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2 不離不棄(6000字)

152 不離不棄(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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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不離不棄(6000字)

楚姒清臉上神色異常平靜,她不斷告訴自己,不過是丟失了一段可笑的愛情,往後的路還很長,為了那樣一個薄情寡意的男人,不值得再去傷心傷身。舒榒駑襻

只是,她捫心自問,真的能做到灑脫放下嗎?徹底忘卻他的好,忘卻兩人曾經的點點滴滴?或許時間才是最好的傷痛藥。

“楚姑娘,要不要同行?我們的馬車就在外邊,你看起來很累!”夏馨梅掙開男人的手,熱忱地上前詢問她。

楚姒清猜不透夏馨梅是真心,還是假意,搖搖頭淡然回絕,“不用了,多謝夏姐姐美意,我怎麼好意思去叨擾你們!”

慕容熠塵抿脣不語,獨自觀賞店裡的千奇百怪的玉石,眼梢的餘光若有若無打在某個女子身上妃。

“看樣子,你逛了一整天,真的不累?府上沒準備馬車來接你嗎?”夏馨梅蹙眉,略帶同情的眼神地看著她。

“將軍府的人坐馬車,說出去豈不讓人看低?”楚姒清本不想理會,奈何夏馨梅“好心”非得追根到底,只得反脣相譏。

夏馨梅尷尬地笑了笑,“也是!是我多慮了。棰”

“她一向野慣了!哪裡坐得了馬車?馨兒多說也無益。”沉默良久的慕容熠塵,見心愛的女人受氣,忙冷冷丟出一句話,字字含譏。

楚姒清心中泛起微苦,臉上卻依然掛著得體的笑,“四爺說的不錯,我自小都坐不慣馬車!根本無福消受。”

“既是這樣,楚姑娘,那我們先走了!”夏馨梅低嘆一聲,無奈地搖搖頭,轉身走到男人身後,纖纖素手扶上輪椅。

就當二人剛出了門檻,一匹高大的駿馬疾馳而來,在他們面前張揚地停下,馬背上的男人一襲深藍錦緞長衫,他風姿綽綽,氣度高潔,俊美的臉容始終掛著**不羈的邪笑,墨黑的雙眸似天幕最璀璨的星子,熠熠奪目。

他瀟灑地從馬背上躍下,手中長鞭飛舞,那不羈的動作引得周遭女人個個春.心萌動,痴迷不已。

“小姐……他長的可真俊!”秋菊呆楞地睜著杏眸,眼前的男子俊美地宛如天神、畫中仙,總之不太像凡人。

“小惜兒,玩累了嗎?本王來接你回府!”慕容君墨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向楚姒清。

“小姐,他在叫你嗎?”秋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惜兒?怎麼回事?他們認識嗎?

“君墨,你來了。”楚姒清千年冰山臉,居然破天荒地朝男人投以溫柔一笑。

慕容君墨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沒摔倒,被迷得神魂顛倒,找不著北,“恩,不如我帶你去郊外兜風!好不好?”

白璧的手伸了過去,風度翩翩地做著邀請的姿勢。

“樂意至極!”楚姒清莞爾一笑,小手搭上男人的手背,被他一路牽引,來到駿馬旁,不知羨煞多少女子。

慕容熠塵凝著二人,嘴角輕抽,滿腔的情緒最後只化作心中無奈的嘆息。

夏馨梅脣角綻開一抹釋然的笑容,躬身朝男人耳語,“塵,楚姑娘如今跟了七爺!我倒也放心!你說他們是不是很般配?”

“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慕容熠塵隨口回答,一顆心頓時揪得緊緊的,熠熠黑眸黯然失色。

秋菊得知來人的身份,興高采烈地走上前,去拉楚姒清的衣袖,“小姐……那我先回去了!玩得開心,晚些回去也沒關係的!”她意有所指,笑的陰險萬分。

“你少打壞心思!”楚姒沉臉,故作不悅地斥責,又若有所思地睨向旁側的慕容君墨。

慕容君墨緊緊裹著她的小手,眼角眉梢是化不開的滿足神色。

然,就在此時,一個壯漢驀地掠到秋菊跟前,電光火石間,一把搶了她手裡的銀票,繼而朝人流聚集的地方飛速逃竄。

“搶……錢了!”秋菊擰著的大包小包灑落一地,她驚愕地大喊,“小姐……十萬兩……”

“昭國民風可真好!”楚姒清譏諷地說了句,掙脫慕容君墨的手,飛快追了出去,“秋菊,若等不到我,天黑之前,南城門口匯合……”

“惜兒!危險!”慕容君墨劍眉深蹙,憂心地低吼,無奈之下,只好扔了馬鞭飛速朝她追去。

“楊廣!追上去看看!”慕容熠塵微微擰眉,袖中的手不安地緊握成拳,淡聲朝駕車的楊廣吩咐。

“是,爺!”楊廣神色凝重,跳下馬車,得令也追了上去。

“塵……我們不去看看嗎?楚姑娘怕是有危險。”夏馨梅猶疑著,亦是想要跟過去幫一把。

慕容熠塵思忖半晌,握住女子的柔荑,“楊廣去了即可,我們上馬車吧!你身子會吃不消的!”

************

楚姒清一路追趕,累的氣喘吁吁,終於在死巷子處攔截了偷錢的青衣壯漢。

“臭婆娘,你非得找死嗎?”青衣壯漢狠狠吐了口唾沫,一雙圓鼓鼓的眼睛露出邪惡的凶光。

“錢拿來!主動去官府投案,本姑娘或許能饒你一回。”楚姒清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倚在牆壁上,擋住他的去路。

“呵……”青衣壯漢好似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他不屑冷哼一聲,狼爪伸過去,“投案?投胎吧你!他.媽的,今日收穫不小,財色兼收。”

然,得意忘形沒多久,巷子裡傳來殺豬般的哀嚎聲,悽慘無比,聲聲直上雲霄。

“哎喲,哎喲……痛死了。”青衣壯漢疼渾身抽搐,雙手的骨關節被生生折斷,此生都再難犯案了。

“不是好心提醒過你嗎?非得惹本姑娘動怒!自討苦吃。”楚姒清拍了拍手裡的塵土,滿是不屑地覷了眼匍匐在地的男人。

青衣壯漢氣若游絲地怒罵,“臭婆娘,我兄弟不會放過你的!”說話的同時,做出最後的困獸之鬥,衣袖一揮,朝女子灑出白色粉末的迷香。

楚姒清及時反應過來,她捂住口鼻,險險躲開攻擊,卻依然不可避免地吸入些許胸腔裡,腦子裡浮現片刻的恍惚。

“清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慕容君及時衝了過來,伸手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擔憂地詢問。

“我沒事!”楚姒清怔了怔,緩過神來,渾身乏力地軟在男人懷裡,“十萬兩,還給你!”

“蠢女人!誰要你還!”慕容君墨半晌才平復劇烈的心跳,他怒不可遏,一把將銀票撕地粉碎。

“你……”楚姒清氣結無語。

“小姐,小姐……你嚇死我了!”秋菊氣喘吁吁地跑來,不禁嚇得小臉微白,劈頭蓋臉地怒斥,“小姐,若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夫人交代!”

慕容君墨神色一凝,冷聲質問,“你有了身孕?”他整個人僵住,不可置信地凝著她,黑眸裡風雲湧動,蘊著萬分複雜的情緒。

有震驚,有惱恨,有無奈,有痛惜,錯綜交織著。

“是啊!這樣的我!你還要追求嗎?”楚姒清苦澀一笑,掙脫他的手臂,神色黯然地垂眸。

慕容君墨慌了、亂了,他半分沒有遲疑,一把反握住她的小手,“楚姒清你聽著!無論你發生任何事!我都不會放棄你!”

心緒大動,他後怕地將她狠狠揉進懷裡,在她耳邊低喃,“清兒,請你以後不要做危險的事,好不好?”

那一刻,楚姒清被他滿含真誠的語聲深深怔住,她猶記得,慕容熠塵也曾經說過,會對她不離不棄,可轉眼的功夫,絕情丟棄了她。

只是,她再都沒有勇氣去相信男人們所謂的承諾。

巷子口,四王府的馬車上,夏馨梅撩開簾子,將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臉色微白,“塵……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明知結果,可依舊不死心地要男人回答。

慕容熠塵神色微凝,握住她的手,將簾子打下,“人人都認為那是本王的孩子,但事實上不是!她背叛了我,懷的不過是個野.種罷了!”

“塵,那現下該怎麼辦?皇上若是知道,定不會放過你的!”夏馨梅微鬆口氣,又憂心地問。

“那孩子,我會親手解決掉,你且放寬心!我絕不會讓威脅到我們的事發生!”慕容熠塵篤定地回答,一席話,總算安撫了陷入恐慌、不安的女人。

“塵……”夏馨梅感動地喚了聲,適才滿意地依偎在男人懷裡,“因為我,你失去太多,會不會不值得?”

“傻瓜!別胡思亂想了!”慕容熠塵頷首,愛憐地吻了吻女子的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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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為答謝慕容君墨慷慨解囊,於是帶了他去醉仙樓用晚膳。

酒飽飯足後,慕容君墨依然遲遲不肯離去,他醉意朦朧地拉住女子的手,“清兒,陪我去看戲好不好?”

“看戲?”楚姒清放下筷子,也來了不小的興致,“哪個班子的戲?唱哪一齣?”

“趙家班的《牡丹亭》,我自小就喜歡,在慶國十五年,再都沒怎麼聽了!”慕容君墨悵然地說道,站起身牽住女子的手。

“我也喜歡《牡丹亭》,但趙家班不是離開京城了嗎?”楚姒清半信半疑,被男人一路遷出了門。

她哪裡知道,慕容君墨為了博取她歡心,特意將趙家班從半路擄了回來。

門外,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那裡,引得眾人紛紛圍觀,個個投以羨豔、嫉恨的目光。

楚姒清被眾人複雜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憷,無奈地搖搖頭,抬腿作勢要跳上馬車。

“小心!”慕容君墨卻驀地攔腰將她抱了個滿懷,一臉認真地說道,“你懷有身孕,切忌要小心謹慎。”

楚姒清無語望天,勾住男人的脖子,“你大驚小怪了!再說我哪有那麼嬌貴?”一時間,哭笑不得。

“總之,不許狡辯,一切聽我的!”慕容君墨擰擰眉,大男子主義的口吻說道。

楚姒清說不過,懊惱不已,只得噤聲作罷,而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不經意地觸動。

**

南城華安街,遠遠就瞥見趙家班的戲臺,那裡門庭若市,早早坐滿了人。

慕容君墨一路牽著楚姒清,撥開人群,走到第三排最黃金的位置,方才落座。

天太黑,百姓沒有認出他端親王的身份,一個個翹首以待等候大戲開場。

“喝點水!”慕容君墨檢查一番後,貼心地將茶盞遞給她。

楚姒清仲怔住,眸底掠過一抹淡淡的哀傷,此番此景,不禁讓她憶起前世,她和阿洛拋開各自特殊的身份,如同平常的小情侶,興高采烈地手牽手去看電影。

“怎麼了?嫌太吵了嗎?我將他們統統趕走好不好?”慕容君墨見她神色黯然,頓時一顆心揪得緊緊。

“你又來了!看戲看的就是熱鬧!我沒事。”楚姒清牽脣笑笑,接過他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慕容君墨沒再多問,目光瞥向燈火璀璨的戲臺,大手悄悄地伸過去,握住女子的小手。

溫熱的手掌包裹著她,帶來一股陌生的悸動,楚姒清心中一亂,正欲甩開他的手。

“七爺,楚姑娘,好巧!”熟悉的語聲傳來,夏馨梅再次陰魂不散地出現。

“四哥?呵……”慕容君墨冷冷勾脣,譏諷地喚了聲,又不免擔憂地看向楚姒清。

慕容熠塵只是漫不經心地看向戲臺,沒看楚姒清一眼。

楚姒清亦是面色沉靜如水,主動握緊慕容君墨的手,並未理會來人,“對了,十五年前,你看的《牡丹亭》是那個戲班唱的?”

慕容君墨舒心一笑,娓娓道來,“我想想……那時候……”

夏馨梅無奈地搖搖頭,頓覺無趣,只得並排和慕容熠塵坐下來。

此時,鑼鼓敲響,戲子們輪番露面,正式登臺演出。

原本耳熟能詳的故事,卻被趙家班演繹地精彩絕倫,看得眾人亢奮不已,連連拍手叫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場空前絕後的視覺盛宴。

投以賞銀,是昭國曆來的風俗,其一不僅僅是首肯戲子們的唱功,其二更是彰顯身份的時候。

李員外拿了一百兩,大方地走過去放到臺沿的紅色托盤裡。

張大人亦是慷慨解囊,捐了兩錠金子,引得眾人歡呼不已,戲子也唱的愈發帶勁。

“塵……我也想打賞他們!”夏馨梅心動不已,依偎在男人懷裡撒嬌。

“拿去吧!”慕容熠塵寵溺地颳了刮她嬌羞的臉頰,從衣袖裡拿出一枚價值不菲的玉佩。

夏馨梅欣然接過,滿意地勾脣,繼而鬆開男人的懷抱,走到臺前將玉佩投進托盤裡。

“那姑娘好生大方!”眾人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如果沒估摸錯,玉佩最少值三千兩白銀。

慕容君墨不屑地挑眉,緩緩摸出一顆七彩琉璃珠,“清兒,該你去打賞了!”

“慕容君墨……你”楚姒清皺眉,一把按住他的手,“別胡來,無止境的攀比顯得最沒水準!”

“可我身上就帶了它!若是你捨得,將我本人賞給他們也好!”慕容君墨一臉認真地說道,語聲卻是揶揄的意味。

“你值什麼錢!”楚姒清翻了翻白眼,索性不再扭捏,搶過她手裡的珠子大方上前。

“嘖嘖……”不可避免的,引來一陣更高的譁然。

楚姒清無視眾人錯愕的目光,伸手將珠子小心翼翼放置在托盤裡,然,就當她欲轉身之際,腦子裡陡然一陣恍惚,眼前的光影明明滅滅,有個旦角,一襲青衣,在臺上朝她詭異地招手。

她努力剋制,身子卻不聽使喚地,利落地爬上戲臺。

“清兒!”臺下傳來兩個男人驚恐的低喊,接著身後一陣勁風捲來,她險險避開青衣旦角手裡的長槍。

伴隨而來的是,腦子裡一陣密集的刺痛,她身子搖搖欲墜,直直朝戲臺跌下去。

“清兒!”慕容君墨嚇得一顆心幾欲跳出胸腔,電光火石間,他飛身掠過去將她穩穩接住。

“我……怎麼了?”楚姒清清醒過來,周遭早已亂作一片,慕容君墨隨行的暗衛衝上戲臺,將戲子們全部擒住。

“沒事了!別怕。”慕容君墨深深喘息,冷冽的目光掃向戲臺,“你們是不是活膩了?膽敢謀害本王的女人?”

黑眸裡殺氣騰騰,哪裡還有方才的溫潤。

戲子們嚇得肝膽俱裂,撲通撲通跪了一地,“七爺饒命!七爺饒命……我們也不知道會這樣!”

就在此時,青衣旦角一口汙血噴了出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七爺,他服毒自盡了!”侍衛躬身驗了驗,回稟道。

“將他們統統押回去!若是查不出凶手,全部拿命相抵!”慕容君墨厲聲吩咐道,轉而又擔憂地看向懷裡的女人,“清兒……我看,還是先送你回府!”

“恩!”楚姒清疲累地撫了撫額,滿心疑惑,她中了邪嗎?遇到襲擊,她竟忘記反抗,還撲上去送死?

不對!她又陡然憶起白日裡,那搶劫的壯漢朝她撒的迷香,或許那特質的迷香,會在特定的時辰發作!

究竟是誰?她得罪了誰?不惜輪番設計謀殺…

“我們走!”慕容君墨扶著她,臨走上馬車時,若有所思地睨了眼眸光平靜的慕容熠塵。

是誰?會是他嗎?或許,他在找一個絕好的機會,除去楚姒清腹中的“絆腳石!”如果是真的,那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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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萬籟俱寂。

楚姒清沐浴後,並未睡意,睜著明眸,憶起今日種種,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彼時,床側的白狐狸不安分的嘶叫了兩聲,一副很雀躍的樣子。

“小白,安靜!再不不聽話將你丟出去喂蚊子!”楚姒清皺了皺眉,惡狠狠威脅。

“啊嗚……啊嗚。”小白委屈不已,抓耳撓腮,主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家男人來了!就在外面,遲疑著不肯進來呢!

楚姒清好似聽見了小白的心聲,她飛快地翻身下床,將窗戶打大開,不由得深深震住,沉寂的心湖再次湧起驚濤駭浪。

“……“慕容熠塵安靜地站在她跟前,目光緊緊地絞著她,了無情緒,又好似蘊藏了千萬情緒。

“你來做什麼?”楚姒清啟脣,語聲淡淡,好似面對一個再陌生不過的男人。

“……”慕容熠塵怔了怔,抿脣不語。

“怎麼?你是來看我死沒死成嗎?”楚姒清不屑地輕笑一聲,實則心底早已亂作一團,他來做什麼?是憐憫,還是別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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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最後的男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