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七煞鎖魂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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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七煞鎖魂陣
北冥怪正待朝外衝,哪知赤蛇妖比他動作還快,蛇尾一鬆放開未央,瞬間就朝門外掃去,尾巴靈敏地在牆邊一卷,阿洛就象大號的寶寶一樣被蛇尾包裹著進入了眾妖的視線。
赤蛇妖的蛇尾緊緊地纏住阿洛頸以下的身子,他的上半身從榻上直立起來得意地邈視了北冥怪一眼,隨後就將他的兩雙小眼睛貼到了阿洛臉上。倏然他的小眼睛就亮了,臉上笑容無恥之極:“是那個小下人,真是好貨色,小美人,我現在就**你。”
阿洛只覺蛇尾在身上一鬆,然而隨後在驚悚中發現無恥的蛇尾正在自己的腰上纏來纏去。面紅耳赤的阿洛立即雙手拼命地砸向那條無恥的蛇尾。
他小拳頭的力道,赤蛇妖哪裡放到眼裡,蛇尾擺動歡實地戲弄他:“小美人,不用急,過會我用手,你會越來越喜歡我的。”
眾妖大多看著這一幕嘻嘻而笑。
北冥怪黑著個臉,若不是又被長信侯攔住,立馬就要撲過去把這條壞蛇砍個七零八落。
正在窘境中,長信侯出手了,手上的扇子快速地一合,朝前一遞,扇子頭搭在了蛇尾上,略用了一點靈力:“赤公子,多少給些面子。”
赤蛇妖知情識趣地唰地一下將蛇尾收回了木榻上,復又纏住榻角痴傻的未央。他嘻笑地看著長信侯說:“方才我的未央親自上陣引來了這小子,怎麼就捨不得讓我纏一下?再說經我調訓後,北冥怪不是可以益加歡喜一些?”
長信侯將扇子開啟,在手上搖了搖笑道:“赤公子一向是調人的高手,所以在下才將未央交於赤公子的。”
赤蛇妖用蛇尾尖兒輕輕地掃過未央的臉,他對著未央茫然的臉,突然間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說:“可惜傻了,只有爺來疼你了。”
靈龜老一臉正經地從窗外收回視線,手手上的鐵柺不輕不重地敲了敲地板道:“正事要緊!”
赤蛇妖嘿地一笑道:“大家正事要緊,別被木榻上的我打攪才是。”
赤蛇妖沒個正形,不過也只限於鬧得厲害,並不會真當著眾妖做出限制級的事來,於是眾妖又都看向了長信侯。
長信侯感激地看了一眼靈龜老,手上的扇子被他重新開啟,他搖了搖扇子說道:“諸位知道妖王戰勝天臨死的時候將他的三件法寶都送於了誰嗎?”
北冥怪搶答道:“其中一件修羅夜叉送給了琅闤閣老閣主段紅景,現在綠腰用的正是這件兵器,其它兩件就不知下落不明囉。”
長信侯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將手上的扇子響亮地一合,他說:“另兩件法寶防禦極強的魔羅傘和能治百傷的玉紅草都在琅闤閣地下的七煞鎖魂陣內。”
靈龜老刨根問底道:“長信侯緣何得知這兩件寶貝在七煞鎖魂陣?”
長信侯手上的扇柄輕輕地敲打著自己的心手,自信滿滿地看向諸妖:“我自然有訊息來源,箇中緣故不能明說,諸位若是不信,大可就此離去,我恭送各位出陣。”
妖王戰勝天三百年前憑藉這三件寶貝幾乎橫掃了整
個修仙門派。最後仙界的濟元仙君不得不祭出七寶青蓮燈才將其擊殺,可見這三件寶貝是何等的強大。
法寶面前哪個肯落後,眾妖的興致一下高了起來。
靈龜老向來穩妥,他問道:“七煞鎖魂陣中的七煞分別是喜、怒、哀、懼、愛、惡、妄,每煞有七十二隻惡鬼守護,陣眼之處有魔魂獸守護,惡鬼和魔魂獸已是端得十分厲害,何況綠腰也不是省油的燈,長信侯可有破陣的妙計?”
長信侯微微一笑道:“山人自有良策,只是還需與各位合作。”
眾妖大多生來散漫,喜各自行事,唯有臥在窗櫺上的蚍蜉女皇突然笑道:“我們蚍蜉向來都是集體行事,既然長信侯要合作,我們就與你合作。”
為了法寶,眾妖再次統一了。
靈龜考慮得太周全了,他再次問道:“法寶有三件加上北冥老弟要的綠腰不過才四樣寶貝,我們怎麼分?”
屋子裡有十幾位呢?眾妖互相看看,就又猶豫了。
長信侯此時,哈哈一笑:“琅闤閣還有其它寶物,雖比不得這三樣,可也同樣是好東西。比如說琅闤閣內的金針蟲毒、能生寶石的文玉樹、能結果實的玫瑰紫彩盤……足夠我們到時按功勞來平分。”
長信侯頓了一下,他的眼睛掃過眾妖后,尤其著意地瞄了靈龜老一眼後說道:“我為什麼不多叫一些同族?只叫屋子裡的諸位,一為交情之故、二為平分寶物的緣故,若是不想拿寶物,儘可以現在離開。”
一席話,說得靈龜老訕笑地退到眾妖之後。
入目之處,皆是不同的紅,從自己身邊由淺至深延伸到遠處的一處宮殿。
七煞鎖魂陣果然名不虛傳,落在陣法中的胡虞臣靜立在跌落的地方良久,苦思對策:七煞分別對應喜、怒、哀、懼、愛、惡、妄等七情,如果料得沒錯的話,自己應該是在喜陣中。
走還是不走?經歷了猶豫之後,胡虞臣終於將腳邁了出去,一條紅豔豔石子鋪成的路在他落腳的一瞬間出現在地面上。這一條路一直通向那所宮殿。
頭頂上是紅濛濛的一片,好似燈籠裡透出的紅光,壓得人喘不過氣;路兩邊是一派淺紅,然而其中又滲透出幾絲菸灰色的黑,黑得讓人詭異。
周遭靜得可怕,靜得聽不到自己的腳步聲,終於胡虞臣走到了宮殿面前。
紅瓦、紅磚、紅柱、紅毯整個宮殿象被打翻了朱硃紅顏料,潑拉得染成一幅睹目驚心的紅色畫卷,明明該是喜氣沖沖的一片,可是落到心裡卻是淒涼無限。
一隊紅衣的女子,突然出現在大殿門口。當中的女子身上的紅衣若火,她的頭頂蓋著一方喜字紅帕。
她朝胡虞臣招了招手,如她所願,胡虞臣踏著紅臺階走到了面前。隔著厚厚的紅帕,胡虞臣無法看到她的容貌,然而耳朵邊一個聲音強烈地告訴他:新婦人美得要了命!
他們被身後的一隊紅衣女子簇擁到了大殿內。
殿內紅色的十二根圓柱繪滿了一隻只金烏,金烏或張著
強大的黑翼振翅高飛、或以迅猛之勢俯衝向小雞、或巨喙大開撕咬著血淋淋的獵物……
胡虞臣低頭的一霎間,恰好與一隻繪在最底處的金烏對視了。那隻金烏一隻眼睛閉著、另一隻眼睛睜著。它睜著眼珠子突然動了,陰霾的眼神一閃而過。
胡虞臣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
堂上兩對紅色的巨燭,火苗子高高竄起,熱烈得象要將這一切都化為飛煙。兩人拜天地……送入洞房,在靜穆中胡虞臣象一隻牽線木偶由著那隊女子擺佈。
一架紅漆花架子木榻突兀地出現在大殿正中,胡虞臣和新婦人被扶到了木榻邊。
這裡是洞房,眼前的一切詭異得要命,然而胡虞臣還是忍不住莞爾。他抬手要去掀新婦人的紅蓋頭,手卻被身旁的紅衣喜婆一把架住了。
紅衣喜婆一雙珀色的眼睛定定地盯著胡虞臣,慘白的臉上唯有嘴脣殷紅若血,她無聲地做了個口型:不能掀蓋頭。
那隊紅衣女子退到離木榻一米的位置,隨後跪了下來。
不能動就算了,胡虞臣抱臂而立。
新郎不懂嗎?新婦噗地笑了一聲,打破了殿內的詭寂。她纖纖的十指伸出了長長的紅袖,朝新郎貼了過來,肩頭、胳膊、手。她一把抓住了新郎的手,將他朝自己拉過來。然而,新郎的手是過來了,卻沒有動作。
新郎是傻了嗎?新婦略一遲疑就繼續捉著新郎的手,一點點地教。新郎配合著解開了嫁衣的第一顆佈扣、接著第二顆。
新婦似嫌他慢了,放開他的手,自己將餘下的全解開了,然而僅是釦子鬆了,嫁衣卻沒有開啟。新婦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新郎動作,於是她只有自己一點點地打開了外面的嫁衣,露出了粉白的香肩。
新郎從頸部開始朝下看,細長得脖頸、細緻的鎖骨、削瘦的香肩、再下面是紅錦上衣,纖腰以下是若火的紅裙。
新婦突然吃吃地笑了,她再次捉住了胡虞臣的手。四隻手交纏著一拉,汗巾兒鬆了,紅裙滑落到了地面,裡面是一條紅豔的褲兒,她的白生生的小腿露了出來。
新婦拉著新郎的手,自己慢慢地朝木榻上躺去,在徹底躺下去的一霎間,她放開了新郎的手,隨後兩隻腳象蛇尾一樣纏到了新郎的腰部。
她的兩隻赤足,生得十分小巧可愛,象兩隻白色的小貓兒一樣,活潑得四處亂動。兩隻小貓兒隔著衣裳在新郎的嶴前挑釁夠了,隨後朝新郎的窄腰跑去。它們不聽話地在腰上點來點去。
就在腰帶被兩隻小貓兒捉住的一霎間,新郎順手捉住了兩隻小貓兒,他配合著得重地捏了捏。
新婦吃地又笑了一聲,兩隻玉足便掙開了新郎的手,縮回了木榻上,這是要拒還迎的架式。整個過程,紅蓋頭就跟被遺忘了一樣,始終都蓋在新婦的頭上。
這場景詭麗得豔麗。
新郎站在木榻邊,好久都不動,直到新婦不耐煩之際,胡虞臣出手了。
電光火石間,新婦的紅蓋頭被掀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