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鳳兮鳳兮奈若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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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鳳兮鳳兮奈若何(2)
絳心一寸遠浮華,珠淚盈捷翠鈿斜。
草色殘陽煙雨裡,飄紅漫漫映流霞。
夜色低沉昏暗,烏雲密佈,原本的溫熱被壓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即將墜落的雲朵。百官盡散,長安城中大街小巷只餘紅燈籠在空中搖曳不止,蟬鳴聲都幾乎聽不見,只餘幾縷清風緩緩吹進轎子裡。不算明亮的月色中,那八人大轎突然便停在了巷口,重重的墜落到地面上,發出沉重的悶響。轉眼之間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幾把明亮的刀光於月下散發著寒森森的光。
那八個人一身轎伕打扮。其中一人掀開轎簾,卻只見裡面空無一人,瞬間覺得不妙。
“皇后娘娘的屬下,果真好身手。”帶著幾分嘲諷的聲音,冷冰冰的消散在夜風中,吹得那八個人只覺得渾身一陣冰涼。幾個人圍在一起,察看著四處的情況,卻不見一人。四周只剩下了詭異的風在吹著,天空電光閃過,夏季的雨點開始暴下。傾刻間便將八個人身上淋了個透徹。
“找!主上說她已無甚內力,定然跑不了!”
“是麼?”一抹不以為意的聲音自上方傳來,但見那一襲玄衣站在房屋瓦頂,不沾半絲雨水,那半面黃金面具猶如地獄修羅般閃著陰冷的氣息,八個人相對一眼,皆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退。她勾脣一笑。皇后會在這個時候派人出馬不足為奇,蘇傾已得丞相相助,若是再得她相助那麼,勢必會更加鞏固蘇傾未來的皇位。是以,她與趙蘭伊之間,必死一個。若是她死,夏朝正處於朝堂動盪,沒有幾個人會去管她這個死在敵國和親的長公主。皇后真真是好算計!
天要助她!夏紫候凝聚內力,以水為媒介,那雨水一瞬間化成堅冰,狠狠的刺進了那八個人的體幾,只一瞬間,一切便再歸於平靜,那八個人甚至能夠低著頭,看著那萬點雨水化為尖銳的寒冰刺刺進了他們的體內,鮮血與疼痛傾刻間奔湧而來。皇后手下的八名頂級暗衛,不過如此!望著指尖,似乎自從花澈那本書看過之後,功力進長不少。
原本該是緊閉的房門,卻在這一刻被重重的一腳踹開來,蘇傾那張妖孽般的面容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帶著十足的怒氣,那渾身的溼衣服甚至還來不及換,便心急火急的趕來了她這裡。這是為何?蘇傾原本怒火張揚,踹開門再見到她時,那些原本就準備好了的放語,卻突然卡在了那裡,他透過夜明珠柔弱的光,將夏紫候那一身玄衣看了個透徹,但見那玄衣上還沾染著些微的血跡,帶著鮮豔的紅!眸中原本平靜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張揚開來!
“鳳卿,本王本以為你高畫質貴!卻不曾想,你竟也能做出如此齷齪之事,本王算是看錯了你。這天下,不論落入誰之手,於你,都不配!”
“哦?不知三王爺半夜前來,踹了本王的門,是為何事?”她前腳剛回來,甚至連衣都來不及換,後腳蘇傾便追了過來。於蘇傾的身後,還遠遠的跑進來了一個人,是她特命送趙蘭伊回去的如微。好麼……趙蘭伊可是出了什麼事?否則,蘇傾怎麼可能急成這般模樣?心裡閃過一絲嘲諷。看吧,愛你時,你便是全部,不愛你時,你的全部都與他無關。
“公主,王爺……趙小姐怕是……怕是挺不住了……”
“蘭伊!夏紫候,伊兒若是出事,本王便讓你夏國陪葬。”他狠狠的丟下話,便急匆匆的走了。他不再是她初見時妖孽傾城的樣子,此時的他帶著十足的勝券,若是趙蘭伊死了,他必會毀了夏朝。只是,她的生死,又與她何干?
“公主,你糊塗啊,怎可令人去殺趙小姐!”如微在一旁終於忍不住嘆了聲氣。滿臉無奈。夏紫候勾了勾嘴角,她此刻又能說些什麼?她無話可說。
“那些刺客口口聲聲說乃受容陽長公主指使。公主……”
“生何歡,死何懼?不是本王做的,本王於心無愧。如微,隨本王去一趟丞相府。”她突然想向蘇傾解釋清楚,儘管她自己也明白,這樣的解釋,只會是徒勞。腳步卻越發快的朝外面而去。
於六樓另一邊的貴客,端著酒杯低頭見她在街上策馬疾奔,手中的酒杯緊握,直到那抹身形消失,他才緩緩收回視線。
“安排如何?”
“少主,一切妥當。”天影點了點頭,著手替他將已空的酒杯再次裝滿。韓澈微微眯了眯眼,他絕對不允許蘇傾身邊站著夏紫候,阿夏要站,便也只能站在他的身邊。其他人若敢肖想,便是隻有一條路可走,生不如死!
夏紫候風風火火趕到丞相府之時,丞相府上一片燈火通明,那原本該被她擊殺的八個人,此時被一一擺在丞相府的大廳之中,一切證據都直指夏紫候,丞相一見夏紫候由正門而來,心下便更是不悅!若不是這人,他的寶貝女兒此時又怎麼會躺在床榻之上生死未卜!
丞相夫人可不比丞相淡定,夫人一見夏紫候急步而來,抄起一旁的寶劍便揮了過去,嘴裡還在唸念有詞!那原本嫻靜端莊的模樣早已經化身為潑婦。一旁的蘇傾見她急匆匆而來,只淡淡掃了她一眼,便大步踏入房間裡面。房間裡大片血染紅的水被端出來。
“你身為一朝公主,竟如此狠心,我兒不過一個小小側室,你個妒婦竟也不願放過她。容陽公主,本夫人咒你一輩子不得善終!我要殺了你!!!……”那一身身嘶吼聲,無一不說明這位夫人是如何疼愛這唯有一女卻重傷的女兒!夏紫候不以為意的望了眼丞相。徑直想走入趙蘭伊的房間,卻被門口的守衛給攔了下來。丞相見此,更添幾分憤怒。好你個夏紫候,你已傷她至重傷,還想要進去補一刀嗎?!
夏紫候卻並沒有想這麼多,她與月白天相處多年,自然也是知道個一星半點的。只不過,光是這一星半點,便足夠那些太醫院的院士們退休回家養老了。
“退下。”
“容陽長公主,恕臣不遠送。”丞相有丞相的責任,此事的刑事責任便交由皇上來處理,他只求女兒平安無事。能還他女兒一個公道便好。令他欣慰的是,蘇傾始終不曾離開過伊兒,始終站在她的身旁握著她的手與她說著些什麼。雖然未婚未嫁,但是,他也權當看不見。如此下去,自家女兒這日子過的,並不會比夏紫候這正室要差。
“即是如此,奉送丞相一句,萬事莫看表面。告辭。”她說是這樣說,只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又有誰會放她走呢?丞相府在下一瞬間被御林軍攔了個水洩不通。夏紫候站在門口微微皺眉。蘇墨一身明皇由御林軍中緩緩而來,始終帶著幾分笑意。
“容陽,我信你。”他說。
“走吧。”他說。他說我信你,卻將她送進了監牢。夏紫候只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多謝。”只是信她,又有什麼用?皇后乃太子生母。本就為他奪皇位而來,一群人演的一場好戲,當真是精彩!皇后想除掉她,那也得問,皇帝同不同意!
“本王自己走。”她掃了一眼,正欲上前為她戴上手銬的侍從,理了理衣袖,抬步跟著他們走遠而去。
皇宮的監牢果然不同凡響,比起外面,甚至更為殘酷。那些人見夏紫候被推了進來,眼神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隨即各自倒頭睡各自的。其中不乏宮中美人妃子。天色已經開始透著白,儘管遠遠望運依舊是鉛灰色,她卻能夠猜得出來,約莫是到了天快亮的時辰了,這個時候,早朝便快開始了罷。
“皇上……你來看臣妾了嗎?皇上,你為什麼不來看臣妾。”那帶著幾分淒涼的聲音自她身旁響起,她轉過臉去卻將那人嚇了一大跳倉惶而逃開來。原來是因為夏紫候那面容上猙獰的胎記,以及那半邊黃金面具所致。只是沒過一會,那人卻又靠了過來。夏紫候緩緩的摸了摸自個的臉,有這般醜麼?竟然能將傻子給嚇著?
“鬼……有鬼……有鬼啊。皇上,有鬼啊,皇上,臣妾害怕,皇上……”那女子垂散著頭髮,從那身原先的衣來看,定然是曾經備受恩寵過的妃子,如今卻已經破舊不堪。無情的終究是歲月,還是人?夏紫候半靠著牢門,神色淡淡的掃了眼房裡,那滿地的獅子四處跳著,那地面上鋪著為數不多的雜草,一間不過書房大小的房子裡,卻住著十六個人!當真是一入宮門深似海。
“她原本是皇上最為寵愛的靜妃。後來其家父謀反,靜妃也被牽涉了進去,皇上本無心責備她,卻不想,她竟然自己瘋了,是以才將她以罪妃之身送入了這牢裡。我叫朱諾。你不會是攝政王吧?”朱諾那滿身髒亂不好意思朝她靠近,只得隔著幾步遠的位置朝她笑