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6】往好戲裡加料

【116】往好戲裡加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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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往好戲裡加料

訓練營裡,韓城逸因為韓城溪與慕子妤的事情,心有不安。

丟下訓練,便跑回了冷無情的半山別墅。

“老闆。”回到別墅,正好與冷無情造面。

冷無情見到韓城逸微有動容,火氣卻並沒有衝著他發,而是衝著他身後的蕭笛發洩。

啪。

響亮的一巴掌,直接烙印在了蕭笛的臉頰上。

嘴裡頓時一陣腥甜味道,臉頰微紅,漸漸浮腫。

“老闆。”韓城逸詫然,愧疚的看向蕭笛。

“是我要回來的,老闆,您要怪就怪我,蕭笛他沒錯。”因為自己讓蕭笛承痛,他也必須義氣,有擔當。

冷無情冷眼瞟了兩人一眼,淡淡問道:“沒規矩不成方圓,不要怪我狠,說吧,回來幹嘛?”

“老闆,我看到了新聞,擔心歌兒,所以想要回來看她一眼。”

“她很好。”

“我只想見她一面,見一面我會立即回訓練營。”既然回都回來了,他還是想要見一面季歌。

就算她怨恨自己,一句話都不說。

他也想要看看她。

“一個男人被兒女情長所牽扯,註定不會成功,城逸,我看好你,所以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機會不是時時有的。”曾經他就是因為太過於兒女情長,才會沒了一條腿。

所以,他不希望韓城逸步他後塵。

感情只能夠給予人短暫的幸福,卻能夠加諸相伴一生的痛苦。

每午夜夢迴時,是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老闆……”

“什麼都不要說了,蕭笛,帶城逸回去訓練營。”冷無情果斷道。

“是。”蕭笛走到韓城逸的身邊,低聲道:“逸哥,我們走吧!”

韓城逸靜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正當兩人谷欠離開的時候。

一名黑衣人匆匆忙忙跑到冷無情的面前,“老闆,季小姐砸碎了玻璃,又想要自殘。”

“歌兒……”韓城逸聽聞,臉色劇變,拔腿便往樓上季歌房間去。

推開門。

“歌兒。”韓城逸心提到嗓門眼了,在見到季歌的時候,心跳遽然停止了跳動。

季歌砸碎了梳妝檯的玻璃,玻璃碎片滿地都是,她手裡正拿著一塊玻璃,對準自己的喉嚨。

鋒利的玻璃,一個不慎,劃破了她白皙嫩滑的肌膚。

“歌兒,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衝動。”韓城逸神色驚恐,語氣微顫的勸說季歌。

冷無情站在門口處,眉宇彰顯出了‘川’的冷厲。

這丫頭,真不讓人消停。

鄙見季歌胳膊上纏著的紗布,韓城逸的眼睛被刺痛了。

“老闆,你不是說她好好的嗎?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知道他沒有資格用這樣的語氣去質問冷無情。

只是他明明答應好要照顧好季歌的,他失言了。

被人質問,令冷無情很動容,“城逸,你這是在質問我?”

“不敢。”韓城逸心有不甘,卻也沒有說什麼。

看向季歌,“歌兒,你先放下手裡的玻璃,我們好好說,行不行?”

“城逸,我沒有辦法和你好好說,讓我回國。”三天後,韓城溪與慕子妤就要在一起了,她沒有時間了。

韓城逸神色凝重,斷然拒絕,“歌兒,別的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你要回去找大哥,恕我辦不到。”

“你……”季歌怎麼也沒有想到,來狠的,韓城逸竟無動於衷。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再狠一點,只要韓城逸捨得。

蹲下身,一把抓起地上的碎玻璃,錐心的痛意自手心傳來,鮮紅的血液滴落而出。

“歌兒……”

季歌一把將碎玻璃喂進了嘴裡,艱難的吞嚥。

瞬間,鮮血從口中噴出。

喉嚨處猶如千萬銀針在刺痛,她是痛苦的,可她嘴角卻洋溢著嗜血的笑容。

“讓我回國。”聲音低沉到近乎無聲。

韓城逸將臉撇向一旁,在季歌觸及不到的地方,落下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

“好,我讓你回國。”他捨不得再看見她受傷,真的捨不得。

以為心狠就能夠強迫她留在身邊,哪怕只是軀殼。

可如今,他連軀殼都留不住,他的這份愛,於她而言究竟是什麼?

痛苦嗎?

歌兒,對不起。

因為我愛你,讓你如此痛苦,真的對不起。

**

三天後。

韓慕兩家慈善晚宴。

晚宴在皇宮舉行。

宴會來了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各界都有。

韓城溪一身黑色西裝,眼神灰暗的睨視著這一切。

秦聖一身白色西裝站在他的身旁,神情迷離的搖曳著高腳杯裡的紅酒,嘴角玩味而邪佞。

“哥們我真搞不懂你,這樣做何苦?何苦?”秦聖說得灑脫,心裡卻沉重如石。

看著韓城溪不開心,他也開心不起來。

“我也沒想讓你懂,所以少自作多情了。”韓城溪難得的迴應秦聖一句。

“哥們我愛你啊,你就這麼迴應我?太傷我心了。”

“不好意思,我不愛你。”韓城溪惡狠狠的鄙視了秦聖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瞧,你媳婦今天真夠風/騷的。”秦聖衝著韓城溪示意不遠處的慕子妤。

今天的慕子妤一襲紅色裙子,露單間,胸口處特別剪裁成了暴口似的,性/感與豐盈突出得很夠人。

烈火紅脣,濃妝豔抹,真是一朵名副其實的交際星。

“……”韓城溪盯著慕子妤,沒有迴應秦聖。

這一切於他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秦聖眼神在人群中流轉,彷彿在尋找什麼人。

當眼神觸及到剛剛進入會場的藍婕時,匆忙撂下高腳杯,直奔她而去。

韓城溪將一切看在眼裡,心自然明瞭。

“男人婆,跟我走。”秦聖不由分說的扣緊藍婕的手腕,將她往會場外拉。

“你幹什麼,賤男,你放開我,放開我。”藍婕掙扎,無果。

將她連拉帶拽的帶離會場,然後狠狠甩下她的手,“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藍婕回口道。

“你沒病,人家做慈善,你披麻戴孝的出現,想幹嘛啊你?”秦聖將藍婕重新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

一襲黑衣黑褲,頭上還插著一朵白色的死人花,她丫的是來搞破壞的,還是來丟臉的。

“慈善,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就是溪少和那賤女人的婚宴。”

“你……”怎麼會知道。

“賤男,我鄙視你,竟然還穿著如此光鮮,看來你挺贊成溪少和那賤女人一對的,是不是?”藍婕迎上去,一手擒住秦聖的衣領,怒道。

秦聖皺了皺眉頭,篤定道:“當然不是,可是歌兒她已經……事已至此,我能夠說什麼?”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都這樣。”藍婕冷哼,不屑的鬆開了秦聖。

“對,我們是臭男人,你是香女人,行了吧!”

“走,我帶你去換一身衣服,你這樣,宴會不會受到影響,反而是你,會很丟臉。”秦聖一把攬過藍婕的肩膀,彰顯親密。

“作為朋友,我不希望你丟臉丟到家。”秦聖溼熱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

藍婕不適的避了避,臉頰一陣桃紅,心跳竟失去了頻率。

秦聖帶著藍婕離開了皇宮。

宴會進行時中。

**

皇宮外。

一輛黑色卡宴格外惹人眼,車內,季歌身穿一襲白色珍珠裙,頭髮盤起,露出白皙的臉頰,略施粉黛的她盡顯嫵/媚,妖/嬈。

“要不要我陪你?”韓城逸因為不放心,陪同季歌一起回了國。

“不用了。”她去找韓城溪說明一切,她會和韓城溪重歸於好。

她不希望韓城逸難過,所以她不想他陪。

一個多月了。

她對韓城溪的想念尤其瘋狂,不知道他也一樣瘋狂的思念她。

“……”韓城逸有片刻的失神,最後才語重心長道:“歌兒,我並沒有對你放手,所以,一旦你受到傷害,我會出現將你帶走,下一次,我就不會輕易放開你。”

“城逸,你回去吧!小心點,再見。”季歌不是無情,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做到不傷害韓城逸。

她徑自推開車門,下了車。

停頓了片刻,鼓足勇氣朝皇宮走去。

季歌進入皇宮,經過大堂,進入電梯。

大堂另一端,李明美的腳步停頓住了,宋君然疑惑的看向她,“怎麼了?”

“剛剛進入電梯的是……季歌。”

宋君然濃眉一蹙,“你確定?”

李明美篤定的看著宋君然點了點頭,“嗯。”

“看來今晚我們要為這齣好戲加點料。”宋君然睨了一眼李明美,她瞬間頓悟了。

點了點頭,也進入了電梯。

同一時間。

進入皇宮的還有魏琪。

魏龍死了,魏琪心裡面一直想著要報仇雪恨。

今天慕子妤就要如願和韓城溪在一起了,而她,豈會讓她如願。

她弟弟死了,她要讓慕子妤陪葬,今天她抱著必死的心來的,弟弟死了,她也了無牽掛了。

季歌正靠近會場,突然,有人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脖子一痛,眼前的一切陷入了黑暗。

李明美將暈倒的季歌攙扶進了無人的洗手間,宋君然在外面看守。

李明美從包包裡拿出一催/眠球,手指用力掐季歌的人中,直至她醒來。

“看著這個球,你現在很累,很需要放鬆……”季歌還未恢復意識,轉眼又深陷入了催/眠術中。

另一邊。

魏琪來到宴會現場,剛剛進入宴會,就被慕母看見了。

慕母走到魏琪面前,強行拉著她離開了會場。

這一幕,正好被韓母看見,好奇心害死人,不作就不會死。

“魏琪,你來做什麼?”慕母對於當初慕子妤和魏龍之間的事情一清二楚。

最近也得知魏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