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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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第 66 章
年廿九那天,我跟於凡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我訂的是VIP的臥鋪,所以也沒有不算擁擠,事實上不僅不擁擠,還可以說基本就就幾個人,還都是獨立包廂的,自然也就更見不到人了。回想之前看到普通艙那邊人山人海的場面,還真有點恍惚的感覺。曾幾何時,我也是那擠火車的一員,轉眼不過幾年,我竟然已經到了這貴賓艙。到底是我變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其實說到底,是我不想委屈於凡,他這樣的身子大概受不了普通艙的擁擠。
放好行李禮物,還沒轉身就被從後給圈住腰抱坐到了他的腿上,我微笑側頭,“這火車得要坐9個小時,你要不要小睡一會兒?”
“你豬啊,就知道睡?!”
我無語。
“我們做點全身運動什麼之類的?這樣時間轉眼就過了……”下巴擱在我肩上,他像在談天氣一樣輕描淡寫地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你才剛生完病。”本來想罵他的,可是想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喲,挺知道心疼人哪!”惡作劇地咬著我的耳垂,他邪魅地笑,“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
“哼,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微垂著眼簾看那與他十指緊扣交纏在一起的手,感覺心怦怦直跳,嘴上卻絲毫不服弱。
輕哼一聲,他竟然附和地點點頭:“那倒也是,不然我早把你給宰了……”話落之後是短暫的一段沉默,再後來,不知怎麼搞的就吻到了一塊……
回頭想想,才發現,我的一切第一次幾乎都是給的於凡,當然,我不會像女人一樣在乎計較這些所謂的第一次,不過我想說的是,於凡有可能會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戀人。
……我有這樣的預感。
結果,還是跟於凡在車廂裡忘情地做了兩次,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了。
喘著粗氣伏在他胸前,被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頭髮,不知道為什麼鼻子就一酸。
於凡……
這一路的火車似乎是我坐過最短促,也是最漫長的一趟。
短促的是跟他在一起,漫長的也是因為跟他在一起,呵,還真有點成也蕭何敗蕭何的同感。
下火車的時候,我腿有些軟,他笑眯眯地提上所有的行李讓我悠著點慢慢走,我微笑著無聲地跟在他身邊走著,覺得這樣一輩子也不錯。
這次因為有請車送,所以幾乎是直接開到的家門口,也就沒有了在村口被一大群狗給圍剿的窘困,事實上,我還真怕讓於凡遇上那樣的場面。
人才下了車,就看到在門口殺雞宰鵝的娘,她也正好往我們這邊張望,看到我時還頓了下,大概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到吧,只見她二話不說就放下手頭的工作,在身上的圍裙上邊擦邊跑過來,臉上的笑容咧的大大的,“小凡啊,你可回來了!”
“媽,您好,我們回來了!”
不等我開口,一旁的於凡就笑容可掬地喊道,聽到他的稱呼我心頭猛跳了一下,跟他對視了眼,然後笑著迎上去,對著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娘說:“娘,這就是我說過今年會一起回來過年的朋友,他叫於凡,我就是住的他的房子,平時沒少受他的照顧……”
娘一聽我這麼說就熱絡地上前握住於凡的手,唧唧喳喳地便說開了,最後竟然把一地的行李丟給了我,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往屋裡走,如果不是有剛從外面回來的爹的幫忙,我還真就被遺忘了。不過看到他們處的好,我也高興。
於凡似乎很懂得如何跟長輩打交道,看看他跟我爹孃的相處,一點也沒覺得他們才是第一次見面,那親熱勁兒,愣是連我這個做兒子的都比不上。跟趙文的熱絡劉憧的乖巧以及許民的搞怪都不一樣,於凡跟爹孃說的話題沒有絲毫的討好成分,卻讓人忍不住想跟他說話,彷彿他精通如何說話才能跟長輩打成一片一般。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這一面。
想著,忍不住莞爾,看來,我們需要互相瞭解的地方還有很多呢。
之後我跟於凡被安排去貼各種的春聯,事實上,不只是今年,每一年的春聯都是我給貼的,娘說這樣比較吉利,都只讓我給貼的。
“這個是左邊還是右邊?”於凡在那邊琢磨半天沒琢磨出哪邊才是上聯哪邊又是下聯。
聽著他的喃喃自語,在一旁搗鼓漿糊的我忍俊不禁地瞥著他看。督到我像在看好戲一樣瞟著他,原本一臉糾結的他突然給我做了個很情|色的表情,害的我臉頓時一紅,幸好娘他們都不在,嘖嘖……
最後,還是我無聲地把漿糊塞到他手裡,然後主動拿過春聯,似笑非笑地說:“你塗,我貼。”
“嘖,有意思嗎?”他表情很是欠揍地撇撇嘴說。
我默不作聲地樂著。
其實這春聯是真的不好貼,從前我也是從來沒分清過左右上下,不過後來發現了其中的祕密就不覺得這上下難分了——在春聯背面其實有用鉛筆寫著左右兩字,應該就是賣春聯的人以防有像我們這樣上下不分的才給寫的吧,真挺貼心的。
“我說,這門框上的福字這麼高你每年都搭幾把椅子上去貼的?”他三兩下就塗完兩邊的牆,正微踮著腳塗頭上的橫批。聽到他這麼說,我又好氣又好笑,瞥了他一下後,索性不理他,不理他似乎還正合了他意,只聽他接著自圓其說地開口,“以後這樣的偉大事業還是隻能交給我這樣高大深遠的人做吶,你看,連凳子都省了,你這樣的,還是一邊涼快去吧。”
他漫不經心地說著,可我卻聽懂了他的意思,不動聲色地微低下頭掩飾有些紊亂的心跳,卻沒有發覺脣角的弧度早已洩露了我心底的想法。
“你手真笨!”
在我困窘的時候,他不知何時已經塗完了漿糊,說這話時,他人是從後貼住我的背從而覆上我抵在牆上的手而站的,電光火石之間,只覺得臉火燒一般的燙,想給他一肘子,卻實在有些捨不得,害怕被人看見,可是這光景應該不會有人往我們家這邊看……
“傻呼呼的在想什麼兒童不宜的?”他戲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有些惱羞成怒地撞了他一下,卻愣是沒撞開反而被他鎖緊了懷裡,我頓時又驚又怕,低聲讓他放開。他在我臉上偷親了一個後才笑眯眯地放開我,氣的我只能無聲地用眼神瞪他。
我們這裡的過年傳統是要在年廿九把雞鴨鵝什麼的都宰好煮熟,第二天大年三十晚上就開始大團年,而且還要煮滿十八道菜,每一道都不一樣,所以如果今天不把主菜給搞定,明天肯定忙不過來。於是每年的今天,我們家幾乎都是通宵達旦的。以前我是不用跟著熬夜的,不過這次因為有於凡在,我們是深更半夜醒來給替的爹孃的班。
娘臨睡覺前三番四次地叮囑我們一定別忘了加水,我們不厭其煩地點頭再點頭,之後他們才安心地進去睡的。
“你們家為什麼春節要包粽子?”我們現在在看的火就是煮粽子的爐子。
“明天給問問我娘。”每年都這樣,我倒也沒覺得有什麼,或許別的地方是不吃粽子的吧。
坐在灶爐前,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旁人聽起來無聊至極的話,微側眼間,看到火光映在他的臉上,火紅火紅的,煞是好看,他眼睛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火苗,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在想什麼?”
第一次,我突然有了想知道他在想什麼的想法。貿然想起,好像從前他曾無數次問過我這樣的話,可我今天才突然意識到其中的一二……
他微笑轉頭看我,脣角的笑意像極了幹了壞事在偷樂的小孩,只聽他狡黠地開口:“想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