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V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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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心忽然砰砰的加快了跳動的速度,那帶著微笑弧度的脣顯得如此的豔麗,說不出來的感覺縈繞在心裡,很是緊張,很是不安,可是卻無法按住血液裡那份躁動,理智之下,自己應該退後拉開和她的距離,可是……
一個側身,薄脣帶著不安的顫抖吻上了那櫻紅染笑的脣,比想象中的柔軟很多,帶著清新的甜潤。
該拒絕的,該推開的,可是為什麼腦海裡確實一片的空白,只能本能的感覺到溫暖,似乎可以洗清楚周身黑暗的氣息。
“瑤瑤。”低沉的喟嘆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情愫,李默晨加深了這一吻,舌尖細細的描繪著那完美的脣線。
他該適合更好的人,而不是自己,南宮瑤緩緩的將手從李默晨的掌心裡抽了回來,帶著迷惘的臉逐漸被一貫的清冷所代替,“李默晨,抱歉,我不該將你當成天昊,對不起。”
一剎那,跳動的心如同被從天堂墜落到了冰冷的地獄,李默晨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再看著起身的南宮瑤,表情冷的幾乎讓人心疼,峻冷的臉龐緊繃著,想要開口,可是喉嚨卻如同被什麼給堵住了一般,所以她剛剛的乖巧溫柔只是因為她將自己當成她過去的愛過的人。
“他和我很像?”從沒有感覺到南宮瑤的背影是如此的冷漠,李默晨緩緩的站起身來,困難的再次開口重複著剛剛的話,只是心頭卻有著無比的苦澀,“是因為我和他,和你口中的天昊很像?”
“是,所以總是不由自主的將身影重疊起來,抱歉,李默晨。”背對著身後的人,南宮瑤邁步向著臥房裡走了進去,關上門,清瘦的身體滑坐在了地上,任由說不清楚的痛楚一波一波的在傷痕累累的心上再次的刻畫上血淋淋的傷痕。
不是沒有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有些的恍惚,如今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站起身來,看著臥房緊閉的門,李默晨眼神沉重的收回目光,竟然會感覺到如此的痛,比起子彈和刀刃傷到身體更加的痛,一點一點的痛似乎是從骨子裡迸發出來的一般,四肢百骸,五臟六腑都被痛籠罩起來。
替身?緊抿的薄脣勾著嘲諷的冷笑,挺拔的身影向著門外走了去,關上門,出了公寓,卻已經是天色黑暗,竟然在公寓裡打掃了兩個多小時,峻冷的臉比平日裡更加的冷酷了幾分,帶著莫名的痛,李默晨招了一輛計程車向著黑焰的方向疾馳而起。
聽到關門聲,知道那個面容冷峻卻總是給自己溫暖的人已經離開,南宮瑤空洞的目光看著漆黑一片的臥房,這樣是最好的結果,李默晨該有屬於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早已經失去一切成為平凡人的一切,揹負了那樣多的罪孽和生命,自己該在黑暗裡慢慢的腐爛,生生世世用自己的靈魂來贖罪。
黑焰。
“大哥,你總算回來了,瑤瑤呢?怎麼沒有將人一起帶回黑焰?”顧子謙動作誇張的向著李默晨身後張望著,一臉的失望,還以為大哥終於開竅了,還真是失望那?大哥這樣冰冷冷的真的能追到女朋友嗎?
“大哥,正好可以開飯了。”將最後一碟菜擺到了餐桌上,靈兒溫柔一笑,換去了白天回來時那一身美麗的雪紡,此刻只穿著休閒而簡單的衣服,頭髮挽了一個精緻的髮髻,如同賢惠的妻子一般,而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餚,正是她的傑作。
四個人一直分別多年,難得可以聚到一起,氣氛顯得格外的融洽和和諧,如同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般,李默晨依然是冷峻著一張森寒的臉龐,拿著筷子神情漠然的吃著飯菜,只是再如何的平靜,可是心口卻如同有一個無法彌補的黑洞。
“大哥,這是你最愛吃的菜,希望幾年沒有回來,廚藝沒有退步。”靈兒如同沒有注意到李默晨那細微變化的表情,將李默晨最喜歡吃的菜餚夾到了他的碗裡。
時間慢慢的流淌著,看著一瓶酒幾乎沒有自覺的將一瓶酒都喝下去時,天明不由擔心的看了過去,顧子謙也懷疑的眯著眼,一臉審視的看著失控的李默晨,大哥居然會借酒消愁,難道是在瑤瑤那裡被拒絕了?
“吃完了就走吧,我來收拾碗筷。”靈兒保持著溫柔賢淑的一面,笑著對著要看戲的顧子謙直接的趕人,只是看似平靜,可是抓著碟子的纖細手指卻用力的收緊,過大的力氣之下,指尖甚至泛著泛白,自己沒有看錯,大哥真的看上了那個三流的言情小說家南宮瑤。
“走吧。”天明看了一眼顧子謙,直接的將人給拉出了餐廳,只是在轉身離開的瞬間,目光卻看向正收拾的靈兒,最後看了一眼依然坐在椅子上喝著酒的李默晨,終究什麼都沒有開口的拉著顧子謙離開。
暗沉的夜,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大哥?剛站起身來,可是雙腿卻已經坐的麻木而僵硬,“大哥。”
“瑤瑤,你和李默晨之間怎麼回事?”電話另一頭,葉老大的聲音空洞洞的傳了過來,只是那冷淡背後卻隱匿著對南宮瑤的關心。
“大哥,他只是玲的朋友而已。”淡淡的開口,南宮瑤一臉的冷淡疏離,“大哥,如果沒事我要工作了。”
“瑤瑤,或許所有冷焱和軍情部的人都認為我不近人情,可是你是我妹妹,你只需呀記住這一點就可以。”
“大哥,我知道。”掛上電話,重新的倒回了**,柔軟的被子無邊的黑暗,南宮瑤閉上眼,腦海裡浮現出遇見天昊時的一切。
五月的江南,完美的執行了任務,
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山道上被打劫,還不等南宮瑤出手,天昊卻擋道了她的面前,明明是清瘦的身體,白色的襯衫在夜色裡形成鮮明的對比,回過頭,投給南宮瑤一個溫暖無比的笑容,“不用怕。”
天昊的身體和他的笑容相反,他很弱,有先天性心臟病,不一會就被兩個劫匪給打倒在了地上,白色的襯衫染上了灰塵,嘴角也滲透出了血絲,唯一不變的卻是他臉上那依然溫暖的笑容,那麼的純淨,不染纖塵,如同雪山最乾淨的白雪。
天昊的身體很差,差到讓南宮瑤第一次怨恨為什麼天昊的身體支撐不了幾年,可是即使知道有一天會死去,他依然有著溫暖而乾淨的笑容,溫柔的擁抱著南宮瑤,從不過問她的工作,總是在山間的名宿裡等著她每一次任務後歸來。
有時候是十天或者半個月,有的時候會是幾個月,有時在深夜,有時在清晨,可是不論什麼時候,只要她歸來,天昊永遠都是那樣的笑容,溫柔的擁抱著她,讓她在山間的民宿裡過著最幸福的最平靜的生活。
天昊的身體卻是一天一天的差起來,南宮瑤甚至夜裡不敢入睡,擔心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天昊那總是帶著溫暖乾淨笑容的臉已經失去了呼吸,可是自己用盡了辦法,卻還是無法維繫那要逝去的生命。
那段時間南宮瑤甚至不接軍情部的任務,只留在民宿裡照顧天昊,或許是因為天昊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越來越孱弱的呼吸,南宮瑤從身體到精神都顯得無比的疲憊,所以從沒有半點懷疑身邊的人卻是恐怖組織的人。
南宮瑤的手機被安裝了竊聽器,軍部運送的h彈頭資料被竊聽,導致h彈頭被恐怖組織偷走,南宮瑤做為軍情部最優秀的特工,不得不離開民宿處理這一次的恐怖襲擊。
“瑤瑤,去吧,我會一直一直在這裡等你回來的。”天昊蒼白的臉上笑容依舊,纖瘦的手指握著南宮瑤的手,薄涼的脣卻有著人世間最溫暖的溫度。
“天昊,等我回來,我們結婚。”笑著在那蒼白的脣角上落下一吻,南宮瑤不得不離開民宿,h彈頭如果在倫敦爆炸,那將是無可估量的災難,所以她沒有選擇,所以她必須離開,這是她身為軍人的指責和使命。
離開的日子是漫長的,從追查恐怖組織開始,每一步都是艱難無比,從沒有失誤的南宮瑤第一次嘗試到失敗,所有的線索都被對方搶先一步毀滅,可是正是這樣的巧合,讓南宮瑤產生了懷疑。
避開了常規路線,南宮瑤將身邊所有的配合行動的特工都排除在外,親自駕駛著直升機帶著h彈頭降落到了非洲叢林裡,那個未開發的叢林裡有著古老的印第安部落,而南宮瑤曾經是酋長的好友,將h彈頭放在這裡是最安全的,因為這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地方。
當南宮瑤將一切安置好,自己重新駕駛直升機離開,只是離開不到十分鐘,酋長的電話卻已經傳了過來,放置的h彈頭被恐怖組織的人運走了,一瞬間,南宮瑤只感覺渾身冰冷,連同血液都凍結住了,掛上電話,拆開手機,找到了竊聽器,也知道背叛的人不是軍情部的人而是天昊,因為將身邊所有特工都避開之後,她只打過一個電話給天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