼了全身

177 被噴泉噴溼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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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被噴泉噴溼了全身

t市的春天一晃而過,夏天說來就來,海濱公園一年四季都很熱鬧,現在各種花兒都開了,一團一團一堆一堆的,非常漂亮。

清風微揚的小徑上,舒舒穿著白t和揹帶牛仔褲,頭上帶著一頂大大的遮陽草帽,正慢悠悠地騎著腳踏車。她漫無目的地在海濱公園裡騎著車,車籃裡放著必備的畫冊和筆袋,避著閒逛的人群,享受著夏天的愜意。

如果母親沒有生病,如果沒有沒有那張契約,如果沒有跟凌喬有一段婚姻,那麼,她也應該是這樣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命運帶著她繞了一個彎,又回到了原地,這途中,讓她經歷了生離死別,經歷了刻骨銘心,經歷了勾心鬥角,也經歷了背叛和分離,她彷彿一夜長大。

如今,凌喬和唐又晴的訊息逐漸退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娛樂圈的八卦緋聞,以後,大家都會認為王子和公主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誰都不會注意到她這個“舊人”,這樣也好,她還會有自己的生活。

手機響起一串銀鈴般的音樂聲,她停下車來看,是夏天揚給她發來簡訊:“今天在哪裡採風?”

她嘴角微揚,回過去四個字:“海濱公園。”

旁邊忽然傳來女孩的歡笑聲,舒舒轉身看去,一個年輕的媽媽拉著一個小女娃在學走路,女娃走得還不靈活,一手拉著媽媽,另一隻手一直指著前方,腳步還走得不穩,卻想飛一般走得很快。

女孩兒一個勁地往前跑,張著嘴巴笑著,年輕的媽媽喊著身後的爸爸,“老公,好累啊,你來陪她玩一會兒。”

“好,我來我來,小寶貝,別把我家大寶貝給累著了……來,爸爸拉著妞妞跑,快跑快跑。”

看著他們,舒舒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多幸福的三口之家啊。若她的孩子還在,那該多好,哪怕跟凌喬無緣相伴,有一個孩子陪著也好啊。

都說人這一生,只有生自己的人好自己生的人才是最親近的,可是,生她的母親已經去世,生他的父親從小就不要她,而她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

舒舒忽然悲從中來,明明微笑還掛在嘴邊,眼淚就不經意地流了下來。她擦了擦淚,又騎上車往前行駛。沒有過去的坎,只有過不去的人,她不願做一個弱者。

後面不遠處,凌喬也騎著一輛腳踏車急速而來,小徑上人流有些多,他把持著車把快速地閃避著人群。

風吹起了他的格子襯衫,裡面的白色背心緊貼著結實的肌肉,一副深灰色的大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一路駛來,行人紛紛側目。

凌喬的車速很快,在這林蔭小道上,頗有幾分翩翩君子之姿。他直接騎到了舒舒的前面,然後一個急剎車,車頭一拐,直接堵在了舒舒的前面。

“啊!”舒舒嚇了一跳,用力捏緊了剎車,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前面的男子。

凌喬拿下墨鏡,歪著嘴巴朝她笑,“嗨,好巧啊,你也在這。”

舒舒當下就生氣了,癟著嘴不想理他,她下來推著車子繞道走。

凌喬好不容易追上來的,他才不會輕易讓她走,他又上前堵著她的去路,“別走啊,難得出來逛逛,做個伴嘛。”

“誰要跟你做伴。”

凌喬伸手就把她車籃裡的畫冊拿了過去。

“誒,你拿我東西幹什麼,還給我。”

“哈哈,自己來拿。”凌喬先發制人,拿了畫冊就單手騎走了。

舒舒急了,這畫冊可是她這些天來的心血啊,丟什麼都不能丟了畫冊,她用力一蹬踏板,急急追上去,“還給我,還給我,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別拿我的東西。”

凌喬單手扶著車把,另一隻手拿著畫冊揮了揮,“追到了就給你。”

舒舒知道她已經著了凌喬的道,可是畫冊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她又沒有底稿,只能硬著頭皮去追。

凌喬的車速並沒有很快,他右拐拐進街心花園的廣場裡面,廣場上比較寬闊,也比較安全。

“凌喬,別玩了,把我的畫冊還給我。”舒舒在後面追著。

就在這時,廣場上突然響起了一陣音樂,埋在地下的噴泉突然往上噴了起來,凌喬和舒舒來不及躲避,頓時成了兩隻落湯雞。

僻靜的角落裡,兩人坐在小花壇邊上,街心廣場上那麼多人,他們兩個傻傻地騎車進入了噴泉區,又被噴得渾身溼透,實在太丟人了,只好躲到僻靜的角落裡躲著。

凌喬脫了格子襯衫掛在腳踏車上,身上就穿著一條背心,他脫了運動鞋往外倒了一下,逗趣道:“水真多啊,鞋都溼透了。”

舒舒穿著白色的t恤,溼了之後粘著身體,有些透透的,她瞪了凌喬一眼,又是氣又是恨,“叫你別玩你就不聽,我的畫冊全花了!”

凌喬憨憨地笑了笑,“我賠還不成嗎?”

“賠你個大頭鬼!”舒舒站起來想走,不想跟他處一塊兒了。

“喂,別走,”凌喬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身上全溼了,這樣走出去,玩溼.身.誘.惑啊?”

舒舒黑著臉,暗暗咒罵,“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這麼齷蹉麼?!”

凌喬挑了一下眉毛,說:“幹了再走吧,你這樣出去回頭率真的很高。”

舒舒抬眼就看到不遠處有遊客看著他們,她趕緊坐了下來,用力甩開凌喬的手,“放開我!”

凌喬松開她的手腕,樹蔭下有些涼,風吹來更是冷,他看到舒舒胳膊上的起了雞皮疙瘩,“冷不冷,要不去旁邊的會所休息一下?把衣服烘乾了再走。”

“不去!”舒舒立刻否決,她不想再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那你還想就這樣幹了再回去?褲腳還在滴水啊,會感冒的……”

“不去!”舒舒將溼透的畫冊往車籃裡一扔,然後退了車就要走,可是,剛推了一下車,竟然發現車胎癟了。不是吧,今天怎麼這麼倒黴,還是說又是凌喬乾的好事?舒舒瞪著凌喬,“你乾的?”

凌喬聳了一聳肩膀,“冤枉啊,我才不會幹這麼卑鄙的事,你沒看新聞麼,最近路上黑心釘多,車胎八成是刺到黑心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