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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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自從某日崇少端著燉好的藥膳送來我侯府,被那散值回來的蕭濃情逮個正著後,這霸道又小氣的野雞美男果然又吃起味來,說什麼也不准我再喝賢弟親手煲的補湯。
我當時冷哼一聲,道是若沒了賢弟送來的膳食進補,那體虛的本侯怕是也不用再和他親熱了;而野雞美男在意識到食補的重要性後,便決定親力親為,自己負責起每日為本侯煲湯進補的大事來。
雖說這蕭濃情平日裡稱得上是個全才之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唯獨廚藝著實教人不敢恭維,每次見他將那些昂貴的藥材燉得稀爛恐怖,本侯當真是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可人家的心意擺在這兒,我總不好責怪些什麼,只好硬著頭皮將那些奇奇怪怪的湯水喝下去,總歸是沒吃壞肚子。好在蕭濃情經過多日的努力後,成形的湯品雖然依舊賣相不佳,味道卻漸漸不再那麼難以下嚥了。
而這次……
見我放下手中的白瓷湯碗,久久沒能回過神來,蕭濃情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緊張地小聲問道:“味道如何?”
我細細品了品,咂舌道:“還成。”
“還成……?”
蕭濃情鬱悶起來,破天荒地頭一回拿過調羹嚐了嚐自己的傑作,一雙清眉便慢慢蹙了起來;半晌洩氣般將湯碗推到一邊,起身便要收拾桌上的食具:“難喝,我拿去倒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一不留神說了實話,趕緊將端著碗打算去倒掉的他攔下來,耐著性子道:“辛辛苦苦煲的補湯,倒掉幹嘛?我說還成,當然就是好喝的意思。”
開什麼玩笑,你道這一碗補湯被你用掉了多少珍稀食材,是說倒就能倒的嗎;更何況這碗已經比你之前煲的好喝太多了,摳門如本侯可不想白白浪費。
見蕭濃情轉過頭,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我想了想,又一本正經地加了句酸得冒泡的情話:“是你親手煲的,就算毒藥本侯也能喝得一乾二淨。”
眼前的野雞美男怔了一下,看向本侯的眼神似要滴出水來,顯然被這話戳中了心裡的柔軟。
湯碗重回手中,被我捧著不緊不慢地喝完,放下來擦拭嘴角的時候瞥見蕭濃情正定定地看著我,蔥白的玉指搭在自己的腿間,一雙碧眸忽然變得迷離起來。
我心裡一咯噔,瞬間明白了形勢。
只見蕭濃情站起身,走到門邊檢查了一番鎖是否上好,又將那繁瑣的簾細細拉上,這才逆著光用那雙灼熱了許多的眸子看我,開始解自己身上不算厚重的衣衫。
又來了,三日之期還未到呢。
我幽幽地想著,倚在桌邊將方才未讀完的書卷攥回手中,還未低頭看上兩行,便扶額嘆了口氣。
打從跟蕭濃情在**上戰成平手之後,他平日裡已經乖巧了許多,更是因被我下了三日一次的鐵令,倒也不會當真撲上來動手動腳,只是難免會趁我不備在一旁做些賣弄風情的舉動,幾次都險些教本侯著了他的道。
雖然本侯委實不想做那精蟲衝腦的蠢物,不過看在這些日來他都還算恪守本分的份上,不若就暫且從了他這一回?
我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瞥了過去,只覺得他近幾日似乎豐潤了些,衣衫解落之後的風景很是惹火,本就白皙的胸膛光澤柔膩,上面似乎還有些本侯前日留下來的紅痕,看得我鼻間一熱,竟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察覺到不對勁時,我下意識往脣上抹了一把,發覺自己居然流鼻血了。
“……”
蕭濃情微眯著眼睛朝我看來,脣邊似乎揚起了一絲奸計得逞的弧度,顯然以為這是本侯被他誘得欲罷不能的證據,便軟綿綿地想要朝我捱過來,下一刻卻見我兩眼一翻,竟直撅撅地暈了過去。
“晟鳴?!”
……
……
“侯爺並無大礙,只是這幾日進補過多,有些血熱上火而已。”
趕來的大夫給我把了脈,見蕭濃情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便解釋道:
“食補還需適量,侯爺身體康健,其實並無大肆進補的必要;冬蟲夏草這類昂貴的藥材雖好,過量卻也有微微的毒性,不宜每日食用。現下只需停止進補,再由老夫給侯爺開個清熱去火的方子,服用幾日便可痊癒了。”
“如此,多謝大夫。”蕭濃情接過方子細細掃了一遍,又道,“這幾日除卻服藥外,可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大夫想了想,斟酌著道:“多飲水,食清淡,最好……咳,忌**等易亢奮燥灼之事。”
蕭濃情認真地聽罷,便點點頭,付過診金將大夫送出了侯府。
我躺在床榻間,仰頭看著眼前繁複的床幃,只覺得這將本侯折騰出花兒來的蕭濃情還真是命中註定的冤家。
本來崇少先前就是每隔個六七日才會來給我送一回補湯,且他平日裡又是愛好此道的,自然知道是如何個補法;可蕭濃情本就對藥膳一無所知,只曉得一昧拿那些昂貴的食材日日燉了強灌給本侯,弄得我虛不受補也是正常。
現下補過頭出了事,更沒法做他愛做的事,也不知這位野雞美男心中作何感想。
未過多時蕭濃情便端著煎好的藥回來,果然有些愧疚地從門邊探了頭,似乎在觀察我的臉色;見我挑著眉朝他看過來,便小聲道:
“晟鳴,我……”
我嘆了口氣,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然後接過那碗去火的湯藥捏著鼻子喝下,苦得皺了半天鼻子,這才懶洋洋地揚手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行了,蕭郎也只是好心做錯事,本侯不怪你。”
見蕭濃情鬆了口氣,我便又把他拉到懷裡,低頭親了一口道:“今日刑部不是還有公事要辦?你先去忙吧,我這會兒困得緊,這般便邊睡午覺邊等你回來。”
蕭濃情頓了一下,似乎對沒法陪我睡午覺這一點幽怨至極,末了也只得一步三回頭地被我趕出寢臥,又在門口撲過來細細舔淨了我脣邊的藥汁,這才勉強心滿意足地走了。
餘光瞥見府裡的小丫鬟都在不遠處暗暗窺著我們,一雙雙杏仁眼裡閃爍著似是興奮的微光。
想來本侯風流倜儻,府裡府外招姑娘喜歡早就習以為常,小丫頭們見我遲遲不似有收她們做通房的意思,便也都在憂心我日後會給她們娶個什麼樣的主母回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們當家主母竟是個男人,還是京城名噪一時的第一美男蕭濃情。
於是丫頭們舒服了,舒服得教本侯頗有些莫名其妙。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這世上就是有些姑娘,看美男快樂,看美男和美男在一起,更是雙倍的快樂。
……
這一覺便酣甜地睡到了晚上,睜開雙眼的時候寢臥裡燃著明亮的燈火,沐浴過後的蕭濃情背對著我坐在琥珀鏡前,正拿著鬆軟的布巾擦拭那一頭柔軟如瀑的青絲。
雪白的背脊在燈影下明豔不可方物,輕盈的腰身乍窺上去有些雌雄莫辯,慵懶的弧度隨著梳理的動作起伏著,屬實是世間美人的極品。
我出神地看了一會兒,便低頭暗暗地嘆了口氣,心下只覺得好生鬱悶。
這也就短短一年的功夫,本侯怎麼就跟他變成老夫老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