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調戲凌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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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調戲凌軒
第八章 調戲凌軒
人剛走到錦華宮就聽見裡面傳來的不和諧的吵鬧聲，我阻止了宮人的通報冷眼在一旁看著妒婦的戲碼。
一個裝扮華貴的女人帶著一票的宮人在我的宮殿大吵大鬧，就那排場來說比我還足。
凌軒有些吃力的將哭成淚人的纖雲護在身後，自己卻要忍受那些毫無理智可言的宮人的攻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不像樣子，就連俊美的臉上也留下了一道刺眼的血痕。
女人還在一旁尖聲尖氣的叫嚷著，“水纖雲，你這個賤人真是不知悔改。不過你倒真有本事，把陛下迷的團團轉，本宮倒要向你討教了！”
纖雲哭著搖頭哀求道，“皇后娘娘我真的沒有引誘陛下，求您放過我吧！”
女人囂張的叫囂的，“哈，那還是本宮的錯了？來人，掌嘴！”
又有幾個三大五粗的女官撩起袖子圍過去，凌軒寡不敵眾又不好出手太重，情況一時變得危急起來。
我嘆口氣知道是該我出面的時候了，我走到女人身後就停下了，女人還毫無知覺的叫嚷著。我冷眼看著她，心底升起一股本能的厭惡。
“參見陛下！”凌軒一眼就看到我了，忙向我行禮。
宮人們也不敢在太過放肆，也都一個個跪了一地。
哭成淚人的纖雲也跪下來，用悲傷哀求的眼睛望著我，好像我一個決定就可以決定他一生的命運似的。
“臣妾見過陛下，願陛下萬福！”剛才還在囂張跋扈的皇后此時在我面前乖巧的像個小女人一樣向我請安。
我扯起脣角道，“皇后客氣了！”然後我收起笑容轉向跪在地上的宮人喝聲道，“怎麼了，怎麼不繼續了？也讓朕看看，平時在宮裡你們是如何狗仗人勢！”
大概沒想到我會發這麼大的火，一時屋裡上上下下全都被嚇住了。
“奴才不敢，請陛下饒命！”愣了一會宮人們忙開始求饒。
“不敢？”我嘲諷的勾起脣角，“在朕的錦華宮裡都能鬧到這般地步，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的？你們都以為朕好欺負不是！”
宮人們一個個嚇得面色如土，只是跪在遞上說奴才該死。
“你們是該死！”我冷聲道，“在朕的宮裡鬧不說還敢欺負朕的人，你們的膽子倒也真的不小了。凌軒，叫人將他們拖出去一律杖責一百，並一一記錄趕出宮內永不入用！”
“是陛下！”凌軒領命站起來。
“陛下！”被我故意冷落的皇后開口道，“這些都是臣妾的人，還請陛下交給臣妾處置吧！”
我壓下心裡的厭惡側眸笑道，“這些雖是皇后的人，但今天既然鬧到了朕這裡朕也不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要不然，朕的威嚴何在？”最後一句我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威嚴道。
說實話，能叫我第一次見面就覺得噁心的人不多，這個皇后也算一人了。倒也不是她的長相如何如何，而是她內在散發出叫我厭惡的東西。
皇后表情僵硬了一下又道，“陛下說的是，可是這錦華宮自古以來都只有帝王才能居住。陛下留雲貴人在此，空有不妥吧！”
我面不改色到，“這個朕自然知道，若沒有其他事，皇后合一走了！”
皇后臉色變了變又換上一副讓我一陣惡寒的笑容嬌聲道，“陛下，您就這麼急著趕臣妾走嗎？陛下已經好久沒有去臣妾的鸞秀宮了！”
我忍去心裡的噁心微笑道，“朕最近是有些忙碌，過幾天朕一定去！”
“那陛下不許食言哦！”
“一定一定！”
“那臣妾告退！”
“嗯，嗯！”
呼~終於打發她了。
我轉過頭看到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纖雲，心裡微微有些不是滋味，走過去將他攬在懷裡輕聲的安慰道，“沒事了，朕會保護你的！”
“陛下！”纖雲終於在我懷裡哭出聲來，可憐的纖雲小白兔。
大概是哭累了，不久他就在我懷裡睡去。
我將他平放在**，馬上感覺的一陣暈眩，忙雙手撐住床沿才沒有倒下，腦袋彷彿重錘敲擊過一樣劇烈的痛著。
“陛下！”一旁的凌軒見此忙過來扶我，“您全身都溼透了！”
我無力的點點頭對凌軒道，“送我去浴池，叫人把衣服準備好！”
“是，陛下！”凌軒沒有多說什麼，小心的攙扶著我走向浴池的方向。
在門口我示意凌軒停下後道，“好了，送到這裡就好了。你去換身衣服，然後來找我！”
“是，陛下！”凌軒放開我，卻沒有馬上走等我進去後才離開。
我泡到一半的時候凌軒已經換好衣服站在我身後了，只是白淨的臉上那道血痕變得更加明顯了，我的心忍不住抽痛一下。
凌軒從一進門就一直低著眼睛不敢看我，呵呵，沒想到他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真是好玩。我似乎已經忘記了病痛，一心想要逗逗他。
於是我衝他招招手道，“凌軒，過來！”
凌軒抬起頭看我一眼又迅速的低下，臉紅紅的樣子可愛的讓人恨不得咬一口。他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過來，像個剛出嫁的小媳婦似的。呃，這個比喻好，呵呵！
我在心裡偷笑險些憋成內傷的時候凌軒已經挪到我眼前，還是低垂著腦袋。不過我在水裡，一抬頭剛好將他的神態盡收眼底。
“低下身來！”我把雙手盤在胸前笑眯眯的看著他，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逗他。
凌軒聽話的單膝跪在池邊，水汽遮在眼前使他的容貌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我伸手撥開水汽，手已經伸到他面前。看著他畏首畏尾始終不敢看我的樣子我順手抬起他的臉，越是不看我我就越是要你看我。
看著他失措的樣子我憋著笑繼續挑逗因不自然而僵硬的他。
“凌軒！”我靠近他貼著他的耳朵喚他，雙脣有意無意的蹭著他的耳垂。感覺到他呼吸的急促和體溫的上升我一陣得意，看來我對他的影響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可是為什麼，同樣的臉以前就沒有人對我有這樣可愛的反應呢？呵呵，估計都被我打怕了吧，那時候敢打我注意的大概還沒出生呢。
“陛……陛下！”哈哈，舌頭已經開始打結了呢，真是羞澀的男人。
“怎麼了凌軒？”我故意裝傻，雙手伸出水面環住他欲躲閃的動作，我的氣息就噴吐在他**的頸部。
“陛……陛下，請不要這個樣子。我……我就要……”凌軒拼命的想要躲開我，我卻絲毫不肯給他退讓的機會。他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會弄傷我只能無助的懇求我。
“你就怎樣？”我輕聲問道。
微微側頭，他臉上的那道明顯的血痕就在眼前。我心疼起來，想都沒想就將雙脣覆上去，舌尖探出來輕輕舔食著他的傷口。
“啊，陛下！”凌軒顯然被我的舉動嚇住了，不由輕撥出來。
我得意的抬起頭打算放過他，看他滿面通紅的模樣剛想笑他卻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他伸手環住我不堪一握的腰身將我拉出水面，不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全身**的坐在他懷裡了。緊接著一雙火辣的脣就毫無理智的霸佔了我的脣舌。
我徹底傻了，我竟忘記了是男人都是有潛在的攻擊性的，我終於嚐到了自己種下的惡果。呼吸間、口腔間滿是屬於凌軒的味道，那種特殊的味道竟會讓我神志不清的痴迷起來。雙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不是將他推開而是攀上他的肩頭。
“啪！”就在我和他都意亂情迷的時候一聲巨響驚醒了我。
我看著近在眼前的凌軒愣了幾秒鐘後毫不猶豫的將他一把推開鑽進水中，我徹底被嚇住了。
凌軒也在我推開他後清醒過來，向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低頭跪在我面前。
我稍微平靜了一下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纖雲雕塑一般站在屏風後面呆呆的看著我們，在他腳下是摔得粉碎的花瓶，看樣子他是太過驚訝而碰下來的。
我尷尬的扯起脣角剛想掩飾一下，不想纖雲卻已經慌張的跪下來道，“請……請陛下恕罪！”
“……”我又尷尬了一會低咳一聲道，“沒事了，你……你先下去吧！”該死，我的舌頭怎麼也會打結。真是丟死了人了，我現在恨不得鑽進水裡再也不要見人了~~
纖雲低著頭悶聲道，“臣妾告退！”
纖雲離開後就只剩下我跟凌軒兩個人了，我看一眼頭都不敢抬的凌軒暗暗嘆了口氣，上岸撿了件長袍穿在身上後才道，“起來吧，朕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畢竟……畢竟是朕先挑逗你在先的。”只不過恰似、好像、剛巧吃虧的是我罷了~~
凌軒抬起頭看向我，儘管裡面還有尚未退卻的情慾卻也難以掩飾他的驚訝。呵呵，他沒有想過我會這麼大度吧，不過我作為一個皇帝被自己的侍衛壓住，這樣的事傳出去的話我也就不用混了。亦纖雲的個性應該不會出去亂說話，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較划算一點。
走出浴室就看到站在窗前抹眼淚的纖雲，兩隻漂亮的眼睛也哭的紅紅的，像足了小白兔。
我猶豫了一會還是上前關心道，“怎麼了？”
“陛……陛下！”纖雲顯然被我嚇到了，忙轉過身向我行禮。
我伸手扶住他柔聲道，“以後見朕就不用行禮了。現在告訴朕，你怎麼了？”這個水晶做的娃娃，總讓我狠不下心來。
纖雲垂下眼睛拉著我的衣袖垂泣道，“陛下，您會再把臣妾送回冷月宮嗎？您會嗎？”說著一行晶瑩剔透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我慌手慌腳的拿衣袖給他擦眼淚（因為我沒帶手絹）道，“怎麼會這麼想呢？朕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吧！”我是沒說過，這小傢伙也太愛胡思亂想了吧。
“可是……”纖雲眨眨溼潤的眸子傷心道，“上次……上次也是因為被皇后娘娘看到，臣妾才會被送進冷月宮的！”
我忙安慰他道，“這次不會了，朕向你保證好不好？不過為了不讓皇后再找藉口找你麻煩我讓凌軒從新安排一個寢宮，離錦華宮儘量近一點的宮殿。朕也可以經常去看望你，這樣好不好？”
“嗯！”纖雲咬著嘴脣輕輕的點了點頭。
“乖！”我也笑起來，揉揉他的頭髮像哄孩子一樣。
“陛下！”纖雲顯然不滿我的舉動，嬌呼一聲臉紅的可愛。
“哈哈！”我心情大好的朗聲笑出來，再揉揉他那頭柔順的長髮看他害羞的模樣。
“陛下！“凌軒在我旁邊停下，眼睛卻依舊不敢看我。
我沒有去計較他而是轉而看向他身後的人。
“叩見陛下！”伊柳對我行禮態度卻依然是冷冰冰的。
看著那張與韓枝蔓極其相似的臉我覺得怪彆扭的，揮揮手道，“行了，以後見了朕不必行禮。伊柳，朕命令你從今天起代朕好好照顧纖雲。記住，是以朕貼身侍女的身份替朕照顧雲貴人！”我特意加重了後面那句話。
“陛下！”纖雲感激的看我。
伊柳抬起頭驚訝的看看我，隨即又平靜下來低頭道，“是，陛下！”
偏頭看一眼垂頭站在旁邊的凌軒，我道，“凌軒，剩下的你去安排吧，朕要去一趟占星居！”
“是，陛下！”估計現在讓他面對我真的蠻難的，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我。拜託，我才是吃虧的那個好不好，他有這麼怕我嗎？看來改天的好好糾正一下他這個毛病，至於現在，還是先去星啟那報個到吧。
走進佔星居星啟並沒有在前堂等我，我不急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星啟說過，占星居範圍內發生的事他全都知道，那我就坐這等他好了。
等了半天星啟都沒有出現，我一陣頭疼的厲害。口乾舌燥的，恐怕這次真的要感冒了。星啟這傢伙也真是的，這麼半天都不出來存心考驗我的耐心啊。而且，最要命的是這個時候占星居一個宮人都沒有，我連口茶都沒得喝。
頭越來越疼了，精神也一點點消失殆盡。不行了，我還是先休息一會吧。真是的，我不記得以前我的身體有這麼差啊。對了，這已經不是我原來的身子了，這個該死的傀儡皇帝。
在心裡咒罵著，最後我再也堅持不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苦澀的藥汁灌了起來，張開眼睛就看到那雙讓我一貫痴迷的美麗的眼睛。
星啟拿來手巾擦掉我脣邊咳出來的汁藥關心道，“怎麼了，很燙嗎？”
“很苦！”我皺眉看著他手裡黑漆漆的東西。
“良藥苦口利於病！”
“我就是不喝！”我偏過頭開始鬧脾氣，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吃苦。
“我給你拿蜜餞來好不好？”星啟耐下心來哄我。
“不要！”
“酸酸甜甜的甘果？”
“不要！”我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看你拿我怎麼辦。
俊秀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星啟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我抬眼瞥了他一眼，清清嗓子道，“除非……除非你摘下面紗來讓我看！”
他端著藥的手不經意的輕顫了一下，美麗的眼睛盯著我看。
我又轉過頭堅決道，“你不讓我看我就不喝！”
身後好一會都沒有動靜，我心裡越來越沒底的轉過頭去。剛好與那雙美麗勾魂的眼睛對上了，那裡面有著淡入雲煙的感傷，我被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勾去了心魂。
過了好一會星啟才垂下眼睛將手裡的藥放到一邊，纖美的玉手以及緩慢的速度移向那淡如雲煙的輕紗。那雙手在上面猶豫了好一會，卻始終沒有將面紗扯下來。
“算了！”看他為難的樣子我不忍再為難他，“我還是喝藥吧！”
星啟愣了一下，抬起頭不解的看我。
我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端起那碗黑漆漆的藥捏著鼻子一口灌下去。
“好苦！”我推開碗有些後悔剛才的舉動了，舌頭都麻了。
一顆清涼甘甜的果實被送進口中，稍微緩和了嘴裡的味道。
我的淚腺都被刺激到了，抬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瞅著星啟。
這一看不要緊，我徹底傻了。連嘴裡的苦澀，都奇蹟似的忘得一乾二淨。
原來剛才星啟忙著拿蜜果給我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臉上的面紗，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嬰兒一般精緻，他的五官不曾輸給我到這以後見過的任何人。只是，在他右臉的一側卻是一隻巴掌大小浴火的鳳凰刺青。
人很美，刺青也是我從未見過的美麗。可是，當這兩樣美麗的東西夾雜在一起的時候，就變得詭異起來。
星啟意識道自己的面紗掉落後不知所措的遮住臉想要逃開，我忙捉住他的手，卻不想用力過大將他拉倒在我的懷裡。
他那雙美麗的眼睛慌張的看著我，像是受驚的小鹿惹人憐愛。
我輕輕拉開他的手，撫摸著他臉上的刺青道，“你就是因為它才不要我看嗎？”
星啟別開頭不說話。
“很美！”我輕吻他的右頰，看著他的面板變成可愛的紅色。
星啟轉過頭看著我，美麗的眼睛閃過驚訝和疑惑的光彩。
我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真摯一些道，“因為星啟很漂亮，所以怎樣都好看。”
星啟臉微紅道，“你真的不嫌我醜？”
我好笑的拍著他的後背道，“怎麼會覺得醜呢？星啟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了！”
他沒有再出聲，只是埋首在我懷裡。而我，可能因為因為星啟給我喝的藥裡有安眠的成分越來越困，很快就再次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