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你不痛,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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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你不痛,我痛
午夜時分。
突然有黑衣人來報,魏琪跳海了。
韓城溪便讓人放棄了抓捕,跳海,想必她也凶多吉少了吧!
當韓城溪再次回到房間,卻發現季歌醒來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媽的事情?”語氣間盡是疏離,已然將韓母稱之為他媽,而不是他們共同的媽。
韓母對她如此狠心,她也沒有必要再和顏悅色待她。
這一個多月,經歷的事情,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她連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破的。
韓城溪無奈:“她是我媽,你總不能夠讓我大義滅親吧?”
“也不是不可的,對嗎?”季歌冷言冷語,令韓城溪心涼了一大半。
季歌好像有了一些變化,絕對不是錯覺。
“你開玩笑的吧?”韓城溪墨瞳緊縮,眉頭蹙起。
“我以後不會再和你媽有任何交集,你應該不會強迫我孝順她吧?”韓母不止綁架她,賣了她,她費勁辛苦回來,她卻冤枉她殺人。
雖然計謀沒有得逞,但她的做法令人可憎可恨。
她的心究竟有多歹毒,才能夠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ok,你想怎麼樣就怎樣。”只要她好好的在他身邊,一切都無所謂。
季歌這一點做得很好,她沒有為難韓城溪在她和韓母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媳婦與老孃這種選擇題,是超級頭痛的鴨蛋。
她握起他的手,含淚凝視著他的手掌,“痛嗎?”
韓城溪搖了搖頭,“不痛。”
對於季歌被催/眠的事情,韓城溪查了攝像,卻發現有幾個攝像壞掉了,去查看了一下,是人為破壞的。
他開始揣測這背後的勢力,同時也做著準備,不想到某一天那股勢力猶如洪水湧向他,讓他來不及逃避。
她將他的手放在脣瓣,吻了吻,“你不痛,我痛。”
韓城溪一把將她摟入懷裡,“分離這一個多月,對於我來說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歌兒,我現在才發現,我深深的愛著你,為你著了魔,我已經不能沒有你。”
“我也是。”扣住他的勁腰,貪婪的索/取他的溫暖。
“歌兒,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向你坦白,並且我希望你相信我。”他墨黑的眸底佈滿了複雜情緒。
“嗯?”剛剛平靜的一顆心,不安的撩/起了。
“子妤懷了我的孩子……”
“韓城溪,你……”她一把將他推開,小手緊握成拳頭,谷欠要打他,卻被他的大手緊急包裹。
他將她的手放在心口,很慎重的解釋,“得知你死亡的訊息,我在這裡喝醉了,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然後我們就……”
“酒後/亂/xing?”真俗,可就是這俗氣的方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惹紅了她的眼。
韓城溪滿臉愧疚,不語。
“就在這張**?”季歌神色迷離的遊走,心一陣一陣鈍痛。
“嗯。”
倏然。
季歌從**站起,赤著腳便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歌兒,你……”
“你和她睡過的地方,我嫌髒。”看著眼前的大床,她的眼睛被刺痛得睜不開。
韓城溪眼眸低垂,心如刀割。
很多事情,因為一個‘情’字無法做得心狠。
他重情重義了,一旦愛了,就會傾盡所有,一旦用情了,便會全心全意。
“歌兒,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是嗎?那你媽和慕子妤都是破壞我們感情的人,你會將她們處理掉?”季歌反問。
韓城溪遲疑了,說不為難他,如今又為難他,有些氣結。
“歌兒,你這是不相信我嗎?我說過我會處理好的。”她不相信他,令他痛心。
“我不想和你吵。”季歌轉身便走。
“你去哪?”韓城溪扣住她手腕。
“在這個噁心的房間裡,我會想吐。”季歌揮開韓城溪的手,離開了房間。
韓城溪被丟在原地,一身落寞。
走出房間,季歌身子便虛脫的軟靠在牆壁上,晶瑩剔透的淚無聲的從眼角溢位。
韓城溪,你個混蛋,你的種子怎麼如此容易發芽,這已經是慕子妤懷上他的第二個孩子。
比她這個正牌妻子還要厲害。
想讓她不憤不氣,可能嗎?可能嗎?
如果換做是她懷了其他男人兩次孩子,韓城溪,你心裡會做何感想?
她滿心歡喜的回來,可他卻準備瞭如此大驚喜給她。
喜得她痛哭流涕,傷心欲絕。
韓城溪吩咐人給季歌安排了房間,他很想陪她,可是他知道,現在的他無言面對她。
他必須將慕子妤的事情處理好。
藍家。
藍婕電話深更半夜響起,一看是韓城溪來電,急忙接起。
“溪少,是不是歌兒出什麼事情了?”韓城溪主動給她打電話通常是因為季歌。
“沒事,我只是想要你過來皇宮陪陪她。”韓城溪語氣略顯沉重。
“哦,好,我馬上就去。”
“麻煩你了,藍婕。”
“不用跟我客氣,我和歌兒是同體的。”
電話那端,傳來了韓城溪的輕笑聲,“嗯。”
藍婕穿上衣服,便出門直奔皇宮。
韓城溪隨後又撥打了秦聖的電話,讓他去皇宮陪他想辦法處理慕子妤的問題。
一整晚,季歌、韓城溪、藍婕、秦聖各自懷揣著心思徹夜無眠。
一大早,韓城溪便接到了韓母來點,說慕子妤因為傷心過度暈倒了。
讓韓城溪去醫院。
韓城溪直接撂下電話,讓韓母愛咋咋的,最好她能夠勸說慕子妤打掉孩子。
韓母當時就罵韓城溪不是個東西。
對,他不是東西,他怎麼可能是一個東西,他是個人,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韓城溪叫了早餐,送去季歌的房間。
隨後他與秦聖來到季歌房門,開門的是藍婕,據說季歌心情很不好,昨晚哭了一整晚。
韓城溪聽到這個訊息,心擰巴到了一起。
讓秦聖和藍婕先吃,他去了臥房。
推開門,季歌那安靜而絕美的容顏收入眼底。
撩/開被子,躡手躡腳的縮排**,將季歌圈抱進了懷裡。
體內正有一頭猛獸在叫囂,從昨晚一直叫囂到現在,還未停歇。
此時此刻的他只想要衝動,淪為,魔鬼。
手情不自禁的探進她衣服裡,貼著肌膚遊走。
不安的騷/動,令季歌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她羞憤的咬脣,握拳捶打上了他的胸膛。
“魂淡。”她容顏動怒,便破口大罵。
“回來了。”韓城溪噴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什麼意思?”季歌生氣歸生氣,但是疑惑的話還是想要弄清楚。
“以前的歌兒,現在回來了。”那個敢愛敢恨,那個惹人愛的丫頭回來了。
“你給我下去。”
“你捨得我下去嗎?”
“信不信我踢你下去?”
“我不信你捨得。”
“啊……”說著,季歌便一腳踢上了韓城溪的大腿,痛得他張牙咧爪,一陣抓狂。
“你……夠狠,不過,我喜歡。”韓城溪壞壞一笑,扣住她的後腦勺,薄脣湊了上去。
曖/昧繾綣,至深入骨。
動作快速的脫/光,大戰三百來回。
分別了一個多月,他沉澱的**,要統統賺回來。
“呃……”秦聖站在門口,滿額黑線。
這兩人要不要這麼無/恥,欺負他孤家寡人嗎?
忒過分了。
藍婕與秦聖保持同樣的姿勢偷聽,聽得十分的認真入神。
“賤男,溪少在打歌兒,我們要去救歌兒。”昨晚季歌哭得如此傷心,都是因為韓城溪。
如今韓城溪竟然還欺負歌兒,讓藍婕十分憤怒。
“喂,你瘋了……”秦聖直接拉著藍婕回到了客廳。
“你幹嘛,我要去救歌兒。”藍婕義正言辭道。
“她現在不需要你救,再說,說告訴你溪少再打大嫂?”這男人婆不會是因為那陣陣呻/吟聲斷定韓城溪在打季歌吧!
天啊!
他遇見極品了。
“如果溪少沒有打歌兒,歌兒為什麼在叫?”對於男女情/愛之事,藍婕瞭解很少,更加不知道那是舒服的叫聲。
“尼瑪。”
“死賤男,你幹嘛罵我?”藍婕撅嘴,不悅。
“勞資沒有罵你,反正溪少沒有打歌兒,吃你的。”秦聖將一塊麵包塞進藍婕嘴裡,惡狠狠的鄙視。
尼瑪,季歌的聲音要不要這麼浪啊浪,聽得他渾身發燙。
“你還沒有回答我,溪少沒有打歌兒,歌兒為什麼在叫。”藍婕打破砂鍋勢要問到底。
好吧,未曾經歷過人事的女孩,都是如此無知的。
正因為如此,才證明藍婕是一個乾淨一塵不染的女孩兒。
“呃……”這種複雜的問題要他怎麼解釋。
這必須要親身經歷才能夠知道的嘛!這個死男人婆真會給他找問題。
想了想,糾結了半天。
掏出手機,輸入密碼,遞給藍婕,道:“去那間房間裡點開我的影片一,裡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藍婕接過手機,真的去了那間房間。
“把門關上。”秦聖不忘提醒道。
“哦。”藍婕將門關上,然後點開了秦聖說的影片一。
秦聖則不停的吃東西,希望用吃轉移自己的心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按理說,藍婕應該已經看完了影片一才對,可是房間門始終沒有開啟,不知道藍婕在裡面幹嘛。
帶著好奇的心,秦聖起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