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1章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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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於是這一夜我與蕭濃情大戰五個回合,直到北廊湖邊天色漸曉才偃旗息鼓,彼此不相上下。

最後強撐著自己痠軟的腰身將他從畫舫中抱出來時,撐船的舟子已是口吐白沫,執著篙暈倒在了船頭。

而我看了一眼懷中睡得香甜的野雞美男,又摸了摸眼下隱隱泛出的青黑,已經隱約預見到了自己悲慘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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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入冬,皇宮內外銀裝素裹,細雪紛紛揚揚地下在京城幽靜了許多的大街小巷,端的是一副安寧祥和之景。

我蹲在御史府後廚的灶臺下啃著一塊暖烘烘的芋頭,末了又取下灶上燉好的排骨燒冬筍,從餐櫃裡摸出碼得整整齊齊的藕粉桂花糕,吃得不亦樂乎。

崇少抱著一壺溫好的黃酒進來,見我仰躺在椅上心滿意足地打著飽嗝,似乎沒有半點打算離開的意思,便憂愁地撓了撓頭,拉開桌前的另一把椅坐下來,試探著勸道:

“晟鳴兄,你已經躲了蕭兄足足四個時辰,何必呢……不如吃完飯就,回去吧……”

“不回。”我翻了個白眼把黃酒從他懷裡拎出來,自己倒上一杯慢悠悠地喝了暖胃,便忿忿道,“上一回只七日不見,他便險些磨得本侯一整日沒能出門,此番他到天津衛出差足足半月有餘,你道愚兄這般莽撞地送了自己回去,明早這腰還能直得起來麼。”

說著不小心嗆到酒,放下酒壺猛咳上幾聲,心下更幽怨了。

自北廊湖那日正式與野雞美男在畫舫裡開葷,同居著過起那不清不白的縱慾日子之後已有頗久,雖然早就隱隱預料到了這般下場,我也沒再想著抱恨終日與某人玩那你追我趕的貓鼠遊戲,可時至今日卻不得不仰天長嘆一聲,極樂侯裴晟鳴,怎一個慘字了得。

若說之前只是稍嚐了點甜頭的蕭濃情不過是一匹在月夜下化身的凶猛餓狼,那麼已是切實飽食情/事滋味的他便是一匹在最要命的春日裡被下了藥的凶猛餓狼,滿腦子都只剩下本侯,以及碩大無比的行房二字。

想來我二人都是風華正茂的少年郎,每日精力旺盛,起初倒也沒有什麼招架不住之說,只是蕭濃情於床笫之事的熱衷遠超我的想象,每回都非得要本侯做到最後一步不可。

這也就罷了,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野雞探花郎現下竟樂於在本侯這個昔日冤家身下承歡,我高興還來不及;只是龍陽自有一百零八式,這蕭濃情卻只獨獨鍾情於上位,身為習武之人體力又比我好得多,每回不是我把他按在身下做得淚水漣漣,反倒是被他騎在身上做得酣暢淋漓,最後搞得反倒是本侯在被他侵/犯一般,心情自然頗為微妙。

因此本侯為了能夠將他在床笫間牢牢壓制住,這些日子上武館都比往日勤快了許多,更是為了避免與他平日裡擦槍走火,每日規規矩矩地同崇少一道去太學上課,倒教皇上還稀奇了一陣。

然而真到了蕭濃情因公事出差在外、數日不用相見的時候,我卻全然沒有因此鬆了口氣,反倒還更緊張了些,畢竟心底也知曉待他回來之後會是怎樣的狂風暴雨。

這下逍遙自在了半月有餘,該來的還是來了;自蕭濃情今晨歸京,進宮交差後已過了有足足四個時辰,也不知還能在這御史府躲避到幾時。

我喝著崇賢弟溫好的黃酒,越想越鬱悶,忍不住便道:“賢弟,你道這蕭濃情究竟是喜歡本侯的人,還是喜歡本侯胯/下這柄寶貝?”

崇賢弟聞言小臉微紅,卻也看穿了本侯那點心事,因而認真地想了想,道:“這個,我覺得蕭兄確乎是喜歡晟鳴兄的……他與我倆這等多年浸**風花雪月的不一樣,十八年來於那事都不甚了了,因而破戒之後動輒顯得慾壑難填,也尚在情理之中。”

見我撇嘴,崇少頓了頓,又小聲道:“畢竟看到心上人,這點程度的情難自抑其實很正常……”

“正常?”我向下倒倒空了的酒壺,沒好氣道,“難道你見了徐起潭,也是他這副飢渴無度的模樣麼?”

本以為崇少會即刻反駁,哪知他支支吾吾地低下頭去,臉居然更紅了。

我揚手扔了酒壺,摸著下巴盯了自家這平日裡看起來頗為清心寡慾的賢弟一會兒,也認真起來道:“賢弟,不妨跟愚兄說說,你跟徐起潭做這事的頻率如何?”

崇少遲疑了一下,似乎也覺得這般尺度的私事沒什麼不方便吐露的,便如實道:“四日三次,每次三到五回左右……也不算很多。”

“……”

我呆了。

四日三次,每次三到五回,算起來倒還比三日一次、每次五回的我與蕭濃情多得多。

難道不是蕭濃情太過慾求不滿,而是本侯太沒用了嗎?

我低下頭來糾結了一會兒,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家賢弟,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徐靜楓他……就沒有吃不消的時候嗎?”

“……”

崇少沉默著抬起頭,意味不明地盯了我一會兒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然後起身到燒得正旺的灶邊,揭開蒸籠上覆蓋著保溫的屜布,取下那似乎燉了多時的湯煲端到本侯面前來,正色道:“晟鳴兄,喝了它。”

補湯的濃香絲絲飄入鼻間,我右眼皮跳了一下,這才遲鈍地察覺到賢弟應是會錯了我的意思,以為本侯是在苦惱被那蕭濃情壓榨得不能人道了。

羞憤之餘推開那湯煲想要辯解,卻見賢弟又善解人意地推回來,語重心長道:“這是愚弟近日來研製出的加補型山藥枸杞豬腰湯,滋陰補陽,健脾養胃,包晟鳴兄你喝了之後重振雄風,與蕭兄夜夜大戰十數個回合也不成問題。”

說著便又低下頭來,似乎自責不已:“也怪愚弟這幾日忙於備考,只看到起潭公事繁忙需要進補,卻忽略了自家同樣體弱勞累的兄長,實在該死。雖然這碗是燉給起潭的,不過現下時辰尚早,晟鳴兄你先喝了吧;日後愚弟每逢下廚,都絕不會再忘了給兄長也煲上一碗。”

我木著臉聽罷,嘴角不動聲色地抽了一下。

眼前補湯濃香撲鼻,確乎嗅得人食指大動;事已至此,我便也懶得再跟他多話,徑直接過調羹將這碗本屬於徐靜楓的補食啜了,又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安然躺回了椅上。

崇少喚了府中雜役來收拾桌上食具,見我依然紋絲不動,便又耐著性子勸道:“晟鳴兄,喝過便回去吧。眼看馬上便要過年了,蕭兄在這京城又舉目無親,四處尋不見你,想來現下也很是著急。”

我聞言一愣,想起什麼似的坐起了身。

然後思索了一會兒後,還是認命般嘆了口氣,拿過搭在一旁的大氅,窸窣披上後慢吞吞地出了御史府。

……

罷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更何況崇賢弟確乎說得在理,年關將近,蕭濃情這廝又是孤苦伶仃的一個,本侯是應當教他好受些才對。

遠遠地看見我極樂侯府門前屹立著一襲熟悉的高挑身影,身上披著雪白的貂皮,胡人獨有的白皙美貌被凍得微紅,似乎已在這裡等待了頗久。聽到絨靴踩在雪地間的嘎吱聲,那沾著點點冰晶的長睫眨了眨,便揚起一雙暗潭般的碧眸朝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