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卷 第一百零六章(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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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卷 第一百零六章(shang)
齊王……或者我該叫他傲藍?畢竟他那樣執著的堅持著這個名字。 他的背影有些落寞,有些哀傷,那挺的筆直的脊背看的我覺得很難過。
手上一緊,白毛老妖怪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原來你喜歡這種生嫩的小子,別看了!”
我不耐煩的抽回手,這回他倒是沒死乞白賴的抓著,乖乖的放開:“別鬧了。 ”似乎我對這個人天生的就是不會害怕,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是口沒遮攔:“生不生嫩我是不知道,不過總比你嫩得多,光看頭髮也知道,你這根都快老成人参的蘿蔔,鬚子都白了。 ”
“你嫌我老?”
沒想到往日裡聽來有些低沉沙啞的聲音竟然能拔高成這樣,我皺著眉頭看向他:“你不老麼?姑娘我十七歲,你呢?”
帶著面具的臉歪了歪,我突然發現他臉上帶著的居然是跟我一樣的面具……又想起小三說的什麼一半的幸福,以及小桃口中關於真命天子的話,心裡只想罵人……全都是放屁!
“首先,你已經不是姑娘了,”妖孽伸出一直纖長骨幹的手指左右搖了搖:“其次,我們之間的歲數差才是剛剛好,要知道女人過了三十歲後可是老的很快的。 ”
雷呢?天雷呢!怎麼還沒人來收了這個妖孽?
沒心思跟他廢話,我轉身往河邊走去,只想著快點找到小三。 到時候好色女對浪蕩男……哼,特定是一出好戲,最後誰收了誰還不一定呢。
“走那麼快,默認了?”我本已經走的很快,奈何妖孽手長腳長,只幾步就追了上來,還頗悠閒地倒著走了幾步。 不得已。 只好悶頭快步走。
“慢些,小心別摔倒。 ”
胳膊肘被拽了一下。 再加上慣性作用一個踉蹌居然摔倒他懷裡,心頭的氣不打一處來,這人,每次都出現的莫名其妙,而且每次只要有他就不會有好事!
“你要不拽我,我能摔著嗎?”跟他懷裡掙了幾掙,他只是微微鬆開一些手。 卻沒有要放我出去的樣子。 發覺到周圍已經有人往我們這邊指指點點,我也不好再跟他叫嚷,可伴隨著他而出現的那股無明業火若是不發洩出來,似乎就要把自己燒焦了……那……還是噴出來,烤熟了他的好,至少小三還會誇誇我:“我和傲藍說的好好地,你沒事搗什麼亂?你那說的是什麼話?你不知道我嫁人了嗎?還是故意要壞我名節?”拍在他胸膛上地手一瞬間好像又電流掃過,我一顫。 不得已只好改掌為拳,死命的錘了他兩下洩憤。
“嘖嘖,問了這麼多,你想要我先回答哪個呢?”妖孽輕輕鬆鬆就抓住我的手:“別垂了,手會淤青的。 啊!不如我們先去放河燈好了。 ”
形勢比人弱,只好氣結的被他拉著往河邊賣燈的地方走去。 心不甘、情不願。 小攤子前擠著很多的人,似乎生怕蓮燈被賣光一樣,有些瘋狂。 身子被人從後面護住,一個面具探了過來,側頭時不小心碰上我地,發出一聲微弱的脆響。 那個低沉沙啞的聲音混著熱氣鑽到我的耳朵裡、腦海裡:“嫁了,也可以再嫁,我不在乎。 ”
身子猛地一顫,我用盡全力推開身後的人,費力的擠出人群后。 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不遠處一個紅衣女子背對著我面向著那個焚燒法船和靈房的火堆。 是小三!幾乎是有些喜極而泣地奔了過去,一把拽住她。 剛想訴苦,面前的卻是一個沒有戴面具的女人,圓圓的大餅臉上滿是錯愕:“做什麼?神經病啊!”
我被她一把甩開,只能傻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火堆出神……原來,不是小三。
面前地火堆突然失了熱力,一雙有力的臂膀把我攏進一個更加熾熱的懷抱:“別跑,別……怕我。 ”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我忽然回身抱住他,歪著頭用最甜膩的聲音說道:“殿下就不怕我夫君吃醋嗎?”
“別裝了,”他嘆了口氣,把我的胳膊從他的脖頸上解下來:“你不是你姐姐,就算語氣再像,你還是學不來她的灑拖。 ”
他知道!甚至不用我說,他都知道我在學小三,為什麼?
許是看出我眼底的疑問,他輕輕的理起我散在頸後的頭髮,用衣袖幫我擦了擦脖子上地汗:“因為我看得從來都不是你地臉。 面具也好、面具下面的那張臉也好,從來都不是我看地。 娃娃,你知道嗎?把你鎖在身邊已經是我的一種本能了。 就算有人把你生生的從我的靈魂中、記憶中抽了出去,遇到你時我想做的第一件事情依然只是鎖住你,讓你留在我身邊,只看著我,只對我笑。 ”
“不覺得太霸道了嗎?”我強制的命令自己不要溺斃在他那雙如春水般溫暖的眼睛中,咬著下脣硬逼自己問出一些問題,什麼都好,只要能打斷他的話。
“霸道嗎?”他笑了笑:“是啊,從頭到尾,我除了霸道,似乎也不會別的什麼了。 你會介意嗎?”
“我有的選擇嗎?”
“有的,”他鄭重的點了點頭,少了戲謔的腔調,似乎整個人都變得威嚴:“你一直都有選擇的餘地。 ”
“那麼,我不要……不要你的霸道。 ”為了加強自己的氣勢,我還特意揚了揚下巴。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 ”他忽然放開了雙手,忽然失去依持的身體,竟然在這七月仲夏之夜中覺得寒冷,心頭滿是酸楚,就這樣了嗎?就只有這樣了嗎?
我看著他倒退了幾步,深吸一口氣準備轉身離開。
“既然你不要,那我只好跟著你,跟到你要了為止。 ”眼前一花,那個紅色的身影又橫在我面前,調侃著說道:“怎麼?以為我會走,要哭了嗎?”
“你給我滾!”在這世間活了十七年,頭一次罵人竟是在這樣的狀況下,我從來都沒想到過。 再也不想理這個莫名其妙的無賴,我乾脆提了裙襬小跑著離開。
只可惜我錯算了這人的無賴程度,被罵了居然還能嬉皮笑臉的追了上來,不由分說的拽著我的手往河邊走,另一隻手上不知什麼時候變出兩盞蓮燈:“首先,就從放河燈開始吧。 ”
算了,隨他吧。 方才那莫名其妙的怒火已經平復,我又回覆到往日裡萬事隨緣的狀態,就是放個河燈而已,要是他真惹急了我,大不了踹他下河。
蹲在地上的他就好像個孩子一樣,舉著兩盞蓮燈,俏皮的對我說:“來,許個願。 ”
“有什麼好許的?”嘴上雖然這麼說,我還是蹲了下來,從他手上接過一盞燈,看著中間跳躍的燭火,幽幽的說道:“蓮燈最初的時候不過是為了普渡水中的孤魂,不知從何時起竟有人說那是許願的河燈,只要燈能長明一夜,願望便能達成。 真是可笑,要是孤魂野鬼也能圓人想望,那……要神佛何用?要是隻要求神拜佛就能成事,那又何必做人?”
他低下頭,很虔誠的合掌對著蓮燈許了個願,然後輕輕的把它放到水中,看著它漸漸的變小,直至邊做一個溫暖的橘黃色光點才說道:“就是因為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可……卻別無他法,只要能圓了我心中所想,孤魂也罷,神佛也罷……都已經無所謂了。 ”
看著他突如其來的蕭索,我突然很想問他,他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嗎?難道真的有人能拋卻肉體的留戀,只愛惜一個靈魂?
“你……就不想揭開我的面具看看嗎?”
“我不敢,”他笑了笑,那聲音裡竟是極盡了嘲諷:“我怕一xian開,你就要不見了。 ”
“你……你究竟是誰?”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嚇了我一跳,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我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 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火光交錯著映在他的面具上,哭泣的一半掩在黑暗中,只餘歡笑的一半對視著我臉上同樣歡笑的半張臉,圓滿的一瞬間,我聽到他說:“記住我的名字,我是阿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