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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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章 試探
“小毅,我有事要拜託你,看起來你很閒,那就好。”
“什麼,我有說我很閒?”小毅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
“你來了,而且很快。”陸雲臻淡然地說著,眼角一抹笑意,他有事拜託小毅,但這個小毅有個缺點就是得看心情辦事,他實在無法確定他是否有時間、有心情。
“得了,你直接說什麼事就行,難不成是上次那個美女?”小毅朝他勾了勾手指頭,擠眉弄眼。
“跟我來。”陸雲臻走在前邊,示意他跟上自己,小毅無奈地聳了聳肩跟了上去,他要是不去,非得被他打死拖著去。
醫院。
護工輕輕地幫裴政軍掖好被子,看著他仍開啟著雙眼,沒有半點睡意,疑惑著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需要我叫醫生來看看嗎?”護工輕聲道。
“唉,不用了,我現在想一些事,發呆一下,大家就會大驚小怪的,我真的是老了……”裴政軍微眯著眸子,唉聲嘆氣。
他以為只要柳媛一直留在身邊,直接就會強逼自己一定要好好恢復健康,現在公司已經運轉過來,也不再需要自己多餘的心去打理了,只是小事卻多得很。
“其實,我倒是羨慕你,我再怎麼嘆氣,再怎麼發呆,都不會有人來關心我,你可要知足了,有心悠這個有心的孩子,真是有福氣。”護工笑著說。
鄭如蘭站在門前,就聽到了這句話,手不由地抓緊了包包,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親暱了,竟然還聊起人生來了。
“我以前錯怪了心悠這孩子,她的心不知道會有多痛,我老糊塗啦,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鄭如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怕裴政軍再說起裴心悠那個賤人的事,她這次來不過是想替詩雅說些好話,結果呢,就聽到了這輩子不想再聽到的話。
“老公。”鄭如蘭笑了笑,冷眼瞥了一邊的護工一眼,隨後又笑著對裴政軍說道,“我熬了些粥,趁熱吃吧啊。”
裴政軍準備起身,護工自然地上去扶著他,這盡職盡責的動作在鄭如蘭眼裡視為犯忌!
“我來吧,你去忙別的。”鄭如蘭沒好氣地說著,打斷了護工的動作,自己伸手扶著裴政軍,看著護工走開後,才轉身開啟飯盒,香味撲鼻,裴政軍卻沒胃口。
“老公,喝吧。”鄭如蘭輕輕舀了一口湯放在裴政軍面前,示意他張開嘴喝下去。
“算了,我等會兒再喝,現在沒什麼胃口。”
鄭如蘭的臉色僵硬,下一秒又恢復了淡然的樣子,將飯盒蓋好,伸手握著裴政軍,“最近感覺好些了嗎?沒事多出去外邊走走,我帶你去吧。”
“我剛剛才在外邊轉了一圈,你現在來是有什麼話說嗎?”裴政軍微眯著眼睛,面部表情地靠著枕頭。
“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啊?詩雅上次來看你,我知道,你們鬧翻了,詩雅這孩子你也知道,她還不懂事,你就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啊。”
裴政軍睜開眼,定定地看著鄭如蘭,他以前怎麼就沒有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很是會做戲,他分辨不出鄭如蘭的笑是真心的還
是虛偽的,第一次感到有些可怕,又不能理解。
“詩雅多少歲了!她都已經嫁人了還耍孩子氣嗎?難不成你還要替她說好話?我真的是被她氣得要死,她卻沒有做出點實際行動,只跑去跟你哭訴是嗎?”
“不是……”鄭如蘭伸手輕拍著他的後背,她怎麼解釋呢?什麼實際行動,難道是要詩雅去看望裴心悠那個賤人的事?
裴政軍以前都不會這麼吼自己的,正如女兒所說,他真的是被迷了心竅啊,怎麼這麼老糊塗呢,自己可是他同床共枕多少年的妻了!
還是因為有了與死去的前妻有幾分相似的護工,就覺得可以不要自己和詩雅了,很好,護工還替著那個賤人在裴政軍面前說好話,一切都說通了!
“老公,你先彆氣,彆氣壞了自己啊,我是說,詩雅還保留著以前的一些性格,受不了你一時的怒氣,才會反口與你爭執起來,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前些日子……”
“她是跟我在哭訴,但她更在意的是自己沒有一個裴姓不是嗎?”鄭如蘭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裴政軍的臉色,發現他的眼神已經銳利地可以射殺了自己般可怕。
“她就是在意一個姓罷了,她沒想別的事,現在這會兒,應該是去看望心悠了,詩雅其實一直在做著姐姐的責任,只是沒有同我們說起過,她一直在默默地與心悠聯絡。”
“哪怕會被心悠嘲笑,辱罵,我真的是替那孩子感到心疼,心悠……我不說她不好,就是有些時候太狠了很……”鄭如蘭伸手擦拭著不存在的眼淚,邊搖著頭。
裴政軍沒有說話,他也有不對,但詩雅的做法實在是讓人生氣!
他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不計較了,我也有錯在先,這件事就算了,以後別再提起這件事,你要告訴詩雅,一定要做個好姐姐。”
“我知道。”鄭如蘭笑著,眸底一抹得意一閃而過。
看著裴政軍喝完湯,鄭如蘭才拎著飯盒推門而去,在院外迎面撞見了護工。
護工禮貌性地點了點頭,隨後想著走過,鄭如蘭叫住了她,“別走。”
“啊?夫人是有什麼事?”
“我……”鄭如蘭笑了笑,剛剛對她的狠意驀地拋到了九霄雲外,“我就是想問問你,我老公最近的情況。”
護工點了點頭,兩人行走在醫院外邊的小道上。
“先生最近體檢的情況都很不錯,醫生說再做調養,過些日子看情況,就可以請家屬簽字出院了。”
“好,我知道了,那政軍他最近有說什麼夢話嗎?”鄭如蘭笑著問道,她現在要讓護工相信自己是關心裴政軍的,這樣一來,護工也會在他面前說起自己的好話。
看著她熟悉的一張臉,恨不得上前生扒了她!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應該好好爭取這個機會,為了詩雅,也為了自己。
“這個……”護工頓了頓,“夢話沒有,睡得很安穩,醫生說因為吃的藥有一點的副作用,但至今我都沒聽過。”
“這樣啊,那你照顧他的時候,他一般的心情都是很愉悅的,還是皺著眉頭,發呆,像是在想著什麼心
事一樣?”
“這個有,有時候會發呆,但我想,應該是在無聊的時候才會想那麼多吧,你們作為他的家人,應該多來陪陪他。”護工說著,邊點著頭。
鄭如蘭微皺了皺眉,這個該死的護工這麼不長眼,都不告訴自己一些重要的資訊!是故意隱瞞的還是真的蠢到家。
“我們會盡量的,你照顧他的時候,多順著他的意思去做,我想,你也知道,你的長相與她有幾分相似。”
護工遲疑了,看著鄭如蘭的臉色,就知道她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不是不知道,早在心悠遇見自己的時候,竟然會哭得如此的悲慘,像個一直在外流浪的孤兒,渴望有個母親或者父親在身邊。
她多次跟自己說起,其實自己的這張臉,像極了她已經去世的母親,當見到裴政軍,他看到自己的眼神,是多麼的複雜……
“我知道,心悠與我說起過。”
“恩,你知道就好,政軍難免會對你的臉產生依戀,我覺得,你不要太見外,我們也許能嘗試做朋友,我的丈夫還需要你的照顧,我也需要你及時報告一些事情。”
“可以,夫人,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別客氣。”
鄭如蘭點了點頭,與她道別,在心裡冷笑了一聲,誰要跟你做朋友!
回到家,鄭詩雅正在家裡插花,野花一簇一簇的,用牛皮紙包著,她看到母親走來,急忙迎上去。
“媽,怎麼樣了?爸,他怎麼說,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都已經我錯了!”鄭詩雅急急忙忙地說著,眸底不乏嘚瑟之情。
“放心,他原諒你啦,他已經不介意這件事了,他要是再你惹生氣,我可管不了你!”鄭如蘭伸手指了指女兒的眉心,開玩笑地說著。
她看過裴政軍可怕的眼神,自然知道女兒到底惹怒了丈夫多少,唉,都得低下面子求情了,真是難堪!
“媽,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啦。”鄭詩雅半推著母親的手臂,將桌上的一束花遞給她。
“怎麼有心情擺弄這些?”
“媽,你忘了?陸氏現在可是站在我們這邊,裴心悠怕是沒辦法與我們有資格爭奪了,我都迫不及待去看看她的眼神,到底是含淚不堪呢,還是死死瞪著我們不屈服?”
鄭詩雅笑著拉著鄭如蘭坐在沙發上。
“是嗎。”鄭如蘭挑了挑眉,得意地笑了笑,該怎麼好意思呢?要怎麼好好報答陸總的恩情啊。
這擺明就是把裴心悠那個賤人的人都拉到了自己的戰線上,現在,就算是她喊著冤,恐怕都沒有人會上前扶著她吧?
真是痛快!
“陸雲臻不是還是單身貴族嗎?你看他又有錢,人長得還俊,真的是所有的女人都恨不得貼到他身上啊,我們就送他一個美人,讓他嚐嚐滋味,到時候,他就會不斷地約會……”
“可以啊,這個辦法不錯,只要他不斷出現負面訊息,從一個不沾花草的好男人漸漸變成一個花花公子,誰都會感到惋惜啊,不過他有錢,裴心悠那個賤人應該不會介意!”
鄭如蘭厲聲說著,眼角帶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