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囚籠鳳鳥兮來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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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囚籠鳳鳥兮來凰(2)
花開淡落剪清秋,鴻雁寄信芳音至。
蘭心慧質明眸笑,細水長悠綠沙城。
正午的陽光對於夏紫候來說正好,她沒有去接夏木那句話,散盡後宮?無論對於哪一屆的帝王一說,都絕非易事,這牽扯到前朝的利益關係,要解散,絕非輕易便能解決,況且眼下夏朝正改朝換代,朝中臣心多數不穩,此舉若是做了出來,會寒了多少人的心?夏明必然危矣。
夏紫候至今無法相信,這人竟然不是與她有血緣至親關係的三弟。似乎也沒有打算去信過。躺在花下的榻前,她嗅著那淡淡的紫微花香晒著太陽閉上了眼睛。正值正午,晒晒太陽於她而言有利而無害,她體質陰寒,的確需要大量的陽光之氣去補足,否則,越發的陰寒只會傷了她自己。
睡夢中,那人緩緩的朝自己走來,一身深灰色的衣,帶著淡淡的蓮香,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心在胸口怦然跳動著。一道陰影擋住了她的陽光,她猛然睜開眼來,原本帶著幾分驚喜的眼睛一瞬間恢復了冷清。夏木正拿著奏摺站在她身旁,見她醒了,便將那一疊奏摺堆到她面前討好的笑著。
“無雙,這些事情,朕尚有些不明白,你覺得應當如何?”
“夏木,你是皇上,可不是我。”夏紫候挑眉,無視那些堆在榻前,堆得如同小米山一般的奏摺,她現在沒有心思去做這個,她現在需要的是離開這裡,然後做她正在執行的計劃。而不是在這裡批批奏摺,浪費她大把的時光。風緩緩的吹過,日頭已經漸漸沉了下去,望著那漸漸沉下去的日頭,她只覺得心中一片壓抑。
“朕知道你會,你別賣關子了。”這先帝即位是,可都是這夏紫候在處理奏摺,夏天臨可不曾沾染過分毫,這朝中知情人都明白,一切都是夏紫候在打理,皇帝出面不過是過過場子罷了,夏天臨之前也批過奏摺,只是,在夏紫候即位攝政王之後,便再不理朝政。
“會又如何?”
“這國基尚未穩固,無雙,你忍心朕國破家亡,或者夏國居於他國之下麼?”夏紫候自然不願意的,夏木瞭解她,自小便了解她的一切,只是,也有東西是他一輩子所無法瞭解的。夏紫候望了那堆奏摺半響,抽出一本隨手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這些都叫什麼奏摺!誰家大人的公子娶妻了,誰家小姐嫁人了,誰家的又跟人私奔了,她飛速的又翻了另外的一些,當年大量的奏摺早令她學會了如何在一目十行中尋找重要的訊息。她眼過之處突然停了下去,她飛快的掃了一眼夏木,夏木正在以硃筆批著奏摺,似乎感受到了夏紫候的眼神,抬起頭來與她相視,朝她露出一個孩子般的微笑。
夏紫候拿著手中的奏摺,遞到了夏木的面前,那上面說夏朝國情未穩,皇上不應該沉迷於女色,而應當以國事為重,甚至到了後來,還寫出了關於夏紫候最後如何處決的問題。夏紫候挑眉望著在看那個奏摺的夏木,夏木看完之後很淡定的朝一旁的宮女道了一句“取個焚書爐來。”那宮女應了聲便退開去。
夏木並沒有向她解釋什麼,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以後看到類似的奏摺,全部繞。無雙不必放在心上。”
“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夏紫候坐在一旁飲著多年前進貢的梨花釀,以前沒喝著,只是不曾想,十幾年之後,再次在這皇宮之中,卻倒是重新喝上了。夏木也聞見了酒香,放下手中的硃筆朝她蹭了過來,順勢便要就著她的杯子喝了起來,夏紫候快速的將杯子奪了過去。
“你若要喝,杯子有的是。”
“好,朕最不缺的便是杯子。”夏木無奈的想摸摸她的發,卻也被她一個側身躲開來,似乎習慣了一般他不動聲色的將手收了回來,這兩人之間的互動,可謂是羨煞那些遠在遠處望著的妃子們。遠處的淑妃臉上已經消腫了,她在遠處的樹林之中狠狠的掰斷了一顆小樹的枝椏。
“哼,不過長得好些而已,憑什麼如此待皇上!”
“姐姐說得是,皇上因為她都打了散去後宮的主意了,屆時我們該怎麼辦?若是這樣回去,日後又如何去生活啊?”一旁的娘娘也接上了話,一臉憤憤的瞪著那個方向,這夏無雙膽子也太大了。
這邊夏木看一本奏摺便往火爐裡面扔,一旁的奏摺扔得四處都是,宮女便在四處撿他扔過去的奏摺,然後再拿去燒。這一燒一燒,便燒了三分之二的奏摺,這下可好,連批都不用批了。夏紫候抱手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淡然的望著他。如若她們不是敵人,便能是不錯的朋友,只是可惜了。
兩人在外頭批著奏摺,其間卻無一人打擾,直至月亮開始升起,夏紫候才從那奏摺中抬起頭來,旁邊不知何時放了幾顆夜明珠,散發著明亮的光,心中想著,不愧是夏木,用起東西來,一點也不心疼,反而甚是大方。夏木似乎也感受到了夏紫候望向四周那七八顆夜明珠的目光。
“朕可沒有多奢侈,只不過這夏朝泱泱大國,數千年的帝王,怎會沒有些寶貝的東西。不過,這夜明珠倒是珍貴得緊,整個國庫之中,朕也只尋著這八顆,若是再尋,便怕是沒有了。”夏木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夜明珠的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有你這敗家子般的皇帝,這夏朝也怕是撐不了多久。”夏紫候瞪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最後一批奏摺遞到他手中,便徑自往房間裡面走,夏木一把將她纜在懷裡,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夏紫候打心裡感覺到一陣厭惡。為何花澈她不覺得厭惡?
“鬆開。”
“朕累了一天了,你便當是犒勞朕吧。”夏木算起來比夏靜還要小些,夏靜今年十八,夏木與夏靜乃是同年所生,只不過,如今看來,這年紀怕是有假,依夏森的年紀來算,今年起碼也有二十歲了。夏木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頸脖間。她自我防禦極快的便朝身來的夏木攻擊而去。
兩個人都極累,所以誰都沒有去用盡全力,一場沒有必要的打鬥,若是再用盡全力,豈非更累了?夏紫候一個側身躲開他那隻龍爪的攻擊便朝房間裡面走去。
“你不用膳我還要用。”夏紫候隨著那宮女一同走到了用膳的地方,依舊是正午時的地方,她坐在位子上面不動聲色的端起碗筷,一點也沒有要等著身後人的意思,極香的吃了起來,本來沒什麼胃口的夏木見她吃的頗香,便也坐了下來吃了起來。
夏紫候吃完便徑自回房間了,望著那張龍床,她果斷的換房間。
“我要睡偏殿。”
“夫人。這……”這皇上沒同意,她們也不敢隨隨便便的便去將皇上夫人給換了地方啊,這要是皇上回來了,還不得將她們扒皮抽筋?要說起這酷刑,這夏木皇帝算是最狠的一位了,什麼***酷刑,三**用具,這些東西還聽言用到了官府的招供之中,所用之人,無一不招,不論真假。
“無雙要搬去哪裡?”夏木後腳進來便聽見夏紫候要住進偏殿裡面,心中頗為不滿。好好的住什麼偏殿,莫非他的龍床不夠好?令她想住別的地主?夏紫候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她只不過是不想夜夜與這個人同床同枕罷了。若是知情的人知道她便是夏紫候,屆時,又當如何?再者,她實在無法與他同睡一榻!
“若不住偏殿,我便住宮外,夏木,你看著辦。”好些宮女無一不瞪大了眼睛。這,這夫人叫皇上全名,若是換作別人,早就砍頭了。夏紫候卻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已經是家常便飯一般,皇上也不生氣,只是含笑的望著她,什麼都是極力的討好著。
“既然你住偏殿,那朕也就只好捨命陪夫人了。”夏木一臉百思過後的神情詞望著夏紫候,夏紫候無言的望了他一眼。他若是與她同住一起,她還如何辦事?自然是不行的。
“不必了。我一個人睡極好。”夏木沉思了一番,點了點頭。
“好,不過,你要答應朕一個條件,明日陪朕在皇宮中走走。”夏木最終似乎很是堅難的才想到了這麼個條件一般。望著她那一臉不情願的神情,夏木心裡如同刀一般的絞著疼,只是面上,卻還在裝著笑,笑得溫柔無限,滿滿的都是寵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面具下面,承載了怎樣的一顆傷痕累累的心。
“既然如此,告辭。”夏紫候朝他作了一楫,便朝一旁的偏殿走了過去,早上那名為她梳洗更衣的女子也一同跟了過去,替她準備熱水準備好新衣,一切妥妥的之後,她才緩緩退了出去,守在門口。那極輕的腳步,夏紫候目光停在了那微微飄起的腳旁,腳若是不仔細的去看,根本看不見這人落了地面,由此可見這人的內力極高,甚至不比她差,只不過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竟然能為夏木效勞!
半夜躺在**,她只覺得一道目光熾熱的看著她。她睜開眼便被擁入了一具帶著淡淡蓮花香的人懷中,她想要掙開的手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停在那裡不知是要推開,還是要去擁抱。那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的迴響著。
“阿夏,我好想你。”所有的堅強與強硬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柔軟,她聽見心裡的某個角落某朵花突然開了,開在花澈的面前,帶著生命般的色彩綻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