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6 親手給他下毒(5000字)

196 親手給他下毒(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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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親手給他下毒(5000字)

慕容君墨面色一僵,他驀地起身,立在她跟前,一字一句道,“清兒,我說過錯不在你,而你也聽著,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休你。舒歟珧畱”

“君墨……我知道,外面傳的很難聽,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端親王,大昭國的儲君,我不想因為我的事而影響你的前程。”楚娰清字字在理,平靜地訴說著。

慕容君墨雙拳緊握,似是隱忍著極大的怒火,他不顧一切地將她揉進懷裡,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清兒,你聽著,天下一切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也只有你,求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好不好?”

“君墨……”楚娰清紅了眼眶,她何德何能,讓他如此眷顧,沾染一身狼籍,他依舊對她不離不棄。

“清兒,我知道,你還是在怪我,怪我沒用,讓你遭受欺辱,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若我不能做到,自遭天譴。”他起誓說道,篤定,滿含真切嬙。

楚娰清伸手,捂住他的脣,“傻君墨,不許胡說,什麼天譴,你會長命百歲,還得照顧我一生一世。”心緒大動,忍不住哽咽出聲,他話說到這樣的份上,若她再執意要休書,何嘗不是傷害他?

慕容君墨聞言,喜色縈上眉梢,“清兒,這麼說,你答應留下了?永遠留在我身邊?”不敢置信地問。

“恩。”楚娰清淺笑著點頭,淚水和著苦澀的笑容,萬般惹人憐愛鏹。

慕容君墨心中激狂,微微頷首,擒住她粉嫩的脣瓣,淺淺的吻掃過她悸動的心房,“清兒,別哭,。”

他細緻而溫柔地吻著她,輾轉反側,用盡畢生的溫柔,勢必要將彼此刻入骨血裡,同生同在,分享她內心的傷和痛。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秋菊同莫蘭端了膳食進來,“七爺,王妃,該用膳了。”

“進來吧。”慕容君墨不悅地挑眉,念念不捨地鬆開懷裡的溫香軟玉,“清兒,今日起,我不能再縱容你了,好好吃飯,將身體養好,不要再想其他的事了。”

“好。”楚娰清溫溫一笑,拉著男人並肩坐下。

滿滿一桌子菜餚,皆是楚娰清平日的最愛,心底的傷漸漸淡化,胃口也增添不少,更何況,旁側有個無微不至的男人服侍著。

慕容君墨自己沒吃多少,滿心歡喜地替女子佈菜,“嚐嚐這個鱸魚,刺已經挑了。”

“君墨,你也吃吧,我自己能來。”楚娰清蹙眉,放下筷子督促道。

慕容君墨一本正經地回道,“看著清兒吃,足以,已經飽了七.八成。”

“那我是不是吃得多,你也飽的多?”楚娰清氣鼓鼓地說道,不由分說地將一塊鬆糕塞入男人嘴裡。

“不如將胃口留給晚上,比起美味珍饈,清兒的味道更能吸引我。”慕容君墨大白天講出來,半點羞恥之心也沒有,果真天性浪.蕩慣了。

“慕容君墨,你欠收拾是不是?”楚娰清羞得面紅耳赤。

“不介意夫人親自收拾……”他痞痞地笑道。

一旁的莫蘭臉色微白,卻繼續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秋菊笑的沒心沒肺,一臉羨豔地看著二人打情罵俏。

夜晚來臨,皇帝舊疾復發,慕容君墨被連夜召去。

“清兒,對不起,不能留下陪你了。”他無比負疚地說著,隱隱地感受到不安,彷彿女子即將離他遠去。

“快去吧,我做好夜宵等你回來。”楚娰清替男人披上披風,催促地說道,“晚了,指不定又遭人口實。”

“恩,清兒不要等太晚,若是累了就先睡吧。”慕容君墨念念不捨地在女子的額印上一個吻。

風雪裡,男人挺秀的身形漸行漸遠。

***************

楚娰清悵然若失地關上門,沒有他的陪伴,她又開始陷入胡思亂想,倚在榻上,腦海裡不自覺憶起那可怕的夜晚。

她雙手屈辱地被綁在床欄處,身上的男人如野獸般凌虐著她,一幕幕清晰如昨,如何都揮之不去。

可漸漸的,她眼前出現男人堅實的肩膀,上頭有一道年代久遠的傷疤,胸口偏左的地方,較新的劍傷……

還有他給予的,極為熟悉,羞人的快感,都像極了一個人。

他說,清兒,別怕,是我。

他還說,清兒,我有話跟你說,關於我的真正身份。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裡迸出,心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是他嗎?如果真是他,就不難解釋他的居心,為何要發狂?

他反悔了,見不得她好,所以用另外一個身份折磨她,折磨君墨,好個無恥的男人!

正當失神之際,莫蘭緩步走進來,“王妃,安神湯熬好了。”

“恩。”楚娰清收回思緒,抬眸看向來人。

莫蘭眼底掠過一絲慌亂,卻也是稍縱即逝,“王妃,趁熱喝吧,七爺臨走時吩咐務必要喝完它。”

“我知道。”楚娰清拿著碗,面不改色地作勢一飲而盡。

就在此時,一抹黑影突兀地闖進來,電光火石間將她手裡的碗打翻,“別喝。”

“啊。赫連懿?”莫蘭嚇得花容失色,倉皇著要逃離。

奈何赫連懿根本不給她機會,反手一帶,將女子狠狠撂倒在地,“謀害主子?誰給你這個膽?”

“我給的。”楚娰清淡淡覷了眼地上冒著黑煙的藥膳,朱脣輕啟地說道。

“王妃。”莫蘭惶恐地垂下頭,為何?楚娰清為何要包庇她?不肯揭穿她?是啊,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七爺才對。

莫蘭含淚地看著她,負疚、悔恨交織在星眸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以為我會信?”赫連懿戾氣橫生,躬下身,大手掐住莫蘭的脖子,稍一用力,女子氣絕身亡。

“混蛋,誰讓你殺了她的?”楚娰清氣的牙齒打架,更是心驚男人殘忍的手段。

“你究竟知不知道,她是皇帝身邊的人,更愛慕著慕容君墨?她不死,日後死的就是你。”赫連懿殺死一個人,半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彷彿簡單地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她那夜發現了你的行蹤,你不過是報復而已,別將自己說的那麼高尚。”楚娰清心如明鏡地說道。

“清兒,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赫連懿黯然垂眸,低沉的嗓音透著受傷的情緒。

幾日以來,朝堂暗潮湧動,他放棄一切佈局,日日守在她背後,就怕她做出傻事,此刻不得已才現身,他亦是知曉,自己根本再沒有顏面見她了。

楚娰清譏諷地勾脣,緩步走到他跟前,“赫連懿,你當真喜歡我?”

“……”赫連懿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凝著她,滿含心痛。

“赫連懿,我很懷戀你那日給予的歡樂。”楚娰清彎脣,笑的魅惑眾生,無人知曉她心中所想。

赫連懿哪裡見過她這般,腦子裡一陣空白,眼底只有她的美,驚心動魄的美。

楚娰清緋色的朱脣輕輕貼上他的脣,小手不著邊際地覆上他鬼面的細帶子。

赫連懿是何等精明之人,及時看出她的不軌企圖,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清兒,我不太喜歡你主動,總會讓我迷失自我。”

他啞聲說道,低吼一聲,將她攔腰抱起。

“啊!”楚娰清嫌惡地蹙眉,卻依舊嬌笑著說道,“你喜歡怎麼樣?我都任你處置。”

“清兒?”赫連懿明顯感受到她語聲的不尋常,可理智全無,只想狠狠掠奪她的身子,彌補相思,撫慰她受傷的心。

“赫連懿……赫連懿。”楚娰清陷入迷情,低低地喚著,聲線嬌弱眉骨,換做任何男人都無法承受。

赫連懿急不可耐地走到床邊,將女子輕輕擱下,健碩的身子頃刻覆上她的嬌嫩,“清兒,我有話同你說。”

細密綿長的吻落滿她白皙的頸子,卻又不失理智地說道。

“我不想聽,不想聽。”楚娰清大抵猜到他要說些什麼,拼命地搖頭。

“清兒,清兒,乖,別蹙眉。”赫連懿伸手,輕柔地為她撫平蹙起的黛眉,啞聲低喃道。

楚娰清主動勾出男人的脖子,將**的脣貼上他的喉結,青澀的挑弄卻是致命的**。

“清兒,清兒、”赫連懿只覺得身體快要爆裂般難受,可憶起那夜給予她的激烈,又不忍心。

楚娰清乘著男人失神之際,猛地扯下他的鬼面,目光清冷地凝著他。

赫連懿眸中掠過一絲慌亂,依舊面不改色的樣子,“清兒怎麼了?很想看我的臉?”

“是啊!很想。”楚娰清語聲淡淡,沒有一絲情緒。

“我還是那個樣子,不是看過幾回嗎?”赫連懿不安地握住她的小手。

“怎麼會?你的樣子,我根本從未見過,將人皮面具撕下來,讓我好好看看。”她直勾勾地看著他,逼迫道。

“人皮面具?”赫連懿下意識地覆上耳根處,從未有過的慌亂席捲而來。

“不錯,揭開,讓我看清楚,我究竟是瞎了眼,還是什麼?居然被你騙的團團轉。”楚娰清笑的比哭還難看,一顆心不可抑止地牽起鈍痛。

“清兒,你都知道了?”赫連懿饒是再想否認,也無濟於事。

“將面具撕開!撕開。”楚娰清揚聲道,已是瀕臨崩潰,再無耐心等下去。

赫連懿踟躕著,不願動手,揭開嗎?如果揭開,深知,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我幫你揭開。”楚娰清猩紅著眸子,伸手猛地扯下他的人皮面具,動作過激,深深的指甲印記劃開男人的臉。

人皮面具下,好一張俊美無雙的臉,濃黑的劍眉,英挺的鼻樑,薄削性感的脣,刀刻般的輪廓,彷彿是天帝精心打造的,完美地無一絲瑕疵。

好一張熟悉的臉,前世的阿洛,今生的慕容熠塵,饒是再做好心理準備,她依舊止不住心底的震撼,悲痛。

“果真是你!好,很好。”楚娰清陰冷地看著他,字從牙縫裡迸出。

“清兒,對不起……我早該同你說的。”赫連懿渾身僵住,萬千辯解的詞,只化作一聲對不起,毫無分量的對不起。

“你騙得我好苦啊!該叫你赫連門主?還是四王爺?”楚娰清只覺得萬般諷刺,曾幾何時,她將他當做心腹,什麼事都同他訴說,原來,自始至終,她扮演的只是跳樑小醜。

“清兒,不論我是誰,你只需知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永遠愛著你就行。”慕容熠塵痛心地捧起她絕望的小臉,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笑!你說的不傷我,就是一面將我送給君墨,一面以另一個身份折辱我?人心怎麼這麼可怕?你打算做什麼?將我留在慕容君墨身邊,等到時機成熟,好作為威脅的籌碼是不是?”楚娰清伸手,狠狠抓住他的臂膀,指甲深深掐入他肉裡,帶著滿腔的恨意。

“你怎麼會這樣想?誰給你灌輸這樣的想法?”慕容熠塵只覺得眼前的女子萬般陌生,是什麼?讓她如此沒有安定感,日日活在算計中,能是誰,是他啊!禽獸不如的他啊。

“我說的沒錯嗎?赫連,噢,不對,慕容熠塵,我告訴你,你永遠都沒辦法威脅到君墨,我即便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楚娰清銀牙緊緊咬著下脣,含恨地說道。

她掙脫他的鉗制,抬頭猛地朝床柱撞去,那般決絕。

“清兒,不要。”慕容熠塵嚇得一顆心幾欲跳出胸腔,他瞳孔劇縮,撲上前阻止。

楚娰清眸低掠過一抹暗光,突然偏轉方向,手裡的髮簪猛地刺入男人的胸膛。

“清兒…….”鮮血汩汩而出,他半點都沒感到痛意,反而是一顆心破碎開來,鈍痛萬分。

“慕容熠塵,都是你欠我的,怪不得我。”楚娰清含淚說道,饒是心底再恨,再怨,傷在他身,卻痛在她心。

君墨如此待他,而她是不是該替他做點什麼?她不斷告誡自己,眼前的男人,哪怕是死,也死有餘辜。

“你要親手殺了我嗎?清兒?”慕容熠塵問,聲線沙啞如同破鼓,萬念俱灰不過爾爾。

“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可你太強大,終究不會放過君墨,”楚娰清扶住他的身子,那絹帕將血止住。

“若能死在清兒手裡,我此生也無憾了。”慕容熠塵靜靜地凝著她,一顆心是從未有過的疲累。

還有什麼,比深愛的女子給你一刀,來的痛?

還有什麼,比親眼看著她為了另一個男人,來傷害他來的更諷刺?

“髮簪上塗了毒,七日內如果沒有解藥,必死無疑,毒是我同鬼醫要的,他正仙遊去了,要回來也得十天半月,解藥只有一顆,我會給你,前提是,你離開帝都,再也不要回來,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

楚娰清拿了金瘡藥,撕開男人的衣衫,將藥粉輕輕撒上去。

悔嗎?她不斷的問自己,皇權之爭,虛無縹緲,她不過是為了萬全之策,不讓他涉險罷了。

一旦他真的坐上皇位,以他的佔有慾,和殘忍的性子,慕容君墨必死無疑。

君墨不能死,她決不能眼睜睜看著君墨死,那唯有這個折中的法子了。

“清兒……你終將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清兒,我對你很失望……

“清兒,你以為你能得逞?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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