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章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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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我捂住自己的臉呻/吟一聲,恨鐵不成鋼地斜眼瞧著他,然後徑直欺身過去,將他堵在了花瓶與那身後紅牆的間隙中。

崇少驚慌道:“晟鳴兄,你……”

我蹙眉道:“別說話。”

眼看崇少那被我瞧了十來年的脣越來越近,我心一橫眼一閉,終是親了上去。

觸感軟綿綿溫潤潤的,帶著一絲柔暖的熱氣,乍覺得與姑娘家也不差許多,甚至還更清朗舒適些。我貼著他的嘴脣摩挲了片刻後,忽然有些難以自制地飄飄然起來。

正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挑開那閉攏的脣瓣深入進去,卻見下一刻崇少便猛然推開了我,結結巴巴道:“晟鳴兄,適、適可而止吧……”

我摸著自己的嘴脣看他,他黯然地垂下頭來:“我果真不是斷袖,這等親近的事……即便是晟鳴兄也不行。起潭他怕是我命中註定的劫數了。”

“……”我放下手,莫名覺得心情有些複雜。

想要開口再勸一句賢弟回頭是岸,身後走廊的拐角處卻忽然傳來了叮咣的聲響。我轉過頭去,蕭濃情正抱著成摞的奏本,站在紫檀屏邊一臉愕然地看著我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火箭炮:sweetpeach、17127421 1個;

感謝手榴彈:長白客 1個;

感謝地雷:顧瀆 3個;熊仔無敵、豬攻大大、瓜子不上火 2個;由一、跋涉晨昏、深篛泠、我妻草燈、吉爾、寶貝陸比心、最是襲人橙榴香 1個;

感謝營養液:

優自由 19瓶;啦啦啦變變變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章

崇少一呆,慌忙起身理了理自己略顯凌亂的衣裳,看看我又看看蕭濃情,窘迫地攥緊了袖子;而御書房的大門適時地在此刻開啟,他眼前一亮,咳了一聲就趕緊跟著傳訊太監進了去,只留下賢兄我一人獨自在風中凌亂。

蕭濃情還在看我,只是表情已從愕然變得若有所思起來,撿起落下的奏本在懷中碼好,慢慢地走了過來。

面對這再一次冤家路窄的野雞美男,哪怕睿智機敏如本侯,此時腦海中也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完了,現下被這隻姓蕭的野雞窺見本侯如此一言難盡的姿態,不知會被他如何取笑;我與崇少的一世英名,怕是也要盡毀於此了。

我頓了頓,試探著朝身邊同樣等著見皇上的蕭濃情瞥了一眼,忽然發現他的神色除卻深沉外,還有一絲顯而易見的迷惘。

對了,這蕭濃情是個連男女之事都不懂的傻雛兒,男男之事應當更是聞所未聞才對,興許他方才根本不曉得我與崇少是在幹什麼,是我多心了也不一定。

於是我坦然起來,見他半晌沒有出聲,便低頭摸了摸鼻子,狀似不經意般說道:“方才崇賢弟暑氣上頭身體不適,本侯便與他渡了口氣來救治,蕭野……蕭探花不必多心。”

蕭濃情聞言便轉過頭來,意味不明地盯了我一會兒後,挑眉道:“原來小侯爺是斷袖。”

我:“……”

見蕭濃情那原本還有些糾結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了然明朗起來,本侯恨不得即刻給這欲蓋彌彰的自己一巴掌。

便也再顧不得什麼矜持與氣度,當即露出了獠牙朝蕭濃情冷笑一聲,道:“不錯,本侯就是斷袖,那又如何?”

蕭濃情一愣,顯然沒料到我居然壓根兒不打算辯解,挑著眉看了我一會兒後,同樣嗤了一聲道:“不如何,只是為那尚在點絳閣思念一介斷袖的鳴香姑娘感到不值罷了。”

“……”

我看著他,他也相當冷漠地看著我。

然後我便低下頭,開始認真地思索跟這樣一個蠢到令人髮指的小白臉慪氣的本侯是不是忒幼稚了些。

即便是發現了本侯斷袖這等駭人聽聞的祕密,他居然還能頭一個想到自個兒那還在花樓裡為情所傷的鳴香姑娘,而不是看本侯笑話。“……你還不知道嗎,蕭郎。”我上前一步微眯起眼,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鳴香喜歡本侯的緣由,便是本侯是個斷袖。”

蕭濃情蹙眉道:“什麼?”

“人生在世,連袖都不敢斷的男人算什麼好漢。”我猛然將他推到牆邊,手臂圈在他的臉頰兩側,抵著他的鼻尖道,“嗯?蕭濃情。”

言畢我感動地發現,先前還比這野雞美男略矮了一分的本侯已是身段長開了些,此時高度與他齊平不說,更因這難得強硬起來的氣勢而顯得高大了許多,連原本高挑的蕭濃情都能堪堪壓制住,心中不免得意起來,仍是居高臨下地繼續盯著他。

蕭濃情微抬起頭,長睫下一雙幽眸望進我的眼裡,此時不知在想些什麼,竟也沒有半分掙扎。不知是不是還有些發燒的緣故,眼下那白皙如瓷的臉頰上浮著一層淡淡的薄紅,沒了平日裡那盛氣凌人的樣子,看上去竟有幾分楚楚可憐。

兩人鼻尖相抵,這麼近的距離自然感受得到彼此撥出的暖意;我遲疑了一下正打算開口,嘴脣卻不小心滑過了他的脣瓣,帶過一道雷擊般酥麻的痕跡。

恍惚著撐起身時,蕭濃情仍是幽幽地看著我,似乎沒有退卻的意思;半晌微眨了下眼睛,略有些乾渴似的輕舔了一下剛剛被我碰到的脣瓣,柔軟的舌尖在余光中一掠而過,目光意味不明地在我臉頰上游離片刻,竟也落在了我那方才親過自己賢弟的嘴脣上。

等等,這氣氛怎麼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

我心中一慌,放下原本圈著他的手臂,下一刻竟不由自主地攬住了他的腰身。

正當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在兩人間持續發酵的時候,御書房的門再度開啟,皇上揹著手悠閒地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垂頭喪氣的崇賢弟。

看到我二人這略顯古怪的姿勢,皇上瞅了我一眼,納悶道:“鳴鳴,你……”

我趕緊和蕭濃情分開,扯上自己不明就裡的崇賢弟便奔出了宮。

跑到長廊盡頭回過頭的時候,只見蕭濃情若無其事地抻平被我壓皺的衣角,端端正正地跟皇上行了禮後,便抱著懷裡那摞奏本隨他進了御書房。

……

崇少滿頭霧水地被我扯著跑了良久,直到我一口氣奔出宮扶著牆喘息,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回頭望了一眼,試探著問道:“晟鳴兄,方才你與蕭兄……”

我微微顫抖著摸了摸嘴脣,想到不久前的自己居然在親了純潔無瑕的賢弟之後,又險些親了那隻對本侯搔首弄姿的胡疆野雞,便覺得心驚膽戰;半晌從袖子裡掏出手帕,一臉嫌棄地把剛剛碰過蕭濃情的地方從裡到外擦拭了一遍。

抬頭見賢弟仍是看著自己,便直起身來平靜道:“愚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該問的事便不要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