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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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那男子的視線在我身上又停留了幾秒鐘,似乎是在再次確認我說的話語,眸中目光漸漸由原本的懷疑變成了肯定,只怕也是已經確定了我的身份了,便拉著我坐在了他們另外一邊的位置上,從桌上拿出一個空杯子,將茶水滿上了推到我的面前道:“你與今日開*苞的公子熟識嗎?”
我心裡暗暗想道,若是他們真的是澤霜的親人,能夠幫他脫離這倌樓苦海的話,肯定是一件大好事,於是便配合著說道:“熟識倒是談不上的,澤霜公子就住在我隔壁,平時也算交好的,今日是他開*苞之喜,兩位切莫要破壞了他的好事。”口中這麼說,完全是因為害怕他們鬧出什麼事情來,這長春樓內內外外,光保鏢不下四五十個,且都是便衣混在客人之中的,看他們的樣子,身上都有佩劍,肯定在進樓之時,就已經被盯上了,若是有一丁點動靜,只怕會被當成靶子打。
“破壞倒是談不上,我們也沒那麼多錢,能買得起澤霜公子的**,只不過他的相貌,特徵,很像是我們師父的兒子,如今我們師父抱恙在身,有生之年,只盼著能再見自己的兒子一面,就算他不是,我們倒是也打算將他帶回去,哄得老人家開心,能安度晚年也是好的。”緇衣公子看上去倒是很豪爽,談吐也很直爽。
只不過,這確實為難到我了,我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也是一無所知的,初來乍到,能勉勉強強的過到今時今日也算不容易了,若是以前法力尚存,來個掐指一算,一秒鐘就能把這事情搞定了。
“公子的心思,我也明白,若是澤霜能從此脫離風塵,那真是他幾世修來的福分呢,只不過如今澤霜已然□掛牌,今後便是這長春樓的正式的小倌了,老爹把他培養長大,就是為了讓他賺錢,若是此時想要替他贖身,只怕是天價呢。”搖錢樹還沒搖錢呢,就要被連根拔起,誰都捨不得啊,更別提是“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好”的老爹了。
談話間,再聽樓下的競價,居然已經到了一千兩了。正所謂一夜千金啊!聽綠雲說,我的**當時被競了兩千,作為一個小倌,能有這樣的價格,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了,聽廚房打雜的那些老師傅說,清秋河**競出的最高價,也是出在了這長春樓。二十年前,青鳳皇朝當時的太子,先帝的十八么兒,同時也正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因為迷戀這長春樓的頭牌夜華,一擲萬金,創下了清秋河兩岸永遠只能高高仰望的吉尼斯紀錄。
話語再次被轉到澤霜的身上,那人顯然有些焦急,價格一路飆升,眼看著就要到一千五百兩了,大廳裡的競價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但是價格還在上揚,繼續有上揚的空間,老爹在那邊敲著鑼鼓,最後價格被定格在一千六百兩,我低頭一看,叫出一千六百兩的人,居然是那個滿臉橫肉的侍郎兒子。
我頓時腦袋有點大了,上一個被他們競得的公子,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整整半個月都不能下床,而後還是到了沃菊雅室裡面做了好幾次深度矯正保養,才漸漸恢復了健康。
沃菊雅室是老爹開在長春樓的類似於給**做保養的美容院,小倌們靠**吃飯,若是不好好保養,難免後面鬆了,生意就越來越差,老爹說實話也就是一個打工仔,誰不想多轉賺一點外快,所以就在夜歡樓的一樓,開了一個沃菊雅室,裡面的師傅多半也是樓裡面自產自銷的過期小倌,他們會傳授各種保護**的方法和祕訣給現在正在齡上的小倌們,當然,這一切都是收費的。有計次,也有包月,價格按照療效和香膏各種的不同而不同。越是紅的小倌,就越要學會保養自己,剛穿越來那一會兒,我可沒少往那邊跑,老爹也很滿意的給了我很多優惠,教了很多密不外傳的好方法,不然我如今也不至於睡一天就能起得來床。
若是讓這幫人將澤霜買了去,只怕這一夜會很難熬吧……
我咬了咬脣,不等老爹第三聲鑼鼓定音,便拉起那位公子的手道:“一千七百兩。”
那藍衣公子還沒能弄清楚狀況,便被我推得站了起來,他又是在二樓很顯眼的樓梯口位置,這樣一站,基本上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大廳裡面的吵雜聲戛然而止,藍衣公子見沒有了退路,只好咬牙大聲宣佈道:“在下願出一千七百兩銀子,與澤霜公子共度良宵。”他剛剛才說完,便偷偷的湊到我耳邊問道:“請問,你們長春樓賒賬嗎?”
賒賬?
霸王餐可以吃,霸王菊可不能上,只怕長春樓開到這會兒,還不知道字典上有賒賬二字吧。只可惜今夜實在是著急,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我咬了咬脣道:“你先在這兒頂著,只要是那一推人競價,你就往上跟,我去幫你借錢去。”
這京城中,我唯一能認識的,只怕就只有九王爺,但是如今要問他借這麼多錢,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若是好歹不歹的,價格被追到了兩千兩以上,那我這輩子只怕除了九王爺,真的是接不了別的客了,小心算計一下:假設九王爺一次給二十兩小費,每四天來一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摺合下來九十次,除去公費出差和自費旅遊,一年應該能來到八十次,八十乘以二十等於一千六百兩,還要預防著老爹趁我不備來差房搜刮掉一點肥肉,一年下來,能有一千兩已經不錯了,看來若是借錢成功,今後這一年自己得要加緊幹了。
我匆匆走出了包間,綠雲正在門口找我呢,他見我出來,連忙走過來道:“我的好公子,你又跑到哪裡去了,我還以為你自己先回隱君樓了,正打算回去找你呢。”我抓住他的手道:“綠雲,你且告訴我,我沒醒過來之前,是不是和澤霜一直很要好的?”
綠雲見我如此問他,便老實的點頭道:“是啊,公子你之前和澤霜公子是很要好,那時候你們不住隱君樓,而是和樂師畫師們住在杏花巷,那邊的一條巷子,都住了長春樓的人,小倌們都是在那邊養大的,我因為長得太醜了,老爹看不上,就直接到了這裡當打雜的了。”綠雲這麼說著,好像覺得沒當上小倌,還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呢。
我敲著他的腦袋道:“你哪根筋搭錯了,誰沒事喜歡出來賣屁*眼啊。”
他吐了吐舌頭道:“要是我能選擇的話,我情願自己賣,也不要讓我妹妹去賣啊!我是男孩,大不了以後離開這裡,誰都不知道我以前做了什麼,可是我妹妹是黃花閨女,她進了青樓,以後誰還相信她是清白的。”
哎,感情這小子是打的這個注意啊。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那你就好好伺候我,我高興了,給你賞錢,讓你給你妹妹贖身,如何?”
他一聽眉開眼笑道:“好嘞好嘞,公子可是說真的?”
“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我扯著他的袖子下樓,又轉頭疑惑道:“我怎麼感覺他不是你妹妹,而是你媳婦啊?”
綠雲抓抓頭道:“公子你真聰明啊,她就是我媳婦,小時候家裡窮就,我娘就給我領了個童養媳,結果老家瘟疫,父母都去世了,我叔叔太惡毒了,居然把她賣給了人販子,結果我想帶著她逃,沒逃出來,把自己也給搭進來了。”
看來每一個進入這長春樓的小倌下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血淚史啊,可惜我如今也無暇顧及了,將綠雲拉到門外道:“我要出去一趟,今夜我沒有客人,老爹應該不會在門外查房的,今晚你別回你的大通鋪了,就住在我房裡,等我回來。”
“公子,你要去哪裡啊?”綠雲一聽我要出去,頓時面露難色。
“我要出去找九王爺,你沒看見剛才大廳裡面那個草莓鼻和月球表面,他們要買澤霜嗎?要是澤霜的**被他們買去了,肯定會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澤霜啊澤霜,雖然是我的這身皮囊欠了你的情,但見死不救也不是我肖菊華的作風啊。
如今這架勢,門口都是保鏢,自然是不能從前門走的,前門既然走不通,那就只能選後門了。我拉著綠雲往隱君樓走去,我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的位置,只怕這時候亥時已近了,要是再不加快步伐,大雜院那邊的側門關了,那便更加出不去了。
我咬了咬牙,顧不得身後的**痛啊,拼命的往大雜院那邊跑,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我要推門走進大雜院的時候,忽然一個身影從門裡面走出來,與我撞了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