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它時男時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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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它時男時女
房間裡氣氛驟然變冷,兩雙眼睛直勾勾的對視著,各懷心思。
“這位客人是走錯路了嗎?如果是來找瀟灑,我可以陪你哦。”
這妖物意味深長地開口,帶著一份引誘的笑意。九代疑惑間,只見她緩緩從**輕盈跳下,寬大的浴袍鬆散著罩在身上,落地的一瞬間,九代暗自驚異,因為,這個妖物在瞬間變作了同樣妖異的男人,正詭異地咧著嘴笑著。
九代穩定下自己被帶動的神色,不由得更加警惕起來。
“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能滿足你們的望,所以,跟我一起來嗎?”
他繼續開口引誘,連嗓音都變得低沉。隨即興奮地睜著眼睛盯著面前的人,眼底泛紅,看得出正在隱忍心中所謂的望,或血或**。
聽得一席不自量力的話,九代厭惡皺眉,撫上攝魂刀隨時準備出手。
“我還沒墮落到與害獸混為一談。”
“真是可惜了,身為蟜殺組織的師長還真是固執啊。”
他略帶遺憾地開口,卻滿帶著一份鄙夷,隨即又變回了女人的模樣。
“既然知道,那又何必說些廢話。”
帶著話九代一躍而起衝向前,反握住的攝魂刀泛著凌厲的銀光直射那妖物,帶起的長髮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度。
帶著勁風落下的一刻,蜘蛛精自知那寒氣四溢的攝魂刀的厲害,避開正面衝擊,直接翻進床的內側避免了九代這氣勢磅礴的一擊,隨即推動厚重的床橫掃過去,成為了那冷目女人的障礙。
九代落定,穩住正滑翔過來的床以及上面那個不知生死的身體。
正是這點空檔,蜘蛛精乘機從袖中釋放出白色的絲線,伴著“呲呲”的細微聲響,在途中颳起一道強勁的風力襲去。處於警備狀態的九代橫立起手中的武器,那幾抹銀線直噹噹的竄在了刀身上,同時響起了兵器相見的“鐺鐺”聲響,那絲竟如銀針一般剛硬。
蜘蛛精在諂笑著。
又幾絲銀色飛速而來,九代躲避之間還是險遭擦破了身上的皮肉,她待準時機,飛越過銀線襲擊的方向,然後躲閃著。她自知處於與對手隔離的狀態對她很不利,對方的銀線就好比火燎的暗器,不用與對方面面相向便可直接致人死地。
這還真的讓九代覺得惱火。
如針般的銀線鋪天蓋地般襲來,打在牆上立即摩擦起了細碎火花,可見其線的鋒利。躲閃間的九代不忘欺身向前,極力縮短著彼此的距離,等待著足以讓自己下手的機會。
“妖靈殺手,真是讓人討厭的職業。”
蜘蛛精紅著眼,巡視到那個正在靠近的黑影跟著欺身而上,近身與之糾纏起來。
緊張的氣息,浮動的殺意,血腥的味道都從那微開的房門洩漏出去,預示著此時危險得不容靠近的氣氛。
屋外能勉強稱之為人的兩個身影在窺視著,興奮地躁動著身子,意味著她們心底的蠢蠢欲動,不時偷笑著竊竊私語。
“有點意思,竟然孤身一人就闖進咱們的地盤,還算是個有膽量的妖靈殺手。”
“是呢,在他們監視我們的同時,我們可沒放鬆自己的視線,你瞧瞧,動手的時候竟然只來了一個,我們還省了不少的麻煩。”
“說得輕巧,你沒看清裡面的局勢麼?”
這說話的人甩個白眼給面前這個獨自囂張的人,眼神示意著她看向裡面。見著對方的利目,那人如被潑了一盆冷水般悻悻看過去,緊張戰役中,卻見那黑衣女人佔了個上風,她不免有所擔憂,帶著分氣惱,只是一下,又帶著刻意的邪笑,道:“那又怎樣,咱們不是早就知道這人要來麼?”
這樣說著,此時兩人才意味深長地相視一笑,隨即閃身離開。
瞬息之間房內的兩個身影已是交手了數次,本是簡潔的空間已是一片狼藉。
九代的刀快速精準而凌厲,被劈開的空氣彷彿都能擦出火花,輾轉靈活間總能直擊對方的死穴。電光石火間,兩者的兵器帶起刀風相碰,互相較勁,兩方毫不退讓半分。
九代肩頭本就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皮肉外翻間那半黏稠的**因為全身的緊繃又被迫被新鮮的血染溼。渾身的神經都因刺痛刺激得燃燒起來,戰鬥的感覺不減反而如潮水般卷席全身,讓她感受到這才叫活著的感覺,那就是在戰鬥中肆意揮灑自己的血和汗。
一陣猛烈的風吹開了窗戶,帶起了紗簾。
對峙間,蜘蛛精本就是用著最後的力量在奮力抵抗,卻見面前的目光變得愈加敏銳,力道也在逐漸加大,其殺意絲毫不見有所消逝,真是個瘋狂的妖靈殺手。
九代再次狠狠一擊,斬斷了那礙事的銀線以及雙方的僵持對峙。她難隱殺意衝向那個驚愕中有些無奈的妖物,沒有時間思考,沒有時間反應,完全順著對戰場的本能去斬殺一切讓她覺得該消失的東西。
九代帶著勁風隨之來到時,對方一個翻身,袖中銀線未盡,向著九代小腹擊去,隨即躍出了窗戶。
九代跟出去。
屋外只是一個空曠的大院,陰暗間只有微透的燈光打著一點明亮,勉強能看清周遭事物。寥寥無幾的大樹敞在院子裡任由著淡薄的月光打下一片黑乎乎的影子。
風聲四起,九代站立在院子中間尋著那不見蹤跡的影子,聆聽著那被風颳起的“簌簌”聲,九代攥緊手中的刀,這聲音分明就不是樹葉該有的強勁。
這時,那蜘蛛精不知從何竄出,安穩地站立於不遠處的半空中,帶著一份狡黠的笑意與她對視。
九代蓄勢待發,已不想再耗費時間。
她稍稍動了動身子,頓時臉部,胳膊甚至連腳腕都同時莫名一陣刺痛感襲來,九代警惕打量,只見身上各個部位似被人拿了刀子劃過一般,連衣物都給齊齊劃破,正滲出絲絲血珠。
這他媽的算什麼。
九代暗自咒罵間,看向那張正在奸笑的臉,似乎是那妖物所為。
傾瀉下來的月光照在略顯幽暗的院子裡,泛著滿滿的絲絲銀色,縱橫交錯,密密麻麻,而那妖物正站於銀線上。
九代終於明白怎麼回事,她大意了,那妖物根本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將她引誘到已編制好的絲網陷阱裡,將她困閉其間。
九代再一次試著動了動,絲線緊緊相*,如意料中又徒添了幾道傷痕,現在她連舉刀的動作都不能施展,一不小心就會被這堅硬的絲線給剃掉骨肉。只能就那麼僵硬著身子,不敢妄動。
“還好我聽了他的話,說有個厲害的女人會上門,不然現在被困的就應該是我們了。”
九代聞言,一抹銀色襲來,穿透了她的肩膀,濺起噴濺的血液灑在了臉上,一陣腥甜,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抬起眼皮。那妖物正得意的咧著嘴笑著,身後憑空多了兩道身影,雙雙帶著鄙夷與她對視。
“還真沒想到一向嚴謹的蟜殺組織如今也會出現走漏風聲這種低階的錯誤,還真是頹敗了。”
九代自嘲間,又幾道銀絲迫不及待地刺進她的身體,帶起一股撕裂的痛楚。
九代隱忍著身上的劇痛。
在多次面臨死亡的那一刻,她的頭腦總能瘋狂似的旋轉。再強的對手,再強的殺意都不會讓她感到恐懼,因為曾經所有的恐懼都只存在於當年的那一刻。雖無謂死亡,但人總會在逐漸形成的羈絆與誓言中有所改變,她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揮刀,而揮刀又為了守護什麼,她都無比清楚,所以她不會迷茫和怯弱。
在她的對死的認知裡,只有追逐戰鬥才不會失敗,只有將死亡的恐懼一併斬斷,才永遠不會死亡。
她開始抬起手臂發力,任由那些禁錮自己的銀線嵌入皮肉。
“我怎麼可能是為了蟜殺組織而活,這只不過是我還未履行天命前的遊戲而已。”
她最後緊繃的那根玄彷彿被血液侵染,身體裡的力量突然間被釋放,隨之濃重的殺氣讓人近乎窒息,黑瞳猙獰,眼底光芒如刀。
對於九代的這種自取滅亡的做法,幾人驚異。
那蜘蛛精頓時惶惶不安,開始使出自己的最後一擊,禍患就得儘快解決才行。
當銀線對著腦袋迸發過來時,九代已在鮮血橫流中斬斷了困閉自己的牢籠,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隨即不顧那幾人的驚呼,刀身纏上銀線一個用力,正處恍然間的妖物止不住自己的身體掃了過來。
頓時“噗嗤”一聲,血柱噴湧,九代抽出刀居高臨下的站立,就那麼看著蜘蛛精不甘的倒下。
那兩妖物見狀,只覺一股寒意與恐懼卷席全身,隨即棄下自己的大姐而逃。
九代頓足沒有追去,血還在滴落,浸透了她的衣服,她明顯感受到自己體力在不斷流失,再繼續下去她真的會死。
久經殺場的她雖然早就做好了死的覺悟,但她卻比誰都渴望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