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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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德國前哈布斯堡公爵娶了一位亞洲神祕而美麗的‘女’子童天晴,天晴擁有典型的東方‘女’人的特質——忍耐、感‘性’。她美麗端莊深得公爵的喜愛,並且在幾年後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不久歐洲政壇動‘蕩’,幕後暗流不斷,手‘操’大全並且‘插’手幕後軍火‘交’易的公爵更是處於風口‘浪’尖,為了妻兒的安全著想,便在德國北面與之相連的丹麥買下一塊地安頓好母子三人。哈布斯堡莊園坐落於丹麥境內的比耶靈布羅的附近,終年氣候宜人,空氣清新,藍天白雲,大片的麥田和樹林,附近有整潔乾淨的道路,紅磚的瓦房,尖頂的教堂,真正猶如童話般的鄉村。
這一住就是二十幾年,公爵身患隱疾且年事已高,便逐漸退出政壇商界,將家族的擔子‘交’給了大兒子愛德拉·馮·哈布斯堡,取中文名字馮焰,小兒子跟隨母姓,取名童燼,兩個兒子在外貌上更多繼承了母親的血統,雖然‘性’格和長相都不是很像,但氣質上如出一轍。
哈布斯堡家族偌大的書房內,助手巴德正向中間座位上的男人報告完歐洲幕後軍火生意的近況。
“還沒有焰的訊息嗎?”
“是的燼少爺,到目前為止,發出去的訊號沒有任何迴應。”
“呵~他會出現的。”座位上的男人挑起嘴角笑說,他穿著單件灰‘色’襯衫,只扣了底下幾顆釦子,‘露’出大片‘胸’膛,硬朗的五官,棕‘色’瞳眸給人予疏離冷漠之感。
“但是,下個月的祕密會議還是焰少爺本人到場的好,您一人前往可能會遭到密會里那群老頑固的刁難。”巴德滿臉擔憂。
“嗯~你先下去吧。”說著揮了揮手示意管家離開。
以純白和銀灰‘色’為主調裝修的套房,配以簡單大氣的落地式玻璃窗,陽光透過玻璃傾斜的灑進大廳,照在客廳寬大的U型黑‘色’沙發的一角。
馮焰抱著筆記本蜷縮在沙發的另一角,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感,漆黑的頭髮略長,微凌‘亂’,身著白‘色’的休閒亞麻襯衣,眯著眼睛像只‘波’斯貓一樣懶洋洋的敲打鍵盤。
這是他收到來自家族的第7封信了,想著弟弟童燼可能會殺死他的眼神,抖動肩膀悶悶笑起來,轉念一想又不太對,他那個弟弟從沒有叫過他哥哥,從小到大喜歡跟自己對著幹,怎麼可能會著急,巴不得他不回家搞得‘雞’飛狗跳看熱鬧,他才高興吧。
嘆口氣,這真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弊端,雖然他著急先出來幾分鐘,但是一點好處沒撈著,弟弟一點都不可愛不方便調戲。
半年前馮焰自認為經歷了一次慘烈事件,曾一度因為痛苦而焦躁、灰心喪氣,心口就像承擔著撕裂般的疼痛,發狂、自暴自棄。慢慢地,似乎心理承受能力變得強大,那些疼痛不再有致命的感覺,轉而像壓著千斤巨石,讓他喘不過氣來。再慢慢地,那些巨石漸漸消失,以前的疼痛變得像一根針,只是偶爾會扎幾下,使馮焰時不時煩躁,但已經完全能承受。馮焰知道,他的心變強大了,再重演一次,他絕對不會狼狽而逃。
嘀~嘀~,難得的手機響了,馮焰撇撇嘴角苦笑,自從離開歐洲後他換了個人似的低調,週一到週五他都會按時去酒店的頂樓辦公室辦公,頂樓對外是不開放的,除了公司高層的幾個人,別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幕後老闆就呆在裡面,週末時除了例行公事一樣的健身運動以後,便窩在自己公寓邋遢一天,實在煩悶的時候會去公寓旁邊一條街的一個叫做“烈焰”的酒吧,只因為第一次路過看到酒吧名字感覺特別親切,以後時不時光顧罷了,去了也多半是一個人喝酒,偶爾與美‘女’調情卻從不留下電話號碼,有好幾個月手機沒有響過了,今天難得的有電話找他,真是受寵若驚。
“還不回來?”童燼平靜的聲音。
“想我了?”
“嗯~想得吃不下飯了。”
“不可愛!”馮焰朝天‘花’板翻翻白眼。
“我哪敢比你可愛,再不回來,母親可要親自去抓你了。”
“你饒了我吧,你小子要是敢出賣我,看我不收拾你!”馮焰從小就比較害怕母親那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貌似你從沒打贏過我!你在躲誰?要不要動用家族力量擺平。”
“得了!我看你是當家當習慣了,一副大哥的派頭,這樣找不到老婆的!”
“”
“哈哈,你終於也吃癟了!”馮焰眯眯眼,末了又加一句:“我知道歐洲的祕密會議,你去就夠了,那地方太無聊,祕密東家不會沒事找事,我去不去沒什麼影響,祝你好運啊!”說完掛了電話。
童燼聽著電話傳來的忙音,一副早就知道了的表情,轉而撥通了巴德的電話,“訂飛往中國的機票,越快越好。”掛了電話,緊接著收到一條簡訊:我最近在亞洲,順便去看看你的另一故鄉——克倫斯。
童燼皺眉,看著這個陌生號碼卻熟悉的名字,被‘女’人糾纏說明自己魅力無窮,但是被一個跟自己地位差不多的男人看上可不是一件好事,何況他童燼怎麼看都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大男人!家族教養也促使他遠離這些與世俗相背離的東西,他與馮焰雖骨子裡同樣叛逆,但在臺面上,他一直都是家族模範。
10月的香港還是燥熱難當,為避人眼線,童燼隻身一人乘夜晚的航班先飛過來,因為來之前並沒有做任何安排,便打算在機場出口隨手招一輛車直奔馮焰的住處,兄弟相逢怎麼也得熱淚盈眶吧,童燼有點惡趣味的想象那個畫面,一臉天真暴戾。
很快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他面前,在他還沒來得急掉頭前,已經看到車內坐著的、那個定定註釋著他的人——克倫斯,那人穿著件灰‘色’襯衫,鼻樑高‘挺’,頭髮隨意的梳到後面,眼珠是湛藍‘色’,五官算是西方人裡比較柔和的,若是‘女’人看到這個情景,絕對會驚喜尖叫,上前擁抱‘激’‘吻’,但這在童燼眼裡完全是‘陰’魂不散,他始終沒有明白自己是哪裡招惹了克倫斯了,第一次碰見的場景甚至可以用糟糕來形容。
依稀記得是在一個無聊的宴會上,童燼與一位美‘女’一曲舞畢之後,瀟灑轉身拿了一杯酒往陽臺走,想吹吹風,雖不討厭宴會,但呆的時間長了難免煩悶,心裡想著趕快把馮焰那小子揪出來,他就可以過自在生活了,拐進陽臺的時候不留神撞到一個金髮男人,酒灑到人家的西裝上,童燼道歉,那人看了眼童燼略顯驚異,童燼甚至捕捉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豔’。
“你有亞洲血統?”他隨口問出來。
童燼覺得這個人冒失的問這個問題不太好,但鑑於自己剛剛撞了他,便禮貌回答:“我母親是中國人。”
“亞洲的男人都很漂亮。”
童燼皺眉,本想指出他用詞不當,想想算了,跟個老外計較什麼,便又笑了笑,只是笑容裡有些許諷刺。
“我是克倫斯,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童燼。”說完抬抬手以示告別,回到宴會中去,他自認為表現的很明顯,整個臉上都寫著就是不想跟你說廢話,有的人磁場不對,看第一眼就知道兩人相沖。
之後的多次接觸都是生意上的來往和社‘交’場所的應酬,禮貌的互相問候,並沒有多餘的話,童燼刻意忽略了那個人怪異的視線。
站在車窗旁邊,兩人對視了一會,克倫斯終於先開了口:“童先生,你想讓後面的車都排隊等我們嗎?”童燼沒有說話,將行李‘交’給司機上了車,他又不是‘女’人扭捏什麼。
“能否賞臉一起吃個飯?聽說這邊半年前開了一家酒店,環境好、食物美味、服務也周到,你到這裡來應該還沒有安排好住處吧。”
“最近生意做到亞洲了?怎麼有閒心四處逛?”童燼看著前方的路扯開話題,他可不準備跟克倫斯共進晚餐還同住一個酒店。
“過來找一個朋友順便逛逛,也是意外得知你今晚到這邊的。”克倫斯也不明白自己這樣像解釋似的話是出於什麼心態。
“不勞你費心,前面的路口停車吧,附近我有熟人。”童燼回頭看了眼克倫斯,刻意製造出距離感,他們沒有那麼熟,童燼始終想提醒他這點。
“這麼巧,我說的那個酒店就在前面路口,也許我們說的是同一個地方!”
“”
“喜歡滑雪嗎?”克倫斯突然轉頭看住童燼。
“不喜歡。”童燼沒有多餘的話,同時覺得可笑,他的臉皮是有多厚,能夠氣定神閒的說出這些話,好像他們是老熟人似的,同時他沒有錯過克倫斯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
不是童燼想太多,只是在貴族圈裡‘混’得時間久了對於一些特殊癖好還是有所耳聞的,也不知道不是因為亞洲男人看起來比較好推的樣子,反正很是受到老外的追捧。要是等會真進了同一個酒店,那可得找機會拉馮焰陪自己演一場好戲,以絕後患。
童燼還是在路口下了車,走了幾分鐘路便到了馮焰所開的酒店了。
他輕車熟路的拐進管理層專用電梯上了頂樓,用vip卡刷開一間房號為888的套房,這是馮焰為他特別準備的,當初說是為了便於兩兄弟‘交’流的落腳點,童燼還嘲笑過房號的老土,在馮焰消失的這半年,他們兩兄弟時不時會在這裡碰面,現在想想,這次還真是派上大用場了,因為他進電梯前,餘光瞟到克倫斯的司機正在辦理入住手續,呆在頂樓便絕不會再跟他偶遇了,總覺得近幾個月他們偶遇的次數過於頻繁。
按理說像克倫斯那樣的人絕不會只帶一個手下,還臨時辦理手續入住酒店,現在看來要麼是跟著自己來的,要麼是事件過於緊急。
童燼腦袋飛轉著,在歐洲那一塊大家都是明爭暗鬥的關係,童燼還不會自戀到以為這個男人只是千里追尋自己來到此地,那麼他暴‘露’自己的行蹤給自己是什麼原因?擺擺頭,暫時找不出任何頭緒。
頂樓房間的裝修還是馮焰式風格,大片的白和大片的黑,陪著冷‘色’調的傢俱,無一例外的寬大的落地式窗戶,銀灰‘色’的窗簾,他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們兄弟倆雖然‘性’格迥異,但是品味卻出奇的相似,都喜歡簡潔利落。
童燼拉開窗簾,退後兩步,靠坐在沙發上看著熱鬧繁華、別有韻味的香港夜景,拋開剛剛的思緒發了一會呆,這是在歐洲很少能有的閒暇,可是是骨子裡一半留著亞洲的血,對這個地方有股莫名眷戀,更準確的說,他甚至懷疑他跟馮焰是投錯了胎,他們似乎不適合生活在那個爾虞我詐的上流社會。
抬眼看牆上的鐘表,已經11點多,便掏出手機給馮焰發去一條簡訊:我在你酒店頂層的套房,明天直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