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拾捌章 惡報輪迴 1

第拾捌章 惡報輪迴 1


我的妹妹我來護 黑道學生5三分天下 神魔奕 大清第一嫡福晉 邪帝絕寵:腹黑寶寶壞孃親 重生之錦繡皇后 網遊之霸氣乾 我的真實撞鬼經歷 娛樂皇 玫瑰:校草虐心戀

第拾捌章 惡報輪迴 1

然而玉衍並不怕,她只是恨,恨有人竟敢明目張膽地意圖加害於她。她回來時也問過小福子,小福子道那人只是在房樑上逡巡了幾圈,似是在尋找什麼,並不似動了殺機。即便如此,玉衍還是趕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感,這種危險是直觀的,卻也讓人無跡可尋。

裕灝見她垂頭不語,還以為她是怕極了,便柔聲安撫道:“朕已命人禁了宮中各個出口,定會把此人找出來的。”他話畢,微微思忖少頃,關切道,“出了這樣的事,朕也想了許久,還是把承影召回來保護你吧。語馨不比你,如今你位高權重,又誕下了麟兒,對人不可不防。你若是不放心她,朕只另派人去重涎宮就是了。”

玉衍一怔,她並未想到裕灝竟動了這樣的心思,然而一時之間也的確不知該如何作答——若是這樣同意,寧淑媛與承影又實在難捨難分。若拒絕,任憑她二人這樣發展下去又著實危險。玉衍低頭挽著裕灝玄青團金長服上的飛龍刺繡,只輕聲道:“全憑皇上做主。”

“今晚朕就留下來陪你,看誰有膽子行刺。”即便這樣說,一番折騰下來,距離天明也不過一個多時辰了。玉衍剛一躺下便如同失去了知覺一般昏睡過去,待到第二日晌午醒來之時,身邊的人早已沒了蹤跡。裕灝只派人留了話,叫她好好休息,其他事已交給雲屏夫人去辦了。

既如此,也便不急著更衣了。只是玉衍惦念著昨晚的事,便叫蘇鄂進來,開門見山道:“刺客抓住了麼。”

卻見她面有躊躇道:“一夜無果,想必是讓他跑了吧。”

“無用!”玉衍聞言只覺一腔怒火湧上心頭,她一拳砸在床欄上,便見汐紗簾上垂下的玉珠嘩啦啦作響。她心中實在厭惡不已,便愈發煩躁不安,“皇宮不是已派人封鎖了各個出口麼,那些侍衛竟連個人影都尋不到。”

蘇鄂見她發怒,忙上前勸道:“娘娘莫急,現下查的那麼嚴,那刺客也是插翅難飛的,皇上也已撥了人過來。”

“刺客若留在宮中,本宮和永泰豈非更加危險……”忽然似想到什麼的戛然而止,玉衍凝眸於窗外片刻,低聲道,“你說那人或許還在宮中?”

蘇鄂有些不明所以,但仍是點頭應道:“昨夜看守那麼嚴,想要逃到宮外確實很難。”

“既然如此,會不會他本身就是宮裡的人。小福子也說過,那人似乎並非害命而來。”

蘇鄂聽罷,也覺得頗有道理:“景安宮這般奢華,也許就招惹來了糊塗東西呢。”

冬日裡寡淡的日光投到窗櫺之上,映在眼底是金黃的一片。玉衍忽然失語,只凝望著壁上一抹金色沉靜下去。她總覺得,來人不只是單單為了財寶,因為在這個四方的殿堂中,原有比金銀更為珍貴的東西——因為足以致命,所以珍貴無比。

裕灝給了她整整一天的時間休息調養,然而這一驚,玉衍還是病倒了。

今晚本是群臣共宴的時刻,為了這一刻玉衍苦苦策劃數日,可到頭來卻也是給他人做了嫁衣。皇后失寵,深懷龍胎的昭修容自然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物件。即便裕灝因玉衍病倒而有幾分不悅,卻也不得不給昭修容幾分面子。

皇后身著瑰色綺羅蹙金刺鳳吉服,坐在天子身邊雖顯得華貴無比,卻不過如同擺設一般。即便那男子偶然抬一抬眼,目光也只是落在花團錦簇的妃嬪席上,那些光鮮豔麗的女子,無一不是笑靨如花,爭相獻出自己技藝。她們雖然尚有大好的青春,然而也終有一天會因容顏憔悴而被厭惡,被冷落。秦素月忽然有些狠毒的想,再美麗的女子都會衰老,而只要自己還是皇后,就一定能將她們一一剷除乾淨。她已等了那麼久,不介意再多等幾年。

然而餘光掃到臺下的昭修容,她還是恨得牙關發癢。那女子身著瑞鹿團花品月色鑲銀蜀繡綃紗宮裝,外罩了件白狐狸皮的絨毛大襖,頭上芭蕉髻上幾顆滾圓的明珠反射著淡淡月光,襯得她膚色姣好。而正中一支孔雀銜玉錦翅步搖更是由天子所賜,她每每一笑,那步搖便會華光流轉,尤其刺得人眼發痛。

秦素月迅速地別過頭去,裕灝那俊朗的側臉一旦映入眼簾,她便幾乎如痴如醉。還好,按照老祖宗慣例,他今日是要留在皇后宮中的。即便不行夫妻之實,只要他仍是枕邊人,就一定還有情分在。秦素月想到此,不由得安心一笑,然而抬頭之時卻見昭修容正凝視於她,那雙眸子冰涼且睿智,彷彿是洞悉了她的心思一般,不屑地垂首一笑。

這一笑便似瞬間瓦解了她所有的自尊,秦素月不禁想起,就在幾個月前,她還是那個任由自己訓斥的忠僕,而自己竟沒看出,她原是這樣的野心勃勃。秦素月一拳落在腳桌上,直震得杯碗嗡嗡作響,她幾乎忘記了這是在筵席之上。這一下,便見天子不耐煩地轉過頭來,不滿道:“皇后,你又要做什麼。”

“臣妾……”她一慌,強作無事般笑道,“臣妾只是有些累了,驚擾到皇上了。”

“既然累了便下去歇著吧,不必強撐在這裡。桂嬤嬤,扶皇后下去。”

見他已下了逐客令,皇后更是顏面掃地,頗有些尷尬地怔在原地,坐立不是。卻聽胥常在柔聲道:“皇后娘娘策劃了這樣盛大的筵席,嬪妾等深感敬服,還望娘娘珍惜自己身子。”

這一番話本是為她解圍,只可惜一個常在位分過低,並不知道事情緣由。那女子話音剛落,便聽裕灝冷笑道:“為後宮鞠躬盡瘁的人此刻是病倒了,然而偏偏有人無所作為還成日弱不禁風。”

幾句話如針刺在心上,皇后再也坐不住,起身道:“那臣妾就先退下了,只是皇上……”

“皇上。”忽聽昭修容鶯啼一般清脆的聲音響起,“臣妾這幾日似是有些胎動不適,皇上,臣妾第一胎實在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