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8章 父子初見

第228章 父子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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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父子初見

整個無情大陸,四周環山,只有中央是那一望無垠的平原。所以,陰陽宗也正好在那無情大陸最東邊的神祕山谷之中。

一日,一個穿著黃袍的男子站在陰陽宗所在的山門腳下,望著眼前那高聳入雲的山峰,心中想到:“沒想到,居然如此就成為了陰陽宗的少掌門,看來這事絕非如此簡單。哼,善德,你想利用我皇甫仇,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

他腦海中頓時閃過了那一臉陰險的男子,於是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

這時,他突然收到了傳音,於是開啟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黃袍宮裝的婦人正哀怨的望著他。

他立刻說道:“母后,什麼事?”

婦人眼含淚珠,說道:“仇兒呀,母后的幾個故友全部都失去了蹤跡,不知是不是他們已經被魔界之人抓走?”

皇甫仇一聽,心中憤恨的想著:“難道母后真的是天鬼?不然魔界為何要抓她?自己以前居然從來沒有細細想過。”

他立刻淡淡的回到:“母后,你不要想那麼多,也許他們是進入某處修煉而已。你也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修煉吧,不要再為其他事情多想。”

女子閉上了眼睛,滴下了幾滴清淚,然後哽咽的說道:“仇兒,你如今還在一面城嗎?”

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母后,你不用替我操心。不過母后,孩兒有一事不明,還請母后為孩兒解惑?”

女子一聽,心中想到:“怎麼回事?兩百年來他從不曾如此,而如今卻變成了這般模樣?”

只見她擦拭著自己的眼淚,然後點著頭,說道:“仇兒,你說吧。只要母后知道的,一定會回答你。”

皇甫仇心中想著:“母后,你告訴仇兒的一切都是真的嗎?王凌恆真的是受了秦舒窈的魅惑才離開的嗎?母后,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他沒有問出口,只見他搖了搖頭,笑著說:“算了,母后。沒有什麼,你快修煉,不要為了其他的事情耽誤了你的修靈之道。”

說罷,他手掌一捏,那女子的影像頓時消失不見。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遠處那廣褒的田野,頓時心中迷茫

在襄國境內,絕緣酒家所在的那片廣褒的花園中,一個穿著紅色襦裙的女子正開心的哼著小調,將那花瓣上的露水輕輕的收入一個玉瓶。此女,正是被花仙留下的鳳。而她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就可以離開此處。

這個玉瓶是由高階靈石煉製而成,雖然看起來嬌小玲瓏,可是卻可以盛裝無盡的露水。據鳳的猜測,就算是一片海洋在此處,她也可以用花仙告訴她的祕法,將那海洋輕鬆的收納在玉瓶之中。

突然,一個穿著青紗的男子從這片上空飛過,看到了半空的那個身影,頓時心中一驚:“這身影,怎麼這麼熟悉?”

想到此,他立刻就飛到了一顆花枝上,靜靜的望著空中忙碌的女子。

可是,當他清楚的看到了女子的臉時,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鳳見狀,忙擔憂的說:“這位公子,請小心些,萬莫將那花瓣上的露水抖掉。不然,花仙會以為是我偷懶,少取了露水。”

男子滿臉茫然,心中想到:“這不是鳳家祖先嗎?鳳家祖先怎麼會到人界來呢?不是應該在鳳界之中嗎?難道說,只是一個長得跟祖先一樣的女子。”

鳳見男子皺著眉頭,沒有答話,緊張的立刻飛了過去,將那顆枝椏上花朵的露珠收進了白玉瓶之中。

男子頓時輕聲叫道:“姑娘,你不是這裡的人吧?”

鳳微微一笑,說道:“道友,我是這絕緣酒家幫忙的夥計。不知這位道友可知道絕緣酒家?”

男子一聽,連忙說道:“花仙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只是我們鸞溪谷跟外界很少有來往,也不曾到這絕緣酒家之中。”

鳳一聽,說道:“既然道友今日在此歇腳,就是機緣。到酒家之中,品嚐一杯絕緣花露,可否?”

男子微微一笑,說道:“也罷。不知姑娘芳名?”

鳳將白玉瓶收進納環,微微一笑,說道:“鳳!”

男子一聽,身體一怔,喃喃低語:“鳳?”

接著,他回過了神,問道:“姑娘可知曉林軒大陸?”

鳳飛在了前面,回過了頭,笑著說道:“道友,請跟我來。那林軒大陸呀,正是在下的故土。”

頓時,男子忙跟上了鳳的腳步,飛到了絕緣酒家門口。

剛到門口,兩人就看到一個穿著黃袍的男子正在此徘徊,於是鳳迎了上去,說道:“這位道友,既然來了,何不進去?”

男子看著女子的那絕世容顏,頓時心中驚訝:“怎麼世間,還有如此絕色的女子?難道,她不是人類修士?”

女子繼續說道:“兩位道友,裡面請吧。”說罷,她就款款走了進去。

而黃袍男子看著那一身青紗的男子,說道:“這位道友也是來此求花仙贈露?“

青紗男子淡淡的說:“路過即是緣,進來看看。”說罷,也丟下黃袍男子,走了進去。

黃袍男子心中一驚:“他居然比自己的境界都要高很多,不知是什麼人?”

一邊想著,他也已經走進了絕緣酒家的店內。

此時,他一眼就看到了店中,正有一位灰袍男子,痴痴的望著那端著酒壺的紅袍女子,心中不禁一笑,譏諷說道:“沒想到還有如此沉迷於女色的男子,如此的話,該如何修道?真是浪費了大好光陰!”

而青紗男子已經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的看著那紅裙女子的身影。

黃袍男子見狀,立刻就走到了青紗男子的對面坐下,淡淡的說:“這位道友,既然有緣,可否一桌而飲?”

青紗男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這時,鳳已經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坐在一起,微微一笑,走到矮几跟前,將兩個酒壺和兩個白玉杯輕輕的放下,淡淡的說:“各一萬靈石。”

頓時,那青紗男子從納環中拿出了一粒中級靈石,交給了她,說道:“這,可夠?”

鳳將靈石收入納環,點了點頭。

而黃袍男子心中一驚:“這,就要一萬靈石,真是個吭人的店?為何那青紗男子竟然毫不猶豫就付了帳?”

青紗男子望著自己對面的黃袍男子,出神的模樣,心中想到:“一定是第一次來此,還不知道規矩。既然有緣,就提點提點他。”

於是,他立刻淡淡的說:“這位道友,這不是一般的花露,這是可以幫助修煉的花露。在沒有到達靈皇境界的時候,效果是最為明顯:可以讓人直接從靈玄初期,進入靈皇初期。”

黃袍男子一聽,心中感嘆:“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寶貝。要是自己當初有這樣的寶貝,就不用受那煉骨止痛。”

於是,他也忙從納環中拿出了靈石遞給了鳳。

鳳微微一笑,手下靈石,對著二位說道:“如兩位道友還有需要,對著內堂喊一聲,即可。”

說罷,她就如同一陣清風,消失無蹤。

黃袍男子,看向了青紗男子,雙手抱拳,說道:“在下陰陽宗皇甫仇,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青紗男子微微一笑,抿了一口白玉杯中的花露,淡淡的說:“鸞溪谷鳳家鳳辰良。”

皇甫仇一聽,頓時心中驚歎:“鳳家,沒想到鳳家之人居然有如此境界的強者。這無情大陸,真的不是林軒大陸可以比擬。”

而灰袍男子一聽,突然轉過了頭,淡淡的說:“你,就是鸞溪谷鳳家族長?”

青紗男子偏過了頭,看向了灰袍男子,淡淡的說:“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

灰袍男子淡淡的說:“林軒大陸王凌恆!”

皇甫仇頓時臉龐僵硬,又看向了他,心中鬱悶的想到:“王凌恆,林軒大陸王凌恆!難道,這,就是自己從未謀面的父王?”

鳳辰良淡淡的說:“王道友,幸會幸會!”

王凌恆淺酌一口花露,說道:“鳳家在整個人界都有著家族存在,真是好大的手筆?”

鳳辰良一聽,不覺好奇的仔細端詳此人:“此人只有靈皇后期境界,而且明顯已經在此停留了多年。按理說不是鳳家之人對這些都不應該知曉才對,他究竟是何人?”

他淡淡的說:“不知王兄此話怎講?”

這時,鳳又從後堂走了出來,往門外走去。王凌恆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彷彿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鳳辰良見狀,頓時微微一笑,說道:“原來王兄跟我鳳家也有著淵源,難怪對我鳳家之事知曉得如此透徹。”

鳳已經走出門外,王凌恆收回了眸子,說道:“在下跟鳳家是有著些許淵源,不過還不敢說對鳳家之事瞭解透徹。在下有一疑問,可否向鳳族長詢問?”

鳳辰良端起杯子,說道:“王兄請講。”

而這時,在鳳辰良對面的皇甫仇滿臉憤怒的望著王凌恆,心中埋怨道:“你居然在此停留,也沒有回到林軒大陸陪伴在我和母后的身旁。原來你真的是如同母后所講,迷戀女色。剛才那女子,難道就是母后口中的秦舒窈?難道你跟她在此做起了這個小營生,將流光國一國的子民棄之不顧。原本,我以為你是為了修靈,才對我們不管不顧。沒想到,你的境界居然連我都不如。我的父王,你就是我的父王。為什麼你們要生下我,讓我如今變得這樣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跟母后都欺騙了我,都欺騙了我。”

王凌恆望著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說:“不知道三百多年前,鳳族遺澤之地,那個叫做鳳的女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鳳辰良頓時心中一驚,將吞在喉嚨處的酒哽咽了下去。他看著對面那個一口口喝著花露的男子,回道:“鳳進入了鳳界,想必王兄應該知曉才對。”

“那,後來呢?”王凌恆期盼的望著鳳辰良。

“後來的一切,在下也不知曉。只是,不知王兄為何如此而問?”鳳辰良眉頭緊鎖,心中猜測著那鳳與此鳳的關係。

“難道鳳族長不知道,當年的那個鳳,就是方才你看到的女子嗎?”王凌恆轉過了頭,看著酒杯,莞爾一笑,說道。

“她,怎麼可能?”鳳辰良腦海中浮現出了當年那個長相普通的女子,又回想方才那個絕世美女。他心中驚呼道:“更何況,這個女子是與鳳家祖先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是當年那豐城鳳家之人?”

只聽他淡淡的回道:“兩者的外貌,氣質大相徑庭,怎可是同一個人?就說那身影相似,可是這性格品性是不是也相差甚遠?”

“這,也正是在下想知道的事情。不知在她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讓她變得如此?看來,鳳族長也不甚知曉。那王某叨擾了!”王凌恆眼中有著一絲失落,將眸子慢慢的閉上。

突然,皇甫仇冷冷的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這位就是林軒大陸流光國的王凌恆前輩,真是久仰久仰!”

王凌恆張開了眸子,看著右側對面正望著自己的黃袍男子,心中不禁一驚:“這黃袍的樣式,怎麼如此熟悉?”

頓時,他回憶起了當年皇甫正則身上穿的那身袍子,立刻眼中露出了冷色,說道:“不知那皇甫家與你有何關係?”

皇甫仇一聽,冷笑一聲,說道:“原來,你還知道皇甫家,那為何你三百多年都不願意回去?”

王凌恆站了起來,轉過了身,朝門外走去,冷冷的留下一句:“各自心中要悟的道,只有各自心中知曉。不管你是皇甫家的誰,與我,都沒有任何關係。”

皇甫仇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心中痛苦不堪,終於支撐不了自己那不停顫抖的身體,癱坐在地上。

他絕望的小聲說著:“如果,我是你的兒子呢?你也覺得沒有任何關係嗎?”

這時,剛走在門口的那個灰色身影猛然僵住,顫抖了一下,回過了頭,望著地上坐著的男子,淡淡的說:“業有三報:一現報,現作善惡之報,現受苦樂之報;二生報,或前生作業今生報,或今生作業來生報;三速報,眼前作業,目下受報。而如今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還那前生,今世所欠下的債。”說罷,王凌恆抬起了腿,邁出了那道大門。

皇甫仇眼中有著淚水流出,憤恨的將自己的拳頭砸在地上,然後說道:“既然你知道你欠下的債,那我就要你現在來還!”說罷,他也化作了一道橙芒飛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