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2
佛公子 絕色老師 尋歡情獸:蛇王,我要吃了你! 無限之三國時代 末世獵魔人 冷魅殺手三公主 帝家怨 大明武夫 花好田園 赤血令
第十二章 2
如今這座已經直轄,有著3000多年古巴渝化的城市,正在新的起點上揚帆起航,歷史又展開輝煌燦爛的長卷:長江是她的魂魄,大海是她的方向。如今我這個遠離故鄉的遊子亦和這座正在新的歷史起點上進行著新舊交替的母親城共同吟唱著那首氣勢磅礴的《長江之歌》。是長江孕育了永恆的重慶,同樣是長江孕育了永恆的我們。我們是長江永恆的兒女。
北京
我還清楚地記得我從我的故鄉——山城重慶走出去認識的第一座城市,竟然是我們偉大的首都北京。那是正經歷著歷史風雨的40年前的北京。
秋天的北京城正是楓葉紅了的節候。我們依催在秋高氣爽的京城懷抱裡,初戀式地享受著這座古老都城所呈現給我們的高貴、大氣、繁華和尊嚴。我們第一次見到了長安街如此筆直寬廣的大道,見到了**如此金碧輝煌的城樓和寬闊平坦的廣場,見到了氣勢恢弘的人民英雄紀念碑和人民大會堂。見到了故宮、長城所展示的如此內涵豐富的中華化。見到了王府井、大柵欄繁華熱鬧的街市、京味十足的四合院和同樣京味十足的北京烤鴨。第一次認的北京,給我留下了王者氣十足的不同尋常的印象。
第二次走進北京,那已是剛從歷史風雨中走出來的26年前的北京。我是到了玉泉路上的一所解放軍政治學院學習深造。於是我有了和正把握著新的歷史機遇的北京城長達兩年時間的親密接觸。我第一次乘上地鐵,第二次來到15年前到過的**廣場。我隨著祭奠的人流第二次走進了新建不久的**主席紀念堂。我曾在這裡久久地佇立沉思:偉人也是常人。在痛苦尋覓中找回真理的中國人,又終於回到了真理的軌道。
我真的是和北京有緣,以後的時間我又多次來到北京,仰慕北京城那日益繁華興旺的都市風光和依舊燦爛如新的歷史化。我一次又一次地和我所到過的城市做比較:北京依然是獨一無二的。它少了上海那樣總是有幾許陰柔的小資情調,多了京都總是陽剛十足的大氣豪放。它談古論今:歷史悠久,大道朝天,欣欣向榮,氣象萬千。真可謂皇城內外,王者氣十足,非其他任何城市所能企及。是名副其實的華夏之都。
如今我女兒、女婿亦定居北京。北京更是與我有了不解之緣。
上海
我生長的城市與我要說到的這座城市有著“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的別一樣的情分。
我曾兩次到過這座名滿中外的國際化大都市。同樣是在那個正經歷歷史風雨的年代,我第一次來到黃埔江畔,來到了40年前的大上海。我下榻在一處叫遠東飯店的住所。我總記得每天所能享受到的非常資產階級化的服務:
早晨,飯店的服務員,就會按時輕輕釦動你房間的門鈴,並把一杯溫熱的牛奶和一盤帶刀叉的西式糕點和水果送到你的床前,並微笑著向你說出第一聲吳儂軟語,表達一天中最早的問候。那時畢竟還非常年輕的我,竟感到了一陣陣地誠惶誠恐。這恐怕就是我最早感受到的十里洋場上那永遠揮之不去的小資情調。
後來,我開始在那條著名的南京路遊迤。我親眼所及這座與黃埔江共同長大的大都市的歷史。洋街、洋房、洋名、洋號……還有黃埔江畔那對對纏綿柔情中的紅男綠女。更是把我的思緒帶到了西方。我第一次感覺到這裡的人們對封閉的封建主義的鄙夷,對開放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嚮往。
我第二次來到上海,已是相隔近40年的2005年的夏天。
我又一次感到了高溫暑熱中的上海,那依舊是小資情調濃烈的生活。當然也感受到了這裡也正在發生著的更加現代化的變化。
我又一次去了南京路,如今這裡更是繁華熱鬧,不僅洋街、洋房、洋名、洋號依舊,更是生長出一幢幢超乎尋常的中外合璧式的摩天大廈,洋人也是滿街跑。我在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陽光下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不正是在這樣走出深宅,更加大膽地引領著這座充滿小資情調的城市走向更加地時尚和輝煌。我依然看見了黃埔江畔那成雙成對,更加柔情纏綿的帥男靚女,那傾灑在黃埔江江面上如詩如畫的萬家燈光。
我第一次到了浦東,40年前這裡還是遠離資產階級生活的鄉下。如今卻成為引領新生活的上海人的驕傲。我們登上仰慕已久的“東方明珠”,我們在標有最高米數的塔頂上俯瞰大上海,更是由衷地感到雖僅只100多年曆史的這座城市,卻是在邁過了多少人類歷史發展的曲折、滄桑,才終於走到了今天的輝煌。
於是我想到北京的王者之氣,那是首都的稟賦。上海的小資情調卻是引領時代潮流前進的方向。
上海不同於北京。北京不同於上海。
北京和上海始終是引領中國城市時髦和時尚發展,不斷走向世界,走向輝煌的最有資格的榜樣。
天津
天津和我的家鄉重慶是處在完全不同地域中的兩座中央直轄的城市。現在都在各自打造著北部和西部的經濟中心。
天津亦是我在北京學習時,多次去過的一座城市。我接觸天津,是從天津人那韻味十足的天津話開始的。我開始覺得這天津話真的是有些好玩、好笑。怎麼離北京如此近的一座城市,卻沒有了京腔,反倒是怪有意思的津味兒。後來才知道,這“天津衛”可不能小覷,它的開埠和開放之風卻是領先於北京。自然這聽起來雖然有點怪怪的,不像北京話那樣動聽的天津話,就固執地保持著自己的原汁原味兒。就像天津著名的狗不理包子和大麻花,絕不會去沾上北京豆汁兒和烤鴨味兒。我曾和天津的朋友談起北京,他們那平淡的表情裡,沒有絲毫對這座皇城崇拜的眼神。天津人從來把北京看作是平起平坐的兄弟。
我到過天津的大街小巷,感覺這座城市太過平面,沒有太多令人驚羨的格調。也許是天津人不好張揚的性格,給這座城市塗染上一副處世不驚,毫無波瀾起伏的顏色。我只記得這座城市裡曾有過一位叫做張伯齡的老人,70年前到我的家鄉創辦了一所著名的學校——重慶南開中學。我對這位老人一直深藏著一份崇敬和景仰之情。因為他是我們的老校長。我是曾經從這所學校走出來的一名青年學生。
在天津,我還無數次地聽到過一個耳熟能詳的,令天津人引以為驕傲和自豪的說項:北京人結婚,竟會傾家出動到天津來舉辦婚禮,宴請賓客。北京人渴海鮮,竟會走出京城到天津來,坐在勃海邊的海鮮店裡海吃山喝,不分白夜。原因是天津城的物價比北京城的物價低。原因是天津臨海,而北京則無此區位優勢。
至今天津和北京兩座華北平原上最大的城市都還保持著一種極其矜持和微妙的關係。這種關係的表象則有如重慶人和成都人,兩地人亦是異乎尋常地少有談婚。
大連
大連這座城市我曾去過兩次。兩次大連之行,都出於“療養”這樣同一個原因。
第一次去大連是隨軍區療養團,住在海邊一處風景宜人的軍人療養院裡。因為是夏天,第一感覺是這裡海風習習,少有了夏日的酷熱。第二感覺是這裡凌晨三四點鐘,東方就露出了魚肚白。第三感覺是這裡的海浴,使我們這些不臨海的南方人,感到了在大海中遨遊的酣暢淋漓。第四感覺是療養院裡開設的第一堂療養課,竟是心理問卷諮詢。療養院的生活使我們這些長居高原缺氧環境的人呼吸到了負離子豐富的空氣。也同時有了低海拔醉氧的反應。
那一次的大連之行,由於是集體行動,行也匆匆,未及留下太深印象。只感覺大連的都市情調有些輕音樂似的悅人、悠然。她不是一座恢弘大氣的城市,卻是一座動情的城市。溼漉漉的空氣中,依然飄動著海風帶來的淡淡的漁村味兒。
第二次去大連亦是去療養。不過不再是跟團,而是完全個人療養性質。這次在一位友人的陪同下去了大連很多有名的地方。我終於第一次到了心儀已久的棒槌島。那兀立海浪中的小島有著許多美麗的故事和傳說,給人以遠離時空地無限遐想。我第二次到了旅順港,再一次走進了那座令人感到恐怖幽深的監獄,這裡記錄下日本侵略者慘無人道的累累暴行,我在這裡的留言冊上曾寫下這樣一句話:“吃人的野獸們終將被英雄的獵手斬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