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一

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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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一

第二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一)

蘇皖喝高了,重樓扶他回房休息。蘇皖躺在**不老實,一個勁的要坐起來,重樓擰了帕子幫他擦了擦臉,然後就把亂折騰的他按回**。

“呵呵,重樓,呵呵。”蘇皖一個勁的對他傻笑。

“乖,睡覺吧。”重樓輕拍他的肩膀想讓他安穩入睡。

“重樓。”蘇皖又叫他。

“嗯?”

“重樓。”

“嗯。”

蘇皖叫的起勁,重樓也耐心的一遍遍答應他。結果蘇皖又說道:“重樓,親親。”

這下重樓可呆住了,他看著蘇皖一張一合的小嘴巴,覺得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聽。“你說什麼?”他小聲問道。

“親親,重樓。我要親親。”蘇皖撒嬌道。

重樓的眼神立刻變得炙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說完就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上去,一點一點的,彷彿虔誠的膜拜著。

蘇皖摟住他,加重了這個吻。

桌子上的紅燭一閃一閃,室內春風旖旎。

一晚上的豪飲,到第二天基本上沒人能逃的過頭痛的命運。對於蘇皖來說,還要加上一項——腰痛。他充分體會了什麼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這句話。昨晚的一切他依稀還有印象,他喝酒喝不過穆迎春,最後被重樓抱回房間,不過這些都比不上竟然是自己主動要求重樓啪啪的打擊大。難道最近東奔西跑壓力有些大了。需要透過啪啪的方式發洩嗎?

一大早發現自己起不來後蘇皖就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和蘇皖的情況相反,重樓神清氣爽的起床後就一直在樓下忙些什麼。這會他端著一碗蔬菜粥還有幾碟易消化的小菜上樓。發現蘇皖醒來後他就把飯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蘇皖旁邊,幫他按摩放鬆肌肉,問道:“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沒,就是腰痠。”該做的都做了,蘇皖也就不那麼講究面子了。面子能值幾個錢呀。

“先吃點東西,我煮了蔬菜粥,你喝點。今天不能吃太硬的,對你不好。”重樓扶他坐起來說道。

蘇皖好奇,這些知識你都是從哪裡得來的?怎麼比我這個受現代社會腐文化襲擊的人還懂得多?他沒能控制自己問出了這個問題,結果……

“我昨天問了白池,他說最後讓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不能吃太硬的東西。”重樓老實的回答道。

蘇皖吃驚的說:“所以是說,咱倆的事情白池知道了?”

“他本來就知道呀,大家都知道不是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倆啪啪的事情他知道了?”

“啪啪?”重樓疑惑了一下隨後瞭然。他說道:“啪啪我喜歡,以後咱們經常啪啪吧。”

“美死你,我是喝高了才會頭昏腦脹找你啪啪。”蘇皖違心的說道。

重樓一聽這話立刻警惕的問道:“不找我你還想找誰?”

“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蘇皖還在死撐著嘴硬。

“誰敢碰你一下,我會把他分筋挫骨,燒成灰。”

這是重樓第一次在蘇皖面前露出強硬的一面,一直以來重樓給他的印象都是順著自己意思以自己為重的,他自己好像一點也沒有想法似的。可現在蘇皖知道了,重樓不是沒有想法,他像野獸一樣給自己劃了一道領域分界線,誰只要誇過這條線,下場一定會很慘的。

“好了,開玩笑而已。我都這樣不找你找誰去?”蘇皖安撫他說道。

“沒有下一次。”

“嗯,沒有下一次。”

得到蘇皖的保證後重樓才算恢復正常,他伺候蘇皖吃飯早飯然後看著他熟睡後才從房間裡離開。

穆宜春這邊的狀況也不是太好,他昨晚硬要拉著烏扎爾跳舞,結果跳著跳著就從爵士舞變成了貼面舞,兩個人之間的曖昧迅速升溫。也不知是誰起的頭反正最後他們兩個還是一起滾了床單。

為什麼大家都知道喝酒後容易發生***可還是有那麼多人前赴後繼呢?穆宜春抱著腦袋坐在**思考著。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那個世界,他可能笑一下,然後在床頭放上鈔票一走了之。可是這招在這裡行不通,**躺著的可是他的兄弟,而且昨晚他倆明明都有爽到的……

種種糾結,讓穆宜春不知道怎樣面對烏扎爾。於是他乾脆學烏龜找老闆娘另外要了個房間住了進去,能躲一時算一時吧。

相比於穆宜春的逃避,烏扎爾則是積極許多。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論穆宜春是男是女他都需要對他負責。他很看重這個朋友,也許用另一種方式相處並不是件壞事?(烏扎爾可能肖想穆宜春許久了……)

知道穆宜春故意躲他,烏扎爾也沒打算逼他太緊。不過害怕他沒有吃飯沒有精神,所以吩咐小二送了易消化的小米粥給他端去。

穆宜春裝了一天的烏龜沒有出門,同樣蘇皖也被迫在**躺了一天。等到第二天大家收拾行李準備回家的時候兩人才出現。白朮小朋友代表其他八卦黨問出了大家很在意的問題:“你們昨天去哪裡了?怎麼都沒吃晚飯?中飯也沒吃?”

這個三連擊,直接了穆宜春,而蘇皖則是拖著半管殘血摸著他的頭說道:“前天晚上喝酒喝多了,胃不舒服就沒有下樓吃飯。”

“哦,那為什麼許成說你不下樓要怪重樓呢?他惹你生氣了?”白朮補了一刀,放血20%,蘇皖血槽開始閃爍就快清空了。

蘇皖聽見了自己咬牙的聲音,不過他還是硬撐著對白朮說道:“許成的話不能聽,他一天清醒的時候沒多少。你要多和白池他們接觸,免得被人帶壞。”

“可是白池說你被重樓給上了,需要休息還讓我們不要打擾你。”蘇皖直接噴血,這話太損了,對著小孩子能說這樣的話嗎?他以後彎了咋辦?

還是重樓心疼蘇皖,他對白池道:“這事你以後找到老婆就明白了。現在回去收拾行李,出來瘋夠了回去補上修行,這個不能落下。”

“哦。”重樓說話白朮一向都聽的,所以沒再多問什麼就乖乖上樓去了。蘇皖看他走後轉身尋找許成:“許成呢?”

“找他幹嘛?”

“讓他嚐嚐萬箭穿心的感覺。”

“……”所以說這是遷怒嗎?

當然,大家開的都是善意的玩笑,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就像蘇皖和重樓,他們的感情已經公開所以大家打趣他倆沒有什麼壓力。不過烏扎爾和穆宜春就不一樣了,一個不停地躲開,一個積極的追上,這種曖昧的關係眾人很明智的視而不見,什麼時候折騰出個結果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