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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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唐娜‘蒙’莫朗西的畫展安排在法國巴黎最優雅的街道之一和平大街,和平大街地處於著名的凡登廣場和巨集偉的巴黎歌劇院之間,是享譽法國的奢華地標,幾乎網羅了全球的頂尖品牌。

畫展設定在一幢三層洋樓的最上層裡,下面是一家珠寶商店,商店本身的裝飾注重藝術感,並不十分豪華,與唐娜的畫展倒是相得益彰。

安德烈對於妹妹唐娜的畫展並沒有太濃厚的興趣,並非是安德烈缺乏藝術細胞,只是前兩天他收到西‘蒙’斯特林的訊息,說最近幾天會來拜訪‘蒙’莫朗西家族。

他們兩方勢力從來都是各霸一方、互不干擾,當然也沒有什麼太多‘交’集,對於斯特林突然心血來‘潮’提出來的拜訪一事,安德烈耿耿於懷。

考慮到斯特林的目的或許跟洛爵還有馮焰都有關係,安德烈又不想直接拒接他的來訪,略有心煩,當下也就沒了去畫展的心情。

安德烈不太滿意自己最近的情緒控制力,他很清楚根源在於馮焰,馮焰是這些年來除了洛爵以外唯一一個他無法控制卻又常常讓他失去控制的人。

安德烈自認為一直是個清醒的人,因為清醒,行事作風自然也比一般人要殘酷狠辣,事半功倍。

“誰比誰清醒,誰就比誰殘酷。”洛爵曾經跟他這麼說過。

安德烈也對此深信不疑,也因此,他得付出更多,直面各種前仆後繼的黑暗勢力,血腥暴力、爾虞我詐是常有的事,容不得你裝糊塗,一步走錯,就可能身首異處。

只是最近,在感情方面,安德烈沒能做到以往那樣始終清醒。

唐娜的畫展出於親情,安德烈不得不到場支援,好在唐娜邀請的客人都是‘交’往密切的朋友,並不需要逢場作戲,那些居心叵測希望藉此機會攀上高枝打通通道的人當然也已經被拒之‘門’外。

“安德烈!你能來真讓我受寵若驚。”

當安德烈出現在小洋樓第三層的畫展‘門’口時,唐娜驚跳起來。

“親愛的,我當然不會缺席。”安德烈脫下長款風衣‘交’給身邊的助手,微微傾身親‘吻’唐娜的額頭。

“其實我也有一個驚喜帶給你,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唐娜說完,神祕兮兮的笑笑。

安德烈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展廳裡面被隔成很多小展間,在展廳裡走動的人並不是很多,偶爾有三兩成群的人在畫作前面小聲‘交’談,跟以往的宴會比起來,多了一份自在和文藝感。

“既然來了,就到處轉轉吧,也好鑑定一下我的欣賞水平是不是有所提高。”唐娜帶著安德烈走進內間的小展廳後,便去迎接其他的客人。

安德烈掃視了一眼這個不足十五平米的小展間,被牆上的一幅畫吸引過去,畫面很乾淨簡單,一個畫框裡除了佔滿大半紙張的一朵暗紅‘色’的鮮‘花’以外,就再無一物了。

畫框裡的那朵‘花’乍看起來很美就像紫紅玫瑰般妖冶動人,它通體都用暗紅‘色’,給人熾熱感,但是仔細琢磨以後卻又覺得‘陰’冷怪異,甚至有種‘花’朵顏‘色’逐漸變成黑紫‘色’的錯覺。

安德烈也無法辨認這是一朵什麼‘花’,八成只是畫家自己杜撰出來的。

“你是第一個關注這幅畫的人。”安德烈身邊突然響起好聽的男聲,他微微側頭看過去,有那麼幾秒愣神。

進入安德烈視線的人正是白艾其,白艾其幾乎就是洛爵的影子,安德烈不明白這個酷似洛爵的男人是誰,是怎麼憑空冒出來的,又是怎麼和唐娜成了朋友。

不過安德烈這次的感覺跟第一次遇見馮焰時有很大不同,當初第一眼見到馮焰,他便有了靠近並且利用馮焰的打算,但是這一次,他對眼前這個男人充滿了警戒心,除了想打探清楚其來歷以外,並不想有過多的更深入的‘交’流。

“你是?”安德烈禮貌的一頷首,隨口問道。

“白艾其。”

“對這幅畫,有何見解?”

“很特別,不是嗎?”白艾其轉頭正對著那幅畫,眼神閃爍,似乎並不期待安德烈的回答。

耳邊傳來高跟鞋踏在地毯上的微弱響聲,“安德烈,你看艾琪是不是很像一個人?!”唐娜顯得有些興奮,一雙眼睛盯著安德烈很有些邀功的意味。

頓了一頓,她又微微低頭,“哦!你看我太‘激’動了,我想你們已經認識了吧!這位是白艾其先生。”說完又挽起安德烈的胳膊向白艾其介紹道:“安德烈,我的哥哥。”

“原來是‘蒙’莫朗西閣下,之前一直有聽唐娜提起您。”白艾其微笑著附和。

“很高興認識你你的確如唐娜所說,很像我的一個朋友。”安德烈反應平平,讓唐娜有些失望,白艾其則是一直微笑著。

“安德烈,我已經邀請艾琪下個週末去參加我們‘蒙’莫朗西家的小聚餐了。”唐娜似乎要說明什麼,話裡有話的樣子。

“隨時歡迎。”安德烈風度翩翩。

一週的時間說來奇快,安德烈在離開了唐娜的畫展以後,也就將白艾其這個人拋到腦後去了。

兩天前的一個清晨他突然心血來‘潮’給馮焰撥了通電話,直接打到哈布斯堡家族裡去了。

那個時間點正是馮焰微微醒神、在起‘床’還是不起‘床’之間做強烈思想鬥爭的時候。

管家巴德接了總機電話,在問明安德烈的身份和來意之後便撥內線詢問馮焰的意思。

“啊?!安德烈?!”這一聲吼完全不是假的,也徹底把馮焰的睡意嚇沒了。

“是的焰少爺,要不要接進去?”巴德聽著那一聲吼,面不改‘色’。

“呃就說我還沒睡醒吧告訴他有事的話,一個小時後再打過來。”對這一突發事件,馮焰心裡有些打突。

“好的,我明白了。”巴德準備掐斷內線了。

“唉!等等!算了,現在接進來吧。”馮焰突然又改變主意了,說完一副衰樣,頓時覺得自己真是沒骨氣透了。

半分鐘後,馮焰房間的電話再次響起,他猛地坐起身,‘摸’起電話放到耳邊,但是並不說話。

安德烈也很有默契的沉默著,一時間氣氛變得有點詭異。

馮焰甚至能感覺出自己的心跳頻率逐漸攀升,他真的很久沒有在電話裡聽過安德烈的聲音了,那種微微‘激’動帶著期待的心情和裡子面子一直在做‘激’烈鬥爭。

“怎麼不說話?還沒睡醒嗎?”最終還是安德烈先開了口,那種充滿磁‘性’的、低沉悅耳的嗓音,猝不及防間差點敲碎馮焰的心臟。

“恩,沒睡醒。”馮焰聲音悶悶的,還真有點睡意朦朧的味道,但其實是心情作祟,“你打電話來找我有事嗎?”

“不,只是突然想起來那你休息吧,現在時間還早。”安德烈在撥這通電話前就沒有想過是為了什麼,現在被馮焰問起來,突然有點尷尬,覺得自己的行為居然像極了初戀的少年,如此窘迫幼稚。

“你!”馮焰心裡的一團無名火又慢慢燒了起來,五味雜全的感覺齊齊在心臟裡橫衝直撞,沒事幹嘛來擾‘亂’他的心神!他就是故意的!‘混’蛋!

“怎麼了?”安德烈語氣很平常。

“沒事。”馮焰拿被子‘蒙’住頭,故作瀟灑,“我休息了。”說完還很酷的先收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