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低劣藉口強擄花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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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低劣藉口強擄花旦
“少爺,你可回來了!”
吳明承將大衣脫下,身後的劉清關上門,將呼嘯的寒風擋住。他看著陳姨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子,他一整天都不吃東西,這可怎麼辦!”
“不吃?那就算了。”吳明承徑直走到餐廳坐下,對著那熱得香氣逼人的飯菜,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陳姨跟在他後頭,擔心地說道:“這怎麼行?天又這麼冷,一點東西都不吃,又要餓壞又要凍壞,生病了就不好了。”
陳姨喋喋不休地站在旁邊說著,言語間盡是一個當母親的人對小孩子的關心。可是他無論怎麼說,吳明承還是面不改色,這讓她有點生氣。
“少爺,你把他帶回來關著,又不管他吃喝,你這樣跟人販子有什麼區別!”
“哎……”吳明承吃飯的筷子頓住,和身旁的劉清對視了一下,劉清立馬就會意了。
“陳姨啊,咱們現在煮碗麵。”劉清將陳姨推進廚房裡,邊走邊說:“待會就讓少爺給端上去!”
“他不是不管人家死活嗎!”
“你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那性子你還不知道嘛!嘴硬心軟!”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吳明承手裡端著一碗麵,對坐在**生悶氣的人說道:“吃飯。”
君安抬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不吃,就算了。”他把碗放在床頭櫃上,這是吳家的一處別館,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裝潢都是西洋風格,跟上頭倡導的“師夷長技”倒是八竿子打著了那麼一點點關係。
君安倒是能憋得住,一句話也不回他,那瞪大的眼睛頗具氣勢,像極了他以前去深山老林打獵時碰上的小豹子。
“你跟我犟也沒用。”吳明承對他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他的幼稚。他們倆一個十五,一個二十,誰也沒比誰成熟到哪兒去。
他作勢要走,卻被飛撲過來的君安給壓倒在地上,後腦勺差點就嗑在門檻上,可頭還是重重地撞到了大理石地磚。
吳明承疼得皺緊了眉頭,腦袋裡似有蒼蠅亂飛嗡嗡響著,他抬手緊緊攥住了君安的手臂,斥責道:“你幹什麼!”
“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走?”
“不會放你走的。”
“你這土匪,人販子!虧你還是名門望族出來的少爺,做事怎這般蠻橫無理!”
好不容易等腦袋回覆清醒,吳明承看著跨坐在他身上怒氣衝衝的人,說:“你都知道我是名門裡的少爺,做事當然我行我素了。”
“你!”君安說到底也才十五歲,現在被關在這裡也全是害怕。他跟吳明承無冤無仇,只不過是以男子身份收了他半個月的禮,便要受如此之難,這少爺到底還有沒有人性了?“我要去報官!”
“你去吧,看官保你還是保我。”
既然吳家是南京的名門望族,他爹是威震一方的大將軍,如今他也開始走上仕途,官到底是保君安這個小老百姓,還是保吳明承這個少爺,豈不是顯而易見?
“你想要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給你送
了半個月的禮,本以為你是個美豔的女子。哪知原來是個帶把的,不過我心裡可不甘心,你得陪我玩夠了,我再放你回去。”
從小到大受眾人追捧的吳明承總是有點脾氣與任性,在某些事情上儘管我行我素,吳家也不會管他。所以他現在把君安擄來關在別館裡,只要不鬧出什麼大事,本家那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憑什麼?”
“憑我有錢,有權,有勢,你反抗得了嗎?”
君安瘦小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眼前這個男人只比他大了五歲,便可如此混蛋將自己禁錮起來,只是緣由他以男子之身唱花旦,被他給看對了眼。
“你有權有勢,就可以把我關起來?”
吳明承起身將他摟在懷裡,伸手上前按住他的嘴脣,自顧自說道:“我已經給梨園說過了,還送了班主一大筆錢,就算你十天半個月不回去也沒關係。”
君安簡直是要被氣死,“我要在這裡待多久?”
“等我膩了為止。”
等他膩了為止,可是吳明承要什麼時候才會膩?才會對他厭煩?說到底,君安不過還是個孩子,他不懂為什麼吳明承可以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就把自己擄到這裡來關住,為什麼只要有權有勢,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
“我是人,不是玩物!”
難道他在吳明承眼中,就是個花瓶?覺得好看了就收回家擺著欣賞,厭煩了就扔在一旁。這一切都來得莫名其妙,來得防不勝防,猶如滔滔江水將君安溺住,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啊,所以你乖乖聽話,你在梨園也待了不少時間,應該聽說過戲子兼做小倌的事情吧?”
“那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爺現在就是要包你了。”
“我不願。”君安被他抱到了**,拉著被子蜷縮在床頭,連眼神都不願給他一個。
“你沒得選,要是乖乖聽話還能少受份罪。我也沒想著碰你,你可以放心。”
“那你還不如把我放了!”
吳明承皺了皺眉,還是看不慣君安這個不服軟的脾氣。他原本也沒想對這個小花旦怎麼樣,只是年少輕狂一時興起想要治治他,沒想到腦子一熱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只是他要面子,既然帶回來了,就沒有隨便放走的道理,不然傳出去還以為他吳家小將軍是個好欺負的主,連個戲子都能對他惡言相向。
他自十五歲開始到現在也沒少玩過女人,只是像君安這樣的男子還是頭一回。也不是說不行,只是他本來就不好這口,把他關在這裡也只是嚇嚇他而已。
“吳……少爺……”
“吳明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吳明承?”君安被他的態度搞得有點發懵,前一秒還在呵責著他,下一秒便對自己說直呼其姓名也沒關係,難道這個小少爺,並不是專橫跋扈,而是腦子有病?
“吃飯吧,吃飽了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出這個宅子。”
“就是皇帝也不可以隨便把我抓了,你……”
吳明承欺上身去狠狠將他的頭髮扯住按在床頭的雕花鐵欄杆上,一雙眼睛就像是暗夜
裡的餓狼,彷彿下一秒就能將他撕碎。
“在南京,我就是皇帝。”
最後君安還是在吳明承的注視下一邊擦眼淚一邊吃麵,吳明承家裡還有個弟弟,是三姨太生的,也是十五歲的年紀。
平時囂張跋扈,恨不得騎在幾個哥哥姐姐的頭上,只知道吃喝玩樂,小小年紀還學會了賭錢。不過君安可比他好太多,一切只是嘴上功夫,還不敢在吳明承面前真正的鬧。
大概是因為吳明承表現出來的那股陌生的煞氣將他鎮住,就好像真的被人販子抓住一樣,害怕如果不聽話,下一刻就會橫屍街頭。
如此君安便在這所宅子裡住下,頭幾天還只敢躲在房間裡不出來,是後來被吳明承扛在肩頭帶下來吃飯,才漸漸敢在宅子裡走動,和下人管家也越來越熟識。
這日吳明承休息,將他捉到書房裡坐好,擺了兩本書給他,說:“沒事就多看看書,不然要傻了。”
君安翻開那兩本不厚也不薄的本子,心想我要是在這裡看書才是真的傻,說道:“我看什麼書,又不識字。”
“你不識字?怎麼沒跟我說過?”
“你又沒問!”君安來這裡不過才幾天,跟吳明承之間哪裡來的無話不談?況且他本身就十分拒絕和吳明承走得太近,不然自己被變相囚禁在這裡,也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吳明承站在他身後的窗邊,思考了半晌,說道:“那我來教你。”
“我不要!”
“為何?”
“我只是唱戲,又不是搞學問,識字有什麼用?”
“你不識字,那是怎麼記住那些唱詞的?”
“我腦子好,師父唱幾遍我就給記住了。”
“識字確實沒什麼用,但不識字你就真的沒用了。”吳明承將文房四寶擺上來,俯身握緊他的右手,說道:“你腦子那麼好,學起來也容易。”
“我不!”識不識字對君安來說也沒什麼關係,但吳明承要教他,他就下意識想要反抗,跟他對著幹。
“聽話,忘了我之前是怎麼說的吧?”
吳明承左手將他緊緊摟住,右手握住他的,又包了只筆,蘸了烏黑墨汁之後在微微泛黃的紙上開始書寫。
君,安,兩個字,簡簡單單的幾筆劃,君安卻寫得滿頭大汗。他的手被吳明承握住,不知道下一刻要朝哪個方向移動,雙手彷彿失去了力氣,只能任他把握。
“這是什麼字?”
“你的名字,君安。”
“我的名字?原來是這麼寫的。”
“你的名字好聽,誰給你取的?”
“我娘。”
“你娘?你在梨園長大,那你娘呢?”
“死了。”
死了,他的娘死了,所以才會早早進了梨園,跟隨師父一起唱戲。他把五年的勤奮與汗水都奉獻給了這些唱腔詞曲,在成為主角登臺的半個月之後,便被吳明承帶回了這裡。
“抬起頭來。”
吳明承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君安聽話地抬起頭來,卻被他扶住了脖子,咬住了紅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