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晚上有大獎
總經理,咱能消停點嗎 那年,我們不懂愛情 靈虛 炎武戰神 蛇妃心償 兵王之王 王要妃嫁 妃要回家 白首不相離 絕色梟妃太囂張 大秦帝國(套裝)
115 晚上有大獎
凌喬給了舒舒兩個月時間,若是兩個月時間拿不到駕照,她連漫畫室的工作也得辭職,這是他最大的寬限。
“你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我平時要上班,只有週六日有時間學開車,兩個月,時間太短了,你這擺明了就是不讓我上班啊。”
“錯,你若是到凌柏來,你可以慢慢學車,半年一年都沒關係。”
“你,霸道!”
“對,我就是這麼霸道。”臭丫頭,我這不也是為你好啊,在外面拋頭露面很容易被人發現的,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財力物力人力去擺平上次的事情麼?!現在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你就不能安安眈眈呆在我身邊麼?!
相處這麼久的時間,舒舒也瞭解凌喬這個人,只要他堅定的事情,軟硬都不吃。而她,也是那種打不死的小強,越是打壓她,她越來勁。
“好,若是兩個月之內我拿到駕照,你不準再反對我去漫畫室上班!”
“一言為定!”
坑爹的,這樣的協議,也只有凌喬這麼機車的人才想得出,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被他看扁的。
至此之後,舒舒在工作日在家裡和公司兩點一線跑著,雙休日就家裡和練車場兩點一線跑著,生活工作學車充實得很。
一次,吃完晚飯之後,舒舒把碗筷整理到廚房,然後鬼頭鬼腦地走去正看電視的凌喬面前,拿了一個一元的硬幣,說:“老公,咱們來賭一把,你猜準了我洗碗,猜不準就你洗碗,賭不?”
凌喬眯著眼睛問:“我為什麼要跟你打這個賭?”
舒舒笑嘻嘻地說:“看看咱倆今天運氣誰比較好啊,來嘛來嘛。”說著,她就將硬幣往上一拋,啪的一聲按在手心裡,“字還是花?”
凌喬白了她一眼,“無聊。”
“老公,老公,猜一個,猜一個嘛。”
“猜了晚上有獎不?”
“……可以有。”
凌喬一笑,“花!”
舒舒開啟一看,高興得跳起來,“哇吼,是字,你猜錯了,洗碗去。”話音一落,還不等凌喬說什麼,她就轉身跑去了二樓。
“誒……”凌喬有些無語,是不是著了小丫頭的道了?!
不過,他也沒計較什麼,不就是洗碗麼,男人洗碗不丟人,男人洗碗也是愛老婆的表現。他將電視聲音開大了些,然後捲起袖子走去廚房,繫上圍裙洗起碗來。
忽然手機響起,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擦乾了去接,“喂,家謙。”
“凌喬,張伯從澳洲回來了,他的侄子結婚,要在t市呆上幾天。”
“是麼,太好了,那我們得見見他老人家。”
“嗯,你明天有空嗎?有空的話就約在明天晚上,你、我,還有又晴,張伯以前最疼我們三個,再叫上舒舒,讓張伯見見你媳婦。”
“見張伯,我再忙都會空出時間來。”
“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再打給張伯,時間地點定了簡訊通知你。”
“嗯。”
掛了電話,凌喬又趕緊回廚房去洗碗,唉,現在他就是半個妻奴,燒飯做菜一把抓,還得洗碗,不過嘛,當妻奴也挺好的,比看那些繁冗的檔案可要好太多了。
當然,他只在家裡當妻奴。
洗淨了碗,整理好廚房,又切了水果端出來,往上喊了一聲,“老婆,下來吃水果。”
這丫竟然無視他的存在,沒理她。
臭丫頭,到底在幹什麼啊,寵得不成樣了都。
凌喬好奇地走去二樓,看到書房裡的燈亮著,他輕手輕腳地走近,想看看舒舒到底在幹嘛。
舒舒正在趕著畫一集連環畫草圖,只見她隨便畫了幾筆,一個可愛又帥氣的男孩躍然紙上,還有各種表情的,生氣的,喜悅的,痴呆的,暴躁的,等等。
凌喬默默地想,原來她真的有兩下子啊,嗯,畫得不錯,就是太弱智了。
忽然感覺到有人靠近,舒舒抬起頭一看,嚇了一跳,“啊,老公,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凌喬將切好的蘋果放在她跟前,“喏,伺候你來著。”
舒舒笑了笑,可她正在畫畫,手髒,她很卑鄙地張開嘴,“啊……”
“嘿,小樣,你還得寸進尺了。”
“來嘛,晚上有獎哦。”
凌喬也很卑鄙地一笑,拿起牙籤叉了一塊蘋果喂她,“好,我要大獎,全套服務,外加洗澡搓背按摩。”
舒舒瞪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畫。
凌喬也坐下來,看著她畫,“老婆,你這是畫的什麼東西啊?”
“看不出來嗎?我沒畫得那麼差吧。”
“我只知道你在畫男人。”
“這是男孩兒!”
“沒差,反正是你的異性。”
聽著這酸溜溜的話,舒舒伸手一捏他的臉,“乖,你先去泡澡,我很快就畫好了。”不想她的手是髒的,這一捏凌喬,他的臉上就蹭上了鉛筆墨,灰灰的,髒髒的,她忍不住“撲哧”一笑,“啊,老公,對不起,我把你的臉給捏花了,趕緊去洗洗吧。”
凌喬後知後覺地說:“哦,你快點。”
“很快很快!”
浴室裡,水霧迷濛,芳香撲鼻,舒舒知道,這男人又悶騷地噴了玫瑰味的香水,他拿好幾萬的香水拿空氣清新劑噴,簡直是太敗家了。
“老婆,快來啊。”
舒舒洗乾淨手,慢慢走到他身後,芊芊玉指開始揉捏他的肩膀,“舒服嗎?”
“嗯。”那是相當享受啊,各種疲勞都拋之腦後了,“老婆,明天晚上帶你去見一個長輩,不過,又晴也會去,所以先給你提個醒。”
“明天?不行,我這幾天都得趕工。”倒不是因為唐又晴,她一直以來都有一個構思,今天上午跟夏天揚一說,夏天揚非常認同,還讓她畫一些草圖出來,所以她真的得趕工啊。
凌喬說:“你現在倒是比我還忙了!”
“哎呀,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喜歡的工作,那那那那,你可別為了之前的約定就故意為難我。”
“那你也把我想得太卑鄙了吧……真的沒空?還是因為唐又晴?”
“別這麼小看我,我才不怕她,我是真的沒空,難道你想我吃晚飯再回來開夜班?”
“好吧,那隨你。”
舒舒稍稍用力按著他的喉結,用曖昧而又威脅的口吻,說:“見誰啊?只有你跟唐又晴?”
凌喬一笑,“還有家謙,我們去見的人可是凌柏集團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凌家的救命恩人。”
“來頭這麼大?”
“嗯,他姓張,我們都叫他張伯,他是看著我們幾個長大的長輩,也是協助我爺爺奶奶打拼凌柏的元老,現在已經退休了,他女兒嫁去了澳洲,所以就跟著女兒女婿去了。”
三年前,全球金融危機爆發,凌柏集團也難逃一劫,股價一夜之間大跌,而當時還是凌柏集團掌舵人的凌志偉,由於多年的勞累和強大的壓力,突然倒在了辦公桌上,引發了腦血栓。當時,凌喬唯有硬著頭皮接手凌柏,他經驗尚淺,若不是張伯力挽狂瀾,娛樂業巨頭的位置恐怕就會易主了。
凌志偉幸好搶救及時保住了一條性命,但之後便在**躺了一年多。經歷過生死,凌志偉也看淡了,好在凌喬對經商有著極高的天賦,他也放心把重任交給他,反正遲早是要交班的。
舒舒聽了之後,終於明白為什麼凌喬這麼年輕就當上總裁了,她還真的以為是公公凌志偉是清心寡慾不喜從商,原來也是經歷過這些事情。
“老公,這麼說的話,你確實應該好好感謝張伯的,我不去,會不會不太好?”
“算啦,張伯不會這麼快就走,等你有空了我們單獨請他吃飯,唐又晴在,你是不會吃好的。”
“嘿嘿,還是你瞭解我。”
凌喬皺著眉頭說:“哎呀,好了,水都涼了,我要大獎。”說著,他直著身子從浴缸裡面站了起來。
哇哦,裸.男啊,舒舒本能地矇住眼睛,大喊:“你個暴露狂,我還沒泡啊。”
凌喬已經跨出了浴缸,打橫抱起她往外走,“呆會兒總要洗的。”
“誒,誒,那你就不能擦擦乾啊,我……嗯……”後面的話,已經被他強勢的吻吞了進去。
凌喬將她壓在**,身上的水珠全都蹭在她的衣服上,他伸手把她下面的衣襬一撩,外衣連帶內衣一併脫下。
他的吻,由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從嘴脣吻到耳垂,從下巴吻到鎖骨,從肩膀吻到胸前,舒舒被他吻得天昏地暗的,絲毫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她也不想反抗,就想這麼沉浸在他所帶來的激.情裡面。
他伸手至後面,熟練地一扣釦子,她的胸衣便鬆解掉,他只是隨意一扯便扯走了。
他的吻,帶著火,含住雪峰上的小殷桃,反覆挑.逗。
她不停地拱著身子,身體裡面一團火正燒得旺。
可這時,凌喬卻停了,他看著迷離的她,邪惡地說:“老婆,是你給我大獎,不是我給你大獎。”話音一落,他抱著她,一陣天旋地轉,位置對調,“你來。”他霸道地命令著。
舒舒挺起身子,坐在他的腰間,下面有他的堅挺,已經漲得不得了,她一撩頭髮,擺動著翹臀在他的腰上搗亂,就是不去觸碰那裡。
他極度壓抑的沙沙的聲音響起:“你這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