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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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
“我沒想抱她。”
不知過了多久,蕭濃情【略】,雪白的長腿仍是圈在我的腰間,抬眼看了我一會兒後,終於淡淡地開了口。
“只是個滿心風花雪月的蠢姑娘,不巧可以為我所用,平日裡只敷衍著任她靠一靠便罷,我連親都不可能親她,遑論行什麼周公之禮。”
他說著便彎下身,拉出床下的暗屜翻找了一會兒後,從那些個**所需的脂膏中拿出了一罐未開封的物事來,眯著眼睛看了看,又道:
“不過我倒也早就料到這死心眼的驪珠兒會提這出,早前從哈密回來時便已準備了這等春閨祕藥,會令中藥者魂顛夢倒,將與自己歡好之人認作自己的心上人。現下只消去尋個與我體格相仿的男子,明晚……”
話音未落,蕭濃情的脖頸就被我緊緊地扣了起來。
我瞪著他,眼底早已是一片猩紅:“本侯曾經捧在手心裡來疼寵的花魁姑娘,就是讓你蕭濃情拿來這麼糟踐的?!”
“……”
蕭濃情神色痛苦,額前流下的細汗緩緩淌進我的指縫,窒息的青灰很快替代了情/欲的薄紅,在我的桎梏下慢慢放棄了掙扎,只拿那一雙焦距漸失的碧眸看著我。
我鬆開手,他便脫力般倒下去,伏在我腿邊低低地咳嗽。
許久才緩過氣來,重新坐起身來望進我眼裡,平靜道:
“我本也不願哄騙驪珠姑娘。可是我還能怎麼辦,若晟鳴願意做皇帝,倒還可助我報這殺父之仇;然而眼下我既無親信,也無根基,為了日後立足於朝堂,教那些個看我蕭家笑話之人鋃鐺下獄,難免會使些低劣的手段,牽扯些無辜之人。”
他嗓音輕顫,像是在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聽得我微微一滯,長久地看著他脖頸邊被掐出的紅痕,心下複雜萬分,原本的盛怒也隨之消散了許多;下一刻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將他擁進了懷裡。
兩人良久無言,在這夏夜清涼的床帷之間靜默相擁著,任憑那窗外的微風輕拂過來,吹散了先前劍拔弩張的氣氛。
我聽得出他話裡的無奈與悲涼,想想他如今在這朝中孤立無援的酸楚,蕭璞慘死那日的滂沱大雨,心也終是軟了下來,覺得自己先前的態度似乎過分了些。
我倒也並非十足的正派,本不該干涉蕭濃情復仇的謀劃,可想到那正在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為他自毀清欲甘心賣命的姑娘是驪珠兒,我便心口堵得難受。
“……蕭濃情。”
聽我喚他,他雖然還心有餘悸,卻也沒有瑟縮,哆哆嗦嗦地湊上來便要跟我親吻。
“不報仇成嗎?”我廝磨著他微涼的嘴脣,沉默了半晌後,還是咬咬牙道,“我是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我去向皇上請一個調令,調你到襄陽做個知府,跟我離了京城回去做一對閒雲野鶴如何?”
蕭濃情靠在我肩前靜靜地聽著,長睫下碧眸微垂,卻是一言不發。
我也知道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自己論調著實可笑了些,於是緘了口,只由著他窩在懷裡,默默地思索該如何勸他。
低頭看著他略顯蒼白的側臉,我忽然想起某個一直以來被自己遺漏的點,攬著他發了一會兒呆後,便低聲問道:“殺了你爹的人究竟是……鎮南王,還是皇上?”
蕭濃情聞言,從我懷裡直起身來定定地看著我,卻是沒有應聲。
我細細回憶著他先前的種種異狀,以及蕭老生前託孤似的那番話,心跳忽然沒來由地滯了一下。看著眼前眸光微閃,似是在想些什麼的胡血美人,我忽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抿著脣猶豫道:“你……你是鎮南王的人。”
蕭濃情挑起眉,眸間隱約掠過一絲訝異之色;半晌微不可聞地輕笑一聲,又抬起手來摸了摸我的臉頰,竟似是默認了。
“……”
一瞬間我感到徹骨的寒涼沿著背脊攀爬上頭,愣愣地任他輕撫著鬢髮,皺眉道:“那你為何想要我當皇帝,我可是皇上的……”
話音未落,我猛然明白了過來。
蕭濃情嘆了口氣,望著我幽幽道:
“晟鳴,你可是鎮南王之子,與現今龍椅上坐著的那位,半點關係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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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夜涼如水,他的聲音清晰地響在輕薄的床帷間,碧潭般的眼眸是我從未見過的正色。
先前心底那一絲不安的臆想噩夢般成真,我發了會兒呆,乾咳著別過頭去,底氣不足地辯解道:“我怎麼可能是鎮南王之子,我連見都沒有見過他,我爹……”
想到我那此時還不知身在何方的伯爺老爹,我喉頭一梗,便漸漸沒了聲音。
看出了我的心思的蕭濃情似乎也不再打算隱瞞,仍是愜意般窩在我懷裡,手指柔軟地勾劃在我的掌心,道:
“鎮南王與皇上當年爭儲時,朝中有兩家看似中立,其實是早年便受恩於李燝的忠實擁躉;早已被貶至漠北、卻出於種種緣由並未被削去兵權的驍定將軍孟彪,以及李燝少時的同窗,恭寧伯裴東赫。
“李燝當時雖近乎於勝券在握,卻還是給自己留了不少退路,尤其見恭寧伯為人不矜不伐、虛懷若谷,頗得李烑好感,便要他在這朝中韜光養晦,繼續做箇中立之臣。
“鎮南王事敗後退居雲南,我爹這般倒楣跟錯了主的尋常朝臣殺的殺、流放的流放,皇上為了牽制尚在漠北的驍定將軍,便點了他唯一的親女入宮,本也只是為震懾他,卻不想孟賢嬪竟當真懷了龍種,還是他努力耕耘多年的皇兄都不曾誕下的、身體康健的皇子。
“也是恰好鎮南王在雲南尋訪苗疆巫醫,竟也生下了唯一的兒子,便打起了狸貓換太子的主意。這兩人身為異母兄弟,本就生得極像,兩個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眉目尚未長開,想也辨別不得;鎮南王便將世子祕密託付給後宮伺候妃嬪起居的年邁女官,卻哪得知那女官竟是天生色盲,並未分清兩個孩子襁褓的顏色,到頭來送出宮的,還是世子。”
聽到這兒,我微蹙起眉,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既然當初我與另一個小孩生得極像,皇上也覺得我是他的皇子,為何你卻能一口咬定我是鎮南王之子?”
“……”
蕭濃情頓了頓,眼眸微垂著朝我下身看去,忽然伸出手來【略】,指尖輕輕按在某個極隱蔽的地方,低聲道:“晟鳴你,這裡有塊竹葉形的胎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