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相濡以沫(4000字)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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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相濡以沫(4000字)甜蜜
楚娰清不理會男人的咆哮,躬身撿起瓷器的零星碎片,忙完一切,又重新拿了茶盞走近男人。舒虺璩丣
“皇上,奴婢不是有意的,您請喝茶。”她低垂眉眼,儘量演繹出宮女的卑微之態,只因此時帶了人皮面具,是另外一張陌生的臉孔面對男人。
心中的傲氣,絕不允許自己先對他低頭,可眼睜睜看著男人承受病痛的折磨,又於心不忍,索性想了個折中的法子,以貼身宮女的身份接近他。
慕容熠塵沒再斥責冒冒失失的宮女,轉而朝衣櫃走去,從裡頭拿出一件月牙色的長袍,外加厚厚的披風。
那袍子,不正是她親手縫製的嗎?原以為早在四王府那場劫難毀掉,卻不想男人竟一直儲存完好嫜。
“皇上,是要出去嗎?”楚娰清壓低聲線問,外面風雪正盛,他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出去,這裡沒你的事了。”慕容熠塵冷冷覷了姿色平庸的宮女一眼,轉而朝大殿的側門走去。
“奴婢陪皇上出去吧。”楚娰清快步跟上男人的步伐,親自將門開啟散。
守門的侍衛畢恭畢敬地行禮,卸下兵器,匍匐了一地。
慕容熠塵好似根本沒聽見女子的話,孤冷挺拔的身影漸漸沒入深沉的夜色中,他走的極慢,又咳嗽不止,不時扶在樹幹上休息片刻。
楚娰清不敢跟得太緊,隔著些許距離,很想很想去扶他一把,可最後終究忍住了。
走了近半個時辰,男人來到一處廢棄的宮殿,陳舊的匾額落在院子裡,被大雪吞沒,已經面目全非,看不清是何人曾經居住過。
慕容熠塵躬下身將匾額撿起,長袍逶地,他細緻、虔誠地用衣袖擦掉厚厚的積雪,適才起身。
楚娰清殷勤地湊上去,“皇上,奴婢會將它放好。您先歇會兒吧。”
“恩。”慕容熠塵許是勞累過度,沒有拒絕,隨意問了一句,“你是哪個宮的?朕記得並未見過你!”
楚娰清心中一咯,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回皇上,是太皇太后吩咐奴婢前來伺候皇上的。”
不禁暗歎男人的記憶力,偌大的龍吟宮,他日理萬機,竟也記得宮裡的幾個面目。
慕容熠塵點點頭,沒再多問,轉身獨自朝殿內走去。
楚娰清將匾額安置妥當,適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殿內的擺設雖陳舊,但纖塵不染,不難看出經常有人打掃,而此時,男人就一動不動地坐在貴妃椅上,旁側檀木案几上,擺放著幾樣孩童的玩偶,女子未完成的針線活,年代久遠。
“母妃,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她當真狠心,至今都不肯來看我一眼。”慕容熠塵並未發覺女子的到來,對著靈堂上的牌位喃喃自語。
楚娰清聞言,驚得連著後退幾步,嬌小的身子隱在浮動的簾子裡。
男人低嘆了口氣,繼續傾訴,“母妃,兒臣很想念她,真的很想,可就怕一見到她,只會違背心意,說傷人的話。”
“有時候,總會剋制不住自己,無形中傷害了她。”
楚娰清靜靜地聆聽,頓時一顆心五味雜陳,有欣喜,有憤然,有怨恨,有痛心,更多的是無奈。
原以為,他貴為天子,斷是不會拉下臉面求和的。
卻不想,他只是顧及,害怕自己會說出傷人的話來。
可是,她何嘗沒有錯?明明愛他至此,偏生骨子裡倔強,每回都氣的他龍顏大怒,甚至於氣壞了他的身體。
說了很多話,慕容熠塵終究抵不過病痛折磨,仰在椅子上沉沉昏睡過去,夜裡,他做了一個夢,夢見楚娰清來找他,兩人冰釋前嫌,回到過去那段美好的日子裡。
聽見男人淺淺的呼吸聲,楚娰清才敢撩開簾子,得見他虛弱至極的臉容,一顆心又隱隱作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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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直至午時,慕容熠塵才漸漸醒來,睡足後的他,面上總算有了幾分精神。
他坐起身,精銳的眸子掃向大殿,“昨夜,發生了何事?朕又是怎麼回來的?”雖然生在病中,但並未完全糊塗。
幾名宮女面面相覷,一臉茫然,為首的大宮女回稟道,“皇上,您昨夜並未出門。”
“恩?”慕容熠塵閉了閉疲累的雙目,沒再多問,“服侍朕更衣!”
一日下來,他身體的狀況堪比以前好了些許,食慾也增了不少,傍晚的時候,又召見慕容子喧對弈。
棋盤上,黑白子殺得難捨難分,不相上下。
“四哥,今日氣色好多了,是不是有了喜事?”慕容子喧把玩著棋子,遲遲不肯落下,一臉好奇地問。
“喜事?算是吧。”慕容熠塵含糊地回答,催促道,“你倒是動作快點啊,趕緊下完,朕還有要事在身。”
“要事?你將所有的國事交給我,你能有什麼天大的事。”慕容子喧一臉不悅地控訴,懊悔自己當初何故攬下這爛攤子。
慕容熠塵緩和臉色,認真地說道,“六弟,有時候,朕覺得,你更適合這個皇位。”
慕容子喧臉色微變,連連推辭,“你別想打那注意,說好的,三月後,放我回錦州的。”
從慕容熠塵今日的氣色看出,怕是已經跟楚娰清和好如初了,而他也該到了功成身退之時。
就在此時,一名身著緋色宮裝的女子盈盈而來,熟悉的芝蘭香縈繞鼻尖。
慕容子喧看向女子,大抵上猜到七.八分,於是識趣地站起身,“四哥,我先回府處理公務,你記得按時吃藥。”
“恩。”慕容熠塵淡淡允了聲,灼熱的視線緊緊絞著進來的女子。
室內靜下來,明黃的身影繼續保持著慵懶的姿態,斜斜倚在軟榻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棋子。
楚娰清心中七上八下,猜不透男人何故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將藥膳小心翼翼地端過去,“皇上,到了喝藥的時辰。”聽說,御藥房煎的藥,他大多時候選擇摔碎,跟身體過不去。
“放下吧,你過來朕身邊。”慕容熠塵一臉狐疑地看向女子,朝她勾勾手命令道。“是。”楚娰清努力忍住不適,做出一副乖順的樣子上前,“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昨夜,可是你將朕揹回來的?”他問,語聲低沉,持懷疑的口吻。
“昨夜?皇上去了哪裡?奴婢聽不明白。”楚娰清故作訝然,茫然地睜著明眸,她可不願承認,揹著他這具龐大的軀體,累的差點吐血而亡。
再者,他病得氣暈八素,哪裡記得那麼多,若是被知曉,她窺聽了他的祕密,指不定暴跳如雷。
“噢?莫非朕真的記錯了。”慕容熠塵濃眉微皺,苦惱至極的模樣,頓了頓,他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奴婢凌雪。”楚娰清瞟了眼窗外的雪花,順口胡謅道。
慕容熠塵滿是讚賞地點頭,“凌雪,好名字,是不是大雪天出生的?”
楚娰清翻了翻白眼,暗罵男人廢話頗多,但依舊訕訕地回道,“是的,皇上,該喝藥了。”
“藥?倒了吧,朕的病若是藥能治好,也不會拖這麼久。”他沉下臉,輕闔眼眸仰躺下去。
“若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最後的結果?身為皇帝,心繫天下,你的身體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可以任意胡來,而是天下人的。”楚娰清聽聞他的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心繫天下?”慕容熠塵豁然睜開黑眸,饒有興致地凝著女子,“想不到,你小小宮女,竟說出這番言辭來?”
“生病誰沒有過?要是人人像你這樣沮喪,作踐身體……”
“你懂什麼?”男人逼近她,冷聲打斷她義正言辭的話。她果然半點心疼都沒有,反而一味地責怪。
“喝藥。”楚娰清被他攪得渾身不自在,端起藥碗僵硬地遞過去。
慕容熠塵衣袖一拂,藥碗砰地落地,“朕說了,不喝,這天下誰能逼迫地了朕?”
儼然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態,亦是孩子氣十足。
“你到底喝不喝?”楚娰清早已準備好幾碗,重新端起一碗遞過去,語聲滲著威脅的意味。
“來人,將……”將她拖出去,後面的話,慕容熠塵還未說完,頓時馨香的身體湊近他,溫軟的脣瓣貼了上來。
楚娰清儼然一副強硬姿態,抿一口苦澀的藥汁,單手扣住男人的後腦,強行渡入男人嘴裡。
“你放肆!”慕容熠塵明顯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心中不由得亂作一團,戾氣橫生地怒吼。
“你喊啊!將所有人喊過來,說我一個姿色平庸的宮女,強上了英武非凡的皇帝陛下。”楚娰清不屑地勾脣,滿是威脅的語氣,得逞地說道。
“你究竟是誰?誰給你這個膽?”慕容熠塵聽聞她一席話,氣的心肝肺都在顫,好,很好,不肯露出真面目,以其他的身份來玩弄他,那不如配合下,將戲演足,豈不精彩絕倫。
“我只是負責皇上喝藥的人,別無其他,如果你還是不肯喝,我有一千種法子伺候。”
“哪裡用得著其他法子?就剛才那個,挺好的。”慕容熠塵一臉興味地看向她,邪魅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楚娰清嚇得後退兩步,一時間追悔莫及,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
“怕了?怕了就滾出去,別來煩朕。”慕容熠塵冷下臉,作勢就要走向內室。
“誰怕誰?”楚娰清英雄氣概竄出來,硬著頭皮仰頭含入一口苦澀的藥汁汁液,再傾身上前,悉心渡入男人脣裡。
兩脣相貼,絲絲曖昧騰昇,灼燒了彼此。
於是,一口接一口的,女人耐著性子,盡數完成巨集偉的任務,而男人也並未逾越,頗為享受女子的特殊服務。
末了,他意猶未盡,舔了舔性感的薄脣,讚道,“凌雪是不是經常這般服侍男人?手法純熟老道?”
服侍你妹!楚娰清心中暗罵,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心裡變態才喜歡這種方式,可一股酸楚湧上心頭。
原來,他對著任何女子,哪怕是平庸的宮女,也有極大的興致,四王府的那些鶯鶯燕燕,何故對他死心塌地?都是被迷惑了心智吧!
他本性如此,也曾說過,很多女人,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夏沁梅不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嫁給先皇,還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傳遞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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