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68章 與你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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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68章 與你有何干系
因為父親只要多多休息就能恢復好身體,她也不能用這個藉口挽留住杜澤銘。
杜澤銘對她話中的哀求視若無睹,他微微皺著眉頭,“我是真的有急事,詩雅,爸這邊就交給你了。”
鄭詩雅垂下了眼睛,沒再說什麼,面上卻滿是受傷的神色。
一旁的鄭如蘭一看就知道,女兒這是真的傷心又失望。
她是最見不得鄭詩雅受委屈的,也就跟著勸道,“澤銘,有什麼事比你爸和我們還要重要嗎?你爸現在還昏迷不醒,我們兩個留在這裡,免不了手忙腳亂的,有你在,我們才能安心一點啊!”
杜澤銘不說話,鄭如蘭再接再厲,“你是我們裴家唯一的女婿,要是你不留在這裡,你爸醒來沒看到你,也會失望的。”
言下之意,杜澤銘離開,就是不孝了。
杜澤銘並沒有生氣,只是抬起頭,認真地對她道,“媽,我是真的有急事,必須離開,而且這件事也是爸吩咐我一定要做好的,我想他就算醒來見我沒守在這裡,而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了,應該也不會怪我的。”
“你……”
鄭如蘭沒想到他這麼油鹽不進,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是堅持要離開。
杜澤銘這種行為,已經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想到這裡,鄭如蘭就怒氣上湧,打定主意就是不讓他離開!
卻沒想到,鄭詩雅突然攬住她的肩膀,溫柔地對杜澤銘道,“澤銘,你有急事,你就先去忙吧,這裡沒關係的,爸醒了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杜澤銘對她點點頭,皺著的眉頭也敞開了,“那就都交給你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鄭詩雅嗯了一聲,目送著他離去。
等到病房門重新關上,鄭如蘭立刻甩開她的手,“你怎麼就讓他走了呢?他還敢跟我頂嘴,哪像我們裴家的女婿,倒像是我的仇人一樣。”
“媽。”鄭詩雅撒嬌般地叫了一聲,“澤銘肯定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辦,你還不知道他嘛,對你和爸都很關心的,只是這事是爸爸讓他做的,他沒做好,等爸爸醒了,怪罪他怎麼辦?”
鄭如蘭冷哼一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女兒竟然就被杜澤銘這麼跟你混住的,他這個老狐狸也不知道背地裡給詩雅灌輸了什麼思想教育!
“你就知道給他找藉口,你爸爸看重他,什麼都願意交給他,等以後他把我們裴家握在手裡,露出本性來,有你哭的時候。”
鄭詩雅聞言立刻站起身來,眼中滿是委屈,“你怎麼又這樣?老把澤銘想得那麼壞,以為他是為了裴家的錢才娶我的,你是不是非要鬧得我們倆離婚你才高興啊?”
再說了,如果他真是為了錢,為了利益,她早就可以在幾年前下手了!更何況現在裴氏問題這麼多,他也可以撒手不管。
母親整天就說這點事這件事,就算是沒有的事也能被說成有的了。
“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鄭如蘭也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鄭詩雅,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我是你母親,我不會害你,杜澤銘不過是
個外人,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騙你。”
鄭詩雅抬起頭和她對峙,她定定地說道。
“可是我愛他,我和他是要過一輩子的,難道你還能管一輩子不成?媽,你就不能給澤銘多一點信任,把他當親生兒子看待嗎?”
鄭如蘭冷笑,她眸底一冷,剛剛還溫柔地揉捏著鄭詩雅的手也收了回去。
“好,你嫌我管的多是吧,行,那我以後都不管你們了,你愛怎麼過怎麼過,以後出了事,別抱著我哭。”
鄭詩雅還要再說,這時,**的裴政軍突然咳了幾聲,她立刻轉身向他走去,鄭如蘭緊隨其後,母女倆暫時放下之前的爭吵,將注意力都放到了裴政軍身上。
……
沈雲笙握著裴心悠的手,看著她的睡顏很久,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等到手機傳來了簡訊提醒,他才放開了她的手,掖進了被子,然後便走出了病房,走到樓梯旁的位置,才拿出手機準備打給助理,詢問一下事情的進展。
沒想到的是,他一抬頭,就看到了從另一邊走過來的杜澤銘,走廊上很安靜,兩人四目相對,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打量著對方。
沈雲笙不自覺地便皺起了眉,杜澤銘怎麼會在這裡?
長廊裡靜悄悄的,兩個人的視線都可以把對方滅掉一樣。
沈雲笙緊緊地皺著眉頭,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瞥著不遠處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在褲兜裡慢慢的摩挲著,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目光與目光的相撞,似乎誰也不想再對方面前低下頭,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待著,看著互相彼此。
沈雲笙知道杜澤銘是裴心悠的初戀,此刻看他的眼神也是各種不爽,一身西裝皮革的他這時候的眼神比什麼都來的刺眼的多。
再怎麼說他和心悠也曾相戀過,而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非但沒有理智的看待問題,卻還一味的站在鄭詩雅的身邊,跟他們母女倆一起跟他作對……
這樣想著,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
一想到這樣的男人還死皮賴臉糾纏過心悠,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的窩火,但他沒有忘記這是在那裡,分寸掌握的很好。
這邊杜澤銘也在一處打量著沈雲笙,薄脣微微輕抿著,同樣是西裝革履,如果非要分一個勝負出來的,外人是根本就不好說的,他看著沈雲笙把手從褲兜裡拿出來,右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左手的手臂,並不著急著什麼。
杜澤銘微微蹙眉,不知道他要搞出什麼一個么蛾子出來,都說沈雲笙在商業上不看人臉色,雷厲風行,他倒要看看這樣對著一個女朋友的前男友,他的耐心是有多少。
“……”
氣氛一陣壓抑。
杜澤銘想到老爺子那邊,也沒有在站在他的面前,此刻沈雲笙站在病房的門前,一句話也不說,杜澤銘一猜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來醫院……
可能病房裡的某個人就是沈雲笙的軟肋,心裡雖然有些緊張,緊張的是害怕看到病**的人是裴心悠,這樣想著,腳步已經微微邁出,沒有帶一絲的猶豫。
就這樣挎著步子
,他還不信,沈雲笙會攔著他,一想到這裡,腳步的步伐也就快起來了,擦身而過沈雲笙的身旁的時候,餘光有意無意的往病房裡面看。
病房門是半開著的,如果角度不好,是很難看到上面躺著的人是誰。
杜澤銘不冷不淡的看著病**的人,只能依稀看到躺在上面的是一個女人,其他的一概不知,他看到後,立馬想到了裴心悠,轉身看沈雲笙的眼神也少了剛剛的敵意。
沈雲笙懶得看他,拿出放在兜裡的手機,在手裡把玩著,無視杜澤銘投過來的眼神,劃開手機螢幕,狹長的眼睫毛上有冷意劃過,他很好的掌握自己的情緒,一點也沒有外露。
他需要傳送一則簡訊給柳坤,在這個時候還能讓他調查出個什麼來。
收回手機,重新放回褲兜裡,連著手一起放在了裡面,看都沒有看杜澤銘一眼,就轉身準備進入病房。
沈雲笙一句話都沒有說更讓杜澤銘心中開始越發的疑惑了,該不會躺在病房**的人就是心悠吧?這樣想著,視線重新落在了沈雲笙的身上。
就在沈雲笙準備進入病房的時候,一隻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也沒有著急的拿開,只是皺了皺眉,紳士似得轉過身看著杜澤銘,眼裡有冷冷的笑意。
杜澤銘有些失措的拿開了自己的手,“裡面的人是心悠?”緩緩的語氣傳來,給沈雲笙的感覺微微有些厭惡,“心悠”,他喊的可真親切。
知道他是在猜測,沈雲笙看著他,眸子裡滿滿的冷意,卻一句話都沒有開口,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杜澤銘察覺到自己的身份,也不作辯的解釋什麼。
相似的身高,都沒有給對方帶來什麼困擾。
心悠?能這麼親密的喊麼?不過也是,心悠也算是他的親戚,他確實有藉口可以辯解。
“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心悠?”杜澤銘開始有點著急了,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說道,說罷,才注意到自己的行為,皺著眉看著沈雲笙。
他怎麼能這麼不在意呢,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心悠,他把她怎麼了,她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裡,接連而來的問題,一個個蹦在他的心頭上。
看著沈雲笙並不著急回答他的問題,杜澤銘有些氣,“那裡面的人是心悠嗎?你把她怎麼了?”
說罷,惡狠狠的看著沈雲笙,薄脣抿著成一條線,清晰的輪廓也多了幾絲褶皺。
沈雲笙還是不說話的看著杜澤銘,聽到他後面的一句話,脣角微微揚起,像是嘲諷眼前的這個人一樣,默不作聲的看著他,等待他下一句話的來臨。
“那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這句話說出口的餓時候,微微有些火藥味,杜澤銘緊皺著的沒有一點點的淡下去,目不暇視的看著沈雲笙,似乎在等他開口說是或者不是。
沈雲笙已經懶得和他廢話了,從褲兜裡拿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剛剛杜澤銘手放在肩膀的位置上,只是輕輕的拍,像是厭惡什麼東西一樣的看著他。
知道他心裡開始著急了,這才緩緩的拿開手,在轉身的一瞬間,他薄脣輕啟,淡然的說道,“這跟你有關係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