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那年初見年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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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那年初見年華正好
嘈雜的人群中,吳明承跟在前方某個達官貴人的身後擠上了二樓的貴賓座。他今天是為了應酬而來,本來不喜吵鬧的他皺緊了眉頭,差點轉身逃離。
這梨園本來就是個熱鬧地方,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大家一起坐下品一齣戲,也就沒有了身份之分了。
他要應酬的那個人是南京的成將軍,權力勢力都跟他的父親有得一拼,甚至有些時候要讓他三分。
“吳小將軍,今兒他們要出個新人,聽說唱功不錯,你可有耳福嘍!”
“是啊。”吳明承點點頭,他其實不喜歡聽戲的,南方多少個劇種都沒有迷住他,更遑論北方來的京劇。
官場上都是阿諛奉承,對方跟著他父親一起尊稱他一句小將軍,他也要盡職盡責把這個應酬給辦好了。
成將軍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說道:“梨園戲是好聽,可茶不行。”
“正好,我們帶了點龍井。”吳明承也喝了一口,在得到乾澀發苦的味道之後對站在身後的劉清說道:“你去找個夥計,提壺熱水換了吧。”
“是。”
劉清是他父親的一個手下,長他三歲。雖然年紀輕輕,但做起事來一絲不苟,就被安排在他身邊,也好有個照應。
不多時,兩杯清香撲鼻的龍井就被端了上來,而戲臺上一陣鑼鼓聲響,美豔動人的花旦也挪著蓮花步,一點一點走進了臺下所有人的心。
“奴家杜十娘,自幼父母雙亡,被叔父所騙,將奴賣在煙花,不知何日方能出頭。杜氏女在房中自思自想,想起了終身事好不淒涼。但願得早有那貴人之相,我這裡將終身同配鴛鴦。”
那有著婉轉唱腔的花旦雖濃妝豔抹,卻也掩不住那股生澀,想必就是那個新人了。第一次登臺就能唱主角,看來這個小花旦不簡單吶。
“好,好,好。真是不錯啊,這小姑娘。”
小姑娘?吳明承皺了皺眉頭。臺上那個人雖然身形纖瘦,也看不出長相,唱腔更是明豔動人,但也應該是個姑娘吧。
吳明承端起茶盞喝了幾口,又望了望身邊的成將軍,看來他對那個小花旦倒是有不小的興趣。
一曲《杜十娘》也唱完了,臺下紛紛給予這個梨園新秀雷鳴般的掌聲。吳明承吩咐劉清去把人請上來喝茶,反正應酬時女人是少不了的,唱戲的也有很多是既賣藝也賣身的角,叫來哄哄成將軍也可以。
沒想到劉清吃了個閉門羹,回來時只帶回了一個名字,君安。
君安?有意思!吳明承二十歲,受了父親的庇佑,在南京已經是個可以呼風喚雨的人物了。第一次有人連面子都不給他半分,而且還是個戲子。
他轉過頭去看成將軍的臉色,見他還是笑呵呵的,也就作罷。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接連半個月,吳明承都帶著劉清過來梨園聽曲。有君安他聽,沒君安他也聽。但是每次君安下臺之後,他不止簽了賞銀,還給君安單獨送了一份,有時候帶點珠寶首飾之類的小玩意。
掌櫃的認識他,這麼個大人物天天來戲樓裡捧場,誰不樂意啊?當即就叫了君安去貴賓席上拜謝他。
沒想到君安年方十五,心高氣傲,也帶著小孩子的稚氣,帶上半個月來以吳明承的名義送過來的賞銀加首飾就上去了。吳明承正繃著臉坐在紅木椅上,沒想到對方一個擺手,就把東西全都扔在了桌子上。
“我不要你的東西?”
“為什麼?”
“這是你哄女孩子的把戲,我是男的,這些玩意我都不喜歡。”君安還未卸妝,面上明明是動人的花旦,可卻說自己是個男人。
“你是男的?”
“對。”君安瞪了他一眼,說道:“所以你就別白費心思了。”
吳明承見他這樣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眼色暗了暗,對站在後邊的劉清說道:“驗。”
“是。”
君安還沒有搞清楚他要驗什麼,是怎麼個意思,就被劉清給抓住了雙手。二十三歲的軍人孔武有力,跟一個只有十五歲、常年唱戲的孩子比起來,自然是跟老鷹捉小雞一樣不費吹灰之力。
“哎!你要幹什麼!”君安扭動著身子不讓他碰,嘴裡對著吳明承破口大罵起來,“瘋子!瘋子!我說了我不是女的就不是女的,你怎麼還能脫我褲子!”
他的謾罵對在場的兩個人來說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讓劉清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貴賓席一邊是沒有遮擋的,可以隨時看到樓下的情況,當然樓下的人一抬頭也可以看到。
劉清把他抓到靠近二樓走廊的那面牆邊,手上一劃就脫下了他的褲子。這下可看得清清楚楚了,吳明承也知道他真的不是女人,可君安不樂意了。
憑什麼兩個人素不相識,只是澄清了自己不是女人,就要被
他脫褲子?
他大吼一聲,飛撲過去去吳明承撕扯起來,那咬緊牙根的樣子真的是發了狠勁的。吳明承堪堪摟住他,抬手製止了想要過來幫忙的劉清,然後把君安的雙手鎖在背後。
“幹什麼?”
“我才要問你幹什麼呢?你是誰啊?啊!一上來就脫我褲子!還好我是個男的,要是別的小姑娘,還不被你看光了!”
“你是男人,就不怕被我看光嗎?”
“你說的這是什麼屁話?男人怎麼就能給你看?”君安怒吼了幾聲,挑挑眉說道:“哦~你是斷袖?”
“我不是。”
“你不是還脫我褲子?”
吳明承抽出一隻手來拍拍他的臉,“我就看不慣你小子這個樣子,你幾歲了?”
“不告訴你。”君安硬氣地瞪了他好幾眼,下一秒自己被縛在身後的手腕就被捏得生疼,忍不住叫出了聲,“疼疼疼!好疼!告訴你吧,我十五歲了。”
“十五?小孩子。”君安十五歲是孩子,可吳明承二十歲也沒有成熟多少。
兩個人性格不同,脾氣卻是一樣大。吳明承不放手,君安也不服氣。看著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半露著白皙臀部、兩隻手被自己抓在身後的樣子,吳明承忍不住欺身過去,在他的頸窩處聞了聞。
“幹什麼?哎你可別亂來。”
“男女都可以。”
“什麼?”君安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出問題了,什麼叫男女都可以?他可以,不代表自己可以。
“我給你送了半個月禮,可不是要白送的,我想做什麼,你還是得配合。”
“我這都還給你了!”君安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他撩起了自己的衣裳。
“都一樣,我出了這份力氣,你還得了嗎?”吳明承解下自己的軍裝上的腰帶把人的手腕還綁住,然後脫下外套罩在他的頭上,拎了一隻袖子塞進他嘴裡,把君安扛起來就要走。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嘴裡被塞得嚴嚴實實的,舌頭被壓住動不了,自然也就沒法說話。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剛剛話說得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要把自己扛到哪裡?剛剛他說的男女都可以是什麼意思?
“老實點!”
作者有話說:番外陸陸續續出來,這次先放師父和吳將軍初見的日常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