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太后的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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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太后的樂事
慕容予桓出了秋芙宮回龍安殿去了,秦公公跟在後面,一路暗自好笑。
這位年輕氣盛的皇上,愛色倒是不急色,喜歡的女人便一定要得到,還不只是要人,而是連人帶心一起要,才算真正的得到。以前的灩貴人是這樣,如今的文嬪娘娘又是這樣。
像如妃、林貴人和陸常侍那種柔順的女子,皇上卻並不太在意,偏偏是這種得來不易的女子,皇上反而肯用心下力氣,看來征服女人是當今聖上的一大愛好啊!
秦公公一邊想一邊嘆了口氣,想那灩貴人雖好,但因為身份的問題無法解決,如今已成了燙手的山芋,皇上一想起來就頭疼。
而秦公公也實在沒想到雲嫣的事情會這樣棘手,當時只顧著討皇上的好,出了個私藏入宮的主意,如今弄到前無去路後無退路,秦公公也一籌莫展。多虧皇上現在對灩貴人淡下來了,否則若硬逼著他秦萬去想辦法,他也只有去撞牆了。即便如此,現下還不知灩貴人腹中之子生下來後該如何收場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像慕容予桓當初對待雲嫣一樣,他給予了梁文燕極高的禮遇和榮寵,在她身上費了許多心力。
慕容予桓每日都會去秋芙宮看望梁文燕,無論她是冷是熱,他都風雨無阻,有時與她一起共進晚膳,有時與她一起安靜讀書,有時與她一起對坐飲茶。
唯一與對雲嫣不同的是,慕容予桓有時也會留宿在秋芙宮,當然,是與梁文燕分榻而眠。梁文燕固然堪稱才女佳人,但在這種事上的**卻絕對小於雲嫣,因此,若是與雲嫣在一處,慕容予桓或許會把持不住,但與梁文燕這清冷端方的才女一起,倒還是可以控制的。
如此一來,後宮中自然又掀起了一番言論風波,人人都在關注和議論著梁文燕。她是三個新近入宮的新人中最晚一個侍寢的,可卻是第一個被晉了位份的。於是,有人說梁文燕別出心裁懂得如何迎合聖意以博得恩寵,也有人說她是深諳狐媚妖術才迷住了皇上。
面對外界種種流言蜚語,梁文燕一概不聽,只淡然的過著自己的日子,對待慕容予桓也依舊是那種不溫不火、不冷不熱的樣子,倒真應了那句“非無腳下浮雲鬧,來不相知去不留。”
冬去春回,一場薄雪下過後,崇慶四年的初春來了。
毓慶宮內,雲嫣又是許久沒有見過慕容予桓了,而在這段日子中,她卻逐漸從那種哀傷失意中平靜下來。傷心過後,雲嫣回憶往昔的日子,她最終選擇了理解和信任慕容予桓。
雲嫣始終無法忘記,曾經慕容予桓對她是多麼的溫柔。
他將她從一品樓中贖出帶回宮中,給了她莫大的寵愛和關懷;他命人幫她與母親傳書,盡力解除她的思母之苦;他在毒麵點事件中保護她;他將施車國的貢品悉數給了她,還命司制膳在水晶錦衣上繡上夫妻恩愛的圖案,如今那六件錦衣還在,他的心又怎麼會變呢?
他曾說過,在他第一眼見到雲嫣時,就決心要定了她。他說他不只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他說他會用一生的時間陪著她,直到有一日她注意到有他在真心愛她,從此與他白頭偕老、相守一生。如今,他真的做到了,她的人和心現在都是他的了,他又怎會不珍惜呢?
就算這些都是假的,那麼,他用身體擋住夏蘭香瘋狂刺過來的匕首,用生命保護了她,那殷紅的血,那深刻的傷,那尖銳的痛楚,總不會是假的吧?
因此,雲嫣篤定慕容予桓仍然是深愛著她的,與從前一樣,只是他是皇上,要兼顧著江山社稷和後宮中的雨露均沾,自己應該理解他。
那日,慕容予桓從雲嫣這裡匆匆離開後,雲嫣便對安姑姑如實講述了關於自己的一切。縣尉庶女、險遭**辱、無良嫡兄、一品樓的遭遇、與皇上的相識,種種種種。安姑姑終於明白了雲嫣為何會有那樣離奇的入宮方式,卻也不免對雲嫣的未來更加擔憂。
後宮中人或是獨自開解,或是議論紛紛,或是怨聲咒罵,熱鬧非常。而在慈安宮中,太后也沒有閒著,她密切的關注著宮中的任何動靜,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這日晚上,太后倚在春暉堂窗下的榻上,默默的望著窗外出神。
窗外,夜幕低垂,月明星稀,整個皇宮寂靜無聲,可太后仍沒有安寢的意思,時不時端起手邊的茶水飲上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終年不散的忘憂香的香氣繚繞著整個慈安宮,太后閉目深吸了一下。這時,陶安人從外面匆匆走了進來,“太后,奴婢回來了!”
太后立時睜開眼睛,問了一句,“毓慶宮那裡如何?”
陶安人略平息了一下氣喘,道,“回太后,榮貴妃那裡一切皆安然無恙。那女子自到了毓慶宮後被榮貴妃看得很緊,倒是安分守己,沒生什麼事端。前些日子皇上去看過一回,沒坐多久就匆匆的走了。”
太后點了點頭,道,“沒生什麼事端就好。”
陶安人想了想,又忍俊不禁的道,“太后,榮貴妃可想了好多法子治那女子呢。日日讓那女子在房中染線,花汁子還一色都是紅紅粉粉的。這染線的活計雖不算重卻是磨人,除了累些煩些外,倒也不傷身子,也不似做針線,手上也沒有針眼兒,皇上也發覺不了。而且那粉紅的花汁子成日薰在手上臉上,難怪皇上見了覺著她氣色好。還有,給她的吃食也全是犖油膩甜的,為的是讓皇上覺著她養得很好,倒豐滿起來了。”
太后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個蓉兒,事事都需要哀家教她,唯有這些個刁鑽主意倒是不用人教,她比誰都多。”
太后笑過,又問陶安人道,“皇帝可曾再去看過那個女子?”
陶安人想了想道,“皇上只去過那一次。在那之前,皇上要去看她,卻都被榮貴妃主僕演的雙簧攔駕了,後來皇上又偏寵上文嬪了,對那女子也就不怎麼理會了。”
太后聞言,淡淡笑了笑,忽然又問起另一件事,“那女子的身孕有幾個月了?”
陶安人道,“皇上安排的劉太醫還仍然按時去毓慶宮給她安胎把脈,聽榮貴妃說,那女子的身孕已近六個月上了。”
太后聽完微微閉上了眼睛,半晌,方氣定神閒的道,“皇帝不理會她就好,皇帝不理會她,哀家就去理會理會她吧。”
陶安人聽了納悶,忍不住問道,“太后,您的意思是……?”
太后撲哧一聲笑了,睜開眼睛向陶安人道,“哀家老了,不中用了,除了貪圖享樂頤養天年外,還能有什麼意思?”
太后說著,轉頭看向窗外的夜幕,接著道,“哀家只是在想,這場薄雪怕是今冬最後一場雪了,哀家想趁著這場雪再去踏雪尋梅一次。聽說毓慶宮中的幾株梅花開得不錯,若是皇帝能陪著哀家去踏雪觀梅倒是一件樂事啊!”
陶安人聽了,立時會過意來,忙道,“皇上一向孝順,必能如太后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