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暴怒的醜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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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暴怒的醜八怪
封閉的房間裡感受不到風吹,卻莫名地讓人一陣發寒,嗚咽聲從進來時就沒斷過,到現在,那婦人還在掩面痛哭,看起來就是一個痛失愛子的可憐母親,因為兒子的離世讓她變得絕望無助,以及凶狠毒辣。
趴伏在地上的人已是傷痕累累,割開的痕跡還在潺潺冒出新鮮**,侵溼了她原本白色的t恤,格外的顯眼。
聽得那婦人悲痛的哭泣,她倒是覺得太可笑亦或是大快人心。憋著笑意,消瘦的肩頭在顫抖,最後那歡快的笑聲就那麼赤/裸/裸地吐出。她抬起頭,骯髒的小臉上還掛著稚氣的笑意,正用她清澈的目光就那麼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
還是個八歲的孩子。
清脆的笑聲還在繼續,那幾張沉浸在悲痛的臉逐漸變得因憤怒而扭曲,那婦人衝過來便是衝她臉上一掌,隨即一把揪住那凌亂的黑髮,使得她不得不仰著頭,隨即,一直刻意用頭髮隱藏的紅色印記就那麼**了出來。“你這個惡毒的醜八怪,他死了你還不滿意嗎?我的兒子他明明還那麼小。”婦人情緒激動,怒吼著,那唾沫就那麼直直噴灑在與她對視的臉上。
醜八怪麼?
她清澈的眸子突地黯然失色,帶著一份怨念。她想起來,死去的那個孩子也是這麼叫她的,叫她沒人要的醜八怪,還私自集結了那麼多孩子來嘲笑她,戲弄她,她的確想過,他怎麼不去死,如今他真的死了,只是,不是她殺的。
不過,她沒打算為自己辯解,本來也想讓他死,這下,正好了了自己的心願。對著這張還在哭泣的渾濁的眼睛,她吐出一口血水,笑得一臉天真,輕輕說道:“他該死。”
婦人的雙手開始顫抖,眼眶的血絲在膨脹蔓延。
氣紅了眼的婦人攥住她的頭髮朝著地上砸去,一下一下。
地上的那一抹血隨著她的每一下的接觸逐漸擴大,她早就痛的麻木了,沒有知覺,只知道臉上有溫熱的**在流淌。
看著婦人的瘋狂舉動,本站在一旁的幾人不由得發話。“可以了,她死了我們會坐牢的。”
聽聞,婦人還不算喪失了心智,她鬆開手,因為身子蹲的太久只能依附在一旁的木桌上,婦人將桌上的東西發洩似地打落。
指著那具癱軟的身子。
“我要你永遠見不得天日,永遠活在我兒子的黑暗中。”
婦人吩咐親屬們將繩索拿來,準備著將她繩之於法。
她艱難的抬起頭,眼裡是他們模糊影子在忙碌。動了動身子,摸到了掉落的東西,那是曾劃過自己肌膚的刀子,她清晰記得當刀刃陷入面板的時候,那股被活生生割開的痛楚侵蝕著大腦的感覺。他們很懂得分寸,割下去不會太深,但是要見血,讓她在意識足夠的清醒中折磨她。她有嚎叫,每一次嚎叫註定了下一次的處刑。
身上的血跡剛剛凝固,以至於輕輕動一下就會牽扯出新鮮的血珠,但是她腦袋受到了巨大沖擊後想到了一個從未實踐過的好主意。
她攥緊刀藏在身下。
幾人圍攏靠近,在毫無預防的情況下,被地上突然躥起的人給抹了喉,頓時鮮血四濺,將她的衣服侵透。
聽得聲響,那婦人惶恐轉身,被撲過來的身子壓制,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她手中流淌著血液的刀子落下。
她也不知道突然間哪來的這麼大力氣,也許是被*到極限的她已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心底那個聲音在吶喊著殺死他們,殺死他們,但她知道那聲音正是她自己的。
手起刀落,任由陌生的血噴濺在臉上,第一次不那麼討厭這種黏稠的感覺,一下一下,就像這個死人剛剛對待自己一樣。
終於,失了焦距的眼睛慢慢恢復,她高舉起刀子,為這最後一下儲蓄力量。刀刃上的血珠還未來得及滑下,便再一次地插進了那個女人的喉嚨裡。
她翻身,無力地靠在牆上,看著滿地的狼藉,流浪了這麼久第一次感覺這般安心的疲倦。
安靜的房間還尚存著溫熱,刺鼻的鐵鏽味還在流淌。良久啜泣聲響起,額頭流下的血混在淚水裡瞬間模糊了她的眼。她不是不會哭,而是隻能在無人的背後才敢表流出自己也是個孩子的想法。
被家人拋棄,也許是因為太陽穴上的那塊扭曲的紅紋,被譽為不詳的象徵。
對於一個剛認識世界的小孩子來說真的是太過殘忍,原本以為自己只是迷了路而已,抱著這樣的想法,呆在荒無人跡的原地等待家人的來臨,還妄想著回到家一定要好好使一番脾氣才能原諒他們的大意。
一天過去了,不得已獨自離開一會,找點東西添腹。
一連幾天毫無音訊,她甚至會想是不是自己錯過了他們的援救,直到一群小孩子嬉鬧著嘲笑她是乞丐,最終,她一直小心保護的那條名為信念的弦崩斷,她開始承認,自己被丟棄了。
她離開堅守了幾天的地方,徹底淪落成了一個野孩子。
在外流浪的這段日子,被人排擠,欺負,她已成習慣了,甚至知道了**在極大地痛楚中是會麻痺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會一直痛得死去活來。
她蜷縮著身子,因為勞累,微微費力地喘著氣,連吸進肺裡的空氣都是讓人作嘔的腥味。
這下,應該誰都不會再原諒自己了吧,既然這樣,倒不如趁人還未發現就好好享受這安靜的一刻,然後用足夠的力氣來迎接所謂的不見天日。
這樣想著,她閉起眼睛放緩了自己的呼吸,裝作很輕鬆地樣子,只是那眼角還在流動的**出賣了自己。
休息中,自己突然被人禁錮似得落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冰冷陌生,她警惕地僵著身子。
“你做的很好,不肯經歷浴火重生的鳳凰只能被當做麻雀圈養。而你,已經跨出了第一步。”
他開口,帶著一絲懶散和欣慰。
“你是誰?”
她掙扎著問,抬頭,視線卻是一片模糊。
“我是你以後的親人,你將會在我懷裡成長,然後,變成鳳凰。”
他的話帶著一股魔力,使得她完全放鬆了自己。他也順勢收緊了手臂,將禁錮的人壓進懷裡,力度讓她覺得剛好,半夢半醒間有種被保護起來的感覺。她已不想再究問什麼,是累了還是怎的,就那麼靠在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身上,將自己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