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 公墓巧遇

26 公墓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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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公墓巧遇

26 公墓巧遇

梁嘉宇走出別墅坐到車裡,並沒有立即發動車,他看著後鏡,心裡還有一絲希望,希望梁嘉皓會追出來,可是?他沒有,全文字小說!

原來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是的,嘉皓愛的是嘉宇,而不是我,我只是披著嘉宇的皮囊的段欲玲而已。眼淚從魅惑的丹鳳眼裡流了下來,他發動起車,離開了。

梁嘉皓站在二樓的向著正門的窗戶看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離去,心宛如被掏空般的疼痛,他拿出手機,給房東掛電話,說要搬出去,不再繼續租這棟別墅了,然後轉身收拾東西去了。

車駛在路上,梁嘉宇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眼淚將他的眼睛模糊了,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前方有個熟悉的身影,身材長挑,削肩細腰。那個人轉過身,臉若刀削出來的精藝品,眉弓鼻樑稜角分明。那個人正向他揮了揮手。

“嘉宇!”他將車向那個人駛去。

“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走近時,才發現那個人是交警,梁嘉宇瞬間覺得好囧,趕緊開車走人。

嘉宇,他突然間好想他,然後把方向定在了公墓。

梁嘉宇抵達公墓時,今早明媚的天氣突然間陰霾了,灰暗的天空裡一陣陣都是氣色凶惡的雲,黃葉兒悽悽涼涼的從樹上落了下來,憔悴的野花奄奄殆盡,頭也抬不起來,花上壓著沉甸甸的淚珠,鳥兒早已不知下落,望出去是一片衰盛無常的景色。

梁嘉宇將帶來的一大束白玫瑰放在“梁嘉宇之墓”前,然後靜靜地凝視著墓碑上的黑白照:“嘉宇,遠在天國的你過得好嗎?你已經離開了8年了,而我今天才發現我沒有能力繼續愛下去……”

一滴,兩滴,天空開始下起了大雨,梁嘉宇仰起頭,感受大雨打在臉上絲絲的疼痛,嘉宇,在天國的你感受到了我的難過而哭了嗎?

“喂,年輕人,下雨了,快回去吧全文字小說!”這時,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伯撐著傘對梁嘉宇喊道。

梁嘉宇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成了落湯雞,他還有幾分不捨,老伯就已經撐著傘過來了:“年輕人,回去吧!小心感冒!我送你出去!”

“好,謝謝!”梁嘉宇點點頭,跟著老伯走出公墓大門時,梁嘉宇微笑道:“大伯,你住哪?我有車,送你一趟吧!”

老伯指指前方:“呵呵,我就住前面一點,不用麻煩你了!”

“沒關係,順路,上車吧!”梁嘉宇開啟車門,老伯推不開梁嘉宇的好意,便只好上車了:“年輕人的車真漂亮,我那閨女的車也是紅色的呢!”

梁嘉宇牽強的擠出一個微笑,發動起車,按照老伯指的路來到一棟硃紅色的歐式別墅面前。“是這裡嗎?”梁嘉宇回過頭問道。

“誒,是的,真謝謝你,要不進去喝杯茶,擦擦頭髮,等雨小一點再走?”老伯樂呵呵道。

梁嘉宇心想反正又不想這麼快回家,那就進去坐坐吧!

“今天剛好我閨女回來了。”老伯帶著梁嘉宇進入院子,指指停車間裡那輛紅色的寶馬:“對了,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姓梁,名嘉宇。”梁嘉宇向停車間看去,額,這車牌號怎麼這麼熟呢?

“閨女,今天有客人來咯。”老伯對屋內喊道,然後給梁嘉宇遞了雙鞋子:“我家閨女性格比較孤傲,嘉宇你待會不要介意哦!”

“好。”梁嘉宇點點頭,進到屋內,老伯遞了一條毛巾給梁嘉宇擦頭髮後,便去沏茶了。

“誰來了?”一把帶著些許冰冷的聲音從樓梯傳下來,這聲音很耳熟,梁嘉宇回過頭:“舒曉,其他書友正在看:全文字小說!”

“梁嘉宇!你怎麼來了?” 舒曉見梁嘉宇像個落湯雞:“抽什麼風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梁嘉宇擦擦溼漉漉的頭髮:“剛剛在公墓,突然下雨了,剛好遇到你父親,所以就過來坐坐。”

舒曉走過沙發這邊坐下:“去看段欲玲?”

梁嘉宇看著舒曉:“你怎麼知道?”

舒曉:“馨蘭有跟我說過你跟她的事。”

“哦。”梁嘉宇繼續擦頭髮:“對於馨蘭姐跟嘉皓的訂婚你沒有意見?”

“這樣挺好的!”舒曉翹起二郎腿:“怎麼?你不同意?”

梁嘉宇:“我不懂,她可是你的愛人,你怎麼能接受她跟別人結婚呢?”

“婚姻,不過只是一個名譽而已。”舒曉聳聳肩:“你在乎,可以跟我結啊!這樣你就可以將回梁嘉皓一軍了!”

梁嘉宇別過頭:“我對同性不感興趣!”

“哦?你是女的?”舒曉輕蔑的問道。

“嗯。”梁嘉宇應了聲:“我的靈魂是女的!”

“哼。”舒曉冷哼:“無藥可救。你是覺得男的一定要跟女的在一起才這麼認為的?”

“不是!我的靈魂真的是女的!”梁嘉宇看著舒曉:“我跟嘉宇靈魂互換了!”

舒曉點點頭:“我信!因為我的靈魂是男的好看的小說!我是梁嘉宇,跟真正的舒曉靈魂互換了!”

“呃?你說的是真的嗎?”梁嘉宇驚愕地看著舒曉。

“你說呢?”舒曉反問梁嘉宇:“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奇事雖多,無獨有偶!”

梁嘉宇直視著舒曉的眼睛,丹鳳眼對丹鳳眼,一雙帶著魅惑,一雙帶著犀利,就像火與水交融在一起,最後失敗的註定是火。

“你們……”老伯端著茶進來客廳。

“你不是嘉宇!”梁嘉宇先錯開眼神:“你的眼神里根本找不到嘉宇的影子。”

舒曉調整坐姿“你也不是欲玲!雖然你的眼神裡滿滿的是欲玲的身影!”

“你們兩個認識?”老伯給梁嘉宇倒了杯茶。

舒曉:“他就是我跟你說的男友!”

梁嘉宇:“啊?”

“噢?這麼巧!”老伯笑的像朵向日葵般:“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吧!我現在去做飯去。”

舒曉:“嗯,你去吧!”

“你真莫名其妙!雨停了,我要回去了!”梁嘉宇起身走人。他不明白,舒曉竟然不在意鐵馨蘭跟梁嘉皓的婚禮,難道,真愛就可以包容一切?如果是,為什麼他就做不到呢?

就算做到了又能怎樣?梁嘉皓不是已經親口對他說過,他根本就不愛他了嗎?他幹嘛還要繼續死纏爛打呢?

可是?說放棄就放棄,他做不到,心在痛,而且還是很痛很痛的那種,宛如千刀載入,千針刺進,最後還在那傷口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