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0 此生不盡,來世不休(6000字)

190 此生不盡,來世不休(6000字)


總裁,吻你上癮 扶搖皇后 病嬌重生守則 至尊風少 超級特衛傳奇 相公,請上船! 基因物語 左邊 臺兒莊大戰 大奸雄

190 此生不盡,來世不休(6000字)

酒過三巡,鬼醫喝的醉意熏熏,“小毒物,再跟你說個事。舒歟珧畱”

“鬼先生請說,我洗耳恭聽。”楚姒清小臉染上兩抹緋色,醉聲醉氣地回答。

鬼醫打了個酒嗝,一臉興奮地講述,“你別看這屋子簡陋,地低下可藏了百萬兩金子。”

“恩?你偷來的?”楚姒清眸底掠過一抹精光,滿是鄙夷的口吻。

“呵!老頭子我一身本領,需要去偷去搶嗎?實話告訴你,那些金子全是一個傻小子送給我的。”鬼醫沾沾自喜,彎腰掀開一塊地板,黃燦燦的金子鋪的整整齊齊嬪。

“你救了他?所以得到這麼多金子?”楚姒清深知,纏繞她多日的謎底即將揭開。

“呵呵,怎麼會?我鬼醫從不主動救人,哪怕金山銀山擺在面前。”鬼醫打了個酒咯,將地板掩好。

“那是何故?”楚姒清試探著詢問,不敢表現出焦慮窿。

“噓……。”鬼醫鬼鬼祟祟地看了眼門外,醉意朦朧地道出真相,“我事先出先條件,如果救傻小子的心上人,他必須自毀雙目,且割讓一半的家產!你說他傻不傻?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愛?他救的那個女子根本一無所知,還嫁給了另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

“混賬!你對他做了什麼?為什麼要害他?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已經夠可憐了。“楚姒清聞言,頓時滿腔的悲憤無處發洩,她撕破臉,一把揪住鬼醫的衣襟,恨不之此刻了解他的性命。

自毀雙眼?要有多大的決心?那該死的男人!憑什麼,憑什麼讓一聲不響的付出?

“可憐?呵呵,世上的人哪個不可憐?”鬼醫譏諷地笑出聲,並未完全清醒,繼續不知死活地說道,“他活該!活該一輩子生存在黑暗裡,這都是他母親欠我的,欠我的……”

鬼醫瘋瘋癲癲地咕噥著,一摔酒瓶,踉蹌著衝出門外,雪地裡,他蒼老的身影漸漸成了一個黑點。

**

空腹喝了許多酒,胃裡翻江倒海,楚姒清顧不得其他,躍上馬背匆匆朝四王府趕去。

午後的陽光有了幾許暖意,錦書苑裡女子嬌笑的聲音不絕於耳。

楚姒清緊了緊拳頭,努力鎮定下來。

楊廣正領著侍衛巡邏,陡然瞥見楚姒清,震驚不已,“楚姑娘,你怎麼來了?”

楚姒清冷睇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問道,“慕容熠塵呢?他在哪個房間?”

眾侍衛一陣唏噓,這七王妃突兀到訪,還直呼他們四爺名諱?其中的糾葛引人遐想。

“咳咳咳。”楊廣尷尬地低咳兩聲,“回楚姑娘,四爺他不再府內。”按照主子的吩咐答話,謙卑有禮。

“不在?也好,夏馨梅呢?莫非她也不在?”楚姒清不依不饒,冷聲質問。

“楚姑娘,四爺正和王妃……您還是不要進去打擾的好。”楊廣殘忍地道出事實。

“楊廣你若敢攔我?明日朝堂定會多幾分彈.劾慕容熠塵的摺子,希望你自己掂量一二。”楚姒清留下狠話,快步朝書房的方位走去。

“楚姑娘……你這又是何苦呢?”楊廣無奈地嘆息一聲,猜不透她此番前來的目的,來找茬?不太像?來敘舊,更不像。

書房裡,春色無疆,夏馨梅衣衫半解,香軟的身子整個掛在男人胸前,“塵……我們去**,去**好不好?”央求著問,嬌喘連連。

“馨兒,椅子上會別有一番滋味。”慕容熠塵邪魅地含住女子的耳垂,灼熱的氣息盡數噴薄在她白皙的頸子上。

如此瘋狂,大白天行**?楚姒清冷冷勾起脣角,伸出手猛地推開.房門。

“啊~”夏馨梅驚聞動靜,嚇得花容失色,小臉羞得埋入男人懷裡。

“誰?”慕容熠塵故作不知地問道,幽深的眸底沾染一抹怒氣。

“不好意思,打擾兩位了。”楚姒清落落大方地道歉,不疾不徐地走近二人。

夏馨梅鳳眸掠過怨毒的光,轉頭看向她,“楚姒清,連著最幾本的敲門都不懂嗎?”

“敲門?若真敲了,你們聽得見嗎?”楚姒清嫌惡地反駁,一伸手就將夏馨梅拉下地。

“啊!你做什麼?”夏馨梅狼狽地摔倒,青絲散落下來,顯得萬般狼狽。

“楚姒清!你找死嗎?”慕容熠塵厲聲怒斥,忙躬身摸索著去扶心愛的女子。

楚姒清卻不給他機會,一把拽住他的手,“你們在行.**嗎?”語聲淡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怎麼?你的男人沒有滿足你?還懷念跟隨本王的日子?”慕容熠塵譏笑地勾脣,冷嘲熱諷。

“既是行.**,何故你沒脫衣服?”楚姒清冷冷看向他半點褶皺都沒有,依然完好的衣衫。

“馨兒,你先出去!”慕容熠塵臉色微變,隱隱的猜到什麼。

“塵……”夏馨梅委屈地流下兩行清淚,如何都不肯離去。

“馨兒,晚上我再去看你,聽話。”慕容熠塵語聲冷了一分,已是不耐的口吻。

夏馨梅何等聰明,只得不甘地離去,徒留房內劍拔弩張的兩人。

*************

送走夏馨梅,慕容熠塵並未打算理會楚姒清,自顧地走到案桌處落座,仰頭倒在太師椅上假寐。

楚姒清跟上去,一把摘下他的面具,“你的眼睛,是不是一輩子都看不見了?”她問,心口處抽痛陣陣。

“你究竟要死纏爛打到何時?上次不是已經問的很清楚了嗎?”慕容熠塵沉下臉,冷冷斥責。

“鬼醫都跟我說了,你以為能瞞天過海嗎?”楚姒清厲聲打斷他。

“……”慕容熠塵一怔,黑眸裡交織著萬般複雜的神色。

“鬼醫說的沒錯,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傻的人嗎?明明不喜歡那個女人,偏偏用自毀雙眼,去救治她。”楚姒清立在他跟前,深深地凝著他墨黑的瞳孔,毫無焦距的瞳孔。

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她再都無法得見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無話可說,權當是我賠償你的。”慕容熠塵激狂的心緒平靜下來,淡漠的口吻說道。

如今,她知道真相又如何?知道他依然愛著他又如何?他們再都回不去了,況且,他一個瞎子,如何給她幸福,給她安定的生活。

“賠償?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賠償?我楚姒清何德何能?”楚姒清輕笑一聲,明眸裡淚光點點。

阿洛!前世欠你,今生又欠你,你註定是要為我不顧一切地付出嗎?可你錯了,你愛我至深,而我又何嘗不是愛你入骨。

“回去吧,跟七弟好好過日子,就當沒認識過本王。”慕容熠塵低沉道,不再理會女子。

“告訴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楚姒清咄咄逼問,俯身湊近他。

“愛與不愛,已經不重要了,你有七弟,我有馨兒,希望你不要打破這份寧靜。”慕容熠塵緩緩道,依舊冷漠如初。

“你放心!我沒說要糾纏你,只是想弄清楚真相。“楚姒清苦澀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

他果然夠狠,夠絕!至此都不肯承認心中愛的究竟是誰?

如果他不是阿洛,她可以認定他會變心,可他是阿洛,獨獨屬於楚姒清的阿洛。

他說,丫頭,我早已將你刻入心底,哪怕來世,茫茫人海,我也能一眼將你認出。

不錯,她改變身份,改變相貌,他依舊第一時間認出了她,認定了她,自此延續兩世情緣。

人說,有一種愛,叫此生不盡,來世不休。

原來,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相愛的人,哪怕相隔千年,依舊能再次相遇。

********

端親王府。

慕容君墨著單薄的中衣立在窗前,一動不動凝著院門,渾身被籠罩上一層孤冷,寂寥。

莫蘭拿了披風上前,“七爺,夜已深,該就寢了。”

慕容君墨推開她的手,低沉問道,“第幾日了?”

莫蘭怔了半晌,如實回答,“七爺,王妃連著四日未歸,要不要派人去找?”

“不必了。”慕容君墨淡聲打斷她,眸底流轉的落寞、失望再難掩飾。

“七爺?您明日還得早朝,該歇息了。”莫蘭服侍他數月,從未見過這個男人如此頹喪的樣子。

“出去吧,我再等等,清兒若是回來,指不定會怕黑,畏冷。”慕容君墨身子穩如磐石,半分不肯動彈。

等下去,一夜復一夜,他相信,她終究會回來,回到他的身邊,哪怕只是一時的自欺欺人,他也不願面對殘忍的事實。

**

從四王府出來,楚姒清陷入前所未有的絕望,鬼醫的性格她有目共睹,連著睿智的慕容熠塵也沒轍,生生毀掉雙眼才換來她的復明。

究竟該怎麼做?才能令那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老毒物出手相救?

腦海裡陡然憶起鬼醫的醉話,“他活該!活該一輩子生存在黑暗裡,這都是他母親欠我的,欠我的……”

欠?誰虧欠誰?鬼醫竟是認識慕容熠塵的,其中莫非有一段錯綜複雜的故事?

思及此,楚死去低落的心境豁然明朗起來,或許,挖出塵封的往事,能有一線轉機。

不知不覺,夜幕悄然降臨。

楚娰清神色寂寥地回到七王府,推開閨房的門,一抹頎長的黑影立在窗邊,他聽聞動靜,驀地轉身,“清兒?”

不敢置信地看向女子,他就知道,她一定會回來,回到他身邊。

“君墨?你怎麼?”怎麼那麼憔悴?楚娰清想問的話噎在心底,終難啟齒,她何嘗不知,她的一切舉動都深刻影響著男人。

“什麼也別說,回來就好。”慕容君墨啞聲道,徑直上前給女子解下披風。

兩人都靜默不語,心照不宣地坐下用晚膳。

“這幾日,在家玩的好嗎?”慕容君墨邊問,邊給她佈菜,滿滿一桌子,全是她喜愛的。

“恩。”楚娰清負疚地垂下眼瞼,花了四日功夫去找鬼醫,如今真相大白,她更加無法安定下來。

“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提出來。”慕容君墨依舊不捅破窗戶紙,變相告知她無須感到不安。

“謝謝你,君墨。”楚娰清溫溫一笑,她何嘗不知,自己的行為深深傷害了這個男人。

可他並不計較,反而處處為她著想。

“是你說的,夫妻之間說什麼謝謝?太見外了。”慕容君墨牽脣笑道,心底苦澀難當。

他如同往常一般,督促她吃飯,兩人盥洗後,雙雙很早躺到**。

“君墨?”楚娰清側身,看向他俊美無儔的臉。

“又睡不著嗎?”慕容君墨睜開黑眸,大手愛憐地撫摸著她柔軟的青絲。

楚娰清努努嘴,揚眉道,“君墨……你相信前世今生的說法嗎?”她深信,前世的前世,慕容君墨是她最摯愛的男子,不然何故兩個人如此緊密相連?

“當然信。”慕容君墨不置可否地回答,大手輕輕描繪著她美麗的眉眼,“清兒何故問這些?”

“沒什麼,最近看了一本書,裡面就是說的這些。”

“如果真有前世今生的說法,我希望來世我們依然能做夫妻,羨煞天下人的夫妻。”慕容君墨低沉的嗓音透著無盡的期望、憧憬。

“好!那我們就這樣約定下來。”楚娰清緊緊握住男人的手。

“該睡覺了,你不累嗎?”慕容君墨輕颳了下她的鼻子,霸道地覆上她睜的大大的明眸。

“唔……你怎麼這麼**?下輩子還是不跟你了。”楚娰清嘟噥著嗔怪。

“由不得你……”

****

翌日,楚娰清醒來,慕容君墨早已不見的蹤影,一封信箋留在桌上,蒼勁有力的字型寫著一個住址,正是歸隱多年的宮女秀娥,亦是慕容熠塵的奶孃。

“君墨……”楚娰清緊緊攥著信箋,一時間不知如何平復心緒。他果真什麼都知道,卻一直裝作無事的樣子。

清河縣是離著帝都五十里的小縣城,楚娰清策馬趕到時,日已西斜,天邊的殘陽如火似血雪水開始融化,路面泥濘不堪。

一座清幽的別院,老婦人坐在院子裡倒弄針線,她頭髮花白,臉容慈愛,得見來人,熱情地迎上去,“姑娘是哪位?”

一直以來,她獨自生活,登門到訪的人寥寥無幾。

“大娘,我姓楚,敢問您是不是宮女秀娥?”楚娰清謙卑有禮地上前問道。

老婦人怔了半晌,喜色縈上眉梢,“楚?可是楚娰清姑娘?”

“您認識我?”楚娰清疑雲遍佈。

“呵呵,豈止認識,還日日掛念,那孩子最近沒怎麼寫信來,我都不知你是否安好?”

“大娘?”楚娰清愈發聽不懂她話中的含義。

老婦人笑笑,親暱地拉住她的手,“我便是秀娥,塵的奶孃,十多年前被塵安排隱居在此處,雖然不能陪伴在他左右,但他每月會寫信來告知境況……”

“塵信中提過我嗎?”楚娰清總算明白過來。

“恩,我給你看看,那孩子害羞,不善於言表,所有的事從來只是埋在心底,偶爾寫信同我訴說一二。”老婦人拉住楚娰清進了內室。

一疊疊信箋整齊地擺放在簍子裡。

楚娰清帶著滿腔疑惑,隨手拿起一封,輕輕展開,“奶孃,一月以來,我一切安好,不知您身體如何?有沒有按時吃藥……對了,有一件喜事要同您分享,我可能愛上了一個女子,她張揚不失睿智,蠻橫又不失溫柔,跟八年前的馨兒很像,不對,我時常感覺,她就是馨兒,歷經艱難險阻再次回到我身邊……八年來,心第一次因為她而劇烈跳動,再難平靜,跟初入愛河的毛頭小子一樣,有些傻,卻樂得其中。

第二封:“奶孃,我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眼睜睜看著清兒毒素侵體,卻無能為力,這些日子,我做了很多錯事,一次又一次傷她入骨血,我想,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她很愛孩子,我何嘗不愛?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那樣夭折了……”

第三封,奶孃,我如今身處險境,面對的敵人勢力無法估測,揹負的擔子太過沉重,我決定疏離身邊的人,包括清兒,究竟這是不是萬全的法子?我也不知,只知道,她為我吃盡苦楚,決不能再有差池……一切按照預想中發展,可為何時刻感到後悔呢?

第四封,清兒嫁人了,原以為她命裡註定是我慕容熠塵的妻,可世事無常,很多時候,人太過渺小,無法掌控命運。那夜,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刻,萬念俱灰不過爾爾,我不斷地問自己,後悔嗎?可為了她能得到幸福,我在角落裡默默守護已經心滿意足。

“大娘?這都是他寫的嗎?”如此熟悉的筆跡,楚娰清依舊不敢置信的問道,不自覺溼了眼眶。

“是啊,我不知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孩子自大婚後就沒來過信,他如今可安好?”老婦人亦是忍不住流下眼淚。

“他……”楚娰清泣不成聲,心狠狠地揪起,從來不知道,他愛的如此艱辛,獨自承受了那麼多,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還惹得她憎恨。

“好孩子,別哭啊,這世上,有什麼過不去的坎?”老婦人拿出絹帕,輕柔地替女子擦拭。

“大娘,他是個傻瓜,不折不扣的大傻瓜,我不會原諒他,絕不。”楚娰清哭的越發洶湧,從來不知,人的眼淚會無止盡。

“明明相愛,何故弄得如今地步?有困難一起面對啊,非得獨自承擔,到頭來反而惹得一身腥。”老婦人惋惜地嘆道,拉著楚娰清落座。

將信件拿出來給楚娰清看,為的就是他們能冰釋前嫌,如今似乎離著目的愈近了。

整理完思緒,楚娰清啞聲問,“大娘……您能告訴我關於塵所有的故事嗎?他母親,還有他兒時的故事。”

“好。”老婦人喝了口熱茶,娓娓道來塵封多年的往事。

**

化雪的日子,叮咚叮咚。

慕容君墨孤身坐在院子裡,輕輕撫弄著手裡的玉笛,眸光幽深,不知心中所想。

驟然,一陣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手裡的笛子被驀地奪去,緊接著,利刃劃破他的手指。

**

推薦素素萌文《萌豹豹:王爺爹爹來單挑》http://novel./a/519527/

寵虐交加,不一樣的精彩,多多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