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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折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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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折磨(1)

直到東方升起第一線闇弱的曙光。舒榒駑襻

南宮勳才在喘息中宣告淋漓盡致。

待他放手後,她才終於託著虛軟無力的身體,昏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南宮勳早已經走了。

失落的感覺緊緊包圍著她身心嬈。

“娘娘,吃點吧。”宮女提著食盒走進來,這是她第二次換了飯菜送來了。

“你們吃吧,我還沒有胃口。”明月說著,環視了偌大空曠宮殿。

他不許她跟別人說話,也不允許她走出去敷。

月懷疑他的愛,其實是種束縛,這地宮就是她的牢獄。而這兩名宮女就是監視她的獄卒。

呵呵,明月啞然失笑。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只想縮到暗處,只有這樣才會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感。

響午時分,南宮勳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她身後。

“為什麼不吃飯?”宮女將她上午做了什麼彙報後,得知她沒有吃飯,他就坐不住了。藉著午歇的時間,來到地宮看她。

明月緩緩抬頭,燭光下,他英俊若神,月飛快地跑入他懷裡。

緊緊抱住他地腰,臉頰貼在他胸膛上,“我不要在這裡了,我討厭這個地方。”

南宮勳慢慢地抬起手,落在她如絲緞的長髮上,“乖,你現在身子不好。等以後——”

“還要等多久?”如果她身子當真不好,他為什麼還要一遍遍寵幸她呢。

他深眸眯窄,“等你懷上朕的孩子。”

“孩子?”月小臉刷地紅透。垂著的手下意識地摸上肚子。

“呵呵,”他將她表情盡收眼底,那純真可愛的樣子,煞是惹人疼愛。

拉她的手坐到一側的貴妃香榻上坐下,令她依在自己懷裡,大手撫上她平坦地小腹,眉眼間是罕有的濃郁溫情。

“說不定,朕的孩子已經孕育在你腹中了。”

“孩子?”月兒慌亂了,也疑惑了,她記得他說過她有寒症。

“嗯,如果當真懷上了孩子,朕就帶你出去。”他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畔,酥酥麻麻的感覺竄遍全身。

經過了昨夜,她身體變得極**,對他的微許動作也無能地起反應。

月如同被針扎到了屁股般地跳起來。

他邪笑著將她用力拉回,那小巧嬌弱的身子恰當好處地坐到他……之間,而那一瞬之間跳出的***,熟悉的硬度,都令她更加侷促不安。想逃,又逃不開。左右為難的小身子亂動☆亂蹭,直蹭燃了他身內的火。

“愛妃難道是想繼續努力?”

她仰頭看著他,奇怪他語調裡的陰陽怪氣。

“皇上,你該回去處理朝政了。”

她這是在趕他走?昨夜她呼喚另個男人的名字聲音,又響在了耳側,做為男人的征服欲被驟然喚起。

他大力地掐住她腰間,幾乎要將她掐斷。

“叫朕的名字。”

“皇上,”她歪頭仰看他,姿勢還真是考驗能力。

“朕的名字!”他不容更改的強調。

“南宮勳——”

“不對!”他急躁地加大了指掌力道。深眸瞪著她,一眨不眨地逼視。

月疲勞地轉了下脖子,有些洩氣,“我不知道。”轉身要走。

可他哪裡肯放,雙手不斷撫摸著上移,越過那兩團高聳的柔軟,性感的凹凸有致的脖勁,最後停落在她一臉顛怪的小臉上,口對口地教她。“叫我勳。”

“勳--”月輕輕地低喚了一聲,漆黑的眼珠精靈般地轉了轉,“還有誰這樣叫過你沒有?”

他微怔,眉宇舒展開來,寵溺地將她翻身壓下,“朕只允許你這麼叫。”

“可是—————”

她要開口,下一秒,他性感的薄脣就霸道的覆在了她微啟的櫻瓣上。

“唔——”身體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動不了,她本能的想用雙臂阻止他暴行,卻被他雙手一握按在了**,掙扎的餘地再一次蕩然無存……

火熱的脣舌糾纏漸漸卷沒了彼此所有思緒,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異樣無解的情緒,似寒冰肅索,又似疲憊焦慮,彷彿有什麼心事在他胸口裡矛盾地交織壓迫,令他煩倦而遷怒她。

身上那件錦繡華服此時在他的手裡,成了褶皺不堪的碎布。那瘋狂的舉動令她感到懼怕,明月急喘著,雙腿亂踢亂打,忍不住銳尖著聲音哀鳴:“別這樣對我,我不喜歡。”

勳對她的哀求充耳不聞,大力地近乎野蠻地撕裂了她嵌有各色晶瑩寶石的精美裙裾,隨手一揚,就聽得那無數糕細碎的寶石散落在地,發出一連串悅耳的跳躍聲。

隨著身體的前傾,全力的撐開了她的身體……

“嗚嗚——”疼痛令她眼眸瀲灩漣漪。

他大力地將動作幅度加大,瘋狂得幾乎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掉。

不顧及她的抽泣,不顧她的哀求,迅速地將她翻過,雙手緊抱她柔軟的雪白,奮力凶猛地衝撞著,幾乎到了施虐的地步。

月的理智漸漸飄遠,迷失在他強大的攻勢下……思緒變成了空白。

“容雪——容雪——”

她再一次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挑戰了他的底線。其實她對這一切是全無所知的。

可對他來說,無疑是種致命的打擊。

“叫我的名字。勳,勳——”他再度將她布偶般地隨意操控著,狠地低頭咬住她那微啟的,嗚咽著別人名字的小嘴。

近乎瘋狂的啃咬著,將她還在嘟囔著的名字全部吸入腹中……

她從隱泣變成了失聲痛哭,委婉地承受著他施予她的蝕骨歡愉,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他推到風口浪尖上,被巨浪卷襲著,死去幾次……

當夜,他顧及她的孱弱的身子,忍耐著沒有來到地宮。

明月才得以安穩的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她跑遍了整個地宮,沒有尋到那個清瘦國師的影子,這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小喜慶,你去找國師找來。”她邊問邊剝著桔子,一臉的漫不經心。

小喜慶正忙著收拾皇上送來的兩箱子衣裳,一時沒注意,便隨手口說著:“國師去了黎國。”

“喜慶,你胡說什麼!”小吉利衝著她怒吼。

喜慶猛然意識到自己失言,急忙捂了脣,四下裡張望,還好,皇上不在,否則,她就是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你們不要害怕,皇上又沒在這裡。”明月笑嘻嘻說著,目光投向門外。

對著她倆努努嘴,“我在入口處掛了一排鈴鐺,有人進入,鈴鐺必響。”

“哦,那還好。”喜慶捂著心口,長長的吐了口氣。

“你們倆只跟我說說,國師人去哪裡了?”她對二人察言觀色,突然話峰一轉,“難道他被皇上處死了?”

倆宮女驚愕地對視一眼,神情很快放鬆下來,脣邊露出笑:“國師是受皇上的差遣出去辦事了。娘娘不必擔心。”

小吉利看著喜慶現出銳芒,“你又胡說了,娘娘只會惦記皇上,怎麼會記得別人。”

月端過白瓷青花茶碗,拿著蓋碗輕輕的抹去茶沫,有一下沒一下地吹拂上面熱氣,眼裡漫起了失望的顏色,為什麼他口口聲聲說愛她,另一方面對她戒心滿滿的?

當日夜,南宮勳高大封神的身姿落在她的妝臺前。

月從屏風後沐浴出來時,正看到他背光而立,昏暗的燭影模糊了他的臉。

聽到她腳步聲,他不徐不緩地走向寬大的雕花大床,款款坐到床沿上。

“過來。”

明月乖順地走向他,對於他的命令,似乎除了順從別無他法。畢竟他是她的丈夫。

眼前光影飛轉,月身子被人撈起,等反應過來,已被他壓倒在**。

他惡魔的面孔抵著她的鼻尖,一字一頓的說:“他走了,你惦記?”

明月全身一怵,平靜的心立時緊張起來,他的眼神裡有劣惡的光影在浮動。

每每對上這樣的他,也註定了,她要遭受他莫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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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親說:明月何時喚回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