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76米 不做虧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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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76米 不做虧本生意
床笫間聽到什麼有病,顧念北的第一反應是挑高眉頭,腦海中閃過三個字,而下一刻,薄薄的脣也輕輕張開,吐出三個字:“是艾滋?”
他覺得這一幕挺有趣,有喜感的,但路期然的反應,已經在顧念北的想象之外。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裡,聲音還帶著濃濃的哭腔,不停的搖頭。
有些事,真的不知道如何說,這種事情,她更是,難以齲齒。
他的問題,沒有得到任何回覆,顧念北有些脾氣上來了,不懂路期然這一刻為何哭,明明這幾天兩人的相處好了很多。
情到濃時必定有這一步,更別說他們還是夫妻,他已經忍了半個月,沒道理次次她都找藉口躲過兩人之間的親密吧?
“你倒是說話啊,不然我繼續了。”顧念北的語氣帶著不耐,能看不能吃這種事,讓他很狂躁。
路期然伸手摸了摸眼淚,自然沒錯過顧念北臉色的不耐。
在他爆發之前,她把手上的衣服撩起,伸到他面前。
“幹嘛?有什麼好看的?”顧念北沒低頭,而是看著她的臉,問道。
“你認真看看,上面有什麼。”路期然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面無表情地開口,順便將手伸得更過去,好讓顧念北看得更清楚。
他狐疑地低頭,一截藕臂就這樣出現在空氣中,路期然的膚如凝脂,又白又嫩,帶著少女般的光澤。
此刻,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手臂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遠比普通人的厲害,看著有些可怖。
稍稍詫異地睜大眼,顧念北執起她的手臂,細細審視,皺著眉問路期然:“很冷嗎?怎麼起了這麼多雞皮疙瘩?”
路期然搖搖頭,把手從他手中抽回來,人也起身,抱著腿坐在**。
她此刻的神情帶著些許的哀傷,被冷空氣包圍著,人越發的清冷。
路期然是那種說話時很活潑,安靜時很憂鬱的女孩,顧念北以前也不怎麼見她這樣缺少生氣的樣子,心底的感覺就更古怪了。
“顧念北,你還記不記得,那一次在你的公寓裡發生的事?”稍後,她才開口問。
公寓裡發生的事情多了去了,顧念北怎麼知道她指的是哪一齣?所以他很快搖頭了。
在她意料之內,還是必須由她來稱述過去的尷尬。
“我被送進醫院的那一次。”她緊接著解釋,顧念北的表情變得更加可疑,以及尷尬。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好像那一次說是她驚嚇過度吧?對了,他還記得那時候路期然跟瘋子一樣,對他拳打腳踢的。
可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見他不解,路期然嘲諷地開口:“剛才,我也說了,我有病。”
“怎麼回事?說清楚。”
顧念北擰著眉頭,冷冷開口。
“你一動我,甚至僅是親吻,我身上便會起滿這些。”她指了指手臂,並不是因為寒冷。
她是怪物,真的是怪物來的。
路期然的表情嘲諷,本來沒什麼的,此刻卻突然想笑,笑什麼呢?臉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如果你再繼續下去,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我知道,最起碼跟上次一樣,進醫院吧,醫生會說,驚嚇過度。”
她很冷靜地說著,顧念北的臉色,卻越來越冷,上挑的眉,不知何時也變為皺著。
這話對於一個自信滿滿的男人來說,是一種打擊,比如顧念北,難不成是因為他的親熱,路期然心生恐懼,才有這種反應?
她對上他的視線,靜靜地看著顧念北,一字一句地說道:“兩年前,我曾遇到一個痞子,他想對我欲圖不軌,你知道最後結果是什麼嗎?”
“什麼?”
“他被我打傷了,傷的正是那個地方,據說一輩子也好不了了。”
說這種話的時候,本來應該算是喜感,搞笑的,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笑出來。
路期然遇到這樣的事,只能說是恥辱,差點被人侮辱,那些片段幾乎是銘心刻骨,她怎麼忘得了?
而顧念北,卻深諳這背後的原因,大手下意識地抓上她的小手,緊緊包裹著她。
“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開始的事了?”顧念北不信這個邪,既然如此,綰綰是怎麼來的?
照她的話說,在她驚恐之下,力大如牛,可以反手把對她欲圖不軌的男人打傷,那當初,她怎麼逃不開他的冒犯?
這才是關鍵的事情。
“我知道的時候,便是四年多前,遇上你的那時候。”
“那時候你怎麼會沒事?甚至連綰綰都生下來了?”顧念北的問題,明明是解惑的,但路期然聽著,還是有些刺耳,這是質問嗎?
以為她騙他?以為她要用這種近乎荒謬的理由躲過他的親密?
她路期然還沒有這麼卑鄙。
“因為,當時你除了喝醉之外,還喝了梁倪琳給你準備的藥,據說男人喝過那種藥,會變得生龍活虎,力大無窮,你覺得我一個女孩子,是你一個大男人的對手?”
她的反問,讓顧念北沉思。
路期然吸了吸鼻子,緊接著說道:“當初我不同意結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這裡,我註定不能跟你做普通的,正常的夫妻,因為我無法滿足你,顧念北,你懂麼?”
她說過,顧念北跟她結婚,一定會後悔的,而這一刻,真是驗證他後悔與否的時刻。
當初一句話出來,果斷決絕,可現在,她突然害怕看到顧念北臉上的表情。
因為,這會提醒她,自己是一名怪物,不同於別的女孩的存在。
她這些反應,並不是性冷淡,而是性恐懼。
至於為何會恐懼,路期然選擇了隱瞞,有些不願意再扒開的傷口,她不願意暴露出來,更別說是給顧念北看了。
長久的沉默,讓她覺得呼吸都是困難的,空氣中的寒意把她手臂上消退的雞皮疙瘩再一次喚了出來,顧念北用被子裹好她,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她才睜開眼睛,鼓起勇氣開口:“我的情況,你自己看到了,顧念北,嫁給你,我不圖什麼,綰綰有個正常的家庭,對她也好。你還為我復學,我很感激,但是,你要的,我給不了。若是你不願意離婚,那麼,我也不會阻止你去找別的女人。”
話音落下的瞬間,顧念北的冷眼便飛了過來,他的脣角微微勾起,一抹譏諷的笑,乍然出現。
顧念北倏地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的睥睨,又熟悉又陌生。
“路期然,你還真是大方,竟然捨得把自己的老公推到別人那裡。”
他尖銳的話,刺得她心頭滴血。
是啊,把自己的男人推到別人那裡,這種行徑,是瘋子才會做的事吧?
但是,她有什麼辦法?趁著現在跟顧念北沒有深厚的感情,她才有勇氣這麼做。
若是有一天,她可悲地愛上了這個男人,她還會捨得麼?
與他的糾纏越少,愛上他的機率便越低,路期然一直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你就當我是大方吧,以後我們彼此不相關。不過顧念北,你也別擔心,我不會給你難堪的,我會遵守自己的本分。”她的保證,沒有換來顧念北的任何舒緩。
他突然扯住她的手臂,冷冷地看著她,俊臉湊前,溫熱的呼吸一下下噴在她的臉上,眸底暗含著執著,不放棄的冷光。
“可是路期然,你做得到這麼大方,我卻做不到。我顧念北從不做虧本生意,更不會跟你做一輩子的虧本買賣,搭上我的終身幸福。”
路期然的表情漸漸凝住,這麼說,他並不想堅守下去?甚至懶得去找別的女人?
在商言商的道理,顧念北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她有些恨恨然。
“你的意思是要離婚?可以,我沒有任何意見,不過我還是希望,把綰綰交給我撫養。”
有媽的孩子像寶,沒媽的孩子像草,而綰綰有一個後媽的話,她潛意識裡看多了白雪公主,她會偏心地認為,在後媽手裡長大的綰綰,不會快樂。
而顧念北以後跟別人結婚了的話,綰綰的處境就更加艱難了,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聽到她的話,顧念北冷哼了兩聲,大手使出的勁兒更大,活像要把她的手掐斷似的。
路期然掙脫了幾下不得,死死瞪著顧念北:“你到底放不放手,你不知道快要把我手掐斷了?”
顧念北也回瞪過來:“掐斷活該,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該被教訓教訓。路期然,我顧念北不愛做虧本買賣,跟你結婚,我一次都還沒睡著你,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開你?”
“你想怎樣?”她的表情變為防備。
“自然是睡你,無限睡你,等我睡得不要了,在跟你說離婚的事。”
路期然驚愕的看著他,下一刻,紅霞紛飛,臉上一片羞惱。
“顧念北,你能不能有點兒羞恥心?”她沒好氣地指責道。
那男人還引以為榮,一副我很自豪的表情:“我怎麼沒羞恥心了?我這是跟老婆談談情,路期然,在我睡夠你之前,你還是打消離婚的念頭吧,因為,我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