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77. V222

277. V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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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V222

“二少,不要害我。”看了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再看著椅子上夕顏那明顯不悅的吃醋目光,李默晨直接的往叛變挪移了幾步,和白晨俊拉開距離,夕顏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吃起醋來,那可是無妄之災。

“李默晨,我對男人沒性趣!”看著李默晨那明顯避嫌的動作,白晨俊咬牙切齒的開口,如同軟骨頭一般直接的靠在了李默晨的身上,俊美的臉也扭曲著,這麼多年,他可是一直和女人在一起,有必要將他歸為gay一類嗎?

李默晨和白應玲對視一眼,隨即兩人無奈的笑了起來,雖然都明白白晨俊的取向很正常,可是這麼多年,他雖然混跡夜店,身邊更是鶯鶯燕燕無數,可是他真的和這些女人有染嗎?只怕是真的需要解決生理需要的時候才會真的和女人過夜,大都數時候都是混跡在夜店裡打發著時間而已。

“喂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抗議著,白晨俊不滿的瞪著身邊最熟悉的家人和朋友,也許自己在夜店的輝煌戰績可以騙得過其他人,可是卻不包括身邊的兩人。

正當白晨俊不滿時,門被從外面推開,掛在門上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二少,你怎麼還在這裡,電影,電影就要開場了。”清脆的笑聲裡,清清快速的跑了過來,直接的挽過白晨俊的胳膊,對著一旁的李默晨和白應玲微微一笑,隨即又威脅十足的拉了拉白晨俊,“好了,快走啦,遲到了你就慘了。”

“好了,這就走,不要拽了。”無奈的看著如同小野貓一般的清清,白晨俊認命的被她拉著向著門口走了去,餘光不經意之間掠過,對上夕顏那受傷的眼神,微微一愣,隨即任由清清拉著自己出門,不去理會那深沉的帶著傷痛的眼神。

隨著清清風風火火的到來,風風火火的再離開,白應玲繃直了眼睛,萬分同情的看向站在椅子上的夕顏,清瘦的小臉上有著絲絲的無奈,二哥和清清,白應玲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

“我先回去了。”一看氣氛不對,李默晨直接的準備轉身走人,可惜剛邁開步子,卻被身側的白應玲給拉了回來。

“去啊,你也是男人,多少安慰安慰他。”努努嘴巴,白應玲跩住想要落跑的李默晨,用眼神示意他去看看站在一旁失神的夕顏,雖然說感覺夕顏很是可惡,可是如今看著他,白應玲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還會心軟。

“你以為夕顏需要我安慰。”無力的開口,李默晨看著悵然玲失的夕顏,再次無奈的搖著頭,這才走了過去,安慰的拍了拍夕顏的肩膀,“二少這些年都是如此,習慣就好。”

李默晨是安慰人,還是火上澆油啊?白應玲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看了看已經裝飾一新的店鋪,淡綠色的牆紙給人舒適清新的感覺,石膏的天花板上暖色調的水晶燈將空間點綴的更加的高貴。

桌椅是白應玲最喜歡的木質,鋪著米色的桌布,細口的花瓶放在中間,妖嬈開放的鬱金香讓整個店鋪充滿了生機和活力,角落裡有著常綠的植物,開著白色的花蕊,臨著馬路的這面全都是玻璃櫥窗,餘下的另一邊上掛著風景畫,讓整個空間顯得典而舒適,暖暖的感覺流淌其中。

“夕顏,要喝酒嗎?我這裡可有幾瓶頂級好酒。”白應玲一面開口,一面快速的從吧檯後的櫃子裡將珍藏的幾瓶好酒拿了出來,那還是顧向琛公寓裡的,原本是放在常溫酒櫃裡的,可是被白應玲給拿過來之後直接的就塞在了櫃子裡。

“1866年的拉菲,玲玲,不醉不歸。”那真的是珍品紅酒,夕顏笑著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絕美傾城的臉上笑容卻不及眼中,無法消除黑眸深處那因為白晨俊離開而滋生出的痛苦和無奈。

三個玻璃杯,不是品酒,倒成了酗酒,李默晨緊繃著峻臉,這樣喝酒根本是糟蹋了1866的拉菲,可是看著白應玲和夕顏一人一杯,喝酒如喝水,李默晨卻只能捨命陪君子,只是卻小口的酌著,品味著顧向琛珍藏的好酒。

“玲玲,你說是不是我真的死在他面前,他才會原諒我。”席地坐在地毯上,靠著身後的沙發,夕顏苦澀的低喃著,那美俊的臉因為痛苦而深深的糾結著,沒有了一貫的高傲和自信,只如同最平凡的男人為情所苦,為情所痛。

“胡說什麼,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還愛個鬼啊,活著最重要,活著才有希望。”白應玲同樣坐在地上,幽幽一笑,目光悠遠的看著客廳的落地陽臺外,至少他和二哥還能見面。

可自己呢?裝作什麼都忘記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睜著眼,無法入眠之下,一遍一遍的回憶著過去的一切,快樂的,痛苦的,常常恨不能立刻將顧向琛從世界的某個角落裡給拉住出來,抱著他痛哭一場,也想著要找個男人隨便嫁了,看他是不是還躲著自己。

玻璃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白應玲和夕顏對眼一笑,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灌入了口中,濃郁的酒香瀰漫在空氣裡,卻化不開心頭那堆積的痛苦。

夕顏是因為二少,玲玲又是因為什麼?看著地上空掉的四個酒瓶,再看著依舊和夕顏一杯接著一杯飲盡的酒,李默晨疑惑的皺著眉頭看著醉薰的白應玲,自從琛死在了爆炸裡之後,李默晨在白應玲的眼中看到的都是笑容,可是此刻,看著面帶著苦澀表情,可是似乎卻沉浸在無盡痛苦裡的白應玲,李默晨忽然有些的懷疑,玲玲真的經過了催眠嗎?

兩個小時,從天亮喝到天黑,頭喝的有些痛,能喝的酒都喝了,尤其是最後將一瓶法國乾白給灌下去之後,夕顏和白應玲都醉的幾乎坐不穩身體,如果不是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只怕兩人都要醉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