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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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寵(2)
子恭猛然身軀一傾,欺身壓向她,口中低柔道:“陛下想要歇息,什麼也不需做,更不需動,只要將身子交於子恭,子恭一定讓陛下欲仙欲死!”話語中,竟明顯帶著邪狎之意。舒骺豞匫
明月心底惱怒。這兩男人今晚是故意來侮辱她的!
當真以為她這個女君王就是一個病貓,養了一群無能的侍衛,連宮女和男人也看不出來。
腦中思緒轉動,實則僅是瞬間,子恭頎長的身軀已貼合上她,塗了胭脂的嘴脣越靠越近,幾乎快碰觸到她的脣。
“陛下可是用什麼花瓣沐浴?香味這般怡人。”子恭低語著,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頰邊,如痴如幻妃。
“本皇從不用任何花瓣沐浴。”明月伸手推著他的胸膛,冷聲回道。
“那便是自然體香?子恭好喜歡。”說著勾脣而笑,不掩邪肆。
明月強忍惱恨羞憤之感,以一般力道推他,但他卻不動如山,甚至一手攬上她的纖腰,牢牢盈握猿。
“你絲豪不覺得自己太過放肆,是要付出代價的?”她低喝一聲,明眸中已漸迸出火光來。
“子恭當然不敢,可現在是在榻上,夫妻之間,卿卿我我實屬情理之中,”子高悠閒說著,抓過她的小手在鼻息間嗅了嗅。俯低頭,似挑釁般在她手背上輕啄一下。
明月怒睜眼眸,抽手就是一掌摑去!
子高的右臉上逐漸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他緩緩眯起幽眸,不怒反而笑得愈發的嫵媚,薄脣一點一點地揚起風***弧度。
“難道你們這樣,是你們主子授意的?”
子恭、子高聞言微愣了愣,迅速互視一眼,便很快化解了眼中的遲疑。
“我們是女皇陛下的侍寵,當然應該要盡已所能。不辜負勳皇的重託。”
“難道你們不怕他知道後,除你們性命?”明月鳳眸低垂,冷睨著二人。
二人微怔後,滿室死寂,氣氛變得陰沉森寒。
“既然怕了,現在退開,本皇可以饒你們不死。”
“陛下,微臣只要一夜,一夜以後,若是陛下沒有喜歡上我們兄弟的話,那我們倆就再也不打擾了。”子恭說著伸手去扯她的衣襟。
明月看著他二眼中的死心不改。
嫣然而笑,“好吧,既然你們兩個人這麼積極,那咱們就來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不如明日再玩。”子高有些情急。
“把你們的衣裳脫嘍!本皇要看看你們倆的身材,誰更好一些!”明月仰躺著不動聲色的笑看他們二人耍猴。
子恭子高對視一眼,樂意之至地站起身。
微有些敵意地互看一眼,但伸手向各自的腰帶…。
明月冷眼看著他倆,腕間的毒針可就亮在了手指尖上。
兩個男人脫了外袍、脫內衫、脫了長褲、脫短褲,認真勁真是一點也不含糊。
可就在他二人就要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
窗外一根銀針飛入——
再看那個正要脫褲的男人,眉心一點赤紅,白眼上翻,突然倒地……
“啊!”子高一見子恭轟然倒地,臉色驚慌失措,同時,警惕地看向窗外,身子兔子似的向一側的牆角躲過。
明月也是吃了一驚,下意識掃了眼指法的銀針,轉向看向窗外。
初夏的晚上是悶熱的,她的窗子自然也是半開合的。
藉著半開半合的視窗,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乾淨的面龐,入鬢的劍眉,透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樑,淡薄的脣,赫然就是戚涼川!
“涼川!”明月驚疑地望著他。
涼川微移開視線,望向牆角的男人,挑指怒道:“滾!”
子高深看了眼窗外的涼川,眼中寒光掠動,但見子恭一招斃命,此人的暗器功夫實在太好,若與他交手,自己佔不到什麼便宜不如先離開,再做打算。說著,也管不了地上的子恭,便撒腿跑了出去。
“陛下好好休息!”涼川冷漠無溫的聲音落在窗外。
明月心中驟然一痛,胸口湧上濃濃的苦澀。既然關心,為何還要裝著冷漠,難道他的心裡當真好過?
“你站住!”明月起身到窗前,在他轉身離開的瞬間,抓住了他的衣襟。
涼川身形觸電了般定住。
“既然還關心我,為何還要裝出這幅冰冷的表情!你自認為你的演技很好,難騙過本皇的眼睛?”
“陛下早點歇息吧。”涼川聲音愈發冷淡。
明月緊抓著他的衣袖不放,瞪著他的目光灼灼如烈火,可打在他側臉上卻是寒氣逼人。“涼川,我最後問你一次,”說著硬是手上用力,將他扯得轉過身子,與她對視。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心裡是不是還愛著我!”
涼川與她靜望著對方,眼裡的平靜終於蕩起了漣漪。
星波流轉間,似有無盡的情愫在徘徊。
明月眼裡旋即浮起溼氣,眉梢間流露出一個純然的微笑,“你還喜歡我,卻有著迫不得已的理由,非要強迫自己遠離我。可最終,你失敗了,你的眼睛暴露的心事。”
“我——已經----不----不再---喜歡你了。”
“哈哈,”明月看著幾個字說得臉都憋得通紅,忍不住笑。“你的演技並不好,說謊會結巴的毛病也沒有改掉。”
涼川看著她,終於沉默了。她的存在他無法忽視。
靜默間,腳步聲再次響起。
明月與涼川對視著,全然不覺。
燕子恆氣乎乎地闖進來。
看到涼川與明月隔窗相望,跟本沒有回頭看她一眼的意思,腦中的怒火就燒到了頭頂。
將手中的簪子甩到桌子上。發出一聲脆響。
明月這才收了目光,依舊對涼川柔聲說了一句,“你去將這裡的事,告訴景略一聲。”
涼川微微點頭,又深看了一眼怒容正盛的燕子恆,沉默著退開……
這才放下窗子,緩緩的回過頭來。
燕子恆此時就穿了一件明黃色的寬鬆內衫,寬鬆的褻褲。一頭長髮散亂在背後,顯然是睡下之後又被什麼刺激了,爬起來似的。
明月挑睫掃一眼桌上的玉簪,不禁皺了皺好看的秀眉,若她沒記錯的話,那不是子高的髮簪麼。
“你殺了他?”明月驚呼了一聲。“嗯!”燕子恆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看了她幾眼,應了一聲。
“為何?”明月起身下榻。
“出言不遜,自己找死!”
“唉,”明月看著他一身的王爺範,倔起來也真是讓人沒有辦法。
“恆王殿下,你這一殺他不要緊,燕國與蒼狼的關係可就要更陷入僵局了。”
“你這裡不是也除去一個嗎。”燕子恆冷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本皇除他,因為他是我的男寵,可你呢,有什麼理由除去南宮勳的人。”
“那廝是南宮勳派來的?”燕子恆聞聽微怔,神色驟然變了幾變。兩國關係本來就差,看來這人確實是殺錯了。
明月對著他點了點頭。
“我本來想著你和奇刖太子都在我黎國,想必這仗一時半會打不起來。可最怕的就是與蒼狼撕破臉,到時,他若滅了奇刖,與你燕國正面交鋒,那時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燕子恆俊眸眯窄,“南宮勳的胃口還真是大。”說著將如絲的桃花眼落到明月身上,“南宮勳醉翁之間不在酒,我燕國不過是他的一隻梯子。”
“梯子?”明月不解地看他臉上神色。
“通向黎國,你的鳳床的梯子,而代價就是我燕國與奇刖兩國的百姓,流離失所!”
“你是說——他的最終目地是我?!”其實她就這樣想過,只是不願意深想,也不敢去推敲。
“你可有什麼辦法改變那個局面?”
燕子恆深藏在長而卷的睫毛下的眼瞳裡是異樣的堅定,“如果那一天到來,本王勢必要除掉南宮勳……”
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