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部好個武林大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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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部好個武林大會九
第一部,好個武林大會(九)
把一切安排好後,白露又看向白池問道:“你不是說你初一會回家一趟的嗎?怎麼又跑到漢城,還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
白池道:“在清河看見陸一的屍體時覺著奇怪,為什麼凶手用了暗香後又要多此一舉地補上一劍?我覺得他可能是對暗香不熟悉,怕用了毒藥後被人查出藥的出處所以才想到這個法子,只是沒想到這樣做反而更加讓人心生疑慮。後來聽許成說陸一是打算參加武林大會的,我擔心武林大會上有人藉著我們師門的名號做壞事於是打算過來看一看。”
蘇皖恍然大悟道:“難怪你那天問重樓,我要派誰去武林大會,原來你想和我們一起走呀。”
白池點頭道:“是的,不過原先想一起走的,但是我覺得和你們一起出行目標太大引人注意,想了半天最後還是作罷。”
蘇皖不高興了:“白池,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事情不要放在心裡要說出來才對。我明白你的擔心,但是放任你一個人去面對危險我們也不放心呀,這回運氣好有白朮在這裡打點,可萬一你周圍沒人幫你怎麼辦?難不成還真準備和那幫子極惡之徒去擠牢房呀?”
許成也在旁邊幫腔道:“是呀,雖說咱倆有時候不對頭,你不稀罕理我。可是像這種事情大家要一起面對,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懂嗎?有多少人為你操心呢。”
聽到損友暖心的話白池笑了,他說:“好,這次是我託大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下次一定小心,有什麼事情把你們都叫上好嗎?”
許成擺譜道:“小爺我事情多,到時候不一定去不去呢。”
蘇皖笑著罵他道:“你這無賴,一邊叫人家有事找你,一邊又說沒時間,想幹什麼呀?”
就這樣,一個下午,幾個人暫時拋開了煩心的事情坐在小院中間晒太陽聊天,互相揭發對方的糗事,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第二天一大早,許成的大嗓門就穿透了整個院子。“蘇皖,重樓趕緊出來。”
“一大早,瞎嚷嚷什麼,想死嗎。”沒睡醒的蘇皖戰鬥力指數百分之二百。
“知縣把人帶回來了。白露審過了,原來客棧小二真的有所隱瞞,我們吃飯的時候他給伍仁的那塊玉佩是一個女人給他的。”
蘇皖著急的問道:“又是女人?穿紅衣的嗎?他瞧見長相了嗎?”
許成回答道:“問題就在這裡,小二說給玉佩的那個女人穿黑衣,頭帶斗笠,渾身捂得很嚴實,他只聽到聲音,沒看見人。”
蘇皖鬱悶了說道:“不是吧,裹得跟****一樣跟他說話他都不起疑心?也沒說多注意看看。”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嘴,你還當老闆呢,這些事你不清楚?”
“我們做正經生意的,跟他們又不一樣。”
重樓打斷他們說道:“小六和澤蘭、玉竹馬上就到。”
許成點頭表示贊同:“照現在這個複雜的情況,還是人多些好辦事。再過一天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咱們一定要謹慎些,去哪裡都要在一起,免得再生出什麼事端。”
早飯過後,三人打算去縣衙再盤問一下店小二的時候,小六他們找到了小院裡。只不過一見面又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壞訊息,已經退隱江湖的桑原士被人發現死在了家中,只不過這次不同的是,他是被人從背後一刀捅到了心窩上失血過多而死。
“現在武林中人心惶惶,各種謠言滿天飛,大家都在猜測下一個死的會是誰,我們進城的這一路上就聽到三個版本了。”娃娃臉玉竹說道,一旁他的雙生弟弟澤蘭則是不斷點頭附應。
“這次沒有用毒藥?”蘇皖問玉竹道。
“應該沒有吧,傳出的訊息是說桑原士被刺死,他的血留把臥房的地都給染紅了。”
原本以為熟悉案情的蘇皖也混亂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又有一個死法不一樣的?難道說這些人的死都沒有關聯?”
重樓安慰他道:“彆著急,等等許成。”
許成剛用信鴿和門派的探子傳遞完訊息,桑原士死的非常突然,一時間什麼有用訊息也沒有,所以他安排人手去桑原士家附近打探。
“現在我們還是去衙門等候訊息吧。”他這樣說道。
在衙門陪著白池的羌活聽到桑原士被殺的訊息也很吃驚,他想了想說道:“桑原士武功不弱,尤其擅長外家功夫。我跟他打過交道知道他對身體的鍛鍊以及達到了極致,這樣的人又怎會被人從背後偷襲成功?除非那個人是他很親密的人,他才會卸下防備用後背面對他。”
白露也說道:“一般有背後傷人的案件大半都是親人所為,只是不知道這個桑原士身邊有什麼人能做到一刀斃命的。”
羌活道:“他一直都性情孤僻,身邊也沒什麼親人。不過聽說去年他好像娶了一位妻子,兩人非常恩愛,桑原士為了他的妻子才決定退隱江湖的。”
許成摸著下巴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印象了,他的妻子還是萬花宮的人呢,他們結婚時給我遞了帖子不過我當時在皇城辦事情沒辦法前去祝賀,只能叫人送了禮過去。”
小六道:“現在看來只能等那邊傳過來的訊息了,我們真被動呀。”
原來的謎團沒有解開,新出現的問號卻越來越多,白露看大家都有些情緒低落說道:“別灰心,只要做了這件事,凶手總會露出馬腳的。”
蘇皖也打起精神道:“我同意,大家都別灰心,咱們再去問下那個店小二,看還遺漏了什麼沒有。”
被關了一天的店小二早已嚇得不行,哆哆嗦嗦的給蘇皖幾人又重複了一遍那天他看到的一切。最後他說道““小的真的不是有心隱瞞呀,幾位大爺,實在是小的覺得那個女人只是託小的送件東西給伍爺,應該沒什麼嫌疑,小的才沒說這件事的呀。”
玉竹問道:“你怎麼就知道她沒嫌疑的?”
小二支支吾吾半天,被白露一聲咳嗽嚇到立刻不停地磕頭,嘴裡說道:“那女人給了小的十兩銀子,讓小的別跟別人說見過她,我覺得可能兩人有什麼私情,不方便讓人知道,這種事情現在多得是嘛,也就一時貪財給應下了。老爺饒命呀,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呀。”
羌活道:“好了,別磕了。你說那女的一身黑衣,難道就一點奇怪或者突出的地方都沒有嗎?”
小二小聲道:“回大爺,真的記不起來。那時小的,小的光注意銀子了。”
蘇皖扶額嘆氣,其他人也是用不爭氣的眼光看著小二,嚇得這人渾身抖得更厲害了,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讓別人看不見才好。
詢問遇到了瓶頸,大家都不出聲,靜坐在衙門的會客堂裡。腦子裡全都是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只是覺得冥冥中就是少了那麼一條線把這些都串連在一起,一時間氣氛沉重的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客棧小二突然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把幾個人嚇了一跳,許成急忙抓住他問道:“你想起來什麼了?”
“那個女的,她,她,她的袖口繡著一朵花,好,好像是蘭花。”小二著急想表現自己,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袖口有蘭花的女人?”這句話引起了大家的思考。
“蘭花好像是萬花宮的標誌。”小六說道。他的話立刻得到了雙胞胎的認定。
玉竹道:“上次和師叔去萬花山的時候,見到他們的弟子都會佩戴有花朵標誌的東西。”
澤蘭補充道:“有些低階弟子沒有飾物就會在衣服上繡上一支花。”
玉竹接著道:“不過他們沒有規定必須是什麼花,都是根據佩戴人的喜好而定的。”
澤蘭又道:“記得上次薑黃師叔還笑他們那裡的男人像個娘們,在衣服上繡花,缺乏男子氣概呢。”
重樓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裡像是在思考什麼。
“萬花宮。”白露重重地說出了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