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風華悽悽兮輪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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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風華悽悽兮輪迴(8)
意清風扶日輝,方音未改君不識。
若夢塵事東水遠,靜待正書盡相思。
“屬下知錯了。”天影依舊不大情願的將七寶丹取了出來遞到花澈的手上。花澈開啟來,但見那七寶丹上流過七道光亮,若是放入水中,便自發分成了七層界線。一層一層下去,便有七種功效。便是治病、養病、療傷、御武、防毒、守身以及最重要的一條,不易蒼老。
“阿夏,快,吃下去。”他焦急的想讓她吃下去,她卻抿著脣,不動分毫,無耐之下,只處將藥融入水中,掰開下顎強行灌了進去。這藥性入口即化,他只能選擇這個辦法。見一滴不漏全部餵了進去之後他才微微放了些心下來。天影在外面駕著馬車飛快的往曌國的方向而去,若是夏紫候知道了,肯定會吐血,她好不容易才從那這過來,沒想到一醒過來,竟然又回到了曌國!
花澈牽著她的手。很纖細,五指纖長,指頭珠圓玉潤,很是好看,但是那手掌之中卻帶著幾個厚厚的繭,這繭有些年份了,乃是長年練著才會有。心中頓時又是一陣心疼。
“爹親……候兒……要天下。”她睡夢中呢喃著,睡得卻很是安穩。花澈望著她手的目光微僵。她說……要天下。屆時便以天下為媒,娶你為妻。可好?他眉眼微挑的笑了。一夕之間如同冰川消融萬木逢春般帶著十足的祥和意味,無華無雙。
一路之上,三匹馬所過之處,頗有招搖過市的嫌疑,但是,在路過那些關卡的時候,倒也是省卻了不少被盤問的功夫,如此奢華的馬車,三匹高的白馬拉著,誰敢去隨便的攔車?但是,有些嘍囉土匪什麼的,還是敢的,一路上光是土匪就消滅了不下十窩。就他們那些功力,與天影相比起來,還不夠揮刀出鞘的。
一路上,夏紫候的睡夢也隨之越來越差,體內那股越發強大的內力開始自由的行動了起來,這樣下去,夏紫候的身體很快便會吃不消。花澈將自己的內力打入,去壓制那造亂的內力,卻也只是一時之功,並不長遠,再加上夏紫候這段時間睡夢的呢喃越發的痛苦,所幸的是,此處已步入皇城,再往後行千里,便到無極崖。
“皇帝……本王……本王必會毀了這天下……毀了夏朝。”輕輕的擦掉她眼角的淚水,花澈爬上榻上,將她輕輕攬進了懷裡。夏紫候正遠遠的望著登基成功的夏天臨,她遠遠的牽著夏靜的手,定定的望著那九五之上意氣風發的他。他終於得到了帝位,用皇爺爺的死,用寧藍的死,甚至……利用了她。所有的寵愛,不過虛假的一場戲!她從來都明白,卻從來都不曾去拆穿。她願意沉浸在短暫的幸福之中,不願自拔,只是現在,本王要你從天之端再次落入地獄!
“天影,再快些。”一路上,那三匹馬日夜不停的往前趕路,眼下已經精疲力盡了。再快的路程,卻也只能是這樣緩慢的速度了。花澈眼下也跟著著急,素來聽說好魔醫極愛錢,他若是不架著如此奢華的馬車前去,又怎會輕易的與他相見?無極崖上機關密佈,儘管是從島上傳出來的,但是,那功力,卻不知進長几分,又脫落了幾分。
“少主,若是再快這馬便受不住了。”
“便在皇城中休息一日。”花澈祕密的將她帶到了一品閣的附屬樓。這一品閣已經被燒了個七七八八,如今正在工程量浩大的招工做事,一時之間那些乞丐之類無家可歸的人便有了事做,再者,一品閣給的工錢,也不低,他們也是極其願意去做的。
站在附屬樓七樓,那浩大的工程便望得個一清二楚。他勾脣一笑,像!倒真是像極了那無極樓,只可惜,亦只是皮毛而已。
他回首望了眼正躺在一旁的榻上滴水未進的夏紫候,心中頓時什麼欣賞的心情都沒有了,天影去照顧那三匹馬去了,若大的房間便只剩下了他與夏紫候兩個人。他緩緩的撩撥開擋在她大半張臉上的發,一張傾城的容貌頓時顯現了出來,她閉上眼時靜和溫的模樣,像極了當年的寧藍太子妃。只是睜開眼時,卻又如同當年的夏天臨一般,盛氣凌人,甚至比當年的夏天臨更加的不可一世。這樣的女子,他怎麼就戀上了呢?怎麼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呢?
“靜兒……傷靜兒者……死。”她咬牙切齒的呢喃聲落入了花澈的耳中。他替她梳理頭髮的手微頓了下來。嘴裡也跟著唸了一句。“靜兒!”夏靜?傳言中與夏紫候同時失蹤了的夏朝二皇子?何時又與她扯上了關係?一時之間,他心中猶如五味瓶般被打了個亂七八糟。夏靜從外史上來看,這皇室中的血緣關係似乎說法頗多。
夏朝使者府上,那襲面具冰冷異常,女子端坐於亭前,手中端著酒杯笑望對面的男子。而今的她,是夏紫候,而不是月白天,她演繹過無數的夏紫候,她的一顰一笑,她最是清楚明白,甚至可以說,只要她說她是夏紫候,而夏紫候本人並沒有出來反對,那麼,她就是夏紫候!
“鳳卿,三日後便是你我大婚。”那男子正是曌國三王爺,蘇傾,他桃花眼微挑的望著夏紫候,莫不成是因為喝了些酒的原故,他覺得,今日的夏紫候與前些日子的,相差甚遠。對著“夏紫候”他不動聲色的再倒了杯酒,不動聲色的將滿酒的杯子再朝夏紫候的身旁遞過去。
“那又如何?”‘夏紫候’面無表情的將酒一飲而盡。裝作不在意的自己再滿上。只是,握著那酒壺的時候,手卻微微的有些顫抖,說不出是因為高興,或者是擔憂。蘇傾將她細微的動作盡收眼底,卻只當是沒有看見。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聊著。只是那些親和的動作,蘇傾卻不曾對她做過。令她有些懊惱,莫非是被他看出來了不成?
“鳳卿現在何處?”蘇傾突然靠近她,令她心裡突的一跳,臉莫名的燒了起來,她雙眼微帶羞澀的望向他,卻接收到了他暢快明語的一個問題。她心裡一慌,見他帶著幾分醉意,眼神迷濛間,指著那株桃樹問道,心裡不禁好笑的笑道“小姐自是要大事要做。”
“嗯,鳳卿,本王定要娶了你,一後不平,何以……何以平眾妃。呃……鳳卿。”蘇傾桃花眼微挑的望著‘夏紫候’那風流之容華無雙,只是心心念唸的,卻都只是鳳卿二字,令她心裡頓時生出一抹不快,她將蘇傾推到一旁的桌了上,隨即一甩衣袖準備離開。“你!王爺喝醉了。來人,送王爺回府。”
蘇傾被那群人架著走了之才,直到‘夏紫候’看不見的地方,才如同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回馬車裡動手理了理衣襟!手心裡卻拽著十足的怒氣。好你個夏紫候,你我三日之後便是大婚,你竟然派個與你相似的人前來假冒!讓他情何以堪?他必要用綁也要將她綁上大婚!
“鍾訴,本王不論你動作任何勢力,兩日之內給本王暗查夏紫候的去向。”鍾訴領命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馬車裡面。夜已經微深了,夏紫候一行人此時卻是正好到達無極崖崖底,整個崖底光潔如同一塊玉石,直入雲端,遠遠的望不盡盡頭。
“少上,這……”
“讓你帶的炸藥可帶了?”面對花澈的淡定,天影就沒有這麼淡定了,難怪當初出發的時候讓他帶著大馬車的炸藥,敢情他是要炸平這無極崖不成?真不愧是他少主,這思想無人能與之匹敵!當然,眼下出現了另外一個有希望成為未來少主夫人的女子就另當別論了。
“少主,帶了兩大箱。”
“點上。”天影並沒有弄太多,他只是將無極崖崖下圍了個近百來米,然後將火一扔進去便遠遠的躲開來。花澈捂著夏紫候的耳朵,輕功往後疾退而去,直到到了安全地方,方聽見那無極崖下一聲巨響,一時之間無極崖上的石子雖然微微晃了晃,但是,除了晃一晃,什麼反應也沒有。
花澈望著那高崖,黑著臉咬牙切齒的道“接著炸,炸到她出現為止。”一時之間,整個無極崖四周都響起來爆炸的聲音,如同過年一般相當熱鬧。花澈抱著夏紫候立於樹尖之上,不動聲色的望著遠處的動向。那不斷響起的聲音,一時之間地動山搖。
就是那地動山搖,石子不斷從無極崖滾下來之間,一抹嬌喝聲由上而一飄而下。
“好大的膽子,敢來無極崖撒野!”那女子一身素色的衣,上面紋有大片大片紅色的紋花,白髮簡單的束起,以發冠固定了起來,未曾固定的白髮迎風飛揚,在大晚上的頗為驚悚,天影呆的近,望著那清麗的容顏,若有所思。這女子,當真是魔醫麼?怎麼與魔醫二字差別如此之差。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毒娘子。
“姑娘,無意冒犯,實在是無極崖過於高險,這才出此下策。還請姑娘多多包涵。”
“包涵可以,賠錢。”那魔醫怒氣衝衝的瞪向他們,心裡卻是在盤算著這次能眶他多少錢,看樣子這人也是個有錢的主啊。正好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