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朕的皇后只能是你(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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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朕的皇后只能是你(5000字)
慕容熠塵並未急著說明來意,他撩起衣袍與女子對桌而坐,白璧修長的手指輕叩著椅背,淡淡覷了眼未動分毫的飯菜,不由得臉色微沉。舒虺璩丣
“皇……”此時此刻,再次面對他,楚娰清不知用何種稱呼,叫皇上嗎?顯得萬般生疏,叫塵?一國之君,她能隨便叫嗎?
“朕登基大典太過繁忙,今日得空才能來看你,不必感到拘謹,繼續用膳吧。”慕容熠塵慍怒她的稱謂,索性以朕自稱。
楚娰清眸低掠過黯然之色,垂首認真吃著飯菜,但心中有事,胃口實在是不佳,半晌的功夫,入腹的依舊寥寥可數。
“為什麼不吃?”見她放下筷子,慕容熠塵不悅地皺眉質問,幽深的眸子緊緊絞著她嫜。
“中午的時候吃的太多,現在沒什麼胃口。”楚娰清搪塞地說道,被他銳利的眸光看的心中發虛。
“沒胃口也得吃,理由太過牽強。”慕容熠塵何等精明,一眼看出她的僥倖心思,伸手撿起筷子親自給女人佈菜。
“可我真的很飽。”楚娰清秀眉蹙起,暗暗嘀咕男人的專橫霸道,如今的他貴為一國之君,還有閒情逸致來管她吃飯的瑣事拳。
“乖,多少吃一點,總得將身體養好,你這副樣子,我抱在懷裡咯得慌。”慕容熠塵緩和語氣,商量的口吻說道。
“誰要你抱了?”楚娰清羞得兩頰緋紅一片,置氣的話脫口而出。
“我不抱你這個皇后?難道去抱其他女人?”他挪了挪椅子,與她並列而坐,俊臉洋溢的皆是寵溺之色。
“皇后?我可沒同意。”楚娰清嘟噥著,張嘴嚥下男人親自夾過來的菜餚。
“由不得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文案已經定下來了,七日後封后大殿。“慕容熠塵輕咳兩聲,一臉正色地說道。
他的皇后,只能是名叫楚娰清的女子,亦是他心心念念八年的女子。
“你這人怎麼這樣?誰說要做你的皇后了?你別忘了,當初是你不要我的!世上沒有後悔藥吃,而我也不吃回頭草。”楚娰清惡狠狠地說道,報復多日以來的鬱結之氣。
此時此刻,依然不敢置信,仿若身在不真實的夢境裡,他一朝為帝,要封她做唯一的皇后,不顧天下的阻攔,不理世俗之言。
“清兒,我知道,之前做了很多錯事,沒打算你能原諒我,但我往後會用畢生的精力來彌補,而你,不也愛著我嗎?既然彼此相愛,就不該再耽誤下去了,珍惜眼前不好嗎?”慕容熠塵放下筷子,伸手將女子輕輕帶入懷裡低語,一番言辭亦是懇求意味十足。
“可是……”可是心已傷,情已逝,她能做到若無其事地回到他身邊嗎?他的愛,太過霸道,沉重,她有些承受不起。
慕容熠塵抬手覆上她囁嚅的紅脣,“別可是了……清兒,我很累,來你這裡是想放鬆一下。”
“噢。”楚娰清沒敢多話,乖順地依偎在他懷裡,靜靜感受那美好的氣息,一顆心不自覺再次沉淪。
慕容熠塵許是真的很累,保持著原本的動作許久,長指依舊按壓著她嬌豔欲滴的脣瓣,無比愜意地欣賞她的美態。
“咳咳……”楚娰清有些窘迫地抬眸看他,剛一張脣,就無意識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不經意的動作,卻蘊含著極盡的挑.逗意味。
慕容熠塵只覺得一股強烈的電流竄過全身,眸光瞬間晦暗下來,“清兒,想說什麼?”
啞聲問道,長指繼續邪惡地深入,攪弄著那銀白的貝齒,絲滑的軟肉。
“唔……別亂來。”楚娰清怨懟地嘟噥,牴觸地咬緊牙關,不給他放肆的機會。
慕容熠塵渾身火燒火燎,每每面對她,總能失去引以為傲的淡定修為,“清兒,我們很久很久沒有……現在這裡很難受。”
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牽住她的柔夷,置於腿.間發生異樣的某處。
“你……”楚娰清小臉唰地紅了個通透,瑟縮地收回手,一想起那夜,他以赫連懿的身份將她凌虐,至今留有陰影。
慕容熠塵心如明鏡,大手輕輕地描繪她的眉眼,“清兒,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我保證,往後會好好疼愛你。”
低頭,愛憐地覆上她的脣,將柔情傳遞過去。
楚娰清嚶嚀一聲,軟在他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攻勢裡,或許,討得他一時歡心,慕容君墨能有一線轉機。
但,她有那個本事嗎?迷惑君王的本事?
天色暗下來,屋裡並未點燃燭火,朦朦朧朧,更添一絲旖旎之情。
楚娰清一直被動地承受男人的給予,須臾後,她明眸晶亮,狡黠一笑,“皇上,不是累了嗎?不如放鬆下來,將自己交給我?”
“你欠收拾是不是?誰準你喊皇上的?”慕容熠塵對她的主動,感到心花怒放,但依舊不饒人地質問。
“塵。”楚娰清諾諾地勾脣,談起了條件,“那從今往後,只有我一個女人能這樣喊你!”
“那可不行。“慕容熠塵斷然拒絕。
“恩?”楚娰清秀眉蹙起,怨懟地看向他的俊臉,她何嘗不知,如今貴為天子,只會有更多的女人。
“太皇太后,還有奶孃,你將她們置於何地?”慕容熠塵一襲話澆滅了她的不安定心思。
“噢。”楚娰清輕噢了聲,又補充道,“那,就我們三個女人可以這樣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央求道。
“好好好,我都答應你,現在是不是該給點賞賜什麼的,朕的皇后?”慕容熠塵連連答允,壞笑道。
紅帳逶地,一室迷情。
鸞鳳大**,楚娰清主動輕解薄衫,一顰一笑,如同吸食人精元的妖精,無時無刻不將身下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內衫滑落那一瞬,一枚藥丸被她不著邊際地含入嘴裡。
“清兒,清兒……”慕容熠塵啞聲催促道,已經是忍到極限,難道見她主動,又不敢打碎這良好的氣氛。
“塵,我來了。”楚娰清笑容魅惑無疆,香軟的身子主動覆上男人健碩的胸膛,自此緊密相貼,點燃情.欲的氣息,一發不可收拾。女子嬌嫩的脣瓣貼上他的,一股微苦的藥丸渡入咽喉,慕容熠塵驀地一驚,“清兒,那是什麼?”
“從鬼先生那裡偷的祕藥,聽說很多年輕的夫妻用了它,能立刻懷上孩子。”楚娰清溫聲軟語,淺淺的吻落滿男人的俊臉。
“孩子?”慕容熠塵聞言,欣喜萬分,一個翻身將女子壓下,“清兒當真要替我生孩子?”
“你不要嗎?那我跟別人生去。”楚娰清故作不悅地嗔怪。
“你敢!立刻就要貴為皇后了,怎麼說話口無遮攔的?”慕容熠塵懲罰地咬住她瑩白的耳垂。
“啊,痛。”楚娰清怨懟地喊道,小拳頭一記一記地砸過去。
“待會兒還有更痛的!”慕容熠塵享受地眯起黑眸,就埋首啃吮著她胸前白嫩的兩朵蓮花。
“你說過不用強的!”楚娰清被他眼底燃燒的情.欲嚇壞了,一時間,追悔莫及。
慕容熠塵頓了頓,抬眸看向她,“如果不強點,如何要的了寶寶?”服下藥丸後的他,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精力,獸血沸騰,要狠狠疼愛身下的女人。
“……”楚娰清羞澀地垂下眼瞼,算是默許男人可以行凶。
慕容熠塵慢條斯理地褪下外衣,內衫,露出健康的古銅色肌膚,不得不承認,他優秀地無法挑剔,無論是相貌,還是體格,總能讓女人為之瘋狂,痴迷。
楚娰清盯了半晌,臉頰浮現兩朵紅雲,索性偏過頭去,獨自感受劇烈的心跳。
慕容熠塵偏生不給她機會,掰過她秀美的小臉,“都做了那麼次,怎麼還是會害羞?看來日後得加以**。”
“那你去找不害羞的女人得了!我委曲求全,你還敢挑三揀四?”楚娰清氣鼓鼓著小臉反駁,那無限嬌嗔的樣子又將男人的魂勾走了幾分。
“委曲求全?我看看,有多委屈?”慕容熠塵本著探尋的口吻說道,下身猛地一個大力挺進,深深撞入她的幽谷。
“啊。”楚娰清驟不及防,羞人的吟唱破口而出,雙頰沾染上迷情的色彩。
於是,紅帳裡,不斷傳來女子苦苦求饒的低吟聲。
酣暢淋漓的歡愛後,楚娰清筋疲力盡,苦著小臉躺在男人臂膀裡。
“清兒今晚服侍地不錯,想要什麼獎賞?”慕容熠塵兌現方才的承諾,溫聲問道。
“是不是什麼獎賞都可以要?”楚娰清揚起小臉,知曉時機成熟。
“恩,只要是清兒想得到的!”男人吻了吻她的額。
楚娰清頓了頓,商量的口吻說道,“能不能放了君墨……他…..”
慕容熠塵眸光陡然沉下,聚集寒意,“清兒,除了這個,我任何事都能答應你!”早該想到,她今日如此殷勤,竟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可笑他渾然不知,心疼過度索取她。
“塵……君墨並不會對你造成威脅,你為什麼不肯放過他?”楚娰清坐起身,亦是不悅地反駁。
“你知道什麼?”慕容熠塵譏諷地勾脣,“說到底,你根本忘不了他對不對?為了他,你置我的性命與不顧,解藥至今不肯交出來。”
心中是從未有過的寒意,她的清兒,真的變心了嗎?為了另一個男人的安危,殘忍地來傷害他。
“塵……我也不想的,如今我只剩下這個籌碼了。”楚娰清忍痛說道。
“很好!很好,楚娰清……你果真沒讓朕失望!”慕容熠塵一把推開她,冷漠地抽身下床。
他披上外衫,再無方才的溫情,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告訴朕,方才的歡.愛,可是心甘情願?”他又驀地轉身,怒氣橫生地挑起她的下巴。
“不是。”楚娰清坦然回道,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黑眸。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她名義上還是慕容君墨的妻子,丈夫危在旦夕,她能心安理得地偷歡嗎?
愚蠢的她,天真的以為,自己能蠱惑君心,然,她大錯特錯,他是慕容熠塵,永遠精明,冷漠的慕容熠塵,不會為了她而例外。
“楚娰清,朕對你很失望。”慕容熠塵眸中掠過一抹痛色,大手狠狠將女子推開。怎麼就痴心妄想了呢?他們之間隔著的距離、鴻溝,哪會輕易解除?原來,方才的溫情一幕,只是作假,虛情假意。
楚娰清狼狽地倒在軟枕上,她爬起身,朝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大喊,“慕容熠塵,再過三日,你的毒就會復發,放過君墨,解藥我定會給你!”
慕容熠塵停住腳步,沒有轉身,他負手而立,冰冷的話從牙縫裡迸出,“那你也聽著,朕即便是死,也不會放過他,讓你稱心如意。”
一股寒意從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女人,深愛的女人,正拿他的性命威脅他!多麼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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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天牢。
慕容君墨一身灰暗的囚服,三千青絲散落在背後,肩頭,雖落魄如此,但骨子裡散發的高貴之氣依然保留著。
他面色死寂地靠在冰冷的牆角,手裡緊緊攥著一個陳舊的銅鈴,偶爾動手搖一搖,似能撫慰孤冷的內心。
嘩啦一聲,牢門的鐵鎖被開啟,左丞相畏首畏尾地走進來,“七爺,下官來了。”
“恩。”慕容君墨並未抬眼看他,眸低沒有一絲情緒。失去江山的打擊,失去心愛女人的打擊,讓他再無往日的意氣風發。
“七爺,現在不是頹喪的時候,想辦法逃出去才是首要做的事。”左丞相苦口心婆地勸道。
“本王累了!”慕容君墨僅說了一句。
“七爺,你萬萬不能說這樣的話,先皇臨終前交代,哪怕敗北,老臣也得扶持您上去。”
“左丞相,我怕是要違背父皇的苦心了,你且回去吧。”慕容君墨疲累地說道。
“七爺,老臣承蒙皇上庇佑,恩惠,定會完成那些囑託,您且三思。”左丞相無奈地搖搖頭,攏了攏黑披風,轉身離去。**
楚娰清夜半醒來時,一封密信出現在床邊。
她狐疑地展開,待看清上面的字後,臉色驟變。
短短一行,讓她再無睡意。
“秋菊,秋菊,進來。”她低聲喚道,飛快地翻身下床換上便衣。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秋菊睡眼朦朧地走進大殿。
“別問那麼多,你且穿上我的衣服,我出去一趟,會在白日裡趕回來。”楚娰清小聲說道,又不安地看了眼門外守著的宮女。
“好吧,小姐。”秋菊不敢多問,換上她的衣服躺到**。
楚娰清拿上慕容熠塵給予她特權的金牌,一路上暢通無阻。
她身著黑衣,容顏一半遮在披風的帽子裡,守門的侍衛並未多在意,只當是哪位主子命令奴才出宮辦急事。
刑部天牢。
剛進入陰暗潮溼的地下,就隱隱地聽見男人痛苦的悶哼聲。
君墨!楚娰清心中一緊,加快腳步走進去。
待看清刑架上血跡斑斑的男人,她踉蹌著後退兩步,險些栽倒。
入目所及,男人髮絲散落,衣衫襤褸,殷紅的血盡數沾染雪白的囚衣,數不盡的鞭傷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君墨……”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喚道。
行刑的獄卒揚手一鞭子再次抽過去,“你倒是說不說?身子骨挺硬的!”
“住手!”楚娰清厲聲呵斥道,來不及阻止,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去,用身體擋住那落下的鞭子。
“清兒?”慕容君墨緩緩抬起頭,不敢置信地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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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