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2 清兒,不要離開我

192 清兒,不要離開我


如風似水 我的用情至深 愛在最美的年華 盛世獨寵:撒旦總裁撩上癮 霸道少爺的契約女友 天道魔君 妖者為王 無神論 遺落卿心 死神之偽一護

192 清兒,不要離開我

(5000字)

“清兒,為了他,你連著性命都不顧了嗎?”慕容君墨嚴苛地責備,眸低是萬般無奈,痛心。舒歟珧畱

果真,無論那個男人傷她有多深,她依舊痴傻地戀著,眼底從來沒有他這個丈夫的一席之地,該氣嗎?該怪嗎?該恨嗎?

可他一樣都做不到,誰叫他們錯過了最佳的相遇時間,愛情原來是有先來後到的,他永遠只能放在第二位,還不知不覺成了棒打鴛鴦的惡人。

楚娰清怔仲半晌,心底掠過深深的負疚感,“君墨,他是因我而瞎,我這麼做,只是求心安,往後再不相欠。嬪”

雖很清楚,她此刻的一番話或許只是安慰的託詞,可慕容君墨依舊自欺欺人地信了,“好!今日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取到赤焰狼的心。”

他篤定地答覆她,目光聚著凜然的寒光,緊了緊手中的長劍,一招斬下撲上來的惡狼。

“君墨!”不知為何,楚娰清心中突生隱隱的不安廬。

就當她怔愣失神之際,鼻尖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她看見,慕容君墨決然地劃開手臂,刺目的殷紅汩汩而出,激得赤焰狼無比興奮的咆哮,幽綠的眼眸漸漸轉為赤紅色,是赤.裸.裸的貪念,對血的貪念。

“清兒,相信我,一定可以拿到狼的心。”慕容君墨匆匆留下話,一把甩開她的手,不顧一切地朝東面奔走。

而毫無懸念的,大批的赤焰狼凶殘之性高高挑起,齊齊調轉方向朝那抹黑影窮追猛趕。

潔白的雪地裡,楚娰清驚惶地大喊,一顆心瀕臨崩潰,“君墨,君墨,你回來,危險!”

她歇斯底里地吼著,明眸裡一片恐懼,如果失去他,她這一輩子又該如何過下去?

楚娰清深一腳淺一腳地朝男人追去,消耗了太多,體力越發不支,可她半點都不敢鬆懈,心底只有一個目的,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也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的路泥濘一片,就當她依稀瞥見那抹熟悉的黑影時,黑影卻被惡狼撲倒,頃刻間跌入幽深的山澗……

“君墨!”楚娰清絕望地嘶喊,喊破了喉嚨,殘忍的一幕不是夢境,是血淋淋的事實。

君墨?她呆若木偶,腦子裡一陣空白,心好似被拋到九霄雲外,連著痛都沒感覺了。

狼群見獵物墜崖,而一場暴風雪即將來臨,只得紛紛掉轉方向,朝附近的山洞躲去。

楚娰清雙腿一軟,虛弱地跪在雪地裡,膝蓋骨很冷,卻不及心底冷的萬分之一。

悔恨,絕望,痛心交織,壓抑地幾欲窒息,只想著此刻就此死去,或許不會這般難受。

君墨,將她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男人,對她忠貞不二的丈夫,可她親手將他謀害致死?

為什麼會這樣?老天,如此捉弄她!君墨並沒做錯什麼,是個好人,好人不是都該長命嗎?像她這樣萬惡,一手血腥的人才該死,該死!

她匍匐在地上,明眸裡一片死寂,不敢去懸崖邊上看,只希望這是個噩夢,夢醒了,她的君墨還在,對她溫潤而笑。

“清兒?清兒別哭,我沒事。”慕容君墨見她低泣,頓時疼的五臟六腑都在震。

“君墨?”楚娰清豁然抬起頭,望著男人俊美無雙的臉容,呆愣了半晌,啞聲問道,“君墨,你還活著?我是不是在做夢?”

她小臉佈滿淺淺的淚漬,消瘦單薄的身子在風雪裡微顫。

“傻丫頭!我說過會替你拿到,就一定能做到,我平安無事地回來了。”慕容君墨雙手沾滿血紅,微熱的狼心置於手中。

“君墨,君墨,我好怕,真的好怕……”楚娰清撲倒男人懷裡泣不成聲,眼淚如同決堤的河流,永無止境般。

從不知道,她如此害怕失去他,從不知道,不知不覺中,他已深深地刻入她心底,呼吸同在,決不能缺少。

慕容君墨手裡的狼心落到地上,飛快地再雪水裡將手清洗乾淨,再將女子狠狠揉進懷裡,他不斷地低喃著,“清兒乖,清兒別哭了,我永遠都不會先你而去,不是說過嗎?會照顧你一生一世,哪怕等到你嫌惡的那天,我依舊不會放手。”

“嗚嗚嗚……君墨,傻君墨,答應我,從今往後不許做這樣的傻事。有什麼,我們要一起面對。”

“好好好!我答應你,僅此一次。”慕容君墨連聲答應,實則心裡並未做這樣的打算,如果再遇到今日危險的境地,他依舊會義無反顧地選擇獨自面對。

男人大丈夫,能為妻子做的,最基本的便是替她摒除危險,給予安定。

狂風肆意地刮過臉頰,慕容君墨神色微凝,將女子鬆開,“清兒,我們該回去了,暴雪怕是要降至。”

“恩。”楚娰清點點頭,聲線沙啞如同破鼓。

兩人互相攙扶著,爭分奪秒地朝山下趕去,走到一半時,楚娰清累的雙腿軟在地上,再都難以站起。

“君墨,你先回去,我走不動了,走不動了。”她氣喘吁吁,衣衫溼透,髮絲纏繞著蒼白的臉頰。

“你這說的什麼話?”慕容君墨躬下身子,一把將她抗在背上。

“君墨!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楚娰清伏在男人背上,心中忐忑地問了句。

她讓他走,便是看出他也累的不輕,可亦清楚他如何都不會放下她的,不想拖累他,但雙腿就是不爭氣。

“清兒,什麼也別說,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會到家的。”慕容君墨咬緊牙關,強撐著身體說道。

天山上,男人揹著女人,腳下的步子極快,一點一滴的殷紅逶迤在他們身後,被大雪頃刻覆蓋。

風雪太大,楚娰清終究撐不過去,陷入半睡半昏狀態,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子不再顛簸。

“清兒,到了。”慕容君墨輕聲喚道,將她放置在門邊,再抱進懷裡取暖。

“到了?”楚娰清迷茫地睜開眼睛,四下看去,竟不是端親王府。

慕容君墨替她裹緊披風,邊說道,“我知道,你記掛他的眼睛,今日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的,進去吧,將藥引交給他。”

說罷,起身作勢離開。

“君墨,你不等我回去嗎?”楚娰清心中一堵,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仰起臉看他。

慕容君墨沒有轉身,掙開她的手,“我弄得一身腥味,先回府清洗一番,明日再來接你回去。”

“那……路上小心。”楚娰清垂下眼瞼,只得這樣說道。

慕容君墨脣角牽起苦澀的弧度,孤冷挺秀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雪花飛舞,紛紛揚揚,帶著哀傷的味道,似是在傾訴著某種愁緒,一如男人此刻的心境。

************

四王府,慕容熠塵躺在**輾轉反側,大半夜過去,心緒愈發紊亂。

“楊廣!”他索性披上衣衫,“備馬!”

楊廣正在外室打盹,聞聲後渾身一個激靈起身,“爺要去哪?”

“去看看,她究竟在不在家,總覺得事情很蹊蹺。”慕容熠塵何等精明,哪裡會信鬼醫的謊話。

那丫頭一聲不響地離開,不像是她的性子。

楊廣抖擻精神,一把開啟門,登時嚇得心中一咯,“楚姑娘?你?血?”女子一身血漬,臉容蒼白,就那樣毫無預警地出現。

慕容熠塵瞳孔一縮,衝上去扶住她,“清兒,清兒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楚娰清攥緊手裡的狼心,沒打算說實話。

“血?你流了很多血,哪裡受傷了?”慕容熠塵顫抖著雙手觸控到,幽深的眸子交織著無盡的痛色。

“我沒事,這不是…..”不是她的血。

“我檢查一下。”慕容熠塵腦子裡亂作一團,失去往日的冷靜,實則,稍稍留心就不難看出,那不是人的血。

他理智全無,大手作勢就扯開她的衣襟。

楊廣嚇得三魂丟了七魄,電光火石間掠出房內,他替二人關好房門,心有餘悸地嘆息,再遲一步,指不定就窺視了女子的春光,這主子,還當著不將他當做外人。

房內,燭火搖曳,氣氛有些詭異,還透著絲絲曖昧。

慕容熠塵褪下她的外衫,大手仔細摸索,不敢太過放肆,只得略略檢查了一番。

“我就說,我沒事,出門遇到狼狗襲擊,就一劍擊斃了它,染得一身血腥。”楚娰清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出門?三更半夜,為何要出來?”慕容熠塵挑眉質問,替她攏好衣衫。

“我來看看,鬼先生有沒有好好替你治眼睛。”楚娰清拉住男人坐下,見他手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孔,微舒了口氣。

“清兒。”慕容熠塵聽她一席話,頓時百感交集,他霸道地將她擁入懷裡,下顎抵著她的小腦袋,“如果我的眼睛能治好,希望第一個想見到的人是你,好嗎?”

“塵……我。”楚娰清差點就陷入他極盡的懇求裡。

“清兒,若一輩子看不見,我或許會放棄你,但如果能治癒好,我如何都不會放手,你聽著。”慕容熠塵篤定地宣誓,這些日子的煎熬,他深刻體會到,沒有她的相伴,寧可死去。

從前的他,低估了對她的愛和佔有慾。從不知道,可以為了一個女子成瘋成魔,哪怕跟天下為敵。

“可我們再都回不去了。”楚娰清掙開他的懷抱,一臉正色地回道,“你當初錯誤的決斷,如今要反悔嗎?”

“清兒,你不也是很後悔嗎?明明已經嫁給了七弟,卻半夜跑來四王府,你放不下我,放不下對不對?”

“不,不是這樣的。”被戳穿心事,楚娰清只覺得萬般難過。沒錯,她致死也忘不了他,可君墨何嘗不是無辜的?她不忍心去傷害那樣一個美好的男子。

“怎麼不是?當初我那樣傷你,你依舊不肯放棄,這說明什麼?你告訴我?”慕容熠塵捧起她的小臉,咄咄逼問。

“我……我。”楚娰清被堵得啞口無言,此時此刻,她亦是不願說出殘忍的話來傷害他。

“哎喲喲,赤焰狼心拿回來了,不第一時間給老頭子,躲在這裡打情罵俏。”鬼醫如同鬼魅闖進房內,打碎了冷凝的氣氛。

慕容熠塵聞言,臉色驟變,“楚娰清,你是去找赤焰狼了?”厲聲責問,呼吸帶著危險的氣息。

“我……”楚娰清不敢作答,一臉怨懟地看向鬼醫,“老毒物,你說過會保密的?”

“老毒物說話從來都是出爾反爾,怎麼你如今才領教到嗎?做了好事,就該大方承認,藏藏掖掖的算什麼事?再者,更能體現你對他的愛不是嗎?”鬼醫擠眉弄眼地說道,一副欠抽的嘴臉。

“該死!”慕容熠塵氣極,一記掌風震碎桌子,“鬼醫!”恨不之當場瞭解那人的性命。

“塵!是我要去的,怪不得鬼先生。”楚娰清忙按住他暴怒的手,蹙眉說道。

“清兒!找赤焰狼作甚?那東西不過是傳說,你也傻得去冒險?”慕容熠塵怒極,拳頭握地嘎吱作響。

“臭小子,當然是治癒你的眼睛,難道找著玩啊?再者,赤焰狼不是傳說,今晚你女人打破了這個傳說。”鬼醫樂呵呵地說道,接過楚娰清手裡的狼心。

慕容熠塵深深喘息,他抿脣沒再說話,緊緊擁著女子,恨不之揉進骨髓裡,同生同在,這樣就能牢牢地拴在身邊了。

屋內靜下來,鬼醫迅速處理了狼心,搗碎後拿去後廚裡煮。

“今晚服下狼心,加上老頭子的鍼灸,再過三日,定能完全復明。”鬼醫留下話,徐徐走了出去。

楚娰清長吁了口氣,依偎在男人懷裡,只覺得萬般侷促。

他多久沒這樣抱她了?他的胸膛早已是另一個女人的,而她該倚靠的人只能是慕容君墨。

君墨……思及此,她不免憂心起來,山路崎嶇,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揹著她下山,且令她毫髮無損的。

“別亂動,讓我好好抱抱你。”慕容熠塵見她牴觸,眸低掠過一抹黯然,啞聲說道。

“很晚了,我該回去了。”楚娰清試探著說道。

“你也知道很晚了?這麼晚回去,我如何放心?”慕容熠塵打斷她的話,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

“可以讓楊廣送我回去。”楚娰清再次說道。

“我不放心,要麼我親自送,要麼你留下。”慕容熠塵吃定她的語氣。

楚娰清沮喪地垂下眼瞼,“那好吧,我扶你去**。”她服軟,只得將就地說道。

“好。”慕容熠塵欣然一笑,面具下的臉容掠過得逞的神色,盡顯陰險、腹黑。

楚娰清扶住他的手臂,一路牽引來到床邊,“到了,可以脫鞋了。”

“恩。”慕容熠塵淡淡允了聲,摸索著坐上床,一抹邪念浮上心頭,他故作不小心地輕輕一帶,將女子整個帶到**。

“慕容熠塵!”楚娰清壓在他胸膛上,緊密相貼,頓時羞憤交織,惡狠狠地喊道。

“清兒,有沒有傷到?”慕容熠塵頗為滿意她此刻暴怒的嬌憨模樣,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詢問。

楚娰清果真被矇騙過關,只當是他不小心,而她有如何忍心一個瞎盲的人無心之舉。

剛剛為他感到難過,他狐狸的本性就畢露,手臂如同鐵般堅硬,將她禁錮地牢牢的,半點縫隙不剩下。

“慕容熠塵,你快放開我。”楚娰清惱恨地推拒著他的胸膛。

“不放,就不放。”慕容熠塵一個大男人耍起孩子脾氣,儼然欠抽的語氣。

“再不發,信不信我打你?”楚娰清氣的七竅生煙。

“打,罵都行,我任你處置,打到天亮也沒關係,就當補償我欠你的。”

楚死去挫敗地垂下頭,死屍一般伏在他身上,這廝有欠虐的傾向,拳頭如同密集的雨狠狠砸了過去。

*****

謝謝【laihihi】親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