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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醉酒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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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醉酒醒來

星期四早晨七點多

迷迷糊糊醒來,柳思楊勉強睜開眼睛,一道強光射進,讓她不得不又重新眯上,過了一會,才重新睜開。“啊——”柳思楊打了個哈欠隨後伸了個懶腰,從容地坐起身。

“早上好。”一個令人溫暖的帶著愉悅的男人聲音。

“你怎麼在這?”柳思楊臉色如同受了驚嚇,身軀不禁一僵,看正站在床邊的男人。

“我怎麼會在這?”紀哲寒乾脆坐到床邊,好笑地看著她瞪大的雙眸:“這是我家,所以我在這裡,這個理由夠充分吧?”

“你家?”柳思楊下意識的四處打量,寬敞明亮的臥室,雖不奢華,卻很大方。寬大舒服的大床,這裡確實不是自己的地方。

偷偷掀開被角,柳思楊的臉騰地燒紅了:自己正穿著一套睡衣,而且是一套男人的睡衣。

“你對我幹什麼了?”柳思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聲音已有些發顫。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該做的也都做了,有什麼不妥嗎?”

紀哲寒儘量憋住笑,不用照鏡子,他也可以想象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不亞於一個登徒浪子。

“紀哲寒,你,你……下流。”

柳思楊的雙頰漲得通紅,紀哲寒那張平時怎麼看都俊朗的臉,現在對她來說無比噁心,她甚至想撕碎了它。

柳思楊開始後悔昨天替紀哲寒擋酒,非常地後悔。

“我下流……”紀哲寒一臉痞子的壞笑,指指自己:“這樣的話能用到我身上嗎?”

“你,嗚嗚……”柳思楊眼淚如洪水決堤,揚起手中的巴掌眼看就要落下。

“喂。”紀哲寒輕輕把她的左腕握住,哭笑不得,看來她把自己的話當真了,雖然手腕被握住動彈不得,理智卻掙扎在暴力的邊緣:此時如果有幸掙脫,她會左右開弓,打他個鼻青臉腫。

“是林嫂幫你換的。”紀哲寒一隻手遞過面巾紙,確定她不會動武力後,開始放開另一隻手。

“林嫂?林嫂是誰?”止住哭,拿過面巾紙胡亂一擦,柳思楊疑惑的問。

“是我聘的小時工,每天負責幫我整理房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吐得到處都是,我打電話叫林嫂過來幫你換下衣服,又收拾好。現在她應該在廚房裡做早點呢。”

“那你還騙我!”柳思楊順手拿起**的枕頭,狠狠砸去。

“幹什麼,想謀殺親夫呀。”紀哲寒笑著閃過。

“呸,什麼親夫,咱們可是冒牌的。”

“噓!”紀哲寒用手指了指外面,小聲說:“隔牆有耳,這個林嫂,可是我媽給我找的,小心她聽見把事情告訴我媽去。”

“知道了。”柳思楊小聲答,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壓低了聲音:“左琳已經走了,我不用再冒充下去了,紀哲寒你得向總裁和總裁夫人解釋清楚了。”

“這,恐怕有些難。”紀哲寒面帶難色。

“為什麼?”

“我父親有心臟病,萬一激動,後果會不堪設想。”

“為什麼不早說?”柳思楊從**蹦起來,早知道自己就不會趟這渾水。

“你逗我玩呢,對不對?”,見紀哲寒不作聲,柳思楊妄想。

“是真的,給蕭然媽媽做手術的那位專家,就是當年給我爸爸做搭橋手術的那個。”

柳思楊徹底崩潰。許久才說話:“你說過你會向總裁解釋清楚的。”

“當時不是緩兵之計嗎?”紀哲寒小聲咕噥:“要不然,你怎麼會答應?”

“你,紀哲寒。”柳思楊氣得杏眼圓睜說不出話。

低頭想了一回:“紀哲寒,你應該儘快去找個女人。”她可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裝下去。

“我不會隨便拉一個人做紀太太?”

“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距離總裁說的日子還有兩個月……”

“別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

兩人默默互看了一會,柳思楊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請你出去。”

“為什麼?”

“我要換衣服。”

“去衣帽間。”紀哲寒隨手一指房間左角,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

“紀哲寒你不要太過憤。”

柳思楊憤憤然,開始環顧四周:“我的衣服呢?”

“哦,林嫂拿去洗了,應該還沒幹。”

“那我穿什麼?”柳思楊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鐘,苦著一張小臉:“還有十分鐘就遲到了。”

“今天上午休息。”紀哲寒微微一笑,輕鬆灑脫。

“我?翹班?”

“還有我。”看著眼睛圓睜一副不信任表情的柳思楊,紀哲寒輕笑:“今天一大早我已經把公司安排好了,今天上午,我們可以繼續待在家裡休息。”

“家裡?繼續?”

“對,就在這,今天上午,你可以好好休息,如果你還不餓的話,大可以睡個回籠覺。”

“我不餓。”嘴巴挺硬,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亂叫。

“先吃飯吧,別跟肚子過不去。”紀哲寒寵溺地拉起**的柳思楊。

“就這樣去?”柳思楊打量著自己身上的一身男性睡衣,很舒服,但是太大了,袖子和褲腿都挽了好大一截,上衣垂下來已經蓋住屁股。

紀哲寒憐愛的看著這個裹在睡衣裡的越顯嬌小的柳思楊:“這樣挺好的,吃飽飯,我去給你買套衣服。”

“嘻嘻,不用花錢又有套新衣服穿了。”柳思楊淺淺一笑,迷死人不償命的小酒窩適時綻開,反正每次他買的衣服都是既漂亮又合身。

“小財迷!” 強忍著想吻上去的衝動。

“切,要不是因為公事,我的衣服也不會成了這樣,所以理應得到公司適當的賠償。”柳思楊狡辯。

“強詞奪理。”紀哲寒嘴角微動,坐到她旁邊,看著她調皮地在床頭搭拉著兩條腿來回晃著。

“我喝多了是不是很窘?”突然想起紀哲寒說她吐了,不好意思地吐著舌頭。

“是,很窘,我好心抱你上樓,竟被你吐了一身。”紀哲寒做個嘔吐的樣子,想想雪白的襯衫上的穢物,就噁心。

看到她的臉頰泛紅,紀哲寒摸摸她柔順的頭髮:“以後不許喝酒了。”

“嗯,我只是怕你喝多了,所以……”柳思楊小聲地解釋,難得地聽話。

她關心自己,紀哲寒心裡竊喜,裝作不動聲色:“你挺關心我嘛!”

“那當然,你是我的上司嘛。”

紀哲寒的心涼了一截:“僅僅因為此?”

“當然,我也一直當你是朋友。”

紀哲寒的心涼到底:“洗臉刷牙,然後出去吃飯!”聲音近乎咆哮,一個人徑自走出去。

“什麼臭脾氣?剛剛還好好的。”柳思楊小聲地咕噥,進了洗手間,且不管他在發什麼鳥脾氣,肚子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