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7章 這回看她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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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7章 這回看她怎麼解釋
沈雲笙聽著助理的話,修長的手指附在玻璃窗上,倒映著他的影子,他薄脣輕啟,“看著辦。”
隨後掛了電話回到屋子,他將整個身子陷進柔軟的沙發裡,悄無聲息的撥出一口氣。
浴室裡傳來花灑衝擊地面淅淅瀝瀝的聲音,他竟然莫名的覺得安心。
從浴室裡出來的裴心悠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高大俊美的男人慵懶地靠在沙發靠背上,雙手交叉隨意的擱在膝蓋,微仰著頭閉目養神。從這個角度看去,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好看得不可思議。
驀地,裴心悠感覺自己心跳漏了一拍,而且很奇怪,房間裡的溫度明明很清涼,她的臉卻神奇的有了升溫的趨勢。
她還是搖了搖頭,不行,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
裴心悠清咳了一聲,淡然地拿浴巾用力地擦著頭髮,索性浴巾很大,包在頭上剛好可以遮住她的小臉。
她現在不得不感謝她的髮質很好,很保水,所以擦了半天也沒完全擦乾。
在裴心悠咳嗽的同時,沈雲笙便睜開了眼睛,抬眼就看到女人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包裹在厚厚的浴巾裡。
這個死女人是想把自己搞感冒了,然後給他的房間帶來晦氣不成,上一次是扭傷了腳,這次倒是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以往只要是裴心悠生病,沈雲笙就會邊照顧她,將她帶到了沈氏,但現在是越來越叛逆了,一定不會想去的。
沈雲笙無奈的起身將裴心悠拽到吹風邊上,動作卻是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溫柔。
“你不知道頭髮是要吹乾的麼?生病了,給誰看。”
生病也不管你的事……
裴心悠腹誹,但是始終不敢說出口。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沈雲笙揭下了她的浴巾,讓她背對著他站著,然後開啟吹風調到合適的溫度,溫柔地擒起她的頭髮,一縷一縷仔細地吹起來。
就好像揭蓋頭一樣。裴心悠腦子裡忽然閃過這個想法,然後嚇得她一激靈。
她弱弱地想從他手裡接過吹風。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感覺……
沈雲笙垂下眸子,滿眼的認真令裴心悠有些措手不及。
“我……我來就好……”
她剛剛洗過的微涼指尖碰到他溫熱的手,裴心悠的臉又詭異的紅了起來,停留兩秒之後訕訕地收了回去。
不能再胡思亂想了,這都是假象!假象……裴心悠從鏡子裡偷偷瞧背後的沈雲笙,他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也沒有把吹風給她讓她自己來什麼的,吹風的聲音有些大,不知道他是沒聽清她說話還是怎樣。
沈雲笙當然不是經常給別人做吹頭髮的事情什麼的那種人,不過以他一學就會的聰明程度,做什麼都可以很快純熟起來。
裴心悠被伺候的很不自在,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完全輕輕鬆鬆心安理得地去享受這份屬於他的溫柔。
畢竟,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儘管她沒有表現出來,但對於沈雲笙來說,這可能也沒什麼吧。或許他只是在乎那一點,想要自尊,想要面子。
親人的背叛,不僅令她的性子大大改變,就連在國外的時候都能被別人說是怪物,他們眼中的怪物,就是一個整天愁眉苦臉的東方女子……
是啊,她現在還需要愁什麼呢?在別人看來,她就是一個幸福的公主,生活在裴氏這樣的大家庭本就是幸福的不是麼。
但總會有特殊,她根本就不喜歡這種生活,看著鄭如蘭和她的女兒在自己面前苦苦演戲一點也不好笑。
裴心悠垂下長長的睫毛,掩去其中的難堪。
沈雲笙在吹頭髮的間隙注意到鏡子裡的裴心悠的表情,不知道看出什麼來沒有,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溫柔地撫了一下裴心悠的發頂。
“好了,我收拾一下浴室,你先睡吧。”
隨手將浴巾丟進洗衣機裡,沈雲笙在裴心悠後背輕輕地推了一把,裴心悠便順從的去了臥室。
雖然知道他嘴上是這麼說,但其實是在在書房裡繼續工作,真是個工作狂,之前有說過他幾句,但都沒有什麼效果,最後都是偷偷在辦公室裡工作到天黑。
裴心悠側過頭,看著門縫的光亮起,她便知道了。
洗過澡之後,總容易有一夜好眠。躺在**的裴心悠不由得想起一件事情。
昏暗的光線總是給人一種神祕的感覺,月光透過窗照耀在地板上,裴心悠的側臉也鍍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光,她閉上眼睛,仍是覺得不大舒服。
明天還要繼續工作……
朦朦朧朧的想著,這時候床的一邊因為另一個人的體重而微微下陷,很快有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背後攬過來。她當然知道是誰。
裴心悠困極了,聽著那人胸膛沉穩的心跳聲,很快進入了夢鄉。
翌日,醫院病房。
鄭如蘭坐在床頭小心翼翼地削一隻蘋果,一邊瞥著女兒的神情。
“詩雅,今天氣色很不錯啊,待會吃點水果。等出院了,媽帶你去吃好多好吃的,好好補補。”
鄭詩雅則躺在放倒一半的病**,身上蓋著醫院白色的薄被,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媽,該不會是要我繼續吃助孕藥吧……”
“你這丫頭!”鄭如蘭怕會被醫生聽到一二,畢竟這件事被裴政軍知道之後,就變成了禁忌,她微微捏住了女兒的手,壓低聲音,“當然不是了。”
“媽,我想出去走走。”
聞言,鄭如蘭立刻將削了一半的蘋果擱在床頭櫃的盤子裡,擦乾淨手站起來,微微託著女兒的枕頭,“媽帶你去。”
鄭詩雅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她已經很久沒有走動過了。
鄭如蘭將女兒攙扶下床,兩個人慢慢地向休息區走去。
散了一會兒步,鄭詩雅覺得精神頭好了不少,便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因為現在時間還很早,所以醫院裡並沒有多少人。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鄭詩雅的眼簾。她用手扯了扯母親的衣袖,朝那邊一指。
“他不就是……媽,那是誰?”
鄭如蘭狐疑的看過去,接著眸光一閃,眼裡浮現起若有所思
的神情,“喲,那不是裴心悠的姦夫麼。”
剛剛說完,那個挺拔的身影就直直的往這邊走來,看來是想穿過休息區去到另一邊。
歐珩當然不知道會在醫院碰到這母女倆,所以也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們,目不斜視的往前走著。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那語氣無論如何都不能算作是聽起來讓人舒服,“裴心悠又不在醫院,他來幹什麼?”
歐珩的眼梢終於注意到旁邊的兩母女,雖然她們裝作很小聲說悄悄話的樣子,但是聲音大的連他這個路過的人都聽見了。
他停下來,面無表情地瞥著兩人。
鄭如蘭端著一副虛情假意的笑容,對歐珩說,“先生,你是來找裴心悠麼?可惜的很呢,她現在不在醫院。”一邊還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的神情。
鄭詩雅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歐珩明白這倆人的話並不是真的想告訴他裴心悠不在,而是單單隻為了調侃而已,於是冷麵旁觀,當做沒聽到,然後又繼續邁動修長的腿,去做他該做的事情去了。
這兩母女並不是什麼好人,他早就能看出來,雖然說並不會怯了她們,但是跟這樣的人說多了話並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所以他還是不接觸為好。
對付她們,是沈雲笙的事情,他可不想搶了他的功勞。
在歐珩處吃了個癟,母女倆卻沾沾自喜,認為是歐珩怕了她們,所以繼續心情好好的在休息區四處張望,總想看看有沒有人做出什麼糗事,好讓她們開心一番。
鄭詩雅整天整天的待在病房裡,自然是悶壞了,好不容易可以出來,心情大好。
鄭如蘭瞥了瞥女兒的神色,看到她情緒十分不錯,於是附在她耳邊給她講了個訊息,好讓她更加高興,“就是這個男人,上次裴心悠和他待在一起,你猜我做什麼了?”
聽到這個訊息,鄭詩雅的眼睛瞬間透出一股得意的神色,隨即問母親,“這麼好的機會,你有沒有拍照留下證據?”
兩人一拍即合,鄭如蘭拉著女兒的手說,“當然有,我怎麼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呢!”她喜形於色,“裴心悠那個賤人,把我們害成這樣,我不回敬她一番怎麼行?我拍下照片,然後發給沈雲笙了!”
沈雲笙那個人,知道自己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什麼牽扯,怎麼可能還容得下她?鄭如蘭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只不過是一雙破鞋罷了,“我們就等著看她怎麼被掃地出門吧!”
鄭詩雅想起剛剛那個男人,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只是一眼看過來,還讓人有些怯意。她從鼻孔裡哼出一聲,怎麼好男人都讓裴心悠那個死丫頭給遇上了。
不過,高興歸高興,鄭詩雅的大腦已經開始運轉起來,“你沒留下什麼線索,讓沈雲笙知道照片是我們拍的吧?”
鄭如蘭一愣,“當然沒有,再說,就算知道是我們拍的又怎樣?我們這是幫他知道自己的家醜呢!”
鄭詩雅的嘴邊挑起一絲冷笑,“對,這又不算是我們的陷害,裴心悠她確實跟別的男人待在一起,這回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