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_37 明月

一_37 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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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_37 明月

突然馬絆倒了,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眼冒金星,摔得五臟六腑恍若挪了地方。好大一會,我才從地上爬起來,前面一茅草屋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以為你摔死了呢。”蔣一鵝說。

“幾乎被摔死,你怎麼騎得馬?”

“誰知道有絆馬索啊,我的腿差點摔斷。”蔣一鵝過來攙扶著我。

“戰況如何?”我問。

“正打著呢,遇到頑敵強烈抵抗。”蔣一鵝手一指,“你看那邊。”

幾個女人拿著長刀在拼死搏殺,有一個女人看上去曉勇善戰。

“這莊裡拼殺的都是女人,怎麼不見男人出來打仗?”

“男人都躲在屋角了。”蔣一鵝說。

幾個男的哆嗦嗦嗦的蹲在牆角,有一個居然頭朝下,屁股朝天趴在地上。

“我忘了,這是女人國。”我說。

“真給我們男人丟臉。”蔣一鵝說,“我去拿漁網,把這些賤貨一網打盡。”

蔣一鵝找來一個大漁網,他讓我提著另一邊,拖過去。

“都他嗎的給我進來。”蔣一鵝喊道。

“六個男人乖乖地爬進了漁網裡,進了漁網,手腳還哆嗦著。

把漁網口紮好,蔣一鵝朝漁網踹了兩腳。

我看到那幾個頑抗的女人被制服了,“那邊好像不打了。”

“我們拖過去。”蔣一鵝說。

“羅九將軍受傷了。”有人喊道。

我和蔣一鵝走過去,看到羅九將軍臉色煞白,頭靠著一隻死馬的屁股,手捂著胳膊,他腳下是一把彎月刀。

蔣一鵝走過去,“是這把刀傷得嗎?”

羅九將軍點了點頭。

“不好,這刀有毒。”蔣一鵝說。

“蔣藍使,還有兩位兵士也被刀傷了,有一個快不行了。”有人說道。

羅九將軍突然頭一歪,整個身子癱在地上。

“把女人都給我拖過來。”

幾個兵士把俘虜的四個女子拖過來,這四個女人手腳都被繩子綁住。

“把解藥拿過來,否則我把你們全殺了。

”蔣一鵝說。

“沒有解藥,就是有也不會給的,你們這些妖蠻要殺就殺,少廢話。”一個臉上盡是汙泥的年輕女人說道。

“想痛快的死,沒那麼容易,我要先挑斷你們的腳筋,拿刀來。”蔣一鵝喊道。

“且慢,我有解藥。”一箇中年女子說。“但我有個條件,你們要放了我們,就才能給你解藥。”

“搜她的身子。”蔣一鵝說道。

“搜過了,解藥不在她身上。”一個兵士說。

“好,如果你拿出解藥,救了我們將軍,我答應你,但只能放你們其中的一個。”蔣一鵝說。

“放兩個,我就拿出解藥,救你們將軍。”中年女人說。

“就只能有一個,少廢話。”蔣一鵝說。

“玉兒,你走吧。”中年女人說。

“姑,我不走,讓燕兒走吧。”年輕女人說道。

“姐,還是你走吧。”另一個更年輕的女子說。

“快點,再囉嗦,我就改變主意了。”蔣一鵝說。

“燕兒你走,聽姐的。”年輕女人搖著頭。“你們放了她。”

“好,放了這個雛兒。”蔣一鵝說。

“解開我身上繩子,我帶你們去拿解藥。”中年女人說。

“你們四個人跟著她,她要是耍花招,立馬斬首。”蔣一鵝說。“對了,這麼大一個莊子,怎麼就這幾個人?”

“稟告蔣藍使,他們有一個祕密通道,其他人都從密道逃走了。”一個兵士說道。

“這個莊的莊主也逃了?”蔣一鵝問。

“莊主不在,兩天前去皇宮祭祀了,我們這才來傳福音的。”兵士說道。

“好,把這莊裡的東西能帶的都帶走,然後一把火燒了。”蔣一鵝說。

“蔣兄,不可火燒,讓他們安生養息後,我們再來。”我說。

“也好。”蔣一鵝點了點頭。

中年婦女拿著解藥回來,餵給將軍和兩個兵士後,他們臉色才漸漸有了顏色。

三個女人放在一匹馬上,由我牽著。

月光皎潔,林中有潺潺的溪水中

,在密林裡走了三個多時辰後,來到那條白天經過的河邊,安營紮寨。

把女人一個個從馬上扛下來,我隨後癱坐在地上。

蔣一鵝給我扔過來兩個燒餅,然後他去了河邊。

“放了我們吧,我給你銀子。”那個叫玉兒的年輕女人說道。

我咬了一口燒餅,“給我多少銀子?”

“十兩白銀。”玉兒說。

“太少了。”

“你要多少?”

“最少要一百兩白銀。”我說。

“你這妖蠻好貪婪啊。”玉兒說道。“好,一百兩就一百兩,不過,你要先放了我們,然後隨我們去拿銀子。”

“先放了你們,在跟你們去拿銀子,你當我是豬啊,走半道,你們就把我弄死了。”

“不會的,我發誓讓你活得好好的,決不食言。”玉兒說。

“我可不會相信你。”我說。

“我家姑娘從不撒謊。”中年婦女說道。

“我在給你加五十兩白銀,還有,我這手腕上的玉手鐲,你先拿去,這手鐲值二十兩白銀。”玉兒說。

“看來你真是大戶人,人,人家。”我感覺燒餅噎了喉嚨。“我先去找,找,找點水喝。”

我拿了一隻碗,走到河邊,喝了兩大碗,喝完後,我又舀了一碗水端過來。

我把碗端過來,放在玉兒嘴邊,“先喝點水。”

玉兒看了看我,“你是好妖蠻。”

我餵了她喝了半碗,“你臉上好髒,我幫你擦擦吧。”

“不用了。”玉兒說。

我用刀割了身上衣衫的一塊布,蘸著碗裡的水,給她擦著臉。

擦著擦著,我的手不由哆嗦了起來,這玉兒可是大美人啊,姿色一點也不比金夕差。

“別擦了,太癢了。”玉兒說道。

“你,你這臉啊,”我看到蔣一鵝走過來。

“我臉怎麼了?”玉兒問。

“這一擦,不好看了,還不如不擦。”我說著慌忙用地上的泥。塗抹在她臉上。

“楊兄,在幹什麼呢?”蔣一鵝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